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占功(笔名 水之韵 火平利 程为公 ),陕西人,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及黄河报文化版责任编辑。业余从事文学创作,著有长篇小说《万世大禹》、《名将孤女》、《往事》,其中《万世大禹》与我根据自己创作的中篇小说《倪岱传奇》改编的同名电影剧本一起,由国家版权局直属的中国版权保护中心审核后,中国版权保护中心向我颁发了作品登记证书。我还著有中篇小说《奇婉下凡》等,以及大量新闻、散文作品,已发表各类作品一百多万字。另外,我早年创作的33万字的10集电视连续剧《黄河魂》文学剧本被摄制部门选用后,由我与另一人在北京修改加工两个月,摄制完成后,1993年在中央电视台一台、二台播出。获全国报纸副刊专栏年赛奖、河南省专业报撰稿一等奖、编辑一等奖等。
程占功著却说逃离刁川的彩云滚下山坡见无人追赶,便沿着河岸向东飞跑起来。到劳新庄下面平缓的河道时,只觉头晕目眩,一个趔趄,栽倒在地。直到第二天清晨,才被一阵冷风吹醒。她掠掠头发,从地上爬起来,又快步上坡,向劳新庄赶去。走在大院外一颗端天杨树下面,遇上了垂头丧气的方七。彩云一步跨在他的跟前,问道:“这儿是劳新庄吧?”“是。”方七有气无力地答罢,头也不抬欲走。彩云拦住他,又问,“我妈妈是在这儿吗?”“什么?”方七抬起头,反问,“谁是你妈妈?”“我妈妈叫潘琳,她在这儿吗?”彩云噙着泪花,又问。“胡说!”方七鼓起眼睛,“那潘琳是我家老爷新娶的姨太太,如今已殁了,怎么是你妈!”说罢,一甩手走了。“天呀!”彩云惨叫一声,“扑”地一声倒在端天杨树底下。劳增寿的大老婆闻声从院子出来,见此情景,吓了一跳。她用手绢揩去彩云脸上的泪水,唤出佣人把她抱回自己屋里。这大老婆比起劳增寿还有点人味,她一边说着:“这是谁家的姑娘,大清早为甚倒在我家院外?”一边找来一剂药,用水给彩云服了下去。正在这时,劳增寿走进来,他见彩云昏迷不醒,但亦美若天仙,便在心里说,“吾十太太必是此女也!”便指着床上的彩云,问大老婆,“她从哪儿来?”忽然,彩云“哇”一声苏醒过来,泪眼滂沱地直声喊道,“妈妈,我的妈妈!”旋即,又昏迷不醒。其他姨太太和佣人闻讯都赶了过来,听说这美貌的女孩儿时昏时醒,哭喊着要找妈妈。都在惊奇之余,感到蹊跷。不一会儿,方七走了进来,指着彩云说,“此女说潘琳是她的妈妈,因我告诉她潘琳死了,她便昏了过去。”“别放你娘的屁了!”劳增寿铁青着脸,骂道,“潘琳无儿无女,怎会有这女子;我欲娶她,你却胡说八道,蛊惑人心,安的何心?”方七见势不妙,赶快溜走。他见棺材和衣裳一应做好,便命人把潘琳的尸体入殓,抬到野外山坡,挖墓穴埋了,不题。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笔名水之韵、火平利、程为公),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我就有。”刁川毫不犹豫地回答。“为甚?”劳增寿喜出望外。“秦谦不过是个教书的秀才,可他连我们当官的都瞧不起。我爹是这牛岭乡的乡约,前后几十里的村村庄庄都归他管;我刁川力大如牛,谁不怕我的拳头!可那秦秀才不管这些,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刁川愤愤地说罢,咬着牙又道,“我要收拾他们,用不着折他的树枝!”这一番话,正中劳增寿下怀,他也不问秦谦为什么瞧不起刁川一家,就说:“我也同那酸秀才有仇。”旋即,洋洋自得地问刁川,“哎,你知道劳新庄的劳增寿吗?”“谁不知道,他是咱安民县第一个大财主。不过,老百姓说他是‘老禽兽’。”刁川答道。听刁川这么一说,劳增寿差点没把鼻子气歪,但为了达到目的,他还是打出了王牌:“那些老百姓真该死,我就是劳财主。”“哎哟,你这个大财神爷咋跑到这儿来了!”刁川叫道,“既然你也恨那秦秀才,那快想个法子收拾他吧!”“我要娶那酸秀才妻子为妾,可他不肯;你若肯去安民县衙告状,保管你我怒气都消!”劳增寿闪动着三角眼说。“那秦秀才虽然可恨,可他不干坏事,告他不成。”刁川感到为难。“他没干,你不会编吗?”劳增寿道。“编,编,”刁川结结巴巴地说,“编啥呢?”“你到安民县衙告秦谦欺男霸女.強占别人老婆,这个罪非同小可。我再托人与县衙疏通打点,安民知县陶专是我的妹夫,一定听我的吩咐,重重地办秦秀才的罪,不掉脑袋,也得蹲大牢。这样,我可娶他妻,你也把气出了。另外,我送你白银五十两,你看如何?”劳增寿说罢,老鼠眼眯成一条缝,瞅着刁川。