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占功(笔名 水之韵 火平利 程为公 ),陕西人,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及黄河报文化版责任编辑。业余从事文学创作,著有长篇小说《万世大禹》、《名将孤女》、《往事》,其中《万世大禹》与我根据自己创作的中篇小说《倪岱传奇》改编的同名电影剧本一起,由国家版权局直属的中国版权保护中心审核后,中国版权保护中心向我颁发了作品登记证书。我还著有中篇小说《奇婉下凡》等,以及大量新闻、散文作品,已发表各类作品一百多万字。另外,我早年创作的33万字的10集电视连续剧《黄河魂》文学剧本被摄制部门选用后,由我与另一人在北京修改加工两个月,摄制完成后,1993年在中央电视台一台、二台播出。获全国报纸副刊专栏年赛奖、河南省专业报撰稿一等奖、编辑一等奖等。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加上体弱多病,钟老汉日子越来越难过。由于他平时很少与他所在的石头村村民来往,他有多难基本上没人知晓。远近的人唯一想到他的就是他叫“中央军”,很少人叫过他的本名,甚至不少人不知道他的本名,钟老汉越来越厌烦这个称呼,可也没办法堵住别人的口。石头村是石榴县石桥公社一个村子,这里山高沟深,人口不多,居住分散。前些天,公社卫生院副院长任有福到这个村普查村民身体健康状况,来到钟胜利家中。以前,他也曾听说过这个“中央军”,没想到是这般光景。任大夫立即给钟老汉检查身体,发现他患气管炎肺气肿已很严重,便为他服药、输液。经过治疗,稍有好转。根据钟老汉病情,任有福认为,除了吃药,至少得输五天液。前两天都是任大夫自己从卫生院到这里往返五六里,给钟老汉输液,而这天他没来。穿白衣的小伙儿给钟老汉输过液,准备走,钟老汉抹把泪,问:“前两天给我检查身体、喂药输液的任大夫呢?”“我们任院长这两天太忙了,他昨日从你这里回卫生院途中,路过黄河支流石榴河上的大石桥,正逢河水暴涨,洪水几乎快要跃上桥面。此时,波涛起伏的洪水中,一个骑在树干上的年青人抓着一个老年妇女连喊救命!我们任院长便下河拼死相救,将二人救上岸。可是,老年妇女已昏迷不醒,年青人刚上岸,也昏了过去。任院长现场采取了一些急救措施,但二人依旧昏迷,正在任院长十分焦急时,一辆牛车经过,任院长便雇这辆牛车,将二人拉回卫生院抢救,但直到今天,二人还在昏迷。”已载《中国作家网》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退休前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陡峭险峻的中岳嵩山覆盖着薄薄的积雪,在冬日的阳光映照下,闪烁着刺眼的银光。森林茂密的山峰下,一支数万人马的队伍浩浩荡荡穿行在枯枝与乱石杂陈的山道上。启和后羿各骑高头大马,走在队伍最前面。启看上去不到三十岁,他体格健硕,衣着考究。后羿虽进入古稀之年,但气宇轩昂,威风凛凛。汤涂、汤升、卓云、索英、雷起等数名军校或侍卫跟随在老将军后面。“轩辕关到了。”启指着太室山与少室山相连的地方,对后羿说,“老将军,我们下马吧!”后羿扶扶佩戴的青铜宝剑,回身对传令兵命道:“往下传令,原地待命!”将令传了下去,骑马的将士陆续从马上下来,与其余步兵停止前进,原地歇息。后羿走到启面前,拍了一下他的肩头,问:“令尊肯定在那块石头跟前吗?”“不会错。”启说,“那是我父亲最爱去的地方,有一次,他就在那块石头前坐了整整一天。”“那我就依计发令了!”后羿瞥了一眼启,道。“好!”启点点头。