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第二十章我们这样读大学我们老师为了增进大家的学习机会,将一个资产过亿的企业的总经理请来做讲座,那个经理看起来很随和亲切,看不出太多很特别的地方。可是听完他的讲座,系统了解到他们的企业文化以及一些列的运作技巧后,不得不为他的睿智的思维,精辟的言辞和超强的团队精神所折服,于是欣然记下他的联系方式,很期待能够有机会到他们公司在亲身体验中学习更多。可是遗憾的是,那年假期虽然他们公司在我们学校招收了一批实习生,可是事前我却未能得到丝毫信息;大三那年虽然招实习生的信息早早发布,我却因为正在为一些考试做着最后冲刺的忙碌准备,所以再次遗憾错过。后来远走塞外边地,距离近万里之遥,更没有了这个机会。我们大学的课堂有公共课,也有专业课,可是每次公共课虽然参加人数是最多的,随便一凑就黑压压一片,却也是逃课人数最多的。让我很是联想到初中时代,几个班级男生同住一个宿舍,晚上说话不止,被老师发现互相彼此推脱,浑水摸鱼,这下可好,老师搞不清楚该有谁承担责任。可是也有失灵的时候,一次碰上一个狠的老师,居然让人全部站到宿舍外边,供出凶手为止,这下可好,大热的夏夜,蚊虫乱飞,我们一堆半大男孩,集体穿着裤衩,站成几排,集体被蚊子肆无忌惮的啃咬的壮观一幕以后我们都立即老实下来。公共课逃课十分正常,为了防止逃课,有的老师便忽然课讲到一半,开始点名,不过对于老师的点名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找人给答道,发展到后来,许多同学竟然达成一种默契,轮流缺课,甚至练就一身绝活,可以同时模仿许多声音,更神奇的是男女声竟然可以相互转化,从一张嘴中蹦出。可是,遇到一个厉害教授,立即歇菜了,他让人回答问题,先点的同学缺课,一个同学回答了,却不急着问,又点一个,却是先前那个顶包的同学,他竟然让两个同学同时站起来,于是,立即露陷。可是现在点名也点不及,因为实在看着不眼熟,所以面生的老师提问竟然要说某排穿着什么衣服的女生回答问题之类的话来。一次说道,最后一排那个戴眼镜的男生回答问题。他竟然把眼镜摘下,然后继续淡定的没事人似地坐着岿然不动。虽然大课,一般都是大教室,可是依然需要提前占座,选择有利地形,一个不知道哪班的女生总是霸占一个座位,无论早晚,否则就和人争吵。一次她那固定座位旁边坐着黎家茗,我就坐到她旁边,很神秘的说,黎家茗,我给你展示下魔术吧?她怎么也不相信,瞪大了眼睛看我许久,就你?我很不高兴的说,别这样看我啊?搞的我脸上就跟写着流氓俩字似地。她乐了,被逗笑了。我说道,怎么,还不信,那好,你看好了。然后,不顾旁边一女生的抗议,取出她的眼镜布,擦着桌子问黎家茗,你猜猜我擦完桌子会出现什么?她一时语塞,我说道,笨啊,桌子会变干净。然后潇洒的将眼镜布随手一挥,扔向那个女生,正好盖在她的额头,遮住一只眼睛,她取下眼镜布,狠狠的瞪我。我装作没看见,继续对黎家茗说,下面我要是狠狠锤桌子你猜会怎样?她似乎已经明白过来,桌子会散架,你要以故意损坏学校财物被处罚。我回道,什么啊?哪有这么不结实啊,手会疼。因为这个魔术太暴力,我要付出太大代价,就不演示了。下面我将拿出一张纸,然后不停的折起来。一边做,一边煞有介事的一本正经的折,折的很小后,攥在手中,神秘的问她,猜猜会出现什么?见我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她试探着问,会变没了吗?我摇头,她继续试探,会变成一只白鸽,可是你可以吗?我继续摇头,神秘一笑,学着刘谦的口吻,现在是见证奇迹的时刻。然后一伸手。她说还是一张纸啊?我笑着你看仔细了,然后在她的瞪的大大的不放过一丝细节的惊讶目光中层层展开,看出什么了吗?现在你将看到一张褶皱的纸张。她立即明白过来,就这还魔术哩。我很正色道,是啊。正在此时,那个女生来了,向我欠她什么似地,让开。我一下子愣住了,心想这谁啊,这么横。