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占功(笔名 水之韵 火平利 程为公 ),陕西人,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及黄河报文化版责任编辑。业余从事文学创作,著有长篇小说《万世大禹》、《名将孤女》、《往事》,其中《万世大禹》与我根据自己创作的中篇小说《倪岱传奇》改编的同名电影剧本一起,由国家版权局直属的中国版权保护中心审核后,中国版权保护中心向我颁发了作品登记证书。我还著有中篇小说《奇婉下凡》等,以及大量新闻、散文作品,已发表各类作品一百多万字。另外,我早年创作的33万字的10集电视连续剧《黄河魂》文学剧本被摄制部门选用后,由我与另一人在北京修改加工两个月,摄制完成后,1993年在中央电视台一台、二台播出。获全国报纸副刊专栏年赛奖、河南省专业报撰稿一等奖、编辑一等奖等。
米兰儿跟燕花老师到了她的办公室,燕老师让她坐在椅子上,旋给她倒了一杯水放到她面前的桌子上,说:“先喝点水。”米兰儿说:“谢谢燕老师,我不渴。”“你为什么难过?”燕花望着米兰儿。“我,我……”米兰儿欲言又止。经燕花老师反复询问,米兰儿一边掉泪,一边讲了自己的遭遇。本书在前面章节里,介绍过米兰儿的身世,这里简要回顾。米兰儿的父亲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中牺牲,她母亲除了照顾她和一个小她两岁的弟弟,还要赡养年老体弱的公婆以及养父钟胜利。好在钟胜利被安置在石榴县敬老院,但上有两个老人,下有两个未成年的孩子,生活仍很艰难。米兰儿本来不想上初中,想在家里做农活,照顾爷爷奶奶,替母亲分忧。但母亲用毛驴驮上粮食土豆,带着米兰儿步行三十多里地,执意把她送进马坡中学,让她上了初中。米兰儿上初中后,她住校食宿,与安金芽等五个女同学被分在一个宿舍。安金芽个高体壮,是当地一个商人的女儿,经济条件优越。安金芽出手大方,常买不少零食给室友吃。条件是,让室友都叫她“姐姐”。其他三个同学便如此叫她。米兰儿对安金芽说:“你出生的年月日,可以告诉我吗?”安金芽告诉了她。米兰儿算了算,虽然都是十四岁,但自己比安金芽还大三个月。她对安金芽笑了笑,说:“这么说来,我比你还大点,就不叫你姐姐了。”安金芽很生气,认为米兰儿跟她过不去,不光骂她,还踢了她一脚。并挑动另外三个女同学孤立米兰儿,强迫米兰儿给她们洗衣服,连内裤和袜子都逼迫她洗。安金芽等另外几个同室同学都警告她,不准把这些事情告诉老师,不然她们都要打她。米兰儿无奈,只好忍气吞声。但她埋头学习,发愤向上,不光数学课都能听懂弄通,其他课程亦是如此。燕花老师非常同情米兰儿,她对安金芽同学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恶劣的行径十分气愤,准备在班上公开批评,对安金芽予以警告。她把这个想法告诉米兰儿,问她的看法。米兰儿说:“安金芽同学的做法虽然不好,但恳请老师不要在班上公开批评,把她叫到老师办公室落实后,私下批评教育就可以了。”还说,都是女孩子,给她留点面子,也许效果会更好。燕花老师采纳了米兰儿的建议,把安金芽叫到她的办公室,对此事一一问询,安金芽倒没抵赖,全都承认了。并说,她只不过是跟米兰儿开开玩笑。燕花老师生气地冲安金芽说:“那好,从今天开始,你把你们宿舍几个同学的内裤袜子都洗了,好不好?”安金芽终于认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好,便对燕花老师低下头,说:“老师,我错了!”燕花老师对她说:“如果以后你再犯同样的错误,就在班上公开批评你!”经过与米兰儿数次沟通,燕花全面了解了米兰儿家庭的困难,她决定帮助米兰儿,帮助和她一样贫困的学生。她首先调整了米兰儿的住宿。学校学生食堂有一位做饭的梁阿姨五十多岁,自己住一间屋子。燕花去跟梁阿姨商量,可不可以让米兰儿跟她住一起,并说米兰儿很勤快,她有空还能帮梁阿姨做点活儿。梁阿姨说行,只是得给学校管后勤的领导请示一下。燕花跟有关领导请示,有关领导表示同意,燕花便帮助米兰儿搬到梁阿姨屋里,跟梁阿姨一起住了将近三年,感受到了不少温暖。燕花又拿出自己的存款(晁深桐给她的赔偿金中的一部分),以义父丁大滩捐助名义,给米兰儿和其他贫困家庭出身的同班十几名同学,每人发放足够初中三年生活费用的助学金,解决了他(她)们的实际困难。