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乡村的图景,最令人陶醉处莫过于稻花飘香时节。田田的叶子,婀娜的影姿,高挑的身形,清丽的色彩,素雅脱俗,在或金黄或翠绿中透着泥土的芬芳与稻花的芳醇。仿若轻诉着一个个神奇绝美的梦,陶醉了心田,也陶醉了魂灵……或拂晓随晨,或暮霭降临,随了阳光的余晖,层层摇曳,连绵海角;或随了清风流年的清逸俊盈,延伸天涯。带着渴盼,带着梦幻,蔓延了多久,心梦也随着前行了多久心不再孤寂,梦也不会遥远……透着一副副欢悦的笑脸,带着沧桑的容颜,将汗水滴入泥土,在辛劳中孕育着希冀,轻轻地召唤着,梦也随之一起生根发芽,开花结实,在飞絮飘香中,轻轻盈盈的化作一株株丰满的稻穗……风光如画,随了时节幻化作七色梦想的甜润,那是阳光下喷洒的金黄新绿,那是微风浮动中如波似浪的传奇……绮丽身姿,是雨后如洗的清丽秀雅,弥漫于夜色之中,看不见了身影,却依然可以清晰秀出泥土的芳醇,于是满心欢悦,情谊深沉,余缕回旋,响彻着冻人的旋律……于是在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江水悠悠,滔滔涌流,千转回旋中,照彻着一副妙丽的少女身影,回眸一笑百媚皆生中柔肠百转的笑靥就此定格为永恒……大浪淘金,彰显的却是圣洁魂灵,在纯净如许中丝缕游移,荡击心扉,在梦魇间且听风吟,歌声响起,伴着鸣响呜咽慢慢绽放、消融,化作绮丽的光环,挥洒着恒久的光斑。光华浮动,水斜轻浅,光影照人,浣纱溪中歌谣阵阵,那里透视着多少悲欢离合,却又都如影随形,浮光如梦,在滚滚红尘中渔歌唱晚,也冰冷了一颗少女的心。西施,一个曼妙的名字,一个亮丽的身影,如皓月当空,波光万顷,在梦幻的美艳中将娇艳的绝代年华一起悠悠传颂。漫天的霞光映照江中,随了雨后彩虹将浮华散尽,远离了尘世喧嚣的故事本来只应是一个少女美丽平凡的一生。但历史的车轮在飞转回旋中却将单纯的光景挥洒的厚重深沉。于是因了吴越争霸的刀光剑影,娇弱的女子却不得不担起本不属于自己的负荷沉重。在日日的粉黛笙歌中,虽集吴王后宫荣宠于一身,可是人为地操纵,却使一个活生生的血肉被掏尽挖空,如同行尸走肉,再也无法化腐朽为神奇,枯木再也没有了春天。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却被一个个卑劣肮脏的嘴脸无耻的玩弄。每当夜深人静,独自仰望星空,孤独酸楚的苦水痛彻心扉,直逼肌骨,却只能在心怀独自隐忍悲泣。在每日的夜色中,二十载并不短暂的时光仿若更是遥不可及的噩梦,于是一颗心早早冰冷麻木,一潭死水,波澜不惊,再也泛不起一丝涟漪,却传来越过胜利的音讯,只是早已死寂的心灵又如何拾的起这破碎的残片,拼出完整的图案。于是,心死了,梦也一起消沉。从此,青山依旧,碧水长流,只是枯黄的史册经传中多了一串凄美绝代的哀歌叹息……
第十二章雪的圣洁高二已经熟悉了环境的我们为了大学的冲刺,进入了繁忙了时刻,竞争异常惨烈,几乎达到白热化的程度。夜初静,人已寐。一片静谧祥和中,那雪白的天使缓缓自夜空飘落。轻盈的雪,和着夜的舞曲,来了。晶莹的小雪花落在我的手掌心上,看上去是透明的,慢慢地,它融化了。空中飘着雪花,小小的白羽毛,又像吹落的梨花瓣,零零落落。窗外飞舞着雪花,像千百只蝴蝶似的扑向窗玻璃,在玻璃上调皮地撞一下,又翩翩地飞向一旁。晶莹的小雪花落在我的手掌心上,看上去是透明的,慢慢地,它融化了。雪终于停了,茫茫的田野一片雪白,房舍、群山披上了银装。