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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介绍

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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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活着真好

    子风是我好朋友的好朋友,一个活蹦乱跳的小伙子,然而就那么一瞬间;子风便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子风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身材不高但很壮实,第一次见到子风,是在朋友家里。那天,我们都在朋友家吃,当时朋友介绍说,这是子风,市有线电视转播站的职工。第二次见到子风是几个月后,有一天朋友带我到他那里(转播站)吃饭,子风显然是不太记得我了,经朋友提醒才点了点头,那天,他已经做好饭在等我们了,菜是用电饭锅好几样混在一起弄的,虽然简单,但也可看出子风是花了心思的。后来又过了几个月,便听到朋友说子风出事了。那天朋友告诉我,前二天子风帮一个有钱客户检查故障,不小心从二楼摔下来,刚才还生龙活虎般的小伙子,转瞬一句话也没留下就可能要这样去了。朋友告诉我,子风去年刚借了他亲戚的10万元买了一厅二居室的房子,老婆刚生了小孩,仍在家乡。出于朋友间的情义,那天我和朋友到医院去看了子风。其时的子风,没有一点知觉,像植物人一样静静地躺在床上,尿是从管子里导出来的。他的亲人都到了,一个个神色戚然,紧张地看着子风身旁跳动着曲线的脉搏器……从医院出来,子风的另一个朋友叫大家去吃饭,饭桌上,他的朋友点了不少菜,但我没心情吃,只喝了一碗汤。后来,子风在医院静静躺了十天后,终于没留下任何一句话去了。一个刚才还生龙活虎的人,转瞬便到另一个世界去了,这样的事实就活生生地发生在我身边,让我感到不寒而栗。不寒而栗之后,又觉得:活着真好!人生有许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踏实地过好每一天也许就是我们无憾的人生。

    2012-05-14 作者: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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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记忆深处的那根弦

    记忆深处的那根弦——写给母亲母亲是千千万万农妇女中最普通的一员。一老实说,因为母亲的唠叼,母亲在我的记忆中并没有过好的印象,只是,有时夜深人静的时候,不绝如缕的总是那根无声的弦。在寂静的夜空中,弹凑出萧穆而又悠扬的心音。我是家中的独生子,按家乡的习惯,应是母亲的“命种”而受到溺爱,然而小时候,今天上树掏鸟窝摔个“大包包”,明天下河摸鱼虾弄个“泥人儿”,被母亲称为“全村第二掏蛋鬼”的我,却没少挨母亲的打,那种打,可不是父亲那种“狠起轻落”的打,有时,那种热辣的疼,就是今天,也还能体味。当然,我最怕的还是母亲找一根绳子把工缚住,把绳子的另一端系在窗子柱子上,然后拿一根“柔软柔软”的竹鞭时的“招式”,不过,我当时想的是“敌人在审问同志”。嘻!嘻!领教母亲的这个“招式”有两次,一次是在夜里和同村大几岁的“远姐妹”摸人家的“黄葛”被人发现;还有一次是堂弟的同学跟他闹矛盾被我“愤而击之”后,他母亲告到我母亲那里的时候。在一中读书时,有一段时间,经常帮母亲捎口信的同学阿程就老笑我:“你妈说你不要蛇变成了管草(稻草)”。有时想想,在母亲的“招式”下,我确实“蛇变成了管草”不少。二记忆中最深刻的是:母亲想不让我再念书的事。起因是我读高二的时候,一场莫明其妙的大病(差点见了阎罗王),有人告诉她说是我读书的原因。于是,她流着泪跟我一个知心的同学说了这个意思(母亲不敢亲口对我说),记得那个同学转告我这句话时是在一个深夜,那时躺在床上的我泪水马上一涌而出-------------后来,母亲又听人说我的病是我家的“屋场风水”所致,于是,母亲为“救”我的命,在没有准备一分钱的情况下又开始了重新起屋的艰苦历程。高三时,一次回家(我在县一中读书时,一个月才回一次家)差点闹了个笑话,当时我在正好建筑的新屋前看见了一双八、九岁小孩模样穿的解放鞋,好奇地问:“这是谁的鞋呀?”“还不是你妈的!”旁边的阿育叔答道。三一转眼,我又毕业快两年了,现在,母亲最关心的便是我的女朋友的事,每次通电话时,总不忘告诉我又帮我探到了一个女孩,一次我笑着对她说,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是黑龙江漠河镇(因为母亲要我找家乡的女孩做女朋友)。母亲马上一本正经地说:“我是跟你说认真的。”母亲就是这样在我成长的道路上时时刻刻地“管制”着我,使我不敢有半点的松懈。不论是在学习上,还是在工作上。我知道,这一生,再也走不出母亲那目光的樊篱。啊!记忆深处的那根弦,是母亲目光的樊篱!织成我人生道路上两旁的栅栏延伸,无限-------

    2012-05-14 作者: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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