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笔名水之韵、火平利、程为公),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本书作者从小崇敬伟大的爱国主义诗人屈原,无论在学校,还是走向社会,我都把屈原作为学习的榜样,人生的楷模。说来也巧,我参加工作、走向社会后,亦有两位姓屈的先生对我有过重大影响,这两位屈先生都对我有知遇之恩。一位是新华社高级记者屈维英,一位是黄河水利委员会兰州总站黄河水文专家屈开成。当时,屈维英在兰州新华社甘肃分社任记者。他去陇东采访时,当地文化部门一位领导郭凤奎老师向他推荐了我。屈维英便给我所在的水文站打电话,让我第二天去县城招待所找他。我接到这个电话,心情激动又复杂,能够拜访新华社记者,机会难得。但是,当时正是汛期,水文站有规定,除了大龄未婚青年去相对象,其他事情不得请假。可是,身在荒山野外的我,哪里有心思找对象,况且,也很少有人给我介绍。我思来想去,觉得无论如何不能失去这个机会。便对站长说,县城有个熟人要给我介绍女朋友,让我明天去见见,站长便准了我的假。第二天,我按约定的时间地点,去拜会了屈维英。才华横溢、知识渊博的屈维英不仅成为我努力学习,勤奋创作的恩师,而且成为关心爱护我的兄长。在他的关心帮助下,我在文学创作的选材、构思、运笔等方面有了比较大的提高,发表的作品越来越多。我对他很敬重,很感激,不久就对他说,“屈老师,我想以后叫你屈哥,行吗?”“行啊,我也喜欢你这个勤奋向上的弟弟。”屈维英高兴地说。此后几十年,我与屈维英无论见面,还是通话、通信,以及直到现在逢年过节问候,我都叫他屈哥,他过去叫我占功弟,现在叫我占功老弟。我在野外时,屈哥积极向省城有关报社等单位推荐我,为改变我的工作和生活环境操着心。后来,我调到了地处中原的黄河报社,他还来报社看我。屈哥大我十几岁,如今已是白发老人,但仍然笔耕不辍,有时把他新创作的思想性艺术性俱佳的诗词歌赋发到我的手机上,我欣赏后,赞叹不已。屈开成先生是从人民解放军某部转业到黄河水利委员会兰州水文总站的高级工程师。我所在的野外水文站的上级领导机关是黄河水利委员会兰州水文总站。有时候我去兰州总站,认识了屈开成先生,我们成了好朋友。有一次,兰州总站的上级领导机关——黄河水利委员会水文局局长董坚锋带着刘万民等有关负责同志,从郑州抵达兰州检查工作,屈开成先生向董局长和刘万民同志推荐了我。董坚锋局长得知我多年来在基层完成本职工作后,坚持创作,收获颇丰的情况后,决定调我到郑州工作。随即,屈开成给我打电话,要我尽快做好准备,一周内到郑州黄河水利委员会水文局机关报到。一九八三年六月,我从西北荒山野外的水文站调到中原省城郑州,在黄河水利委员会水文局,先从事编志修史的有关工作,后编辑一份内部刊物。几年后,调到黄河水利委员会机关报黄河报社任编辑记者,直至退休。董坚锋局长是一位老黄河,他既是技术专家,又是领导干部,建国后黄河多次大洪水,他都参与了预报及其领导工作,大河上下,到处都留下了他的足迹,为治理黄河的伟大事业做出了重要贡献。他曾担任黄河水利委员会黄河水利学校党委书记和校长,为治理黄河的教育事业,亦做出了重要贡献。董坚锋平易近人,待人亲切宽厚,是一位令人尊敬的老前辈。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笔名水之韵、火平利、程为公),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西部某县城,距长途汽车站不远一条街道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不时有公交车和小汽车鸣着喇叭,穿梭而过。街道两旁矗立着几座十层左右的高楼,楼下散落着一间一间虽然简单,但风格各异的平房商铺,有卖瓜果蔬菜的,有卖烟酒杂货的,还有卖猪肉、卖牛羊肉的,和卖鸡蛋瓜籽、卖布匹的。街道两边这些商铺,门面比较大、较为显赫的,是离汽车站最近的“惠來布行”和“财行话吧”。“惠來布行”两间门面房里摞满了各色各式布匹,紧挨这个布行一间门面房就是“财行话吧”,里面左右摆放的长长的长条桌上放满了各式电话座机。最里面是一个隔间,隔间里的小桌上放一部可打国际长途的电话座机。不知什么原因,尽管“惠來布行”和“财行话吧”在这条街上的商铺里鹤立鸡群,比较突出,但却没有其他商铺的生意好,买布和来打电话的人零零星星,少得可怜。