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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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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通稿2009之与大学有关的一场私奔

    我用了三年高中时间酝酿出一个大学,却在一个月零十四天时间里与它感情日渐恶化最终破裂而导致分手。我想我那倔强且自尊甚强的性格追究与那所大学格格不入,自从踏入那所所谓的大学开始,我的心始终无法沐浴到阳光,即便没有阴霾,也被押之不去的阴影占据了心空的主角,在别人看来考上大学是一件多么值得庆祝并为之兴奋的事,回到我的思绪中却成了一个沉重的负荷。于是,与大学相处了一个月零十四天的我终于在一个繁星漫天闪烁的夜晚与它正式离婚了。我这一走到底是成为解脱还是负荷,还不为所知,因为这是一场没有正式签字仪式,没有彼此的财产分割,甚至我还成赔偿一方的离婚。我于每晚中央新闻准时开播时间七手八脚收拾好那些被称作生活用品的零零散散的行李,背上一个被衣物填塞得鼓得的如同河马肚子的背包,单手提着一个再也普通不过的放满了所谓贵重物品的行李包,其实就是用在大学里那些自娱自乐的东西:mp4,mp3,笔记本电脑……一切准备就绪后,我独自踏上了返家复读的征途,眼前的两个行李包虽小却由于超负荷承载,已经足以让我那只有瘦肉包骨头的手臂以及从未负重超过十公斤的双肩以强烈酸痛向不公的待遇抗议着,无奈我归家复读心切加之对那所谓的大学的不怀好感,而无暇顾及它们的感受。在向舍友作了简单的告别仪式后,我连人带包绕过校园那条柳影婆娑,铺满鹅卵石的被称之为“林荫小道”的水泥路悄悄地离开了那所大学,回忆起:“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想不到一场堪称狼狈的出逃,我竟还会有徐志摩般的诗意洒脱。此时那些正坐在教室里上晚自修的亲爱的同学们,还有那些敬爱老师们,他们连做梦都想不到我会选择在这样一个夜晚出逃,更想不到我会毅然放弃大学里浮躁繁华的生活回去接受苦难的主宰与安排。他们看着我那位于教室最后一排的空荡得连一本书都没有的课桌,想必没有谁会在意:或许认为我请病假了;或许认为我今晚又和那个女孩约会去了;或许认为我正躲藏在宿舍里在电脑游戏中用鼠标撕杀着。早前那个看起来挺关心我且善良的班主任给我来过一次电话,问我不来上晚自习的原因,我不忍让她心疼又一个学生的毅然离开,于是便编织了一个美丽的谎言:感冒发烧了,头疼得厉害,此时正卧床休息。我知道过了今晚以后这里所有的我认识或不认识的同学都会因为我的举动或惊讶,或意外,或佩服,或不解,只因我做了一件不可思议的,在他们眼里唯有酝酿在内心而不敢成实际行动的事,就像韩寒或说或做了中国千万学子敢想却不敢做的事,就像子尤在身患绝症的人生尽头仍在坚持写作,一部《谁的青春有我狂》道尽了其自身的甜苦辛酸以及不同寻常的青春年华。尽管这似乎有些不合乎中国人的常规逻辑,但还是受到千万同龄人的簇拥。然而,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撒下的一个美丽的谎言。少顷,我连提带背乘坐上了开往火车站的公车。那夜的微风轻抚着我被汗水浸湿的额发,这本是个很温馨的都市之夜。透过略布灰尘的车窗,我在朦胧中看到:远处万丈高楼灯火通明,广场上聚集着在茶余饭后正跟随着录音传出的优美旋律在跳着夕阳之舞的老人,有的是独自一人;有的是与彼此的老伴一起;有的是三五个老交情的朋友一起。一双双布满皱纹且印证着时代印记的粗糙的手紧紧牵连在一起,一对对跨时代的身影在立交桥的霓虹灯下翩翩起舞,虽然步伐略显迟缓,但这丝毫不影响老人的怡然自乐。人的迟暮之年也不过但求于此;重叠交错在一起的立交桥公路静静地盘踞在这座繁华的都市里,在朦胧的夜里显得那么沉稳与沧桑;都市以外的郊区,群山在夜色笼罩中一片黑茫茫,唯见远方泛着星星之火:也许是居住在郊野的农家人在享受着天伦之乐的灯光,也许是忙完了一天农活后正在昏黄的灯泡下大口卡口抽着古式烟斗的农民,或在思量着明日农活的分配,或在思量着今年的辛勤劳作是否会换来明年庄稼的五谷丰登……一个普通的中国式夜晚,喧嚣了一天的都市终于安静下来了,此时每个人都在属于自己的空间里做着自己钟爱之事。