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长安赏樱
长安赏樱文/曹猛交大赏樱交大樱花间散发着书香气樱花似交大的学子一届一届展露风华樱花树似交大的教授一年一年默默奉献青龙寺赏樱青龙寺樱花里流淌出平常心樱花如人生历经风雨春华秋实世代轮回樱花树像僧侣守望信仰岁月蹉跎佛心不改大明宫赏樱大明宫樱花中透露着沧桑感樱花开谢默看朝代更替樱花树龄轮记忆世间千年
2020-05-26 23:57:08 作者:曹猛 来源:青年作家 10624 0
我喜欢一个人想念
我喜欢一个人想念文/覃思变我喜欢想念一个人看着夕阳看着她从树梢上从越来越暗的大山里从屋顶的小楼梯上爬下我喜欢一个人想念我不要朋友不要老猫不要那重复的墙我不想看见上面的影子她看起来很忧郁的样子我喜欢一个人想念想念阳光下的每一棵草,每一朵花想念白日里灿烂温暖的太阳我渴望成为一棵大树在她的余晖下站上高山我喜欢一个人想念我喜欢在黄昏的时候爬上楼顶看见最后的阳光我喜欢一个人一个人必须有所想念这样,还会知道明天,还有太阳
2020-05-26 23:56:39 作者:覃思变 来源:青年作家 10625 0
在K9列车上读东方快车的故事
在K9列车上读东方快车的故事文/郑翠娥天降大雪的时候,我正在一辆列车上。出行时,电脑里提前下载了《悟空传》和《我的爷爷是特工》这两部电影,行李箱里带着两本书。看完影片,感动到纸巾没少浪费,在这精心打发的时间里,心情变得格外伤感。“你要去哪里?”对面床铺的老爷爷问。“外出办事。”我低声回答。出门在外,我一直不怎么跟陌生人说话。见我又拿出书来,他便不再多问。才发现,一路飞驰的列车,车身摇晃得厉害,书上的字也是摇摇晃晃。便马上合了书本,闭目养神,任凭时光摇晃到晚餐时间。我的车厢就在餐车旁边。我的车票是今天早上临时买的。此时,列车行驶在茫茫的黑夜里。此时,我不知道到了哪里。一种魔力,让我想看那部《东方快车谋杀案》。东方快车的16号车厢里,住满了人,那里有12个来自美国、法国、英国、意大利、俄国等不同国籍的人们,有探长、医生、教师、推销员、贵妇、仆人等不同阶层、不同年龄段的人。我掏出用一纸车票跟列车员换来的号码牌,——11车厢3号下铺。这里是K9列车,跟东方快车的16号车厢相比,除了有从不同起点上车,到不同终点的不同地域的人,暂时没有发现不同国籍的人。车厢很空,估计只有在节日的时候才有东方快车的拥挤。我特意去车厢仔细打探了一番,像波洛探长一样。车厢走廊一眼望到头,空空的,只有蓝色的窗帘在摇摆。我没有心思去留意窗外的景色,哪怕此时应该有夕阳正好,有群山绵长,有秋色正浓。我在走廊里来回走了三趟,有几次差点被晃倒。大约十五个号码的房间,每个房间4个铺位,大概只住了三分之一的铺位,我开始庆幸。原来这仅有的开往这个方向的列车是如此空闲。车厢里的人都很安静,没有老人的咳嗽,也没有小孩的哭闹,我能看到的乘客们都在看着手机。只有两个中年人在一节的车厢尽头处小声说着:“到了再说。”穿黑色风衣的人说。“也是,现在还早呢。”穿白色T恤的人说。当他们见到我的时候,便只顾抽烟,不再说话。我被一阵烟呛到,马上转身,回到自己的铺位里。东方快车遇到暴风雪停了下来。K9次列车此时在中途站台停了下来。我没有听见乘客上下车的声响,只听见站台广播放着:“……请做好接车准备……”站台的灯光透过车厢的窗户,直射在我的床头,留下斑驳而鬼魅的光影。趁着列车停留的片刻,那么安稳的片刻,我把水杯接了大半杯热水,把牛奶热了,又洗了苹果。洗手间已停用,得等车开了再来,我安排着自己的生活。车厢里的流动餐车、流动小卖部也来往穿梭在走廊里,与往日狭促的走廊相比,如今顺畅得很。有人买盒饭,有人买啤酒,有人买矿泉水,也有人买纸巾……大概没人记得现在是什么时间,那买东西的人又是什么样子,我在走廊吃着苹果,却都有看着。