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又一只鸟悄悄飞过我慌的把眼睛从天空摘下匆匆,塞进森林那激奋的血将我烧毁毛发,皮肉,骨头以及一个爬山越岭的梦,统统随之消灭可怜的一窝鸟啊也被人类的欲望烧伤周宏理—广州2009-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