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独自一人徘徊在空荡荡的屋子中突觉寂寞的心与屋子成正比例为了安慰那颗寂寞的心我翻出了昔日同窗的相册瞬时一幕幕曾经熟悉的面孔映入我那早已被泪水侵占的心灵窗户那熟悉的背影勾勒起我尘封的思绪在曾经的同窗岁友中有一个女孩让我毕生难忘甚而她的一举一动都被我极力关注但我始终不敢看她的脸只为脸庞中那疲惫的容颜不曾想让她伤心只希望自己能犹如上帝将永久的快乐给予她在过去的同窗岁月里却始终不曾也不敢看她的脸因为那张脸是个自我反射镜很害怕瞥见脸上那个迷失的我与之相比我却是显得异常可悲可恨以至于一次又一次落寞迷茫在人生旅途中无法自拔惟有在缓慢徘徊着无法回归正确的轨迹我始终不敢看她的脸因为那张普通的脸一下子能把我一览无迹那张脸是可怕的一下子能将我狠狠拽落莫大的人生迷宫那张脸是难忘的曾让我在许多年后仍记得它甚而那么记忆犹新似是昨宵梦境一般尽管已与它分离了尽管它已被岁月尘封了但那张脸仍会以另一种方式出现以至停滞在我的脑海里抹不去也挥不掉在许多年后当我再次回忆起那张脸时在生活与学习中却已被它幻化成执着坚强者瞬间我的纷飞的思绪被拽回现实中在合上那本同窗岁友相册的同时却因为那张脸已找到人生的另一个方向
迈着年轻的步子走进古老的宋朝来到一间古香古色的阁楼里我看见一位身披轻薄衣缯的女子与夫君在月移花影处轻诉缠绵细语一个花好月圆之夜一面风情深有韵,半笺娇恨寄幽怀,月移花影约重来那是一对令仙羡慕的恋人彼此漫步于微风轻拂,柳絮摇曳的湖畔边享受着人间最甜蜜的温情只见那女子铺一纸于荷亭,握一笔于纤手与夫君一起将笔墨游戈在柔软宣纸间两人相视会心而笑沐浴在鸟语花香的境地中在彼此的眸子里看到了幸福牵牛织,莫是离中,甚霎儿晴,霎儿雨,霎儿风冥冥之中或许早已注定那对鸳鸯的命运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将那段美好相思日彻底摧毁了她孤身一人倚立湖边雪中腊梅依旧怒放伊人却已不在于是眉紧锁,泪先发,愁缠绕我看见她眸子闪烁着清纯的泪花凝视着漂浮于湖上的黄花瓣呢喃曾经与夫君共赏过的诗句,一篇又一篇直到夜幕的降临仍旧没有离去吹萧人去玉楼空,断肠与谁共倚?一枝折得,人间天上,无人堪寄我看见她身后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渐显渺小整个宋朝都倒下了,惟有她依旧伫立黎明来临,我醒来发现宋朝不见了,女子不见了那幅伊人绵恋图也不见了惟剩下一卷印证着她满腹才华的诗文集翻开,一阵忧愁芳香扑面而来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一双鞋的老去已是一个不争的事实那时候我常常把脚托付它一种柔软的包裹与充实让我的心不再徘徊听着它的经典故事与它相伴而行虽然不能踏遍天涯相提并论却是一种感动的延续一双鞋的老去已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一种沧桑为我所目睹它的身躯已老旧开裂却依旧执着地为我作铺垫承受着伤痛一双鞋的老去已是一个不争的事实若干年后,它已接近垂暮却因那份执着感动了我我把它当作年华的见证者写成一首诗它身躯上那开裂的碎布和光滑的底部可以作证一双鞋已老去毕竟这是一个任何人都无法回避的事实一双鞋已老去已是一个不争的事实透过镜子我看见那张略带稚嫩而憔悴的面容或许可以与它画上等号我的心却是一阵落寞与无奈一双鞋的老去已是一个不争的事实迷惘的年华亦追随老去那一刻我的心堕入寒冷的北极
我还有什么我还有什么惟有倾听心在呻吟除了泪眼相伴与日渐哀愁的心在此,我形同游魂般活在世上甚至沦落到在铜镜前自恋境地我孤身一人来到曾经葬桃花的地方瞬间化作一个泪人儿吟起《葬花词》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着处我的心在默默淌血似游走在刀锋上的肉身赤裸裸地暴露着悲痛一曲《葬花词》――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杯净土掩风流我惟有融入诗的境界掩饰哀愁在荣国府众多的兄弟姐妹中或许我是最多愁善感的一个俏丽的容颜仍旧掩饰不了心的迷离与伤痛一曲《葬花词》――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有未来但却目睹了一片从未见过的虚无与空白脂粉掩饰不了我苍白的容颜一曲《葬花词》――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害怕容颜老去的那一天只为落得一个过客身份久久地安抚着自己脆弱的灵魂或许与灵魂同在我还能触及到一抹红落花时节一个孤伶影在葬桃花处痛吟着《葬花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