看清楚了,是一个很没有特点的女生,就说凭什么啊?她来劲了,这是我的座位,你知道吗,你?我更加奇怪了,为什么啊?写着你的名字吗?她脸上青筋爆出,我都坐了快一年了。我也不乐意了,这就成你的了啊?那照这么说来,我在地球上都生活了几十年了,也从不敢说,那块站过的地方是我的啊?……我把她气的够呛,可是还是很快逃瘟疫似地远远跑后面去了,因为不想被人说成我对她怎么怎么,想有什么不良动机似地,所以见势收手,要不怎么说有种胜利叫撤退,有种失败叫占领呢?远远的见黎家茗回头疑惑的看我,我只向她拌个鬼脸,伸下舌头,眨巴几下眼睛。她也像我做鬼脸,我立即写张纸条传给她,搞的她下课后追着我到处跑,因为纸条上我写的是:唉,咱不带这样的行不,喜欢我就直说,别老电我啊?你的眼睛一睁,我就会死过去。你的眼睛一闭,我就又活过来。你这样一睁一闭,我就会死去活来的。大学对我是个很温馨难忘,又是很荒唐汗颜的四年,虽然没有完全纵然自己的任性,可是却常常是懒散的。尤其一次宋老师提问《政治经济学》里的内容,我竟然感觉很害怕,因为一向以为自己政治基础扎实,可以放心的大吃特吃老本时,竟然发现自己对于老师的提问一无所知。老师点了许多名字,忽然心头一颤,一个名字脱口而出,正是黎家茗,她回答的十分流利和完整。我忽然感觉心头有种从未有过的震动,于是第二天开始早早起床,取出课本在阳台一通疯吼,最后宿舍兄弟无法忍受我的歇斯底里的疯狂,于是我把阵地转移到了教室。可是她似乎总是早早的达到,于是在人还不多的教室,我竟然开始放低了声音,有低声转为默读,最后干脆心神不宁,只有耳畔回想着她那让人迷醉的声音:Ihaveadreamthatonedaythisnationwillriseupandliveoutthetruemeaningofitscreed:"Weholdthesetruthstobeself-evident,thatallmenarecreatedequal."IhaveadreamthatonedayontheredhillsofGeorgia,thesonsofformerslavesandthesonsofformerslaveownerswillbeabletositdowntogetheratthetableofbrotherhood.IhaveadreamthatonedayeventhestateofMississippi,astateswelteringwiththeheatofinjustice,swelteringwiththeheatofoppression,willbetransformedintoanoasisoffreedomandjustice.Ihaveadreamthatmyfourlittlechildrenwillonedayliveinanationwheretheywillnotbejudgedbythecoloroftheirskinbutbythecontentoftheircharacter.……心也随着一起沉醉,沉醉。那个元旦,我们在辅导员的组织下在学校餐厅包饺子,因为大家非常兴奋,竟然把剩下的面粉到处乱撒,我也不例外的被一个宿舍的兄弟撒了一身的面粉,可是依然十分幸福。因为在抬头的刹那,竟然看到黎家茗与我相同的妆容,突然感觉这多么像我们年老的时刻,如果可以一直牵住她的手,就这样幸福的老去,那一定是世界上最浪漫的事。岁月如水,涓涓涌动;流年如歌,悄悄滑过。春天随着落花走了,夏天披着一身的绿叶儿在暖风里蹦跳着走来了。天上没有一丝云彩,太阳把地面烤得滚烫滚烫;一阵南风刮来,从地上卷起一股热浪,火烧火燎地使人感到窒息。杂草抵不住太阳的暴晒,叶子都卷成了细条。连林中的鸟儿也都张着嘴巴歇在树上,懒得再飞出去觅食。太阳像个大火球挂在天空。刺得我们的眼睛都睁不开。马路上,柏油都已被太阳烤得发软了。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让人气也喘不过来。