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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介绍

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个人作品列表

  • 作家杨新乔印象

    认识杨新乔先生已经12年了。那时,我还在家乡读初中,一天,受征文获奖鼓励的我写了几首“诗”投给了先生的回信,鼓励和期望之心溢于言表。这样,我和先生的认识便由此开始。多年之后想想,也许先生就是我文学道路上的最早引路人,只是不知先生知否?与先生的第一次见面却是我到话中读高中的时候。有一天,同时爱好文学的一个高年级同学告诉我,先生约我见面,〈〈琴江文艺〉〉打算刊发我的作品,于是,有了与先生的一见。圆脸,敦厚,中等偏矮的个子是我对先生的第一印象。在梅州文学界,恐怕没有人不知道先生的,早在上世纪六十年代,他便和陈国凯、杨干华、程贤章等同期参加了省作家协会举办的文学创作讲习班了,而那时对文学爱好者如我记忆最深的却是先生是在+五华工作的二个省级作家之一(另一个是当时的张化祥),那时已出版了〈〈杨新乔短篇小说选〉〉和〈〈情海浮沉〉〉(中篇小说集)两本专著。也就是那次谈话好后不久,我的处女作便在〈〈琴江文艺〉〉发表了,时为1992年。高中毕业之后,我考到了广州读书,其间与先生的联系断了几年,直到1996年我走出校门在珠海的一家报社做了副刊编辑。这时,我与先生却调换了角色,我成了编者。他成了作者,他的小说〈〈上学〉〉,散文〈〈舅舅〉〉就是经我手编法发的,期间他出版的〈〈静水湾〉〉(中短篇小说集)也寄赠与我,先生的创作一小说为最,作为客家游子,感觉最深的应该算是先生那饱含客家风味的文风了,先生熟悉客家民风俗,又善于编故事,因此当他用质朴发语言来表达客家风情的真、善、美与假、丑、恶时,无疑对客家游子有一股亲切之风。前些日子,因工作关系回到母校(广东省外贸学校)工作的我,收到了先生新近出版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寻常岁月〉〉,与其他作品一样,浸注着饱满的客家风情。这是以一位文学作者的协作生涯为主线,描述他在各个历史、时期的命运与遭遇,甘苦与悲欢,塑造了一个文艺工作者对文学事业矢志不渝、孜孜追求的形象。我想,这对文学青年是有所裨益的。现在,先生从五华县文联常务副主席的位置上退下来也已有近10年的光阴了,但老骥伏枥仍奋蹄的精神,是我辈应读敬仰与追求的。(2001年5月)

    2012-05-01 作者: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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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永远的冬姐