我看到一个穿猩红色外套的女人,她买了一小盒哈密瓜。等到她消失后,我特意检查了我的行李箱。我的行李箱没有放到行李架上,虽然很轻,但瘦弱的我还是不想把箱子举过头顶,我习惯性放到下铺的床底下,那是可以塞得进去的。只是这次,我的铺位下的空间却被塞满了,这是对面床铺的老爷爷告诉我的。我没有去看塞的是什么,他便说可以放到他的床铺下,我就顺势把行李箱塞了进去。我多么希望他就是那个特工爷爷。如今,有一抹猩红色,像东方快车上列车员眼中那个黑瘦矮小的,有着女人说话声的穿猩红色睡衣的人。似乎那睡衣会突然跑进我的行李箱里,我不得不把行李箱密码锁再滚动了几下。这K9次列车上应该是没有刀具,没有手枪的。我想。我想不明白那豪华的跨越国际边境线的东方快车,怎么就那么没有安检意识,可以允许乘客携带谋杀的刀具,还有受害者用于防身的枪械。要知道我在上车前,是人和行李都过了安检,还通过人脸识别留下了图像的。晚上8点,列车再次启动,我们是安全的。东方快车的谋杀案,就是在列车停下来的时候发生的,富商被杀的车厢里,窗户是开着,雪暴露了凶手逃脱的假象。此时,我的窗外有风,我多想今晚能继续下一场雪,明天早上到站的时候,便可以看到茫茫白雪。我坐在走廊的座位上,正在想着窗外的事情,看见远远走来的列车员在整理窗户的窗帘,也整理书报架上的报刊。她走到我跟前的时候,一边工作还一边哼着小曲,她跟我说了句:“早点休息。”我说:“好的,就睡。”然后我特意留意了她的制服,特别是制服的扣子。这些蛛丝马迹往往也是最容易被忽略,最得力的有力证据。我记得我刚到这个铺位,整理床铺,把一条干净的旧毛巾铺上枕头的时候,发现枕头上残留了上一位乘客的两根头发。发现对面的老爷爷特别爱打听人们的信息,也特别爱说他的那些事儿。“你是哪里的?做什么工作?户口在哪里?”……我确定这老爷爷不是特工,他更具备东方快车上洛克探长的职业特性。三五个问题已把他上铺的兄弟的个人及家庭情况都挖了出来。连别人家妻子患了重病,好在大城市医疗条件好,得以治疗,还有别人家未来的五年规划等等,都谈得津津乐道。当然也包括他自己的:关于退休,关于肾移植手术至今已有八年,关于常居国内三地,常常享受国外生活……虽然我觉得他十分啰唆甚至说话还大声,但相对于豪华东方快车上的拥挤,还有那极其聪明的12个朋友,现在,哪怕只有我一个人,也宁愿待在这寻常的K9次列车上。晚上九点。简单的洗漱之后,我准备睡去。毕竟至今我都没有发现任何可疑情况。“等你睡的时候,记得把这门上的门栓关上。”对面床上的老爷爷说。“哦,不用关吧。”我说。毕竟只有这头等车厢的床铺才有独立门户,其余床铺都是开放式的。“关一下吧,安全些。”老爷爷说。“好吧。”我说。只是“安全”二字让我愣住了。我没想到这老爷爷比我还注重安全。只是,这门,关上了,万一这个铺位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比如火灾,比如猝死,比如H……偏偏这门关上了,无疑是增加了逃命的难度。东方快车上死者房门的门栓也是关上的,这个在案件一开始就提出的疑问,一直到最后才被解开,和那个穿猩红色睡衣的走过走廊的人,还有那一粒列车员制服的扣子,一块高档手帕,都毫无头绪地贯穿了整个东方快车的16号车厢。12个车厢成员的口供及证词又天衣无缝地无法破解这些疑点。带着太多的疑点,我读完了《东方快车谋杀案》。K9次列车一直在夜色里穿行,摇摇晃晃,列车的哐当声在一切安静里显得更明亮,一切鼾声也在走廊里此起彼伏,一切剧情在床头灯下让人心惊胆战,如此完美的口供和证词,让每个人都不是凶手。再完美的预谋,都有不安。聪明的波洛在分析12人的证词之后,引发了关于另一桩案件的故事,12人都与这个案件有关,12名旅客,被害人被刺12刀,一个陪审团由12人组成……一切巧合,让他对案件的破解有了最后的两点结论。