车窗外依旧夜风徐徐,尽管我沉浸在夜的动静景结合勾勒出的美中,而脑海里始终清晰记得自己此时正于公车上,而车子正向着火车站方向平缓开去。今晚虽不是法定双休日,但乘车的人仍不少,人们都同我一样边欣赏着夜的美好边与彼此身边的或亲人或恋人或友人诉说着悄悄话,小小的车厢中弥漫着一股源自夜与人共营的温馨气息。而我的座位旁却无任何陌生人,只因上车时我择了车子最后面的位置,一方面带了行李出自安全,另一方面是后面才有足够空间放置行李。车子后座通常情况下乘坐的人较少,除了客满以外,即便今晚的乘客不少,但车后座仍有不少空位,或许是人们都想让自己置身于“大众视线范围内”从而让更多人都能关注或到自己的一举一动,这是一个连普通人都不甘心的平庸年代。试问,如今各大教授、学者、专家……比比皆是,几乎遍布中国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辽阔大地,所到之处,只要你不是极为落后的穷乡僻壤,便随处可见到那些所谓的名人在自我宣传吹捧,面对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专家学者,百姓们能不迷失方向?不知是车窗外的风太大还是我第一次于外地独自回家,心少了一份寄托,突然感到一阵源自心灵的寒冷,由于之前收拾衣物时,我随手把外套放在行李包底层了,只身着了一件单薄短袖休闲服,于是我下意识地拉开行李包的拉链欲找出一件保暖外套,以免让身子遭受不公待遇。由于包内杂物甚多显得囊鼓,我的手艰难地于包底层摸索着,突然感觉手指触碰到一个很锋利的硬物,源于手在包内翻动力度较大,我的脑神经来不及反应,紧接着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钻心疼痛直袭大脑,猛然缩回手:一只手指在向外汩汩涌着殷红的鲜血,伴随着一阵阵直导心窝的疼痛。我这才猛然记起:在收拾行李时忙乱中错将一把刮胡须刀也扔进了包里,情急之际翻找衣物时却忘了它的存在,这才被它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血在不断向外涌着,一滴两滴……有的已经滴在了我的裤脚上,可随身没带创可贴,慌乱中我随手抓起身边的一件衣物紧紧地捂住那支血淋淋的手指……所发生的这一切,由于我所乘坐的位置靠后而没被其他乘客看到,一切如同之前,惟有躺在衣物包裹里的那支负伤的手指隐隐传来切心疼痛。虽然没有那般撕心裂肺,但仍然让泪湿润了我的双眸,泪本是热乎乎的,但夜风却趁机将它抚冷。我紧闭双眸,咬紧双唇,试图强忍住泪水,可不争气的它还带着从我的眼角的缝隙中带着逃了出来顺着余温的脸庞下淌。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第一次那么深切地感觉到泪的冰冷。打开包裹着手指的衣物——殷红的血已将纯白的衣袖染红,看不到伤口,惟有看见血流淌过的痕迹以及感受着切心疼痛的我。颠簸的车厢里,轻抚的夜风里,嘈杂的人声中,我第一次那么真切地感受到:孤独与无助的心境……到达火车站已是晚上八时多,我乘坐的是九时正的列车,离登车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我好不容易连人带包挪动着疲惫的脚步挤进候车室,找了一个最靠近检票站台的位置坐下,舒缓了一口气后便漫无目的得环视着周围来来去去的人们。这里就象一个偌大的市场:人声鼎沸,有正在小卖部忙着购买上车用品的时髦青年;为了一包零食而与售货员讨价还价争得面红耳赤;有正怀抱着刚满月婴孩在哄着喂奶的中年妇女,看其打扮就知道是东北地区到到南方打工或做生意;有身着朴素的挑着货物到繁华地区赶集的商人;还有正坐在侯车位子上不时地盯着发车时刻表的农民工,生怕错过了上车时间。今晚并非任何法定节日,但乘车的人还是比较多,或许此时正值金秋时节吧。突然我产生出一种错觉,这些素不相识的人们都是来为我送行的,因为在流动的陌生人群中,我总习惯性地将陌生人当作亲人,尽管这是一个很荒谬的想法。