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笔名水之韵、火平利、程为公),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看来,你真的原谅我了。”宁丫丫莞尔一笑,“我好开心。”“本来没啥,都怪我不懂医学知识。”竹青有些歉意地继续道,“我后来咨询过一个老大夫,他说,你给我错吃的月经不调药,对男人没有危害,更不会让男性来月经。况且,你不是故意的,只是好心拿错了药!”“谢谢理解。”宁丫丫高兴地说,“误会解开了,从此咱们就是好朋友!”“那天早上我没能按时赶到清水河北桥头,让你被坏人骗上摩托车,遭这么大罪,受这么重伤。我好难过,好心疼。”竹青说着,一颗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他擦擦眼泪,接着道,“好在你转危为安,伤势好了许多,让人欣慰。你,你快吃晚饭吧!”宁丫丫真没想到,这个16岁的小伙儿这么在乎她、关心她,感激之情,溢于言表。稍顿片刻,她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双筷子要给竹青:“排骨这么多,足够咱俩吃。一起吃吧!”竹青未接筷子,说:“我不吃,我买的排骨要让你吃三顿哩。你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说罢,拿上床边放的《青春之歌》,接着道,“我到门外看看书。”于是,宁丫丫在病房里吃排骨、馒头,竹青坐在门外一棵树下小石凳上翻看小说。竹青虽然只有16岁,但情窦已开,他过去从未被女孩儿迷住过,自从见到宁丫丫,虽然经历过不愉快,但他被她迷住了,心中说:“我放了几十部中外电影,里面尽管不乏漂亮的女主角、女配角,但都没有宁丫丫美丽可爱。”竹青没有想到,宁丫丫也喜欢他,使他激动不已。他对自己说,有这么一位天使喜欢,自己就不能平庸,要有出息。要让她觉得没白喜欢。人贵有自知之明,竹青觉得自己现在远远谈不上有出息。冷静下来的竹青要重新审视、设计自己,找出自己的长项、短板,然后根据天时地利人和,整装待发,一定要努力干出一番事业。他认为,自己总有一天,会有出息。到了那一天,就向宁丫丫表达爱意。想到这里,他拿着《青春之歌》,回到宁丫丫病房,将书放到床边,轻轻地对她说:“你好好养伤,希望尽快康复。我要回去了。”“你回电影队?”丫丫深情地望着他。“对。我现在放电影,就要把电影放好!”竹青道。已载《中国作家网》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退休前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劳增寿拍马屁比其父并不逊色,他同安民县几任知县关系都甚密,尽管他作恶多端,但由于有县官的庇护,老百姓只好忍气吞声,无可奈何。特别是四年前,劳增寿将自己已出阁的略有几分姿色的妹妹劳小妹与丈夫拆开许配给了新任知县陶专做了姨太太,更加仗势欺人,无法无天。现任知县陶专本是前任知县徐善的跟班衙役,只是五年前葛州知府陆慨到安民县巡视,见陶专有一妖艳的女儿,欲纳为妾,陶专看是发迹的好机会,便殷勤万般地将女儿献给两鬂染霜的陆知府做了小老婆,从而靠裙带当上了安民知县。陶知县性情暴戾,自恃有陆知府那样的女婿,便肆无忌弹地贪赃枉法,不择手段地残害良民,在他手里造成的冤假错案难以数计。有人若越衙上告到葛州,被陆知府大笔一挥,复又转到陶知县手里,不但状没告中,反而罪上加罪,有人甚至因此丧生。所以,不管有多大冤屈,再也无人敢越衙上告,老百姓只能逆来顺受。那日,劳增寿出去游山玩水,骑一匹白马由马童门子牵着。他们离开劳新庄,由东向西而来。时值春暖花开,芳草吐绿。不一会儿,已走出了二十里地,经过秦家庄时,劳增寿在马上看见从院子走出来的身材苗条的潘琳,他让马童把马拉住,旋从马上跳了下来。潘琳从果园旁边的一条小路经直上来,劳增寿定睛细看,只见她面如桃花,虽说看上去已有三十六七,却不减妙龄春色。劳增寿顿时心生邪念,欲以言语戏之,突然,“汪,汪,汪,”一条大黄狗直冲上来,劳增寿吓得慌作一团,滚圆的身子在门子背后弹来弹去,转起了圈儿,边转边气喘吁吁地直呼:“快,快,打狗!”门子手执马鞭迎战黄狗,马却脱缰跑了,潘琳喝住黄狗,劳增寿松了口气,便“嗵”地一声坐在了地下。潘琳从他身边经过,他的一双老鼠眼贪婪地眨来眨去,便打起了坏主意。心里说:“这女人准是我第十个老婆。”直到潘琳走的看不见了,他才把目光收回来,从地上爬起,让门子拍去他屁股上的土,追赶远去了的白马。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笔名水之韵、火平利、程为公),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