后羿拿出一条长长的红绸抛向天空,旋即高呼:“请大禹登基,不负天命!”话音刚落,启、汤涂、汤升、卓云、索英、雷起等人以及一眼望不到边的整支队伍的万千将士应着呼喊起来:“请大禹登基,不负天命!”一连数遍,响彻山谷,群鸟受惊,纷纷腾空。旋即,启、后羿、汤升、汤涂、卓云、索英、雷起等人登上轩辕关,来到一块巨石下面。后羿站在巨石前,注视着这块奇石,静默不语。启、汤升、卓云等人在巨石周围寻找大禹,却毫无踪迹。又找了半晌,仍无所获。启与汤升等人只得来到巨石前,对面露不悦的老将军后羿说,找不着大禹。后羿恼怒不已,冲启叫道:“你说令尊告诉你他到了这儿,怎么没人呢?军中无戏言,我出于对令尊治水有功的崇重,带几万军队来到这里,劝他登基。可是……军队是随便调动的吗?”“对不住,对不住。”启抹了把额上的冷汗,谦恭地对后羿说罢,急忙从巨石旁边搬来一个平整洁净的石块放到老将军面前,“请您坐下,歇会儿。”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话13683818096联系,先用短信。本文作者程占功(笔名水之韵、火平利、程为公),退休前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西部某县城,距长途汽车站不远一条街道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不时有公交车和小汽车鸣着喇叭,穿梭而过。街道两旁矗立着几座十层左右的高楼,楼下散落着一间一间虽然简单,但风格各异的平房商铺,有卖瓜果蔬菜的,有卖烟酒杂货的,还有卖猪肉、卖牛羊肉的,和卖鸡蛋瓜籽、卖布匹的。街道两边这些商铺,门面比较大、较为显赫的,是离汽车站最近的“惠來布行”和“财行话吧”。“惠來布行”两间门面房里摞满了各色各式布匹,紧挨这个布行一间门面房就是“财行话吧”,里面左右摆放的长长的长条桌上放满了各式电话座机。最里面是一个隔间,隔间里的小桌上放一部可打国际长途的电话座机。不知什么原因,尽管“惠來布行”和“财行话吧”在这条街上的商铺里鹤立鸡群,比较突出,但却没有其他商铺的生意好,买布和来打电话的人零零星星,少得可怜。“幸亏女儿给我们买下这个布行和话吧,不然,我们挣的钱,还不够交房租!”站在话吧门口的赖行行对坐在布行门口的丈夫惠财说。“这条街上还有两个布行、三个话吧,那些想买布和要打电话的人,都到他们那里去了。我们要想生意好,就要想办法把那两个布行、三个话吧弄得干不下去才行!”惠财气冲冲地叫道。“你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赖行行冷笑一声,“你也不琢磨琢磨,怎么才能把自己的生意做好,整天就想着搞垮别人。你能搞垮吗?看你那点出息!”“好,好。你有出息,你有出息!”惠财恼火地冲赖行行又道,“你想办法去叫街上的人到咱们布行來扯布,来咱们话吧打电话!”“唉,要不是我们有个能挣钱的女儿,我跟着你这种男人,真是倒了霉了!”赖行行唉声叹气地坐在了单人沙发上。却说,费规则和惠银子移民加拿大之前,把惠财赖行行安排在这座县城,不仅给他们买下一个布行和一个话吧,还给他们买了一套两室一厅的商品房,让他们生活无忧。但惠财和赖行行两人却一直忧心忡忡,开心不起来。首先是布行和话吧生意不好;其次,女儿女婿去加拿大之后,开始还跟他们联系,尤其是女儿每个月至少给他们打一次电话。但是最近三年来,特别是女儿有了女儿后,他们竟然一次电话都不打。惠财和赖行行忍不住给惠银子打电话,问女儿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惠银子只是不耐烦地说,一切都好,然后就挂了电话。