波洛是谨慎聪明的。被害人雷切特在美国逃脱了审判,但这12人组成了一个陪审团,在东方快车的16号车厢里宣判了他的死刑。这就是逃脱了法律制裁的人的下场,他必将受众人的谴责。虽然谋杀不是我们应该推崇的手段,但人言可畏,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人性与道德的惩罚有时比法律更严苛,更持久。东方快车谋杀案真相大明,佩服作者阿加莎的智慧。我的K9列车相比是那么安宁,最终我没有关上铺位的门栓,然后就睡去了。我是安全的,直到列车员来叫起床,下车。“天冷了,要添衣服了。”那位穿黑色风衣的人说。“是啊,下车之前穿上就来得及了。”那位白色T恤的人一边穿着外套一边说。“今天提前到站了。”对面的老爷爷说。天降大雪,当K9列车停下来的时候,我们平安抵达,各自回家。
2020-05-26 23:54:46 作者:郑翠娥 来源:青年作家 10624 0
吴氏
吴氏文/石慧琳吴氏死的时候,身子蜷缩成一团,破棉被包裹着她,满是污垢的水壶还在煤炉上放着,碎煤渣和干茅草洒落在周围。火萎了,吴氏死了。村里的人是十多天后才发现吴氏死在家中的,十多天前,她还在村口骂骂咧咧,拄着一根粗壮的树枝,每骂一声,她佝偻的身子就往下弯曲,用手中树枝做的拐杖把地面的软泥槯出一个一个的坑洼。路人见状,唯恐避之不及,一个个快步疾走,眼角都不瞧一下吴氏。有人说她是冷死的,有人说他是渴死的,还有人说她是被打死的。关于吴氏的死,村里人并不感到惊异,反而觉得松了一口气。没有人觉得吴氏死了就少了什么,也没人觉得吴氏活着就多了些什么,如果硬要说出一二,那便是众人心中徒增的畏惧。吴氏还活着的时候,村里人对她退避三舍,时常叮嘱自己的孩子不要靠近她,不要与她说话。吴氏成为大人口中的“癫吴氏”,成为孩子们时常捉弄的对象。我并不知道吴氏是否真如村里大人们所说的神志不清,她给我的印象确实是话不多、爱骂人,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大人们经常拿“癫吴氏”吓唬调皮捣蛋的小孩,小时候我也常被吓得哇哇大哭。没有人愿意和吴氏说话,却经常有很多人聚在一起谈论吴氏的事情。好像吴氏背着一个深不可测的秘密,众人不愿靠近她去探求这个秘密却又对它异常有兴趣。吴氏老伴死得早,家里也是一贫如洗。据说,她有三个女儿,大女儿很小的时候不幸夭折,二女儿和小女儿也都嫁出去了,很少回来探望。村里的人都没有见过她的两个女儿,却总是把她两个女儿挂在嘴边,用同情的语调说吴氏有多可怜,她的女儿有多不孝。更离谱的是,众人称前些天来到村里的一个陌生女人是吴氏的女儿,只是不愿让村里人看清楚自己模样,于是乔装打扮,趁大家不注意偷偷溜进吴氏家里给了吴氏一点粮食就匆忙离开了。又有一人添油加醋说,难怪那天晚上路过吴氏家,听到吴氏在家中一会儿嚎啕大哭一会儿咒骂,至于骂什么却没能听清楚。这些谈资终归是谈资,就像风一样一阵而来,一阵而散了。但吴氏家中只她一人是众所周知的。吴氏的家是一个低矮的木房,堂屋两侧是两个厢房,整个房子倾斜朝左,右边厢房已经露天,潮湿破败的木板一块挨着一块。房顶的瓦片也是稀稀拉拉,许多瓦片已经掉落,风雨阳光都会如期进入吴氏的家中。房屋正门口有一块宽敞的荒地,一小片葡萄架为这荒芜装点了几分生气。每逢夏天,吴氏门口的葡萄架就开始结出小颗小颗的青葡萄。虽然这葡萄架上的青葡萄酸涩得难以吞咽,但还是让小孩子们蠢蠢欲动。孩子们趁吴氏不在,扎堆跑去葡萄架下,神情紧张地扯着架子上青色的葡萄,如不幸碰上吴氏赶回来,他们撒腿就跑,跑了老远之后各自分着酸涩的葡萄吃,像偷吃到了“禁果”。这基本是那些胆儿小的孩子偷葡萄的手段,一些胆大的孩子几乎是光明正大去摘。