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死不开窍的木头人老婆羡慕地对老公说:“你看隔壁的小王多好,每次出去都要吻吻他的老婆,你就不能象他那样吗?”老公回道:“不行啊!我跟她不是很熟。”“这跟她熟不熟有啥关系?”“关系可大啦!你想想,我跟她不是很熟,这样冒昧去吻她,她能答应吗?说不定她还会骂我是耍流氓呢!”“看把你美的,谁叫你吻她呀?”“你不是叫我象小王那样吻他的老婆吗?”“咳!看来你是死不开窍的木头人……”
老太太被暗娼愚弄某天傍晚,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暗娼在街边等客,一位年近七旬的老太太过来问道:“你们在等啥呀?”“等棒棒糖呗!”有位暗娼故意哄老太太道。“有人派糖?”老太太好奇地问。“是呀。”“免费的?”“贴钱派!”“有这等好事?”“派糖者寻开心呗!”“哦!”老太太似乎听明白了。心想:准是有人派喜糖。于是,她也加入了等糖行列。不一会,暗娼们和老太太全被警察抓起来了。审讯时,警察问老太太:“你都这大岁数的人了,连牙都没了,还……”还未等警察把话问完,老太太忙理直气壮地答道:“牙没了,我可以用嘴吮,用舌舔嘛……”“这么恶心的事你都干?就是你愿意,我看也不会有人找你!”“你说什么呀?我听不明。”“这你都听不明?我是说你年纪太大了!”“这年纪大与吃棒棒糖有啥关系?”“吃棒棒糖!吃什么棒棒糖呀?”警察一头雾水地问。“刚才那些年轻姑娘告诉我,有人贴钱派发棒棒糖,所以我就站在那里跟她们一起等,结果被你们……”还没等老太太把话说完,已明白老太太被人愚弄的警察啼笑皆非地道:“你跟她们凑什么热闹呀?她们全都是暗娼……”
印象最深的三位学生有次教师节,某校组织老师集体吃大餐。饭前说笑时,有位姓王的老师在谈到对学生的印象时风趣地说:“我教的班上有三位学生给我印象最深:一位是“留学生”;一位是“高财生”;一位是“特困生”。有位老师一下没反应过来,便不解地问:“你不是教初二吗?哪来的留学生和高才生呀?”王老师笑了笑说:“我所说的“留学生”是指留级复读的学生;我所说的“高财生”是指家里很有钱的学生;我所说的“特困生”是指上课爱打瞌睡的学生。”王老师的话逗得大伙哄堂大笑……五角大楼变成了六角大楼9、11恐怖事件后,布什视察美国国防部的所在地——五角大楼时,十分悲伤地说:“好生生的一座五角大楼,转眼间竟变成了四角大楼!”国务卿鲍威尔苦笑着接口打趣地道:“总统先生,五角大楼少了一角,不应该是四角大楼,而应该是六角大楼了……”辱骂总统有损国家的形象和尊严有位美国人对布什任总统极为不满,为了发泄自己的不满情绪,其在白宫前大骂布什是个白痴,是傻蛋,结果遭到警方的逮捕。其家人质问警方为什么抓他,警方称他犯了“泄露国家机密”罪。其家人反驳道:“布什是白痴,傻蛋,世人皆知,怎能说是泄露国家机密呢?”警方回道:“即使是世人皆知,却没有人明说,可他却在白宫前公开辱骂!这不是泄露是什么?”“就算是泄露,也只是他个人的事,怎能称得上是国家机密呢?”“总统是国家形象的代表,其身上的缺点、毛病当然成了国家的机密。他辱骂其是白痴,傻蛋,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不知道!”“这意味着有损国家的形象和尊严……”
某市召开一次国有企业扶贫座谈会,召集人看看表,然后又看了看签到簿说:“快要开会了,怎么刘厂长还没到呢?那就再等一会吧!”于是,众人闲聊。龙厂长递给胡厂长一支大中华香烟说:“听说你最近又去了趟美、加呀?”“这次是专为考察进口设备去的。”“哇!你真好运,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在你上任的这三年,你已经到过五次香港,四次美、加了。难怪大伙都称你是‘五讲(港)’、‘四美’的先进典型!”龙厂长不知是有意冷嘲热讽呢,还是特意打趣地道。“你别笑话我了,前几次都是为了疏通关系,陪领导去的。这次才真正是办了点实事。”胡厂长解释后马上反击道,“龙兄,听说你又想换坐骑?”“这又是谁在造我的谣?我这奥迪刚换还不到一年呢,哪能那么快就换!”“谁不知你是追赶时髦的新潮派呀!”“这也要看实际情况嘛!我们厂现在连工资都发不出,哪里还敢换车呀!我看你那辆皇冠老爷车倒是应该换换了。”“原本是打算今年换车的,因为要更新设备,所以只好推迟两年再说。”胡厂长解释道。坐在另一排沙发上的马厂长对朱厂长说:“你那辆进口车真棒!跑起来又快又稳,又省油,又很少抛锚,不象我那破玩艺,三天两头地找人看病,每年要‘住院’好几次,真烦人!”“那你就赶紧换一辆嘛!”“你说得轻巧,钱呢!我们厂上月还是找银行贷款发的工资!”“别在我面前叫穷了,听说你上个月还去了趟东欧、北美呢!”“那不是曲线救厂嘛!你想想,要不是陪人家出去走走,这五百万贷款能给你吗!”“哇!真有你的!”朱厂长拍了拍马厂长的肩头道。“其实这种吃小亏、占大便宜的伎俩还是跟你学的呢!”“老兄不要过谦了!我哪里有你这么大本事!”