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华南农业大学绿窗文学社荐稿文/生物科学专业黄文达时间真的可以,长久的拉开距离,却同样可以,瞬间把距离拉得更近!经过分开后的友谊,更加值得珍惜。以前都不怎么熟悉,一下子就可以变得更加亲近。好像命运要我们,把以前没有满足到的感情,一下子都加倍补偿回来!真的感觉到很神奇,很美妙!生活虽然很苦很难熬,但是,每当想到亲情和友谊,都感到好满足,好幸福!你也是我的,其中一个幸福!
华南农业大学绿窗文学社荐稿06金融学3班程硕当飞燕清脆的鸣啼在空中传播的时候,我听到了春天;当老树枯槁的虬枝开满鲜花的时候,我看到了春天;当东风染绿历山,当雨点沾湿校园的时候,我,感受到了春天。春天,是一个生意盎然的时节,万物复苏,象征着新的一年的开始,我深深感受到了“一年之计在于春”的含义。春天,更是一个诗意盎然的时节,每当我“飞车”经过紫荆桥,桥的两旁绽英缤纷,弥漫在朦胧的细雨中,这般诗情画意令我感慨不已,但有时候诗意是美的,有时候又带有丝丝惆怅。因为我总能回想起那首吟咏春天的名篇,那位歌颂春天的诗人。那个诗人的名字很特别——海子,诗的名字也很优美——《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虽然是高中时代的回忆,但我常常这样设想,倘若当年才华横溢的海子没有英年早逝,那么我们品读他的作品,放眼满目春华的时候,是否将少一些沉重的回首,多一些生命的珍重。然而,历史不容臆想,斯人无法挽留。山海关的一声鸣笛,打落了新诗花园中最为艳丽的一朵。但葬送落红的,不是季节变换,不是雨打风吹,而是他热情但憔悴的心。所以,当一朵朵生命之花因为心灰意冷而无情陨落,这样令人惋惜的社会现实,这样不堪回首的憾事,频频发生在我们身边,我们应该有所反思。虽然时过境迁,谁也无法揣摩浪漫诗人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令他伤心欲绝的事情,但是关于心态的话题,关于生命的追问,却是我们不能永远不能忘怀的。生与死只在一念之间,但人们往往因为这一念轻易让生命之花坠落,造成阴阳相隔,酿成千古大恨。“死有重于泰山,轻于鸿毛”。这句名言出自西汉著名文史学家司马迁所著一书《史记》。重于泰山,轻于鸿毛,同样是死,对比却何等的鲜明!司马迁,海子,同样满腹才情,对于生命的态度又何等不同!是的,每个人都有权力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但是生命除了属于我们自己,还属于关系错综复杂的社会;个人除了要顾及自己的荣辱得失之外,还要顾及国家的兴废存亡。试一下回忆我们远方亲人殷切的目光吧!试一下关注我们身边朋友关怀的眼神吧!我们伟大的祖国尚未统一,中华民族尚未完全崛起,周遭环宇并不安宁,我们还能对那么高的校园自杀率视若等闲吗?我们还能对那么多的学生自杀者无动于衷吗?稍微有良知的大学生都会说:“我们不能!”因为我们不能让暂时的失意埋葬父母含辛茹苦的养育,我们不能让微小的挫折荒芜朋友真诚无私的感情,我们不能让错误的念头夭折自己追求已久的梦想,我们更不能让扭曲的心理断送民族伟大复兴的希望!在我们重提“以人为本”的思想观念之际,对于大学生来说,首先要做到的是“以生命为本”,珍爱生命之花,为我们社会、我们校园的可持续发展贡献一份力量,不断磨练自身去顺应时代潮流的发展,可是世间万物变化无常,古语有云:“不如意十常八九,可与语人无二三。”也许春天的天气有时候会变得淫雨霏霏,连日不开,温热潮湿的环境在人的心头上蒙上一层久久挥散不去的阴霾,使人在“昏沉”的状态下生活;也许鲜花在春天已经把其生命绽放到了极致,最后无情的落去,使人感到似水流年,时光飞逝,感叹生命的匆匆。如何适应世间万物的变化最重要还是取决于心态,如果持有一颗“以生命为本”的心,这个世界会因为变化而精彩。改革开放的春天依然存在,科学发展的道路指引着我们前进,人生在跌宕起伏中向前发展,但是我们要知道,人生在世,难免有波折起伏,但这断然不能成为我们畏葸不前的借口,自暴自弃的托辞。