“幸亏女儿给我们买下这个布行和话吧,不然,我们挣的钱,还不够交房租!”站在话吧门口的赖行行对坐在布行门口的丈夫惠财说。“这条街上还有两个布行、三个话吧,那些想买布和要打电话的人,都到他们那里去了。我们要想生意好,就要想办法把那两个布行、三个话吧弄得干不下去才行!”惠财气冲冲地叫道。“你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赖行行冷笑一声,“你也不琢磨琢磨,怎么才能把自己的生意做好,整天就想着搞垮别人。你能搞垮吗?看你那点出息!”“好,好。你有出息,你有出息!”惠财恼火地冲赖行行又道,“你想办法去叫街上的人到咱们布行來扯布,来咱们话吧打电话!”“唉,要不是我们有个能挣钱的女儿,我跟着你这种男人,真是倒了霉了!”赖行行唉声叹气地坐在了单人沙发上。却说,费规则和惠银子移民加拿大之前,把惠财赖行行安排在这座县城,不仅给他们买下一个布行和一个话吧,还给他们买了一套两室一厅的商品房,让他们生活无忧。但惠财和赖行行两人却一直忧心忡忡,开心不起来。首先是布行和话吧生意不好;其次,女儿女婿去加拿大之后,开始还跟他们联系,尤其是女儿每个月至少给他们打一次电话。但是最近三年来,特别是女儿有了女儿后,他们竟然一次电话都不打。惠财和赖行行忍不住给惠银子打电话,问女儿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惠银子只是不耐烦地说,一切都好,然后就挂了电话。赖行行皱起眉头,对丈夫说:“费规则八成知道了女儿的过去,现在费锤子肯定对咱银子不好了。我不知对女儿叮咛过多少遍,叫她嘴紧点,别对费锤子说她以前结过六次婚,可她还是让那锤子知道了!”“当初银子要跟费规则去加拿大,我就反对。可她死心塌地要跟那锤子走,我们有啥办法?她现在过得好不好,由她去了!”惠财皱着眉头,叫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银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倒说她过得好不好,都由她去!”赖行行恼怒地瞪着丈夫说罢,旋喃喃自语,“费锤子可能跟黄头发、蓝眼睛、高鼻梁的洋女人好上了!听说那些黄头发、蓝眼睛、高鼻梁的洋女人只要一顿烤羊肉串就可勾搭上,费锤子现在富得流油,有了钱怎会不变坏呢!这可咋办呀?”“你先别说没來由的话!你再给银子打个电话,问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惠财着急地叫道。赖行行便走进话吧里面隔间,打通了女儿的电话:“银子,你和丽静都好吗?”丽静是惠银子女儿的小名。“一切都好。”电话里传来惠银子以前数次重复的话。电话放在免提,站在门口的惠财亦听得清楚。“女儿,你先别放电话,我和你爹都很关心你与费规则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你生了小闺女,本来是皆大欢喜的事儿,怎,怎么……”电话里传来惠银子生气的声音:“都是你们干的好事!”旋即,挂断了电话。赖行行气得脸色铁青,从隔间出来,冲丈夫叫道:“她说,都是我们干的好事,我们干了什么好事?”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笔名水之韵、火平利、程为公),退休前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秋高气爽,蓝天白云下,法国南部地中海沿岸阿德格角近十五公里海岸线的细沙滩上,来自世界各地五万名赤身裸体的老中青男女,或悠闲漫步,或在水边嬉水,或趴或躺在沙滩上享受日光浴。阿德格角是合法(法国法律)的法国最大的天体海滩区。这里不仅海滩上的游客都一丝不挂,而且,阿德格角镇上的居民亦不穿衣服。连超市、旅店、饭馆的营业员也都光着身子。游客若想进入阿德格角镇,要想进入这儿的天体海滩区,先不说其他条件,第一关,必须自己赤身裸体,你看别人,就不能怕别人看。费规则和吴淼从出租车上下来,走到阿德格角镇镇门前。吴淼用法语与穿着衣服的守门工作人员沟通后,对费规则说:“费教授,咱们从大老远赶来,恐怕你要失望了!”“大姐,你说什么?”费规则有些不解,“失望,什么失望?”“这个天体海滩区,我们进不去了!”吴淼笑了笑,说。“怎么啦?”费规则急问。“我们要进去,得先把自己脱光。”