或许在逃离那所大学后,我的心一直寒冷,一直在尝试从虚无中找寻一份精神寄托,可就在此时,我的脑海里却显现出那所大学灯火辉煌的教学楼以及幽静的林荫小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是执意要离开那个灯火辉煌,浮躁繁华的地方吗?我不是甘愿回来接受命运的考验吗?我想我是最窝囊的大学生之一。不,更确切地说是半调子,在与大学成婚才一个月,却终因彼此性格不合导致感情破裂,而我现在却依旧摆脱不了那个曾经作为一名大学生的身份,它就像扎在我背部的纹身。未婚,我对大学充满无限追求与向往;已婚,我却发现大学不过如此,而且我的个性不时与它在发生着矛盾。这一吵闹就是一段感情的永远结束,然后我头也不回地独自私奔了。在依旧繁华深沉的夜里,我的耳际回荡着公车上以及候车室里嘈杂的人声与校园林荫小道的虫鸣。在向检票员递过车票后,我再次来到了那条铁轨的站台上,凝视着台下那条一直延伸到黑暗深处的铁轨,我在想那幽暗的空间里到底有什么?一声汽笛的彻天长鸣,火车缓缓进站了,它拖着一节节长长的车厢呼啸地从我前方的铁轨中飞驰而过,我看见车厢里疲倦的人们,我在他们此时是否也有同我一样的心情?我暂闭双眸倾听着列车与铁轨发出特有的摩擦声——火车缓缓地停靠了。候车的人们提着大包小包从那窄小的车门争先恐后地挤进车厢里,唯恐不能抢先一步登上火车就不能占到座位,而我同样也置身在这人群中,这也是为什么直到现在我一直无法摆脱平庸的原因。这是我第五次乘坐火车同样也是最后一次,没有了第一次的新奇,第二次的期待,却多了三,四次的麻木与厌烦。孩童时期因为没有铁轨铺经家乡的缘故,我时常梦到自己以一种90后的非主流形态或横躺或坐卧或沿着铁轨行走,嗅着一种列车特有的金属味道。那时的我很是羡慕那些乘坐火车的人,因为他们可以进入它的心脏,倾听它那规律的心跳声,在我的意识里,坐火车是很有出息的。直到与大学成婚的那天我真正坐上了火车后,也就从那一刻起对它的神秘感逐渐地消失了,甚至感觉乘火车是一种被流放到他乡异地的无奈之举。火车车厢比公车的大上好多倍,但坐在这密封空间里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窒息感。夜已深了,周围的人们都在夜的陶醉下昏昏欲睡:或搭上一件外套斜靠在位子上眯着眼;或靠在彼此友人亲人恋人肩膀上半梦半醒;或随手抓起身边的一件衣服蒙头大睡;或干脆横躺在车厢并不干净的甲板上。我知道不管以何种方式睡,这个车厢里的人们并不会真正入眠,周围任何一种哪怕细微的声响都能让其醒来。与大学离婚后独自私奔的我倚靠在那窄小位子上同这夜里的人们一样难以入眠,我凝视着窗外随即消逝的朦胧夜景,我看到了映在玻璃窗上的自己,清晰地看到因那场私奔造就的深深的黑眼圈。我曾一度爱过大学,将它幻想成翩翩起舞的白天鹅,可最终却无法忍受它在现实中的妩媚娇柔以及虚假造作,因为我一向厌恶那些华而不实的人或事物,所以我私奔的意志才如此坚决,这一走连头也不曾回过。生活中从不缺少值得珍藏片段,但我却很难从那所大学找寻到值得留恋的回忆片段,除了迷人的自然景色以及我的414宿舍。与大学有关的一场私奔,我虽然无法预料最终结果,但始终坚信自己的抉择。我有爱亦有狠,可以为了实现一个目标付出自己的平素年华,也可以将一个唾弃的目标抛到九霄云外。深沉繁华的夜终于在人们的半梦半醒里过去了。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于火车上看日出,这是一个很美丽的时刻:东方的云层里泛出一丝丝橘红的霞光,少顷便将东方大片厚厚的云层染成橘红黄相交的色彩,似顽皮的孩童打洒了一杯橘子汁。骄阳躲藏在最厚的那片云层里害羞般一点点探出了它红彤彤的圆球般的身躯……似一位沉浸在初恋滋味中的少女。我看见车窗外飞快倒退的景物:树木、花草、房屋、河流、大桥……以及正在田地里忙着收割辛勤劳作成果的农民。我看见了他们额头上渗出晶莹的汗珠……而车厢空间里充满了机动吹出冷气,相较窗外的阳光,又是两个迥然不同的世界,车内的时间是慵懒的人们:手机、mp4……车外的世界是正在田地里挥汗如雨的人们,这有放牧的孩童以及返朴归真的田园气息。我很是失望,车厢里拥有的只是睁着惺忪睡眼以及忙着给自己洗漱用饭的人们,还有难闻的气味,我置身其中压抑得难以呼吸。只因他们如同那所大学一样虚假。我想说,即便是私奔我也渴望一双哪怕是隐形的翅膀,待风起时节展翅高飞。从新余到湛江我用了21个小时,这是我第一次一个人的私奔,也是最后一次。与大学有关的一场私奔,我并没有得到幸福,却遗留下遗憾以及未完成的梦想。我目睹了想看到与不想看到的,一个人的私奔,或许我唯一能做的是紧握信念与坚持去继续我的梦想。这仅仅是另一个开始的开始,即便私奔并没有得到任何由衷的祝福,但我仍要将它进行下去。与大学有关的一场私奔,我是唯一也是最后一个角色。