路边两旁的大树上,知了没完没了地叫。可是,带着一阵喧嚣,在激情燃烧的青春,一年一度的夏季运动会却如期而至。我向来不擅长体育,也很厌恶体育。所以,运动会场并没有我的身影。因为我正在宿舍做着一些个人的秘密。用笔在一张纸上细细雕琢,这再添两笔,那里好像应该画浓一些,上面再仔细描两下……我往后退了一步仔细看了看,不错不错,这幅画差不多是巅峰之作了吧。“莫爽,忙什么呢?”突然门被撞开,隔壁哥们耐不住好奇地凑上前来:“啧啧!看看,看看,到底是莫爽,这幅灵猿嬉戏图真是惟妙惟肖,尤其是那尾巴,简直跟真的似的……”我当时脑子一阵短路,想的是宿舍那几个看运动会的哥们咋不把门带上哩?现在掩藏也来不及了。于是怒骂:闭上你的乌鸦嘴。同时愤怒地掐住了他的脖子,看仔细了,这是美女的肖像画!睁大你的驴眼看清楚了!“可是那真有根尾巴呀!”他翻着白眼艰难地说。“你懂不懂艺术!那叫裙带飘飘,是裙带!裙带……唉,你再仔细看看认真回答我的问题,到底怎么样?”松开了手。他仔细看过,后说道,很好很好。并竖起了大拇指,我正得意间,他却念起来: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象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那一声珍重里有蜜甜的忧愁。然后继续说,够酸,怎么感觉这么说呢?好像不是你老人家的手笔吧。我一下子听出苗头,继续掐他,你他妈的,谁让你看这个了,我让你看画。他又认真看了画一眼,出了一头的冷汗:“咳咳,莫爽的肖像画走的是抽象主义的路线,有点毕加索的风格,很好很好。”我这次把他掐的几乎瞪了白眼,不过仔细看后心想幸亏没被黎家茗看到,然后颓然地坐了下来。不过很快把愤怒都转移到了那哥们身上,厉声道,为什么突然跑来,不好好看你的运动会,还不敲门,说。他却回答,想让你写点广播稿,都是人家的,我们一篇没有,不合适吧。我说,去去,哪凉快哪呆着去,没这闲心。他继续死缠烂打,我们是不是兄弟,上次你还说为了兄弟可以两肋插刀。虽然那次是你喝醉了的酒话。我一听,被他忽悠的,点头鸡啄米一样。他来劲了,继续说,你说我们是不是说过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也帮你炒了好多次作业,虽然每次都全是错的。我继续点头,然后附和,我们这关系,刚刚的,说吧。他又把话题绕回来了,想让你写点广播稿,都是人家的,我们一篇没有,不合适吧?我继续不乐意,因为虽然瞎写可以,看到那类文字就头疼,说道,我干嘛听你的啊。他回答,我们兄弟啊。我回答,虽然情况属实,可是理由不充分。他又说,我请你喝茶。我知道他先拿好话把我套死,省得被我拽到一豪华餐馆,专拣贵的点,给他来个大出血,他心痛的几乎抽过去。于是狠狠骂道,小气鬼,就请我喝茶。鄙视你!强烈表达心头的愤怒与不满他却来劲了,落伍了不是,现在最时髦的就是喝茶,哥儿几个一见面第一句都是:‘今儿个你喝了吗?’语调再透着股巴黎郊区味儿,显得倍儿有面子。”我说道,不说还好,一说我倒想起来了,上次喝茶你那人丢的,我都想找块豆腐撞死了,都不好意思说认识你。然后大抖他的糗事:那次老板刚上茶,你立即说上了:好茶,香叶,嫩芽,碾雕白玉,罗织红纱。细细品之,仿佛在人眼前幻化出一片温柔而秀丽的江南水乡,里面飞舞着化蝶的庄周,漫舞着美人的香魂,纷纷扬扬飘飘荡荡。轻轻咽下,自然味纯、色净香幽,直达心田,更是道不尽的甘醇舒畅,纵是凡夫俗子也能去掉矫饰与浮躁,忘却得失与荣辱,心静如水,意趣自生,真乃茶不醉人人自醉,好茶好茶!果然不愧是西湖龙井,千古名茶!搞的我们都一愣一愣的,我想你不会脑子进水了吧,上来就一段单口相声。同时旁边听到你高谈阔论的茶客都惊讶地望着你,有个茶倌端着两个杯子走了过来。开口就是,先生,这是你刚才点的两杯龙井。你先是微笑,后来脸上僵住了,哦?这是我点的?那我刚才喝的是什么?他正色道,那是漱口用的清茶。他一脸窘迫,知道就好,就不要说出来嘛。