赖行行皱起眉头,对丈夫说:“费规则八成知道了女儿的过去,现在费锤子肯定对咱银子不好了。我不知对女儿叮咛过多少遍,叫她嘴紧点,别对费锤子说她以前结过六次婚,可她还是让那锤子知道了!”“当初银子要跟费规则去加拿大,我就反对。可她死心塌地要跟那锤子走,我们有啥办法?她现在过得好不好,由她去了!”惠财皱着眉头,叫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银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倒说她过得好不好,都由她去!”赖行行恼怒地瞪着丈夫说罢,旋喃喃自语,“费锤子可能跟黄头发、蓝眼睛、高鼻梁的洋女人好上了!听说那些黄头发、蓝眼睛、高鼻梁的洋女人只要一顿烤羊肉串就可勾搭上,费锤子现在富得流油,有了钱怎会不变坏呢!这可咋办呀?”“你先别说没來由的话!你再给银子打个电话,问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惠财着急地叫道。赖行行便走进话吧里面隔间,打通了女儿的电话:“银子,你和丽静都好吗?”丽静是惠银子女儿的小名。“一切都好。”电话里传来惠银子以前数次重复的话。电话放在免提,站在门口的惠财亦听得清楚。“女儿,你先别放电话,我和你爹都很关心你与费规则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你生了小闺女,本来是皆大欢喜的事儿,怎,怎么……”电话里传来惠银子生气的声音:“都是你们干的好事!”旋即,挂断了电话。赖行行气得脸色铁青,从隔间出来,冲丈夫叫道:“她说,都是我们干的好事,我们干了什么好事?”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笔名水之韵、火平利、程为公),退休前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秋高气爽,蓝天白云下,法国南部地中海沿岸阿德格角近十五公里海岸线的细沙滩上,来自世界各地五万名赤身裸体的老中青男女,或悠闲漫步,或在水边嬉水,或趴或躺在沙滩上享受日光浴。阿德格角是合法(法国法律)的法国最大的天体海滩区。这里不仅海滩上的游客都一丝不挂,而且,阿德格角镇上的居民亦不穿衣服。连超市、旅店、饭馆的营业员也都光着身子。游客若想进入阿德格角镇,要想进入这儿的天体海滩区,先不说其他条件,第一关,必须自己赤身裸体,你看别人,就不能怕别人看。费规则和吴淼从出租车上下来,走到阿德格角镇镇门前。吴淼用法语与穿着衣服的守门工作人员沟通后,对费规则说:“费教授,咱们从大老远赶来,恐怕你要失望了!”“大姐,你说什么?”费规则有些不解,“失望,什么失望?”“这个天体海滩区,我们进不去了!”吴淼笑了笑,说。“怎么啦?”费规则急问。“我们要进去,得先把自己脱光。”吴淼叫道,“这怎么行呢!”“这,这……”费规则直挠头,“要,要不,脱光就脱光呗!”“你要脱,我不阻拦;我,绝不可以这么做的!”吴淼道。话音刚落,她包里的大哥大铃声响了。吴淼拿出大哥大,接通电话:“妮妮,你两年都不理我,看到你给妈妈打电话,我好高兴。你说,有事吗?”“都是你们干的好事!”电话里晁妮哭着道,“我姐姐留下遗书,托我照料丽静,她自杀去了。我不知去哪里找她,报警后,警察也不知怎么找。只好给你打电话,你赶快通知费规则,一起帮着找!”“什么,什么?”吴淼大惊,一着急,大哥大掉到了地上。“发生了什么事?”费规则望着吴淼。“你前妻自杀了!”吴淼说罢,双手抱头,坐在地上。“怎么会呢?”费规则亦吃惊不小。