一片洁白的世界便映入眼帘,像大地披上了一袭白衫,将一切蕴无形于有形。我每天早早起床,走向教室,踏着透彻心扉的白,吱吱作响之声清脆不绝,响于耳畔,仿若破碎的肌骨,发着浅吟轻唱。一股凉气透过鼻息,直入心怀,不觉一个寒颤……在吱吱作响中,仿若动听的音符,纵目远望处,却是一团火红的光亮映入眼帘,鲜亮的色彩是那样的令人着迷陶醉,于是屏住了呼吸。近了,近了,是她,是她,果然是她。看她靠近,心似乎也随着一起窒息,沉寂。激动满怀的心房几乎无法呼吸。那是多么灿烂的笑脸,多么迷人的容颜,多么亮丽的清纯哦。其中诠释着青春的光彩夺目,也展示着美丽的影姿——原来世间的风景竟然可以如此的美丽宜人。看她端坐在桌旁,趴在桌子上写字,看书,聚精会神中一双忽闪的大眼睛似清澈的泉水,鸣响的黄莺。一头乌黑的长发自然垂下,仿佛瀑布一般,在轻柔的阳光中透着一丝丝的亮色与光晕。于是,一切似乎都突然变得更加美好,空气也更加香甜——因为她的美丽,和给人心灵的触动。抬头又看看窗外的白雪,再看看身旁的她,却都是那样的圣洁,忽然发觉她或许正是雪的化身。冬天竟不再寒冷,反而温暖,因为有她相伴,感觉到了雪的圣洁。风儿轻轻把她的长发掠过,我只想在她的身边停泊,当思念在梦中开出花朵,晨钟暮鼓还唱着那首离歌,剪不断的爱恨情悉被她翻过,万里江山都为她褪色,岁月就这样把她刻在我的生命中。仿若她独自站在山巅,微风吹动她的长发,歌声从远处飘来,从此把我的心吹乱。轻轻走过湖边,露水打湿她的轻纱,她的容颜让花朵失色。从此让我彻夜难眠,满天的星星是她的眼睛,爱的光影洒落我掌心,我的思念将枫叶染红,湖水流淌对她的痴情,天边流云是你的心灵,仰望着她却无法靠近,只想静静地守护着她,如果是梦别将我唤醒。在万般压力下,我们都把时间安排的满满当当,争分夺秒拼命看书做题,用老师的话来说就是做题做题在做题,把自己做的六亲不认,脑子进水后考大学就有希望了,但还是经常不理想。并且每天早起晚睡,稍微迟到一点起床,宿舍门口就会有老师大喊谁呢嚷嚷,这么懒,别洗脸了,还要什么脸啊?然后,打着瞌睡去操场集合跑操,老师每次按照班级顺序点名,偏偏懒得不行,三一、、三二……就是不带班,结果我们成了集体笑话的对象:三八。最后,干脆没人应答,竟然被登记成了没有出操。后来,我们班一个同学实在不想出操,就翻围墙逃跑,却被体育老师发现,于是一通猛追,于是,大家看到了一幕赛跑,只是实力太不对等,脚力相差悬殊的两人赛跑迅速依他的被抓和被全校通报批评草草结束。那段时光是痛苦的,也是难忘的,令人欣慰的是我们分配到一个很棒的语文老师,虽然他的作文技法只适用于考试,我的很多写作技巧的掌握以及一些文学风格的塑造来源于大学期间几位对我影响极大的老师的传授。可是对于应试而言,这就够了,于是按照他的方法,作文竟然次次五十分以上,我把那些作文曾经做过专门的整理与收藏,甚至一度想做成一个集子,只是后来事务繁冗,加上修改的工作量实在太大,本就不足的精力出现懈怠,就没了下文。但我却被像打了鸡血一样,自信满满,以为肯定可以发表,于是到处投稿,可是一次次石沉大海,杳无音信,或者偶尔碰到某个比较客气的编辑,会寄上一封充满了善意的鼓励的只言片语的信件。于是,很长一段时间,我非常迷茫,既觉得自己的文笔应该不差,却又不明白为何屡屡碰壁,无缘发表,使我在文学梦途再迈上大的一步。