吴淼叫道,“这怎么行呢!”“这,这……”费规则直挠头,“要,要不,脱光就脱光呗!”“你要脱,我不阻拦;我,绝不可以这么做的!”吴淼道。话音刚落,她包里的大哥大铃声响了。吴淼拿出大哥大,接通电话:“妮妮,你两年都不理我,看到你给妈妈打电话,我好高兴。你说,有事吗?”“都是你们干的好事!”电话里晁妮哭着道,“我姐姐留下遗书,托我照料丽静,她自杀去了。我不知去哪里找她,报警后,警察也不知怎么找。只好给你打电话,你赶快通知费规则,一起帮着找!”“什么,什么?”吴淼大惊,一着急,大哥大掉到了地上。“发生了什么事?”费规则望着吴淼。“你前妻自杀了!”吴淼说罢,双手抱头,坐在地上。“怎么会呢?”费规则亦吃惊不小。前面章节说过,费规则由于嫉恨晁深桐勾引其老婆,他把医院转让后,就带着妻子惠银子移民到加拿大,找已移民到魁北克市的晁深桐老婆吴淼,并把“中西医研究诊疗馆”开到吴淼家附近,处心积虑要勾引吴淼,一心要给晁深桐戴绿帽子。这一切,惠银子都被蒙在鼓里。谁曾想,惠银子在街边发现昏迷的晁妮,急忙抱回“中西医研究诊疗馆”,晁妮被救醒后,感激地认惠银子为姐姐,并叫费规则姐夫,费规则也答应了。吴淼得知“中西医研究诊疗馆”救了自己女儿,便带上晁妮赶来诊疗馆致谢。吴淼虽年近半百,但风韵犹存,美貌尚在,气质优雅,让费规则一见钟情,竟然爱上了她。此后,便使出浑身解数,疯狂追求她。吴淼原来就很感激费规则,后来亦被费规则的不懈追求所打动,特别是这个人到中年、高大壮实的费教授,一口一个“大姐”叫她,让她颇为受用,便答应了他。但她对费规则说:“虽然你与惠银子离婚,但不能不管她。”当年是惠银子追的费规则,但婚后多年,惠银子一直怀不上孕。惠银子也一直觉得丈夫有心事,但不知他心里装的是什么。有一点她很着急,就是没生小孩,担心自己在丈夫心中的地位。还有一点,她初中毕业,就成了父母骗婚的工具,结婚六次,离婚六回。可她二十六岁那年,主动追求费规则时,还说自己是黄花闺女,才十八岁。她也有自己的这些心事,不敢给丈夫说。好在在晁妮帮助下,瞒着费规则,找到一个好大夫,治好了她的不孕不育症,她生下了一个漂亮的女儿。但是,丈夫对她还是越来越冷淡。有一天,她忍不住对费规则说:“我们过去多恩爱,如今又有了女儿,可是你越来越不回家,到底为什么?”费规则却不耐烦地说,“夫妻要有各自独立的空间;就像爱情是盲目的,你过去追我的时候,说你是黄花闺女,我不管真假,觉得喜欢,就跟你结婚了。对吗?”惠银子心虚,以为自己以前结过六次婚的事儿被丈夫知道了,觉得再瞒下去,会让丈夫更讨厌,便道:“我跟你结婚前,结过六次婚,那都是父母为了掠财,逼我骗婚。后来我追求你,可是真心真意跟你过的!”费规则正找不到说得出口的理由,要跟惠银子离婚,现在好了,他稍顿,说道:“银子,你以前离过六次婚,多离一次没什么。咱们也离婚吧。离了婚,互不干涉,各过各的。好吗?”尽管惠银子一万个不愿意,一次次哭闹,可是,最后不得不跟费规则离了婚。由于惠银子坚持,女儿丽静的抚养权归了她。费规则给前妻惠银子和女儿买了一套房,让她们住。费规则还给前妻补偿人民币五十万元,并每月给小丽静付抚养费。离婚后,惠银子在“中西医研究诊疗馆”的工作也被吴淼取代。吴淼与晁深桐离婚没费周折,晁深桐很快同意了。吴淼与女儿晁妮在对待晁深桐上有很大不同,吴淼一边斥责丈夫晁深桐贪得无厌、什么钱都敢收,一边对晁深桐给的钱来者不拒,统统收下,甚至跟他要钱;晁妮得知父亲贪污受贿后,还是留学生的她,宁可勤工俭学也不要父亲的钱,并劝父亲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不久,费规则与吴淼结婚。又过了些时日,费规则将“中西医研究诊疗馆”转让给别人。他则带上吴淼周游世界,想览尽天下胜景,已去过美国、英国、德国、奥地利、西班牙等不少国家的旅游风景名胜区。惠银子离婚后,独自带着女儿,一直郁郁寡欢,闷闷不乐。她在加拿大举目无亲,若不是有晁妮,连个可以倾诉心事的人都没有。她曾经想回国,但父母逼她骗婚的阴影仍笼罩着她。想起被她骗婚坑惨的六个家庭,更让她自责、痛悔不已。她觉得自己被费规则抛弃是报应,罪有应得。思来想去,她觉得自己无颜回国,在国外痛苦地活着,还不如以死谢罪。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笔名水之韵、火平利、程为公),退休前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