却又道,你写点广播稿呗。我急了,又来了。他忽然变化了口气,写不写。我一震,好家伙,还威胁起我来了。就说,不写。他突然抢过我的杰作,跑到门口大声威胁,那我就把这个复印N份,到处张贴,旁边还写上莫爽杰作,就不怕你不承认。我一听坏了,这不丢脸丢大了吗?怒骂,太无耻了,还我。他说,答应我的条件。我继续道。没门,我最恨被人威胁,爱哪贴哪贴去。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玩起了心理战术。他道,嗨嗨,搞搞清楚,你就真的不怕吗?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有什么怕的?他得意了,那好,我去了,你可别后悔啊。见他转身欲走的样子,我急了,知道这小子够兄弟不假,可是办事也绝的可以,翻脸比翻书还快。那次我们的书装一个包里,上完大课上体育,我临回去累的半死,可是这小子硬是不拎包,还说要不赛跑决定。我就纳闷的不行,那可是他的包啊。他差点没来一句把我噎死,这年头,书比包值钱。我差点吐血,于是只好赛跑,竟然把他跑输,他却无耻道,谁赢谁拎包。正要理论,他却跑掉了,可是我的体力已经严重耗费在赛跑上,彻底出局,只好拎包,气的几乎吐血,很长时间见他一次骂一次,恨不得动手。于是赶紧说道,别啊,你回来。他停住脚,有事吗?我说道,我答应你。十分心痛。他却大方,成交,早这样不就结了。然后强行把我拽到看台。
第二十七章迎新会大二时,对学校有陌生变的逐渐熟悉,甚至学校那儿有个鸟窝,那儿有个老鼠洞都一清二楚,至于食堂那个窗口伙食好,那个窗口分量足,更是清清楚楚,虽然我们已经开始麻木,有以前大一的吃饭以看到虫子惊讶,现在却以看不到虫子而吃惊。学校让我们迎接新生,于是我们各怀动机,有的服从安排,有的则为了多看美女,于是竟然去了很多人,可是竟然置那些大包小包累的汗流浃背的男生于不顾,甚至还冷血的冷嘲热讽,唉,你以为搬家啊,带那么多东西干嘛?尝到苦头了吧?并且手插裤兜摆酷,用秒杀的方式吹着口哨,对那些长的一般的女生一扫而过,不屑多停留一会。当然突然眼前一亮,一起涌上,别看平时兄弟叫的蜜甜,这会像见了仇人一样,不屑大动干戈,争吵一番,甚至有动手的架势。最可气的是老四,话说的最大气,没什么,小意思。活干的最少,东西见最小的拿,可是一次还是吃亏了,小包居然沉重的不行,立即对看似一脸轻松的老二假装好人,唉,兄弟间,你拿了那么多次大家伙,不能总让你受累,这次你拿小的,我拿大的吧?老二一开始还感激的不行,换过之后,立即知道上当,却又是美女在侧,不便于发火,只是狠狠瞪他,最后让他请客吃饭完事。于是我们赶紧本着利益均沾原则,趁火打劫,都要求请客。老四最多的经历是盯着每个看中的姑娘死看,对于特别漂亮的女生还拼命介绍自己,甚至夸张到连血型不不放过,似乎相亲一样。我都感觉丢人羞耻,把几个姑娘看的脸一片红,当然也有胆大的,窃喜之余,双目对上,也狠狠看他,看的他心猿意马,几次差点撞墙,磕破了脑袋。女孩一阵惬意,更胆大的干脆问,看什么啊?他厚颜无耻的回应,看风景啊?然后继续狠狠看,老大实在看不下去了,趁他不备,狠狠踩他一脚,一声惨叫,却极力说不小心踢到石头,姑娘感激的看他,他回以更加放肆和理所当然的色眼。可是余光还不老实的花心外泄,到处忙里偷闲着瞎扫视,并且最终迅速叛变,几乎像脖子落枕,无法正过来一样。几乎眼珠蹦出,喷到人家身上,顺着他的视线过去,肯定又是一个跟扎眼的姑娘。然后刚才还精力高度集中的他,立即像患了精神分裂症一样,没了神气。在迎新会上,老四更是又擦皮鞋又梳理头发,一改平时邋遢假象,还碰上廉价劣质香水,搞的我们集体喷嚏骂娘。然后是晚上的联欢晚会,那节目正是一个业余雷人。可是让我意外的是徐美丽居然也参加演出,还唱歌,虽然报了徐美丽的名字,可是一堆人里,我开始还没认出来,因为一个个都浓妆艳抹,像鬼一样,穿着托在地上的长裙子。可是老四这家伙立即就站起来拍手大叫,徐美丽……我坐在他身边都觉得丢人,于是狠狠对他说,又不是没见过,至于吗?