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不老的冰心——悼冰心逝世一周年去年的这个时候,我写了一篇《无限哀思》的小文,遥寄奶奶的在天之灵。今天,我又拿起了笔,尽管沉沉的。眼前是一幅您跟小白猫在一起的照片,多么慈祥!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涌出来……在《无限哀思》里,我是这样开头的:“我实在想象不出1999年2月23日有什么特别,也竟然象想不出那天晚上21点时在做些什么……”就是带着这样的遗憾,无可奈何地目送着亲爱的奶奶在仙乐飘飘的料峭时分离我们而去。我曾经固执地想过:奶奶一定能活到21世纪的,1998年10月5日是奶奶99岁华诞,那天恰巧是中秋节,当我在遥远的南方在媒体上看到党和国家领导将99朵红玫瑰送到您的病榻前时,我的眼眶湿润了……也就是从那天起,我就一直在勾画您百年华诞的情景,您在新世纪的情景。虽然在1988年4月吴青阿姨(编者按:吴青:冰心的小女儿,北京外国语大学英语系教授)曾写信告诉我“……母亲年事已高,住院四年”,我便有一种惴惴不安的感觉,然而当真正看到您逝世的消息时,我还是不愿相信这个事实。在跟吴青阿姨通信的那段时日里,我正在我所在城市的一家报社做副编辑,那副美丽的名字是这个城市标志的名字,我不止一次地把这副刊美丽的名字跟您的名字联系起来,甚至把你们想象的是一体的,因此我也一直固执地认为,您是不老的。有人说,您的文学成就是在建国前,我不同意,因为晚年的你写了不少“辣”的东西,尽管在您的一生中经历过许许多多风风雨雨的磨难,忍着许多无法平抚的内心创痛,然而在这些“辣”的东西里,“几乎找不到一点为个人生命遭遇不幸的怨艾听到的倒是为整个民族生存与发展前途的忧患。”(孙玉石《世纪老人的声音》),我相信,您晚年写的《万般皆上品》与你在建国前写《寄小读者》是异曲同工的,都怀着一个中华民族女儿的祖国,对民族的深沉而伟大的爱心。今天,是您逝世一周年的日子,此时此刻,一种近乎激动的东西充溢在南方一隅孤独如我的脑中,昂首振臂,仿佛蕴蕴地从天际传来——不老的冰心!
雨夜,子民不上网路也不看书,端坐于桌旁盯着这张毕业照,竟也出了神,也许这样的夜晚特别适合回忆,子民无端端的又想起了瑜。其实,子民对瑜的这份感情,还没有开始或者说刚刚开始便被瑜扼杀了,因而,子民一直有点耿耿于怀。瑜是子民的大学时的同学,瑜并不很漂亮,但是属于活泼、聪明、鬼灵的那种。走出校门也有三年多了,令子民有点懊恼的是,也竟回忆不起第一次见到瑜时是什么样子,应该是开学第一天或者到大学报到时的那一天吧,子民被这样的假设搞得有点尴尬。子民老是向自己拒绝遗忘,但总是毫无办法。事实上,瑜在班上女同学当中并不特别出众,她没有何敏君、邓肖英漂亮,也没有马少璇的温柔,班上的男同学在评价班上的女同学时这样评价,只是班上的女同学也不多,仅12个而已。这也是没有办法的,物以稀为贵嘛。最让子民觉得瑜有点与从不同的是,有一次晚自修前,瑜站在5楼教室里透过蓝色的玻璃墙外面的风景,样子很清纯,子民慨叹:“这个世界故作清纯的女孩很多,实际清纯的女孩很少。”瑜竟表示认同。后来,不知在什么时候开始,子民竟发现瑜就坐在自己的后面,这一发现令子民有点兴奋,有段时间里,子民老是在猜想“神差鬼使”这个词是什么意思?有一次,晚自修时,他竟然掉转头问瑜这个词是什么意思?谁料瑜嘴一扭头一转眼斜看着子民歪笑:“不懂不知道!”子民笑了:很好看,再来一次,瑜果真又再来了一次。子民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很笨的人,尤其是在聪明如瑜这样的女孩面前。当他意识到自己喜欢上瑜时;他也曾运用梁祝之类的故事暗示过瑜,但瑜总是扭头笑:不懂不知道。瑜喜欢唱歌,虽然唱得不那么“正宗”,倒也有板有眼,是个“歪词歌星”,经常把人家的歌词改得乱七八糟,让人啼笑皆非,当子民称也的歌动听而又刺耳时,瑜总是学外国人的模样,耸耸肩,伸伸手表示无所谓,不过,有时瑜也会应子民的点歌唱首《千千阙歌》什么的,于是,子民有时便恨恨地想,玩我。当然,子民的脑瓜有时也会转到自作多情的字眼上,但总转不过弯。毕业前不久,子民和一个低年级的女孩在林科所坐着时,被瑜撞见,当子民向瑜辩白时,子民第一次发觉瑜竟是如此的冷静。今晚,这张毕业照,勾起子民在校的一些片断,他明明知道,毕业照上第二排第四个便是瑜,但要在脑海中完整地勾画出瑜的倩影来,竟也不能。
到过或关心过北大的人,应该都知道北大有个美丽而令人向往的未名湖。小时候,北大的未名湖是我梦中的圣地。“铁马冰河入梦来。”是我当时对她的憧憬和写照。然而,至今我都没有到过北京,更不用说北大的未名湖。于是平日里偶然想起少年时的梦想,我总有一种如冒失的旅人在茫茫的戈壁滩上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前不久,我在一本杂志上看到北大一学人的“未名湖情结”——历史的、人文的剖析,我有种痛快淋漓的感觉。也许这是一种最能诠释自已某种情绪的方式、我理解为。今夜,月亮很明媚,我枕往事而眠。仿佛中,我在一个美丽的湖边戏水,湖边有块古木书曰:“未名湖”。其实,人人心中都有一个“未名湖”。
小时侯放学后回到家,我总是喜欢倚在大门边等妈妈回家为我做饭,那时总是天真地想:妈妈会为我做一辈子的饭。几年前,我曾经看到这么一幅画:一只小船静静地停泊在湖上,小船的一头被岸边的一根木桩用铁链牢牢地栓着。不知为什么,我当时看到这幅画时,心曾莫名其妙地悸动了一下。今天,进入我视线的却是:一个背着书包的小女孩,很优雅地托着下巴,静静地坐在海边,不远处有一只小船,静静地泊在水中……于是,我联想到易变的环境与诱人的机遇,有人说环境与机遇都是关系到我们事业成功与否的因素,又有人说环境的改变,更要保持平稳的心态,机遇除了要靠创造,还要等待.是的,机遇除了要靠创造,还要等待.其实,有时,等待也是一种美丽的姿势,正如视线中的小女孩优雅的倩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