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中人(赛)
食,色性也,连古人都可以大胆地说,何至于发展到21世纪的今天,仍有许多人对性“犹抱琵琶半遮脸”的心态。这多少受到儒家思想的影响在摇摆。毕竟,国人对性观念是比较含蓄,保守,甚至有害羞的胆怯。这完全是思想上的高度警惕。以至于他们受到心理上的阻碍不敢畅所欲言。对于性,在心理上是一种安慰,在生理上是一种需求。心理贯穿的是思想,生理贯穿的是情欲。当心理和生理结合时,自然是“性”的色放。
性,对大众来说,本来就是一个高度敏感的问题,总觉得大胆地说出来有一种羞耻,违背伦理道德的感觉。就像男人问及女人的贞操时。女人总觉得恶心,谈及这话是变态。
有句谚语说:“到男人心里去的路通过胃,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可见,这话不多不少也牵扯到性。就连生在南洋,学在西洋,婚在东洋,仕在北洋。精通多国语言的晚清大学者辜鸿铭说:“男人是茶壶,女人是茶杯.”这恰到好处的比喻也刚好说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奥秘之处。
民国“五四”运动前后,胡适先生提倡白话文运动,却遭到国学大师黄侃的极力反对。于是黄侃就问胡适:“你口口声声说要推广白话文,未必出于真心”。胡适不解其意,究其故。黄侃说:“如果你身体力行的话,名字就不叫胡适,应称‘往哪里去’才对.”胡适一时语塞。对于性的探讨,其实很多人就等于黄侃大师一样。这也很难怪的。要说现在的稍微有名的大学推行“性教育”恐怕 也难逃脱这段对话的可能。全面推广“性教育”就像多年前提倡全面推广说普通话一样。想说爱“性教育”课程真不容易啊!
前不久在广州举行的性文化节,吸引大量的好奇者前去参观,但更多的人只是活跃在城市边缘而又没有多少性知识的“色”盲农民工朋友,悠然间他们变成有“色”之士。这些生活在贫穷底线的农民工是怀着对性知识的渴求想见识一回性文化节带给他们的“高雅”:性图书,性道具,性玩物等。虽然只能解决了心理上的渴求,不能解决生理上的需求。但他们仍对性文化节心存佩服。
在更前一段时间,著名华人导演李安根据已故著名作家张爱玲的小说《色戒》改编电影《色戒》。至于影片中男女主角大胆裸露的床上性爱片段,更是闹得满城尽是性话题。这部备受争议的电影在美国上映后评定为情色片。但对于我们来说,美国的评定,早已见怪不怪。毕竟,美国人是性教育性开放的先驱者。遗憾的是,影片回到我国却被残忍地“卡嚓,卡嚓,再卡嚓”剪掉了备受争议的片段,就这样过早夭折。这种做法如同一位主治医师无情地处理掉即将分娩的孕妇胎中的婴儿,让她不得不接受难产的厄运。
话到此处,我们可以理解,性裸露不等于性开放。我们也不难理解为什么对性话题仍处于隐性阶段。至于一些大学邀请一些所谓的性专家讲述性知识和性教育,莘辛学子窥探“性”欲望的指数。会不会像中石油一上市就全盘高涨的强劲势头,转眼第二天就泄气呢,那只能是拭目以待。如果有一天,国人可以大胆到在公众场所畅所欲言地说“性”。在朋友面前讨论性技巧,又或者可以在网络上播放性爱视频,再或者像木子美在博客上写性爱日记。那美国全国已经实行婴儿试管,再也不用谈性那么伤神啦。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只好回忆一下19世纪丹麦国家哲学家——克尔凯郭尔的一个寓言故事:一个精神病人逃出医院,为了不让别人知道他有精神病。他走在街道,不同地重复一句话:“地球是圆的。”他觉得这话是真理,而讲真理的人是不可能被当成精神病人的。可是,他最终还是被带回了精神病院。
2007-11-16 23:02
征文:《大学<大专>组》
编者按:
一个不好谈的话题,在作者比下论述的挺好。
编辑 漫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