相反地,我们更要锻炼战胜困难的勇气,锻炼愈挫愈勇的魄力,我们要知道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能出人头地,不是每个人都要出类拔萃,所以“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的理念应该深入我们每位大学生的心中。虽然努力过后不一定能得到回报,但是不努力就一定不会得到回报,只要我们勇于尝试,敢于受挫,不在失败面前俯首称臣,抱着屡败屡战处世态度,我相信总有一天成功会属于我们。如此一来我们就能多一点快乐少一点烦恼,多一点热情少一点冷漠,生命之花将绚丽无比。落红化作春泥,为的是生命的长盛;碧雨笼罩大地,为的是万物的滋润;大学生研学于象牙塔,为的是祖国的富强。我们要用彼此的关怀,科学的理念,送给校园一串持续和谐的音符;我们要用健康的心态,让我们的生命之花绽放出新的精彩。
华南农业大学绿窗文学社荐稿文/冯振伟做了这样一个梦。“你脑袋里寄生了一种叫新奥尔良烤翅的怪虫。”这句话,史生老死都接受不了。他抱着头,久久呆坐在生锈的病床上,几次用力戳自己的脸。他宁愿相信这是发梦或者医生儿戏把感冒头痛误诊,都不啃下这句鸟话。史生是个刚刚起步的作家,人生几十年来经历过的人、动物和事,已经变质成对于他,甚至对于一个作家来说最重要的东西——记忆。这几年他潜心写作,正将记忆付诸笔端。无奈前几天头开始发痒。起初以为这只是没灵感的衍生反应,搔搔就算了。但后来实在不行,痒是从头盖里面发出的。更奇异的是左腿开始渐渐变僵,右腿也有变麻迟钝的现象。发现这个不妥,史生去了当时号称全省最好的,医术与外国接了轨的一间医院求医。对于一个任人鱼肉的病人来说,鸟话,一旦出于医生之口,往往都是真理。“这虫中国还未出现过,只在美国新奥尔良有过类似病例。目前外国医学界正对这病全力研究。”负责史生的医生说。“那有救吗?”史生问。“目前还不清楚,但我们会全力以赴。”说完。全力以赴,这个词,出自医生的口里是最不踏实的,它的出现,常常暗示没有希望。想到这个,史生不禁唏嘘,感叹生命的脆弱。原来今天医生说的所谓高级安全隔离状态就是这个只有一张床的潮湿房间,除了蚊子就感觉不到其他生命。隔离,看不见自己的妻儿,加上治了几天头痒更是如初,使到史生身心俱痛。但他似乎始没有放弃写作。他用打点滴的时间眼望天花思考人生,晚上做完脑扫描后在病床上写下来。他决定把这些痛苦集结成书,叫《病隙随笔》。“我发觉自己的右手不太好使了,医生,头痒也没停。”史生说。“史先生,我们刚从外国得到研究的部分结果,这虫会啃噬人脑的运动神经。我们应该尊重病人的知情权,所以如实告诉你。”原来目前四肢的失灵,都是脑虫作怪。“但这虫经美国权威研究发现,它只喜欢啃噬人运动神经系统,不会波及它脑部分。啃噬完就会自动死去,所以您最多只是瘫痪,思考和智力应该没问题。”史生被隔离一个星期了,没机会与亲朋好友联络。他之前向医生提过要跟妻子通电话,但被拒绝了,理由是,暂时没有研究表明新奥尔良烤翅虫不会在人通电话时通过讲话者耳朵和话筒爬到接听者的脑袋。没办法,史生作为我国首例的新奥尔良烤翅虫寄生病病人接受重点看着治疗是理所当然的,他不知道外界已经把这事炒得沸沸扬扬,全部国内医学权威都关注他……这个病。无论外面怎样热闹,在史生眼前的都是一如既往阴暗潮湿的隔离房,来来往往的白色衣服。唯一说得上能与外面沟通的就是一扇窗。史生借小窗排遣孤独,看来这成为了他灵感和动力的来源。看几眼窗,就写下几句。与此同时,他手脚,身体,越来越生锈了。“我们正努力用研制的新药抑制这虫的活动。”医生说完,旁边的护士帮忙换点滴瓶。“那怎么我还是下不了床,有时连字也写不了?”史生昏昏沉沉的。“放心吧史先生,我们的研究与给你的治疗正与时俱进,我们相信,保持这样的治疗进度,怪虫很快就会停止活动继而死亡,您躯体的活动能力将不会继续恶化的。”史生双手已经钝得像是别人的,想提笔写几个字首先要用左手提起右手,提起左手又首先要用右手托,这是个多么完美的矛盾。史生将发现的矛盾存在脑海里。它始终相信,新奥尔良烤翅虫只会破坏他的活动能力,对思想不会有丝毫影响。并且安慰自己,哪怕全身瘫痪,只要有记忆,有思想,都会是一个完整的人,比行尸走肉要高尚得多。所以他依然努力思考,把这次苦难当作自己灵魂的考验。那天,史生从医生口中得知研究有了新进展。同时,面临两个选择。