偶尔碰到吴氏回来,就点着准备好的大炮竹扔向吴氏脚边,吓得吴氏抖落了手中刚捡回的碎煤渣和干茅草,又恨又气地捡起一根棍子一边追赶一边咒骂。吴氏的一切生活用品都是在别人丢弃的垃圾里翻出来的。村里人经常会发现自己几天前丢掉的衣服竟然穿在了吴氏身上,自己不要的烂铁盆居然变成了吴氏家的盆子。有一些心眼好的村民会把自己家剩下的干净的饭菜打包起来,悄悄放在吴氏家门口。只有遇到这种情况,吴氏才能吃到几口像样的饭菜。但即便是有好心人施舍,吴氏也还是会去山上挖野菜、扯野葱自己炒菜,也会挨家挨户捡一些村民倒掉的干黄豆制作豆瓣酱。这样的日子也还算自给自足。唯一让吴氏感到困难的是生火煮饭炒菜需要的火柴。没有钱买火柴和打火机,就没有办法生火。大多数情况下吴氏都能捡到人们还没用尽的打火机,但偶尔也会有倒霉的时候。那天傍晚,我在屋门口玩耍,老远看到吴氏抱着一堆干茅草被别人从家里赶出来,我赶紧跑回家里,心里有无数只兔子上窜下跳。我告诉阿婆,吴氏来了。阿婆走出去一看,吴氏真的朝我们家方向走来。我害怕地躲得远远的,生怕吴氏看到我。只看到吴氏用渴求的眼神看着阿婆,把那堆干茅草拿给阿婆,嘴里念念叨叨地说了些什么。我壮了壮胆跑到阿婆身后,用惊恐的眼睛看着吴氏,扯着阿婆的衣角希望阿婆和我一起回屋。吴氏说话的声音很虚弱,她仍动了动干薄的嘴唇对阿婆说。“点好火,我拿回我屋炒菜....”“这点干草点燃了,等你回到家就灭了。”“不会的,点燃就好了。”阿婆拗不过,差我去取了一盒火柴,点燃了她的干草,把那盒火柴也送给了她。吴氏笑了,脸上一条条干枯的皱纹碰到了一起,干瘪的嘴巴向里凹得更深了。她赶忙走了回去,手中燃着的干草火势越来越大,蹒跚的脚步使火苗不停颤抖、弹跳。第二天,吴氏又来了,她端着一碗豆瓣酱笑眯眯地来找阿婆。她大方又客气地把那碗散发着霉味的豆瓣酱递给阿婆。我看到那个发黄的白瓷碗里装着一碗又黄又黑的酱水,酱水里寥寥几颗黄豆,酸味和霉味混在酱水原有的酱香味中竟散发出了一种奇特的怪味。吴氏的眼里充满感激,她感激阿婆昨天愿意帮她把干草点燃,还送她一盒火柴。“心意收到了,你自己都没菜吃,豆瓣酱还是拿回去以后吃吧。”阿婆推辞说。“你拿着,你拿着。”吴氏倔强地朝着我家厨房走,坚决让阿婆把她亲手制作的豆瓣酱收下。她自豪地告诉阿婆,这一碗是她今天从坛子里倒出的最好的一碗豆瓣酱。阿婆终于不好再推辞,接过了吴氏手中那碗豆瓣酱,把它放到了自家灶台上。吴氏满意的笑了,正准备离开时,她突然返回对我阿婆说“可以把那个碗还给我吗?家里只有这一只好碗。”阿婆笑着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白瓷碗,将吴氏的豆瓣酱小心翼翼地倒进白瓷碗里,便把吴氏的碗还给了她。吴氏激动地用那只枯瘦的手接过发黄的白瓷碗,看了看阿婆,顺心如意地转身走了。之后,很多天没见着吴氏挨家挨户翻看垃圾了,也很久没看到吴氏在山坡上扯野葱了。十几天前,村里一户人说自己喂养的鸭子突然少了一只,四处寻找都没有找到。于是一口咬定是吴氏偷走了她的鸭子,愤愤不平地说要去吴氏家中寻找。那日黄昏,吴氏从外面回家,正巧碰到了那人。那户人家指着吴氏谩骂,说她偷鸡摸狗,干这些无耻的盗窃行为,每天在别人家周围转悠,不是想偷鸡摸狗还想干什么。吴氏也觉得委屈,开始和那户人家对骂,那人气不过操起家伙就把吴氏给打了一顿。村里人听闻赶紧跑了过来,看热闹的看热闹,劝架的劝架,更多的是无动于衷,任凭事态发展下去。吴氏用那根健壮的树枝支撑着自己干瘦的身子,摇摇晃晃地站立起来,一言不发地拄着树枝往屋里走。嘈杂的人群也跟着散了,天色沉沉。第二天,吴氏站在村口咒骂,颤抖的手拄着树枝拐杖,眼里噙满了泪水,地上的软泥土被拐杖槯得一洼一洼。吴氏不上坡挖野菜了,不挨家挨户捡别人的废弃品了,她日日待在家里。快入冬了,雨没日没夜地下,气温一点一点下降。