只是我没有就此放弃,利用一切信息平台,参入各种文学征稿活动,甚至给一个有奖征文的活动投稿,那个活动门槛极低,我就信心满满,竟然真的迅速得到回信,用颤抖的手激动的打开,竟然是获奖通知单,奖金有几千,可是很快就兴奋不起来,明白上当被涮了,因为通知单还用十分真诚恳切的语气说要付几百乱七八糟的费用。更加糟糕的是我的英语居然大滑坡,我虽然做出许多努力,却依然多半保持在及格线上下徘徊,甚至一不小心就是一个不及格。一堆的生单词背的我头晕眼花,尤其是背完历史再背单词时,真是有种眼冒金星的感觉,于是和同桌说道,背完英语背历史,头都大死了。要是在美国就好了。只有三百年历史,那哥们说,那你不学外语了吗?我说,外语我学中文啊。所以啊,我有一想法,等咱中国强大了,全叫老外考汉语四六级!文言文太简单,全用毛笔答题,这是便宜他们。惹急了一人一把刀一个龟壳,刻甲骨文!论文题目就叫:论三个代表!到了考听力的时候全用周杰伦的歌,《双截棍》听两遍,《菊花台》只能听一遍,告诉他们这是中国人说话最正常的语速!阅读理解全是政府工作报告,口试要求唱京剧,实验就考包粽子。考死他们。好在依然可以寻求到聊以自慰的地方,那就是数学有了很大起色,语文在作文的拉动下也不是很糟糕,至于政史地更是进入了我的巅峰时期,甚至一次重要考试,我竟然在全阶段取得名次,领到一张获奖证书,在全年级会议通报发证时,也看到黎家茗的身影。她两眼水灵灵的,掩藏在密长的睫毛下,一根油亮的黑辫子垂在柔软的腰际,楚楚动人。脸盘白白净净,眉眼清清亮亮。一笑起来,嘴瓣儿像恬静的弯月。皮肤嫩的要滴出水来。皮肤白皙地接近透明,掺一点淡淡的粉红,亦是可爱。身体的轮廓也十分柔美。突然发觉各自封闭在各自的空间,焦头烂额的疲于应付学业,居然很是有些日子没见到她了,此时此刻,不觉心怀荡漾,仿佛时光的船儿在梦里摇,年华随着水面飘,内心有个温暖的城堡,心在江南的三月奔跑。虽然一转眼什么都变了,面前只有她难忘的微笑;纵然一转身什么都忘了,可是这一刻只想起她的好。正在出神,被身旁一个女生碰了一下,悄悄说发到我们班了,叫你的名字哩。高二的同学间刚刚熟识下来,班级也刚刚进入融洽的氛围时,班上却出事了,一个女生竟然突然跳水自杀,只留下一张纸条,上面有一句话我依然记忆如同当初,就把生命定格在今天……对于她的死,确实在学校引起不小的触动,也有许多猜疑,甚至不乏很让人愤怒的说法,但具体什么缘由我无从知晓,也不想再去追根溯源,因为一切都是徒劳的,都无法挽回她花季年华的生命,却还是一种残忍的接下一层伤疤,痛着他人,也痛着自己。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全班都沉默在一种悲伤中,并约好了送她最后一程,可是她却早早被安葬掉了。每每想起此事,就突然发觉生命是多么的脆弱,或许也正因此而显的格外的宝贵。
昔日戏言身后意,今朝都到眼前来。衣裳已施行看尽,针线犹存未忍开。尚想旧情怜婢仆,也曾因梦送钱财。诚知此恨人人有,贫贱夫妻百事哀。唐德宗贞元十八年(802年),太子少保韦夏卿的小女儿年芳20的韦丛下嫁给24岁的诗人元稹。此时的元稹仅仅是秘书省校书郎。韦夏卿出于什么原因同意这门亲事,已然无从考证了,但出身高门的韦丛并不势利贪婪,没有嫌弃元稹。相反,她勤俭持家,任劳任怨,和元稹的生活虽不宽裕,却也温馨甜蜜。可是造化弄人,唐宪宗元和四年(809年),韦丛因病去世,年仅27岁。此时的31岁的元稹已升任监察御史,幸福的生活就要开始,爱妻却驾鹤西去,诗人无比悲痛,写下了一系列的悼亡诗。最著名就是:《离思五首》【其四】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用世间至大至美的形象来表达对亡妻的无限怀念,任何女子都不能取代韦丛。