“怎么没有,你那辆进口车不就是用贷款买的吗?”“别再提这部车了,提它就伤心,为了它,我受了不少气,要不是我会做,这厂长位早就移人啦!”“你人缘关系那么好,有谁敢给气你受?”“你是真不知,还是明知故问?”“老兄,你千万别误会!我确实不知道。因我去年一年都没有多少时间在家。你究竞受了什么气?快说来听听。”胡厂长道。“为了这部车,除多次受领导批评外,厂的不少干部职工还联名贴出了一首打油诗。”龙厂长道。“那诗是怎么写的?快说来听听。”胡厂长催促道。“尽管我不满意以这样的形式给我提意见,但我觉得那首诗写的还是很在理的。那诗是这样写的:‘产品不对板,工资靠贷款,生产没有钱,厂长坐本田。’对此,我确实无话可说。”“这些话都是从外省传过来的,现在全国大多数国有企业都是如此。老兄,看开点吧!人家爱怎么说就让他说去吧!反正说不死人,管他呢!”胡厂长不以为然地道。其他几位厂长也都在三三两两的谈论有关车子、房子、票子、儿子、妻子的事。召集人看了看表说:“时间已经到了,刘厂长怎么还没到,今天可要罚他了!”“对!应该罚他。”在座的厂长们异口同声地道。“时间就是金钱,他耽误了我们时间,罚他请吃饭!”“时间就是生命,罚他出钱请我们桑拿浴健身!”“对,是得重重地罚他一下,全市就他这间厂在盈利。”正当大伙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刘厂长时,他急匆匆地进了门。他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拱手抱歉地对大伙说:“对不起!因为单车半路出了点毛病,让各位久等了。”“刘厂长,一声对不起就想脱干系,没那么便宜!”龙厂长说。“刘厂长,你也有迟到的时候!,你自己说怎么办吧!”胡厂长说。“我看罚他中午请吃饭算了。”朱厂长说。“除了吃饭,还应罚他一人一包中华烟。”马厂长说。“我喜欢喝酒,还要罚他买两瓶五粮液吧!”杨厂长说。“刘厂长,大伙的意见你都听清没有?”召集人问。“我听清了,听清了!”“那你认罚不认罚?”“认罚,认罚!”“那好,就这么定了,中午这顿饭由刘厂长请。”召集人一槌定音。扶贫座谈会开始了。召集人先讲了一番扶贫的目的、意义,接着又讲了一番扶贫的任务、要求。当最后讲到全市的企业亏损情况和扶贫对象时,他说:“经过我们深入细致的调查了解和统计,我市的国有企业亏损率达百分之六十以上,基本持平的占百分之三十左右,盈利的不足百分之十,利润较丰的了了无几,像刘厂长这样一年能赚几百万的厂更是独一无二。为了推动我市国有企业的全面起飞,根据上级有关‘以大带小,以强助弱’的扶贫精神,经反复研究,决定由我市的企业骄子刘劳石厂负责对龙、胡、马、朱四家亏损较重的厂扶贫。看大家对此有何意见?”“没有”,众人异口同声。“没有就散会。”召集人干脆利落地宣布道。“那我……”刘厂长满腹心思,一肚子话要说,但不知从何说起。“那你就请吃中午饭吧!”召集人马上接过话题道。“对!他刚才应承过的。”“反正他已认罚了!”“这顿饭非他莫属了!”“你们放心好了,刘厂长说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众人七嘴八舌地道。“好,好,好!我请客。”本不满意他们这种捉弄的刘厂长还是违心的硬着头皮道。“上哪儿吃呀?”不知是谁问了一句。“上白天鹅宾馆呗!”胡厂长道。“不行,不行!”刘厂长迫不及待地道。“你想反悔呀?”几位厂长不约而同地问。“不是我反悔,是因为白天鹅宾馆离这太远了,我骑单车不方便。”“那你坐我的车嘛!”龙厂长道。“那我那破单车呢?”“你现在还要那破玩艺干啥!去年一年你就赚了五百多万,还是去买辆车吧!”“不行,我厂还有好多职工的住房都没解决,我不能让他们骂我‘一顿吃掉一头牛,屁股坐着一栋楼。’”“照这么说,我们这顿饭是泡汤了。”胡厂长道。“你们要是真肯赏脸要我请客,那就请你们选择附近的茶楼好了!用我去年个人的提成奖请你们吃顿饭还是绰绰有余的。但是要到白天鹅宾馆,恕我不奉陪,因为下午我们厂还有几件急事等我去处理。”“据我所知,这附近根本就没有像样的酒楼。”龙厂长略有所思地道。“行了!你们就将就着一点吧!”召集人打圆场道。“要是在这附近我就不去了!”胡厂长打起退堂鼓。“那你不去,我也不去了!”……接着龙、马、朱等厂长都这么说。“你们刚才还叫人家请客,现在突然变卦说不去,这究竟是为什么?”召集人有点不高兴地问。“实说吧!到那些大排档式的茶楼吃饭,我们怕掉价!咋说我们也是一厂之长呀!”胡厂长开明车马地道。“对,对,对!”龙、马、朱连连附和着。“怕掉价!”刘厂长不禁哈哈大笑道:“我这盈利几百万的厂长都不怕掉价,你们几位被扶贫的厂长还怕掉价!真是天大的笑话。”刘厂长说完又是哈哈地一阵大笑。他总算把刚才憋着的一肚子气,终于有机会将它浓缩成一柄锋利的剑,刺向他早就想刺的靶子。瞧那龙、胡、马、朱等几位厂长的脸色:一时红,一时紫,一时白,一时黑,活像几只变色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