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占功(笔名 水之韵 火平利 程为公 ),陕西人,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及黄河报文化版责任编辑。业余从事文学创作,著有长篇小说《万世大禹》、《名将孤女》、《往事》,其中《万世大禹》与我根据自己创作的中篇小说《倪岱传奇》改编的同名电影剧本一起,由国家版权局直属的中国版权保护中心审核后,中国版权保护中心向我颁发了作品登记证书。我还著有中篇小说《奇婉下凡》等,以及大量新闻、散文作品,已发表各类作品一百多万字。另外,我早年创作的33万字的10集电视连续剧《黄河魂》文学剧本被摄制部门选用后,由我与另一人在北京修改加工两个月,摄制完成后,1993年在中央电视台一台、二台播出。获全国报纸副刊专栏年赛奖、河南省专业报撰稿一等奖、编辑一等奖等。
方七等下人对劳增寿从来都是言听计从。谁若敢不从,打手们就让谁尝尽苦头。当下,方七满脸堆笑,殷勤献媚:“这是好事,奴才应尽心服侍。”他挠着头皮,又说,“按照老爷家的惯例,要把远亲近邻请来,把喜事办的宴席丰盛,还要找几班吹鼓手前来助兴,这次还是照前办吧?”劳增寿想把心中的曲由说出,咳嗽了两声,抛出来的话却成了这样:“这次不同往常,你休多问。听着,远亲近邻一概不请;吹鼓手一应俱免。只须五、七人去,把那潘琳用马拖回来便是。”方七不敢多问,连忙点头哈腰,说道:“老爷说得是,就照你说的办。”刁川那天回到家里,把巧遇劳大财主,他们合伙怎么诬告秦谦的阴谋讲于其父刁棒,刁棒因对乡民催粮逼款,无恶不作,曾被秦谦数次斥责,早对其怀恨在心;又因儿子去秦家提亲屡受驱逐,更加恼怒不已。只是秦谦为人清正,在乡民中颇有声望,才奈他不得。如今既有劳大财主和安民知县撑腰,如何不趁机以解心头之恨?刁棒高兴地手舞足蹈,狂笑着在刁川的肩上捶了一下:“我的儿,你有出息!”旋即写了一份诬告秦谦的状子递于刁川,“赶明儿骑上马快见那知县去。记住,先叩头,再递状子。”第二天,刁川穿了一身漂亮的衣服,骑一头大红马,赶到安民县衙。见了陶知县,趴下不住地叩头,直到陶知县不耐烦地敲了一下惊堂木,吼道,“哪里的奴才,状告何人?快快地与我讲来。”刁川才仰起头,战战兢兢地说:“小,小人,是牛岭乡乡约刁棒之子刁川,状告本乡秦家庄秀才秦谦。”说罢,呈上状纸。陶知县接过状纸,对刁川说:“好吧,你可以走了。”刁川又叩了一个响头,爬起来退出大堂。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笔名水之韵、火平利、程为公),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清明节,云雾低垂,天下着蒙蒙细雨。陶知县差跟班滚圆胖子吕冲带几个衙役骑马赶到秦家庄,把秦谦抓回去后,草草审讯,强行画押,判为死刑,旋即上报刑部。第二日早晨,方七命门子带路,带几个女佣人骑马赶到秦家庄娶潘琳。走进院子,屋门口的黄狗“汪”一声扑了上来,方七急忙抄起一根棍子,把它赶到院外。众人把马拴在院里一棵柳树上后,推门进屋,只见潘琳歪斜着躺在床上,奄奄待毙。方七大吃一惊,心想:“这般光景,怎能出‘阁’,莫如赶快离开,免得为人出丧。转念一想,空手回去,主子必然不依,还会责怪为甚不娶回来医治,罢,罢,罢,还是照老爷的吩咐,“用马拖回便是!”于是命女佣人把潘琳从炕上抱在马上,由女佣人抱着骑马,潘琳气息微弱,任其摆弄;女佣人一边扶侍,一边禁不住潸然泪下。这时,大黄狗又从院外“汪汪汪”地吠进院里,门子捡起一颗小石子狠狠朝它砸去,骂道,“老禽兽!”毕了,失声痛哭起来。潘琳被“娶”走后,刁川便把他娘叫上来秦家庄欲劝说彩云回心转意,好嫁给他。走进院子,只见屋门大开,毫无声息。刁家婆扯着嗓子叫道:“彩云姑娘,我们娘儿俩看你来了!”见无人答应,便走进屋子,左瞧右看,仍不见人影。刁家婆赶忙指着箱柜,瞪着眼对儿子道,“趁没人,都给撬开,看有什么好东西。”