    永远的冬姐文/碧草谨以本文向我们敬爱的碧草前辈表达敬意!作者简介碧草广东五华人,原名钟伟强,生于上世纪七十年代,1996年毕业于广东省外贸学校(碧草文学社创办人),后毕业于广州中山大学中文系(自考),系中国作家协会广东分会会员、国家中级作家、广东省作家协会校园文学创作委员会指导老师、每年一届的广东省校园文学大赛——“碧草杯”的创办人、《广东校园文学》筹办人。当过报社记者、编辑(文艺副刊),曾用碧草、琴江等笔名在全国各地的报刊杂志发表小说、散文、诗歌、新闻作品一批。现在广东省对外贸易职业技术学校工作,任校报及校园文学刊物主编,曾主编“广东省校园文学碧草系列(一)”(4本珠海出版社)。《有个女孩要来》是其第一部公开出版的作品集。长篇小说《这里的天空不寂寞》(暂定)待出。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年冬姐对我说的一句话:侧耳倾听智慧人的话,领会知识,那就是“美”。我知道,冬姐也许不是世上最好的老师,然而在我的内心深处却一直在固执地认为冬姐是世上最好的老师。冬姐是我初一时的英语实习老师,代班主任。那一年,冬姐才十七岁,刚由省外师毕业。冬姐中等身材且有点胖,但掩饰不了她那一身清纯的美:玲巧的鼻子上相嵌着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一头瀑布般的秀发垂至腰际,一对小酒窝如春天的桃花,常绽出诱人的风采。冬姐原名古冬梅。我们叫她冬姐是因为她为我们上第一节课时,我们看到她只比我们大几岁,有的甚至只比她小一、二岁(因为当时我们就读的是山村最普通的中学),因而调皮的我们都不肯叫她老师,改叫她为冬姐。冬姐好像还很高兴呢。冬姐从来不骂我们,但我们都很听冬姐的话,冬姐除了上课时是一位老师,而且是一位严厉的老师外,其余的时间简直就是我们同学中的一员。一次,我在地理考试中作弊被监考老师发现,结果,平时对我不错的冬姐竟在班会上对我进行了严厉的批评。而课外,又把我叫到她的房里,抚摸着我的头对我说:“请原谅我刚才对你的态度,好吗?”当时,我一涌而出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流过羞愧的脸……冬姐的房间是我们的小天地。那段时间里,冬姐的房间简直是热闹的代名词,课后,我们常常把冬姐的房间挤得水泄不通,我们一起用“Iisyourfather”(我是你爸爸)那样蹩脚的英语戏笑、聊天。那时冬姐的房间,永远有各种各样的零食,那是我们从家里带去偷偷放在她房里的(冬姐也和我们一样爱吃零食)。依然清晰地记得,那次冬姐带我们去野外踏青。那时的天空好蓝好蓝,那时的大地好绿好绿,我们的冬姐,一条纯白的裤子套着一件天蓝色的宽松T恤,像春天的蝴蝶,同我们一起歌唱。“冬姐,冬姐”的叫声在欢笑中彼伏此起……冬姐的文学修养很高,又是一个讲故事的能手。那时,常常给我们讲保尔、堂•吉诃德,奥列弗、简•爱,冉阿让的故事。记得那次她讲堂•吉诃德骑士先生的“英雄行为”时,那绘声绘色的神态,笑痛了我们的肚皮。那情景,就是10多年后的今天,仍犹在眼前。冬姐的知识广泛而丰富。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年冬姐对我说的一句话:侧耳倾听智慧人的话,领会知识,那就是“美”。当时,我并不知道这句话的出处,后来长大点,看的书多了,才知道那是《圣经》里的一句话。因为冬姐,我们对学英语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冬姐实习期满后,班上的许多同学还和她保持着书信往来。多年以后,我们当年那个班竟有三个同学考上了外国语学院。冬姐实习期满离开我们的那天,我们带着各种各样的小纪念品(有公仔、小布娃娃、小鹅卵石等)到车站去送她,当时,不知是谁先哭出声来,结果,我们和冬姐是在泪水中挥别的。从那以后,我们就冬姐很少见面了。后来听说她考上英语专科又读了二年,再后来,就听说她嫁了人……多年之后,我带着冬姐的祝愿以优异的成绩考上外贸学院。此时,想起我的“冬姐”,不禁思绪万千,我知道,冬姐也许不是世上最好的老师,然而,在我的内心深处却一直在固执地认为冬姐是世上最好的老师。呵!永远的冬姐。感谢碧草前辈向广东校园文学网惠赐大作!

    2008-05-11 作者: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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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断想

    今天是星期六。鲁迅的《伤逝、》,读过有几遍了,但还是不太明白。有人说,秋天的太阳很女性,奇怪!又突然想起了秋天,其实现在是夏天,是炎热的夏天,是令人出汗的夏天。汗,不管是达官贵人或小姐们的香汗,还是苦力工人的臭汗,都不是好东西吧?好在夏天想秋天的事,似乎是天经地义的,比如到秋天时买件怎样的衣服,抑或利用夏天到秋天的时候做些什么,都是很正常的。再说秋天凉爽,谁不喜欢?“金风送爽”就是人们赋予秋天的,是人们大唱赞歌的“收获季节”呢。昨晚阿明回来时说今日有台风。果然,刚过半夜,风便响了起来,啸啸的,让人心寒。起床后,风雨竟又停了一会,我便到办公室看了一会报纸,眼睛定定盯着窗外……回来的时候,已是10点多了,路过市场时,顺便买了今天的菜:一斤节瓜,一斤白菜和半斤午餐肉。那菜贩真是的,分明一斤白菜是2.4块钱,却要收2块5毛钱,说是没散纸(零钱),鬼知道!吃过午饭,想起旧疏问候的***,也好,趁现在没事,去拜访一下她,说不定能完成一篇成功女性的文章或者《初识***》什么的,张总不就说过有机会可采访一下她吗?但去之前,总该给她一个电话吧,她从澳门回来没?她有没有空?厅里就有电话,但不方便,那个老太婆正在厅里的长沙发上睡觉。下楼,打电话,没人接。这时,风很大,把手中的雨伞也吹翻了顶,去办公室?一段不短的路,又下雨,想想,还是算了。上楼,轻轻的,回房,关上门,面对的是暂属于自己的天地。只是房里除了一、二本可看的书——一本《三国演义》和一本《读者》外,便再也没有可看的书了(自己的书都放在办公室了)。《三国演义》,像看语文课本,虽然是自己买的。《读者》约一个月前,就放在台上了。随手一翻,一篇《哦,孩子》的文章意外地吸引了我,文中说,作者看到一座空旷的大厅里有一个四、五岁的男孩一边定睛地望着高高的天花板,一边用劲儿朝上蹦跳……,于是作者发出感叹:对于无望的追求是不是就是希望?明明难以企及,偏又锲而不舍,这种力量,尽管充满了悲剧意味,却是人类最宝贵的财富。不知不觉间,又从抽屉拿出那个向我请教写诗的女孩送的日记本。那是一本封面上有一个小女孩捧着一束滴血玫瑰花的日记本。轻轻地用锁匙打开日记本,望着女孩,呆呆地,良久,竟写下:女孩/你侧身探望秋天/眸中/全是果子的香味。天渐渐地暗下来,眼睛依然定定地望着窗外,其实窗外什么也没有,除了一些昏黄或苍白的灯外,只是远处那飘渺的歌声,倒使人有丝丝的感动……