吴氏把别人放在门口的剩饭吃了,开始坐在门口发愣。她看着雨滴一滴一滴落下来,天色一点一点暗下来,每看到一个人从门口经过便破口大骂,骂到自己无力。吴氏死的时候,正是一个阴雨天。雨从屋顶的瓦片上漏进屋子里,一洼洼雨水渗入土地,让屋里的空气潮湿而阴冷。吴氏死的时候,是一个平常的日子,村里人忙活着自家的活,家禽安静吃食。不知道是谁发现了吴氏安稳地蜷缩在床上,破棉被已经散发出臭味。这一次,吴氏的女儿回来了,二女儿安排了一个简单易行的法事,小女儿哭的撕心裂肺,周围的人半夜三更都能听到哭声。吴氏死了,有人说她是饿死的,有人说她是冷死的......现在,没有人说她了。
2020-05-26 23:54:16 作者:石慧琳 来源:青年作家 10624 0
少年锦时
少年锦时文/田杰雨如散落的珠子,敲打着夜之鼓面声声唤醒心底不眠的鸽子,像鸽哨在平静又湿润的夜里,桃花重了些所有的思绪是斑驳的微光不可描述我们总会想起某些时光,然后把羽毛埋进土里等待着某个时机又似曾相识的感叹年华长成了山,一座又一座而我们再也看不到少年锦时七月七月,雨声似雪粒触瓦夜胜薄纸,听雨人无琴突然忘了,谁拿走了我的名字夏日雨洗过的夏夜像浸水的柚子翠绿的潮湿里,小镇如常晴时日日黄的梅子还略酸涩才觉牙齿已软,不宜贪食有时候会怀念,第一口的雪糕却已偷偷习惯了热饮,不经意间六月喜欢上了下雨,我也喜欢上听大雨滂沱里煮人山人海雨声消歇处,想尔一回无题月亮石你摁下的指纹,白纸上岁月鲜明字迹潦草,像灯火摇曳时的不眠夜的笔落下,便有一只夜莺吟诵我知道,这个夏天依旧会溜上窗台却没法读出,那轮明月别枝会惊动多少少年的心未至雨下了十一行,密密麻麻几百字有写远方梅林止渴,有写生活繁琐如屑声音似江水翻腾,又蓦然如雪渍逝在荷叶蠢动的午夜,一切去了又来来了又去,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你也没有我,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2020-05-26 23:53:41 作者:田杰 来源:青年作家 10624 0
活着的意义(组诗)
活着的意义(组诗)文/刘金祥我,种在翅膀上的鱼天空在野,旷野在空老房子老房子三十多年的对抗词有感于时伤,疲于筋骨心疼一下。许多孩子都长大了必须允许一些离开或老去老房子也是这样从土坯到土著的变化是身体并无大碍,丛生地速长营养地不良。在这里时间把开过头的玩笑开回来又创造了无数尘埃落定合成一个山居隐客时间能为什么作证?谁走得辽阔,谁轰然自鸣谁又敢爱敢恨,这一生它再也不能应对四方的来客清明节雨纷纷和彩蝶要穷途相见。我多么渴望时光继续造梦。把我带向另一些人我的先辈们正躺在哪颗星里谈论我生出来的样子同时又降落地球:才能不辜负春天分娩出的每一位旅客设想到了这个年龄,海阔天空此生却永不能相见一如想象着另一个世界有时轻而易举地放下,仿佛是为了更好地抵达。持续了这么多年我路过,路被动地奔走我停下,地球也跟着停下做这些动作时,像尚未开窍的神明让生到死都从未离开过地面降价了口罩涨了两个月后,降价了阳光又一次教我们做人听说房价、车子也降了我还在考虑要不要买,想过播种正在庄严进行,气温有些回升围墙里的人始终没有说话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说得最多的还是真金白银继续亏空,幸好还有一点存款艰难度日。风声鹤唳现在开始抢大米,抢日用品抢还没有打过春的真理今天,地球怎么转都不要紧我在十平米的出租屋里明码自己:命很贵
2020-05-26 23:48:33 作者:刘金祥 10624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