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华南农业大学绿窗文学社荐稿文/09工程学院机化二班罗泽欣六月的天气,是折煞人的天气。六月,却也是离别的季节。空气似乎凝固了一般,笼罩着这一片怕人的寂静。但,暴风雨也似乎即将来临。这是一间普通的冰店,不大。老板娘用熟悉的动作搅拌着刨冰机,她满身是汗,尽管店中的空调嗡嗡作响,掺杂着刨冰机的嗒嗒声,单调地绕翻整间冰店。两杯芒果刨冰就在我的面前,而隔着刨冰的人是一个多么熟悉的人。但,彼此都不开口,头低低的,似乎彼此又不曾相识过。芒果刨冰是我点的,彼此都喜欢。三年了,口味一直没变。三年的相识,只因这店里的芒果刨冰。而三年后的此刻,对着这已三年了的芒果刨冰,彼此却又似乎不曾喜欢过。我轻轻的吸了一口,冰开始熔化。我轻轻地对她说,吃吧,化了不好吃。她只是低着头,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那冰。大家都很拘谨,仿佛回到三年前的那一刻。老板娘打开音乐,那熟悉的吉他声荡漾在我的心中,张学友的-她来听我的演唱会-一切却又回到三年前。她红了眼,抬头望我一眼,却发现我一直在看着她。我把头转向一边,试图不与她四目相视。但,一切却又与三年前不同。但她开口了:"你真的要走?"我仍只是轻轻低下头,口中发出不知是"嗯"还是"哦"的声音。她似乎没听到,仍看着我。我假装没看到,飞快地用勺子把冰往嘴里塞。从身上掏出4块钱,两份刨冰的钱,轻轻地放在桌上,转身飞快地往外走,身旁只听到微微的哭泣声。外面已是乌云密布,雨终于从云缝中挤出,嗒嗒地打在地上,打在身上。鼻子有点酸酸的,那又似乎回到三年前,彼此都没伞,在那冰店外面,吃完冰,在雨中漫步。我哭笑,但我并没没有放慢脚步,硬忍着不回头------那已是第二天的早上。六点半,我收拾好东西,准备踏上北去的列车。打开手机,只见手机上显示一条短信,发信时间是昨晚12点。仍然是那熟悉的手机号码:一路走好吧,希望你能在那边生活得更好。也许我们以后还有机会再见,无论是何时。希望大家都好。别了,仍是那芒果刨冰和学友的歌。(完)
华南农业大学绿窗文学社荐稿文/杜文辉大地震颤的马达渐渐平息被人们带起来的尘土又纷纷回到脚底天空铁块、砧和炉火打造的红梯子渐渐变青变冷变低暮色温柔下来我再次感到上帝与我贴面而立我的朋友、父亲而他对我请教了多次的问题还是隐晦如初《放驴的少年》驴子干完了一上午的活被少年赶到山上放驴的少年除了放驴也放洞穴里的鼢鼠、蛐蛐空中的蜻蜓天上的白云、彩虹长尾巴的飞机梯田旋风旋风中的纸片、麻雀、鹰燕少年实在没事干了就爬到最高的山顶少年感到他在地球的最高处了他朝山下喊山下像个深渊(邮政:7473400地址:甘肃静宁二中)
华南农业大学绿窗文学社荐稿文/吕庭康屋外的风声很大,我不但听见窗外的树在狂舞,我真切地看见喀嚓!啪!便生生撕下动人的身肢失去了往日的娇美,于是头颅在空中肆意奔跑,在吐吐着黑紫色的血墨,腥味浓重地布满四周冲击着五脏六腑,痛不堪言乌云骤至,没有丝毫的预兆,却早被我意料,因为光芒早已减弱.那只有我一个人看见,而除我之外的所有人都畏惧那噬人的恐怖,手足无措闭上了双眼,塞住鼻子,只留下,耳朵在听,口在大呼大吸雷鸣电闪,才发觉,天要作乱蓝紫色的电火花张牙舞爪,瞬间爆发,将夜切割成碎块,毫不留情地切割一块,两块,三块……不忍耳闻便也塞住了耳孔由是,万籁皆寂,沉睡在梦里,沉醉在回忆风云变幻,飞沙走石肆虐骄狂,还要说么?闭上嘴巴,抿紧嘴唇,徒剩下一副残骸似的存在“轰隆!”一声巨响这里一块,那里一块千万盏照明灯一同闪亮,零碎的尸体从来不曾有过的悲惨与荒凉风止,树静,天晴但腥味撞中我的鼻梁,毫无防备花香从此被我遗忘耳窝中余响咣然作响,长久地回旋荡漾模糊了昔日的狗吠鸡鸣鸟唱,这原始的全都没有了影踪而血墨蒙住了我的双眼,拭之不去致命地,从此失去了分辨我,从来没有过的绝望,独自哀唱大地之神!天庭万佛!怎么仍未履行你在昔日许下的承诺:普渡众生失信了么?那我就下定决心飞得比天高,冲破云霄,就算身再残,自由的灵魂所在在残酷的环境里仍能任意逍遥浑浊的眼睛,震伤的耳朵能动的四肢,清晰的大脑我缺失的,我拥有的,都助我拼命在暗夜崎岖的路上奔跑化作烈焰,激情燃烧,火光四溅冲出天灵窍,在所属的舞台上饰演生命的顽强与不死的真谛写于二零零八年三月五日
华南农业大学绿窗文学社荐稿文/吴碧茵(笔名:璩瑭)哀伤的漂亮装饰着心底里魑魅魍魉般的呼喊歇斯底里的哀抚摸着或许终被揭起的伤任凭怎样的掩饰无非是场戏曲终人散了我还在原地来回哭泣也许你不会回原地酒窝里却依然清晰潜藏着你微笑的印记我们只是孩子都不懂什么是爱情自私里的无私原谅了所有的华丽堆砌我的最爱里没有了所谓的掩饰只因为当爱已成爱一切都成了定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