    2008-11-24 作者:子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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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风扇中的灰尘

    总归是灰尘惹的祸家中那六叶风扇中在早些年前就已落满尘埃很多时候我总是想去将其擦拭干净但总归没有勇气总归是灰尘惹的祸犹如屋檐上那大片的青苔般依附在风扇中我总认为那是一种寄生行为但却始终没有拿起抹布的勇气总归是灰尘惹的祸每当接上电源,风扇转动之际我总感觉到混沌一片一种灰色的轮盘在向我诉说着这个夏天的悲剧总归是灰尘惹的祸那是一个年代遗留下的痕迹我不愿将历史的脚步虚伪地掩盖唯让它赤身裸体呈现眼前尽管尘迹斑斑因为明年的夏天才为我将这些灰尘全部擦净的时候

    2008-07-22 作者:子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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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寻梦》(长篇连载13)

    第十三章倾诉回到学校,林宇的心似乎随着爷爷的灵魂的安息而重归于平静了。如同变了一个人,变得单纯而又勤奋,仿佛又回到初中时代那个对学习致致不倦的他。他经历了生存与死亡的过程,亦明白了人生是短暂的,但却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否则不仅会愧对自己,更无法抬头面对自己的父母。原本他的眼里除了颓废已容不下任何东西,对生活与学习丧失了信心,因为这一切就在爷爷去世的那一刻起在林宇的内心留下了伤痕。“林宇,大家都已经全部知道你的不幸了,别再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顺变啊!”于薇坐在林宇身边不住地安慰着。“是啊,你这么孝顺,这么懂事,爷爷在天之灵会看到的,他已圆了自己的心愿了。”邵锦也在安慰着他。“林宇,之前我就发现你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了,只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你爷爷去世了……”刘枫难过地自叹。“是啊,哥们,你什么事都把它埋藏在心里,也不告诉我们好替你分担,真不够朋友。”邵锦也在抱怨。“爷爷的身后事都办妥了吗?”于薇问道。“嗯,昨天刚办完丧事,整整忙了一天一夜,他老人家总算已安息了……”或许这已是林宇唯一能感到欣慰的。“我……我对不起你们,是我的自私一直都没有将大家当成最好的朋友……”林宇有一种欲哭的感动。“哥们,别这样,其实我们并没有怪你,这不是你的错。真的,只是你什么事都一个人去承担,太过执意了些,但你仍然是我们最好的朋友,如今是,以后永远都是。”刘枫拍了拍林宇的肩膀。“林宇,还记得那次在国庆假期时我向你表白了爱慕之意后,你执意拒绝了我,甚至你连在遭受打击后伤心的机会都没有留给我。当听到你的那番话后,我曾一度好伤心好难过的,当听到你说自己喜欢晓梅时,我也曾一度好恨好恨你,甚至也恨晓梅。可是后来我想过了,这只是一个美丽的错误,正如你所说的,短暂的人生应该有很多事情需要我们去做,而不仅仅是爱情。