《遣悲怀三首》【其二】昔日戏言身后意,今朝都到眼前来。衣裳已施行看尽,针线犹存未忍开。尚想旧情怜婢仆,也曾因梦送钱财。诚知此恨人人有,贫贱夫妻百事哀。《遣悲怀三首》作于韦丛去世后两年。但就在同年,元稹即在江陵府纳了妾。元稹31岁时,在成都认识薛涛,她已经42岁了,但仍风韵不减。元稹确实是个懂诗的人,尤其是他写给薛涛的情诗更令薛涛爱潮汹涌。在薛涛自称自己已经老了,比不得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时,元稹的诗着实给她很大的刺激。他写道:风花日将老,佳期犹渺渺。不结同心人,空结同心草。如此这般,两人开始日日谈诗,日日游玩在锦江边上,相伴于川中各地。一场轰轰烈烈的姐弟恋之后,元稹要回京城了,从此这份感情也宣告终结。“别后相思隔烟水,菖蒲花发五云高。”元稹诉说着别后的相思,却没有任何行动,听凭薛涛在成都无限凄凉地隐居,终身未嫁。这个曾与他情深似海的女人,在短暂的欢娱之后,薛涛只能在蒙羞的寂寞中度过余生。王实甫的《西厢记》让无数人感染动容,可是《西厢记》就是以元稹为原型的《莺莺传》进行改写,真实的莺莺遇上这种负心汉,同样注定了悲剧的结局:贞元十六年(800年),崔莺莺17岁,元稹22岁。元稹15岁时已登明经科,21岁时在河中府任小吏。但登明经科仅获出身,还要再经吏部试后方可入仕。因此,遇见崔莺莺的时候,元稹正准备进京应试。元稹委托红娘递纸条,崔莺莺回复说:“待月西厢下,近风户半开。拂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元稹信以为真,半夜翻墙头进了西厢,却被崔莺莺义正词严地训斥了一番,灰溜溜地回去了。正绝望间,几天后的一个夜晚,红娘携着被子和枕头来了,安置好后,把崔莺莺送到了元稹的床上,元稹遂得尝心愿。当元稹委托红娘递纸条的时候,红娘很奇怪地问他:“你为什么不求婚?”元稹这个自称不是登徒子的无赖说了这么一番话,千载之下犹使人感其凉薄:昨天我一见崔莺莺就不能自持,数日来废寝忘食,只怕没有几天好捱的了。如果明媒正娶,又要纳采,又要问名,三几个月的时间我可能就会相思而死了。在此后一个月的时间里,元稹“朝隐而出,暮隐而入”,和崔莺莺在西厢里颠鸾倒凤,上演了一夜夜甜蜜的狂欢。当元稹在西厢和崔莺莺最后分别之时,早已看破元稹真面目的崔莺莺,发出了她一生中最强有力的控诉:“始乱之,终弃之。”始乱终弃,从此成为那些心怀鬼胎的肮脏男人的逼真写照。这是一出元稹始乱终弃的悲剧,更让人不齿的是,元稹还在文章里为自己开脱。他说莺莺是尤物,不祸害自己,定祸害别人。我只有克服自己的感情,跟她断绝关系。莺莺并没有挽救自己注定成灰的爱情,她知道自己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不该抱枕而去,以至再不能光明正大做人妻,但她没有露出恨意,甚至去信,嘱元稹好好生活,不用牵挂她。这是一种悲凉的清醒,她愿赌服输,另嫁他人,终身不再见张生,她看着自己的爱情成了废墟,掩埋了这些,淡出了。倒是元稹还很无耻地追忆着,因为这个女子没有纠缠他,带着满心的绝望,带着无尽的悲痛,心早已麻木冰冷,所以没有言语,无声无息,很安静地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