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慢慢拈紧容易敏感的鼻子让时间燃烧的焦味飘远,飘远开始闭住四处张望的眼睛任凭往事聚堆的灰烬销毁,销毁继续保持沉默一切只是想给那颗已经繁琐的心留出另一片洁净的天空周宏理,佛山,2008年3月3日征文:大学(专)组
家是什么样的味道谁开始敏感地嗅出可不可以告诉我我已经迷途很远家是什么样的味道谁能够深深地感悟可不可以告诉我我已经思念好久家是什么样的味道谁真正安心在享受可不可以告诉我我已经渴望整天家是什么样的味道谁拥有永远的满足可不可以告诉我我已经等待多年周宏理,佛山,2008年3月3日征文:大学(专)组
流行的东西总是不吊时代的胃口说来就来了刮起的风暴刮起可笑的流言蜚语或者,真的是可怕的事实钞票被抽象简化,称为动荡的沙粒上帝一直在笑是啊,大楼里争吵的专家们模样煞是可爱沉默的乡民们,拖着太阳种着责任的田这组认真的姿势反倒让上帝稳重,沉思一回乡民不是没有声音他们一直在祈祷,儿女读完最后一年大学,也是一位大众的专家其实上帝应该早知道全天下,一串串被蒙蔽的望眼一批批被糟蹋的尊严一箱箱被贱卖的理想以及,那一张张流失的钞票足以让他下岗一百次周宏理写于广州2009-3-2
多少血肉,多少筋骨;多少怀抱,多少笑脸。多少黄旗,多少骷髅;多少墓碑,多少窟窿。谁知,这世间,多少凡人?多少鬼魅?2008-8-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