前面章节说过,费规则由于嫉恨晁深桐勾引其老婆,他把医院转让后,就带着妻子惠银子移民到加拿大,找已移民到魁北克市的晁深桐老婆吴淼,并把“中西医研究诊疗馆”开到吴淼家附近,处心积虑要勾引吴淼,一心要给晁深桐戴绿帽子。这一切,惠银子都被蒙在鼓里。谁曾想,惠银子在街边发现昏迷的晁妮,急忙抱回“中西医研究诊疗馆”,晁妮被救醒后,感激地认惠银子为姐姐,并叫费规则姐夫,费规则也答应了。吴淼得知“中西医研究诊疗馆”救了自己女儿,便带上晁妮赶来诊疗馆致谢。吴淼虽年近半百,但风韵犹存,美貌尚在,气质优雅,让费规则一见钟情,竟然爱上了她。此后,便使出浑身解数,疯狂追求她。吴淼原来就很感激费规则,后来亦被费规则的不懈追求所打动,特别是这个人到中年、高大壮实的费教授,一口一个“大姐”叫她,让她颇为受用,便答应了他。但她对费规则说:“虽然你与惠银子离婚,但不能不管她。”当年是惠银子追的费规则,但婚后多年,惠银子一直怀不上孕。惠银子也一直觉得丈夫有心事,但不知他心里装的是什么。有一点她很着急,就是没生小孩,担心自己在丈夫心中的地位。还有一点,她初中毕业,就成了父母骗婚的工具,结婚六次,离婚六回。可她二十六岁那年,主动追求费规则时,还说自己是黄花闺女,才十八岁。她也有自己的这些心事,不敢给丈夫说。好在在晁妮帮助下,瞒着费规则,找到一个好大夫,治好了她的不孕不育症,她生下了一个漂亮的女儿。但是,丈夫对她还是越来越冷淡。有一天,她忍不住对费规则说:“我们过去多恩爱,如今又有了女儿,可是你越来越不回家,到底为什么?”费规则却不耐烦地说,“夫妻要有各自独立的空间;就像爱情是盲目的,你过去追我的时候,说你是黄花闺女,我不管真假,觉得喜欢,就跟你结婚了。对吗?”惠银子心虚,以为自己以前结过六次婚的事儿被丈夫知道了,觉得再瞒下去,会让丈夫更讨厌,便道:“我跟你结婚前,结过六次婚,那都是父母为了掠财,逼我骗婚。后来我追求你,可是真心真意跟你过的!”费规则正找不到说得出口的理由,要跟惠银子离婚,现在好了,他稍顿,说道:“银子,你以前离过六次婚,多离一次没什么。咱们也离婚吧。离了婚,互不干涉,各过各的。好吗?”尽管惠银子一万个不愿意,一次次哭闹,可是,最后不得不跟费规则离了婚。由于惠银子坚持,女儿丽静的抚养权归了她。费规则给前妻惠银子和女儿买了一套房,让她们住。费规则还给前妻补偿人民币五十万元,并每月给小丽静付抚养费。离婚后,惠银子在“中西医研究诊疗馆”的工作也被吴淼取代。吴淼与晁深桐离婚没费周折,晁深桐很快同意了。吴淼与女儿晁妮在对待晁深桐上有很大不同,吴淼一边斥责丈夫晁深桐贪得无厌、什么钱都敢收,一边对晁深桐给的钱来者不拒,统统收下,甚至跟他要钱;晁妮得知父亲贪污受贿后,还是留学生的她,宁可勤工俭学也不要父亲的钱,并劝父亲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不久,费规则与吴淼结婚。又过了些时日,费规则将“中西医研究诊疗馆”转让给别人。他则带上吴淼周游世界,想览尽天下胜景,已去过美国、英国、德国、奥地利、西班牙等不少国家的旅游风景名胜区。惠银子离婚后,独自带着女儿,一直郁郁寡欢,闷闷不乐。她在加拿大举目无亲,若不是有晁妮,连个可以倾诉心事的人都没有。她曾经想回国,但父母逼她骗婚的阴影仍笼罩着她。想起被她骗婚坑惨的六个家庭,更让她自责、痛悔不已。她觉得自己被费规则抛弃是报应,罪有应得。思来想去,她觉得自己无颜回国,在国外痛苦地活着,还不如以死谢罪。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笔名水之韵、火平利、程为公),退休前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