一是利用新开发的脑电波切割分离器将脑虫完全从脑里取出。二是继续现在的治疗方法,用药抑制脑虫活动。如果将虫取出,你会完全摆脱脑虫的折磨,躯体的活动也会自然的慢慢恢复。但是这个方法有副作用,会使你的记忆全部丢失。这是分离器的本能——消灭记忆细胞。但是你也可以继续接受现在的治疗,用药抑制脑虫活动,记住,只是抑制,长时间下去你的运动脑神经依然会被破坏。要活动,还是要思想,这是个问题。医生临走俯身对躺下的史生说:“记住,把虫取出来用作研究,探讨研制这病的疫苗,防止更多生命得病,这是大家的梦想,我想先生你,也能够理解。希望尽早听到你的答复,呵呵。”听完这番冠冕堂皇的话,史生脸上并没有出现应该出现的愉悦的神色,反而尽显木讷,被抽空似的,眼睛向着天花。他似乎在绝望什么。即使那扇窗也不能动弹他的状态。很显然,史生心中已经有了答复,保存记忆和思想,哪怕记忆有时比新奥尔良烤翅怪虫更加让人难受。另一点,他已经对这医院彻底失去信心,用恨之入骨的眼神扫视这阴凉的病房,现在没有东西比这间只会搭理病人躯体的医院更加值得鄙视。宁愿瘫痪也不愿意给这个医疗体制贡献点什么,就这样。史生看着窗户,坚定了明天的答复。我醒了睁开眼睛,回味刚刚模糊的梦境。在里面我只见到史生在家人的陪伴下出了院,这应该是几个月后。奇怪的是,史生是直立行走离开医院的,而且看见家人也没有些许表情,难道他真的以失忆换取了身体健全?这和他先前的态度无疑是相悖的。我趁着半睡再次合眼去续这个梦,寻找原因。我重新回到史生正在绝望看窗的时候的病房,发现,顺着他的视线,在这风尘已久的窗台上突然出现一只猫。我明白了原因。
华南农业大学绿窗文学社荐稿文/丁铨路遇女鬼或女妖,在一个风雪或是月明星稀的夜晚,是多少男人,具有优良传统的意淫。这多美好,带着善良的女鬼或女妖回家,颠倒衣裳一番,生下个人鬼或人妖合体的女儿,那该多好。即使女妖或女鬼带着恶意,欲吸人阳气或是吃心以延缓其生命,这也美好,所谓死在石榴裙下,做鬼也风流。这样一来,做鬼了便能名正言顺娶个鬼妻或妖妻了。历史上,蒲松龄或许就是这方面意淫得最厉害的人了。他关于这方面的意淫倾向使得后世数目庞大的男人加入其意淫队伍。这意淫可以这样解释:如果你是个书生,那么,聂小倩、青凤、婴宁、娇娜通通成全你一段人鬼情未了,而,我就是个书生,没有人,不,没有鬼或妖来满足我,于是,只能半夜唱唱《人鬼情未了》的主题曲《onlyyou》了。历史的传说是,据说蒲松龄曾摆点设茶犒劳过路人,以此方式来收集相关的故事,成就《聊斋志异》的晃晃大作。这很有可能是后人的扯淡,他一贫如洗,哪来的闲暇功夫。不过他的想象加以意淫配合而成的方式,在某些方面我是倒是和他相似的,例如,写些不符合八股文的文章以至七十六岁才成一个候补的官位。很多人都在想象,想象的东西都是美的,这便是所谓的无目的的合目的性。因而,女妖、女鬼都很美。而去论证一个女人很美便有了难度。譬如说,首先,我们来个假设——女人的身体都是很美的。在这样的前提下,《挪威的森林》中的描写倒也恰当,月光中的女人体总是给人一种幻想,人类一幻想,便有了距离。所以日本成人片里的女主角并不是美到极致的那种女人体,它没有给予你幻想的空间,大多数时候,那些画面都在人造光或是日光中拍摄,摇晃的肉感,加上几声呻吟。它也只能称得上动感美。置于西方的女人体雕塑,虽然完美,可是就缺了那么点肉感和音效,不过,我们依旧承认它是安静美和古典美。于是,这个假设成立的前提是距离,我们说距离产生美,大抵如此。其次,另一个因素是面容,这无需假设,只能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每个男人都能找到他认为长得美的女人,石榴姐因而有人会喜欢,嫫母还是皇帝的老婆呢。所以女人很美。我指的,是排除了心灵美的美。可是现实是,《源氏物语》中的狐狸精原型--日本狐,已经在五十年代灭绝;《聊斋志异》中的中国狐已难觅踪迹,即使有,那也是养殖的了,想变成人也变不了了;我们开始相信妖魔鬼怪的不存在,要生孩子也不会去拜拜观音,而是去贿赂医生。这年头,遇到个鬼,真的像是个鬼了。只剩女人来得踏实,而问题也来了,中国男女不平等,两千万的注定光棍中,在遥远的将来是否我也是其中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