    2012-05-01 作者: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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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赖火星先生

    由于一些说得过去的原因,今年的春节我和家人没有回家乡过,而是留在寂静的学校。我这个人比较不喜欢热闹,因此倒也乐得个耳根清静。上学期我们全部办公室由办公楼搬到了实训楼,原办公楼就主要做了学生干部活动的场所,我指导的文学社也分到了一间,3楼的306。于是在寂静的寒假期间若没有其它要紧事,我便到“306”来看看书,翻翻报,当然报纸大抵是刚从值班室拿来的新报刊,其时由美国次贷危机引发的世界性金融海啸正在世界各地蔓延。“306”是朝南的,我的办公台就竖放在窗前,于是在平日里的上午,若不拉窗帘的话,通常在办公台前就坐时就有许些阳光照在台上。南方的冬天大抵不是很冷,然而我还是喜欢冬日融融的阳光,特别是这样安静的寒假里。也就是在这样的一个上午,我收到了我二十年多前在乡下农村读初中时写信请教过的赖火星先生的著作《燎原文集》。先生的文章算不上经典,但几天来,我还是就这样端坐在台前,在这样冬日融融的阳光下捧着先生的文集,忘了自己要做的学问。二十三年前,我在家乡的河子口中学读初一,先生在家乡的五华中学教高中语文,当时的情形是我刚对缪斯女神产生浓厚兴趣,而先生却是在《广东语文报》上常常发表文章的“作家”(当时我们班上订有该报,但不知道先生是该报的特约作者),因此,头脑发热的我给“作家”先生写了一些请教关于文学写作的信。这算是我和先生的“初识”。后来,在家乡水寨中学就读的我还跟在五华中学就读的、先生的学生——我初中的好同学建波里一起到先生观源乡的家中拜访过先生。当时先生三十开外,中等偏廋身材,一双炯炯的眼睛,显得很是干练。据建波里说,先生给学生上课很是风趣幽默,深受学生爱戴。他就曾写了一篇名叫《风趣幽默“话”中来》(小记赖火星老师)的文章发表在当年(1991年)3月26日的《梅州日报》上。而作为学生更为有兴趣听到的是,有一天建波里眉飞色舞地对我说,先生为了了解男生宿舍的情况,有一次竟然在晚修下课前,偷偷到班上男生宿舍蒙住头躺下来,在宿舍熄灯时悄悄离开,第二天在班上公布他在男生宿舍了解到的情况,令人捧腹笑绝!从先生的著作《燎原文集》里,我对先生的了解更深一层:先生除了在教学方面很为人称道外,还能写多种字体;演过戏,进行过二胡独奏和拌奏,口技表演引来满场喝彩;画过床画过像吃过百家饭;写对联更是为人称道,闹市摆桌挥春生意兴隆二十多年,我读高中时就曾在闹市看先生挥春……回忆起当年的情景,先生的背影仿佛越来越大。现在,先生已经年过半百,桃李满天了,而我这个不是先生学生的学生,在这样冬日融融的阳光下捧着先生的二十多年的心血时竟有了异样的感动!我想起了我在追求缪斯的道路上所碰到的杨新桥先生、唐晓虹先生、杨干华先生、李国伟先生、郭玉山先生、陈国凯先生、廖红球先生……这样想着的时候,突然一缕阳光抛掷在脸上,打得眼睛生痛。

    2012-05-01 作者: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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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5页,文章18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