有一些事情是必须要去面对,或者很残酷,或者很直接。自己已所能做的,是要勇敢地面对。谢谢你的拒绝,才让我有了一次自我反思的机会,有了第二次的抉择。现在我都想明白了,再也不恨你也不恨晓梅了,但我仍祝福你们!”于薇笑着说道。“于薇,我……”林宇似乎还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林宇,你不要再说什么了,我都明白。那天我悄悄到过你家,从你妈妈口中已经知道了你的苦衷了,你没有错,错的是我的无知与幼稚。”突然,宿舍的门被推开了,是晓梅。刚才他们在屋子里忘了关门了,只是虚掩着,他们在房间里所说的话,晓梅都听到了。“晓梅,你……你怎么来了?”林宇呆呆地问。“林宇,前天你在教室里昏过去了,那时候我就知道是你家出了大事,后来从梁老师那里得知,是你爷爷去世了。对不起,以前我对你的态度一直不是很好,我以为你是那种冷漠的男孩,却不知道你有那么多苦衷却都是独自默默承受着。你的忧郁不是一种错,这只不过是另一种方式的发泄罢了,即管这只是以一种寂寞换取另一种寂寞。你是一个很孝顺的孩子,为了爷爷的病情,你几近精神崩溃,但无论怎么说,老人家已经安息了,你要节哀啊……”“晓梅,谢谢你……”除了感谢,林宇再也说不出什么了。此时,林宇才发现自己以前总是一味沉浸在这两个女孩之间的情感纠缠中不能自拔,虽然并没有作出什么行动上的表示,但他时常倍受着精神煎熬,这种煎熬已使他丧失了学习与生活的信心,才发现自己已经错过了太多风景。虽然他心中始终没有抛弃那关于年少时朦胧的情感梦想,但是即悲哀地发现,原来梦想只是一个人心中的一个理想境界,一个泡沫年代,并不是所有梦想都能实现,祝福只是一种意愿而已,并不跟随一个人的意愿的改变而改变。于薇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女孩,或许在他此后的生命里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晓梅亦是一个温柔且沉默的女孩,虽然林宇并没有与她有过多言语,但她却给林宇的生命带来绵绵细雨,轻柔且无声。或许在他的生命里不会再有第二个于薇,亦不会再有第二个晓梅。但于薇已经清醒了,在经历过种种考验后,于薇还能以这样的态度对待他,实属难得。但是直到现在,林宇仍在等待一个留守前世今生的誓约,连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可能是他太在意眼前的这个女孩了。但他并没有忘记爷爷去世前曾说过那番话,他并没有忘记对爷爷许下的承诺,他并没有忘记自己是走在高三上为高考执著拼搏着的学子,即使之前他曾一度将这个重负抛下,但这只是一种对不公现实不满的宣泄罢了。或许有些事情,总要亲身经历过才能真正体会,或许将无限悲痛化作一股学习的动力也许是林宇对爷爷最欣慰的一种怀念。(未完待续)

    2008-07-14 作者:子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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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个老去的时代终究会被时光埋葬而青春年华的伤疤却会永随我看见一个祖辈深埋的白骨在亲人去世最后的那个焚灵的夜晚阴沉沉的天空,憧憧的树影,刺骨的寒风无不在宣告一个时代的消逝我见证了一个时代被埋葬的过程亲人的病痛,消瘦,令人痛心的生死离别无不在将我推向另一种人生当一个时代已被埋葬我却走向人生的另一种开始

    2008-07-15 作者:子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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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52页,文章205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