刁川动作麻利,很快把所有箱柜都给弄开。刁家婆提起一个口袋指着箱柜里的财物,对儿子叫道,“全都装上,带走!”刁川动作迅速,不一会儿,便把秦家洗劫一空。然后,母子俩“满载而归”!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笔名水之韵、火平利、程为公),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许平提着包打着伞,飞快地穿过几条街、几道巷,来到秦韵大街向北走。秦韵北街,一座青砖灰瓦风格的小院,几间精致典雅的房屋,除中间房门开着,其余都关着门。年近七旬的许杰站在开着房门的屋檐下,不时望望飘洒雨点灰蒙蒙的天空,脸上呈现焦急的神色。许杰是一位曾跟刘志丹将军闹革命的老红军,参加过土地革命战争、抗日战争、解放战争,1955年被授予大校军衔。他从部队转业到地方前,是解放军陆军副军长兼某师师长。到地方后,他担任一个地区行署专员工作数年,现离休回到故乡云川市安度晚年。突然,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谁呀?”许杰问。“我。”许平大声道。“哦,平儿回来了!”许杰紧走几步把院门打开,将许平迎接到小院里,迎接到开着屋门的中间房子里。“老爸,您的身体好吗?”许平放下大包,收起伞,问。“好,还好。”许杰回道。“老妈和妹妹呢?”“她们到马坡县长城小学看望咱家资助的几名贫困学生去啦!”“那里距云川近三百里地,妈妈和妹妹坐老干部局的车,还是乘长途汽车?”“她们不想麻烦老干局,早上坐长途汽车去了。”许杰皱起眉头,“现在该回来了,不知路上顺不顺利?”已载《中国作家网》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退休前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程占功著却说逃离刁川的彩云滚下山坡见无人追赶,便沿着河岸向东飞跑起来。到劳新庄下面平缓的河道时,只觉头晕目眩,一个趔趄,栽倒在地。直到第二天清晨,才被一阵冷风吹醒。她掠掠头发,从地上爬起来,又快步上坡,向劳新庄赶去。走在大院外一颗端天杨树下面,遇上了垂头丧气的方七。彩云一步跨在他的跟前,问道:“这儿是劳新庄吧?”“是。”方七有气无力地答罢,头也不抬欲走。彩云拦住他,又问,“我妈妈是在这儿吗?”“什么?”方七抬起头,反问,“谁是你妈妈?”“我妈妈叫潘琳,她在这儿吗?”彩云噙着泪花,又问。“胡说!”方七鼓起眼睛,“那潘琳是我家老爷新娶的姨太太,如今已殁了,怎么是你妈!”说罢,一甩手走了。“天呀!”彩云惨叫一声,“扑”地一声倒在端天杨树底下。劳增寿的大老婆闻声从院子出来,见此情景,吓了一跳。她用手绢揩去彩云脸上的泪水,唤出佣人把她抱回自己屋里。这大老婆比起劳增寿还有点人味,她一边说着:“这是谁家的姑娘,大清早为甚倒在我家院外?”一边找来一剂药,用水给彩云服了下去。正在这时,劳增寿走进来,他见彩云昏迷不醒,但亦美若天仙,便在心里说,“吾十太太必是此女也!”便指着床上的彩云,问大老婆,“她从哪儿来?”忽然,彩云“哇”一声苏醒过来,泪眼滂沱地直声喊道,“妈妈,我的妈妈!”旋即,又昏迷不醒。其他姨太太和佣人闻讯都赶了过来,听说这美貌的女孩儿时昏时醒,哭喊着要找妈妈。都在惊奇之余,感到蹊跷。不一会儿,方七走了进来,指着彩云说,“此女说潘琳是她的妈妈,因我告诉她潘琳死了,她便昏了过去。”“别放你娘的屁了!”劳增寿铁青着脸,骂道,“潘琳无儿无女,怎会有这女子;我欲娶她,你却胡说八道,蛊惑人心,安的何心?”方七见势不妙,赶快溜走。他见棺材和衣裳一应做好,便命人把潘琳的尸体入殓,抬到野外山坡,挖墓穴埋了,不题。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笔名水之韵、火平利、程为公),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