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又一只鸟悄悄飞过我慌的把眼睛从天空摘下匆匆,塞进森林那激奋的血将我烧毁毛发,皮肉,骨头以及一个爬山越岭的梦,统统随之消灭可怜的一窝鸟啊也被人类的欲望烧伤周宏理—广州2009-3-9
小时候我躲在墙角拿着一叠厚厚的童话给它们分派红的恶黑的善有时候我也问问父亲哪种善哪种恶他说打胜仗的就是好蚂蚁有时候我也问问母亲哪种善哪种恶她说好蚂蚁不喜欢打架有时候我只能问自己哪种善哪种恶于是我垒好一个沙场长大后我走出墙角童年沙场塑成了长城对善恶我越想越不明白
家是什么样的味道谁开始敏感地嗅出可不可以告诉我我已经迷途很远家是什么样的味道谁能够深深地感悟可不可以告诉我我已经思念好久家是什么样的味道谁真正安心在享受可不可以告诉我我已经渴望整天家是什么样的味道谁拥有永远的满足可不可以告诉我我已经等待多年周宏理,佛山,2008年3月3日征文:大学(专)组
其实,可以不冷只是你不敢去选择寒冬,你可以披上那件厚毛衣为何要抛弃,给雪花掩盖其实,可以不冷只是你不敢去相信悲伤,你可以依靠那个肩膀为何要离去,让懦弱伴随其实,可以不冷只是你不敢去改变渴望,你可以接受那颗心灵为何要逃避,让凄苦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