再胡闹,就让保安把你弄出去。他无语了,另一边的老大却对我没好气的说,好好看你的节目,人家情侣的事,碍着你什么了,多管闲事。我立即无语。徐美丽与一批人在台上乱蹦乱跳,还经常互相踩着裙子,发出一声声惨叫,更要命的是一个姑娘竟然摔倒,于是台下唏嘘一片,可是继续在我行我素,徐美丽竟然还开唱了:天空的雾来得漫不经心河水像油画一样安静和平鸽慵懒步伐押着韵心偷偷的放晴祈祷你像英勇的禁卫军动也不动的守护爱情你在回忆里留下的脚印是我爱的风景我要送你日不落的想念寄出代表爱的明信片我要送你日不落的爱恋心牵着心把世界走遍你就是晴天你就是晴天我的爱未眠不落的想念飞在你身边我的爱未眠爱的巴士总是走了又停微笑望着广场上人群我要把爱全都装进行李陪我一起旅行我要送你日不落的想念寄出代表爱的明信片我要送你日不落的爱恋心牵着心把世界走遍你就是晴天你就是晴天我的爱未眠不落的想念飞在你身边我的爱未眠祈祷你像英勇的禁卫军动也不动的守护爱情你在回忆里留下的脚印是我爱的风景我要送你日不落的想念寄出代表爱的明信片我要送你日不落的爱恋心牵着心把世界走遍你就是晴天你就是晴天我的爱未眠不落的想念飞在你身边我的爱未眠我要送你日不落的想念寄出代表爱的明信片我要送你日不落的爱恋心牵着心把世界走遍你就是晴天你就是晴天我的爱未眠不落的想念飞在你身边我的爱未眠我不知道蔡依林看到她的那么好的一首歌被打扮成这样,她会做何感想,是感觉歌曲被人喜欢的荣幸,还是被糟蹋的悲哀。可是老四还不停站起来,疯掉一样大呼,好,好……我愣愣的不知道哪里好,好什么,于是就说,你真有品位,幸亏我没有眼镜,否则,还不早掉在地上摔成一地的碎片。可是紧接着到处都是叫好一边,有人还吹起了口哨,于是场面立即活跃起来。更加搞笑的是,学院领导亲自演唱一首歌曲,可能事先说好的是《北国之春》,后来又临时改成了《牡丹之歌》,可是主持节目的同学或许是太投入于节目,依然这样总结,刚才王院长的一首《北国之春》的精彩演唱,为我们呈现了一副犹如春天般温馨的画卷……台下立即哄堂大笑,事后老二还一本正经的说,这算什么,没听过一个领导把稿子巧干年成32干,牙齿有个菜叶,秘书写在纸条了,递给他,他习惯念开了,你牙齿有个菜叶……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昨夜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岗。这是一首《江城子》是悼亡词。悼念亡妻的诗,自西晋潘岳以后,汗牛充栋,不胜枚举。写得最深情缠绵的却是苏试的这首《江城子》了。作者结合自己十年来政治生涯中的不幸遭遇和无限感慨,形象地反映出对亡妻永难忘怀的真挚情感和深沉的忆念。作者写此词时正在密州(今山东诸城)任知州,他的妻子王弗在宋英宗治平二年(1065)死于开封。到此时(熙宁八年)为止,前后已整整十年之久了。却依然勾起苏轼的无尽思念与回忆,其实苏轼本就是一个十分重情意的人,苏轼一生共有三个伴侣:结发之妻王弗、继室王闰之、侍妾王朝云,苏轼与她们情真意笃。王弗生长子苏迈,王闰之生次子苏迨和三子苏过,朝云在黄州时生下四子苏遁,却不幸夭折。朝云在闰之病逝后,安居侍妾之位,陪着苏轼贬谪岭南,不幸病死于惠州。除了名正言顺的三个女人外,苏轼也有一段刻骨铭心的初恋,对象就是他的堂妹,是在祖父的葬礼上相见的,并有机会一同相处。两个人同姓,自然联姻无望,到后来,苏东坡晚年流放在外之时,听说堂妹逝世的消息,写信给儿子说“心如刀割”,在流放归来途径靖江之时,虽然正身染重病,还是挣扎着到堂妹和她丈夫的坟上致敬,第二天朋友去看他,发现他躺在床上,面向着里面墙壁正在抽搐着哭泣。苏轼一生为情所重,有着极好的女人缘。据元代《女红余志》记载,惠州有一温姓女子名超超,到了十五岁都不肯嫁人。当听说苏轼到了惠州,才欢喜地说:“这才是我的夫婿。“天天徘徊在苏轼的窗外听他吟诗作赋。后来,苏轼发觉超超对自己的仰慕之情,恐有不便之处,就匆匆离开了惠州。数年后他故地重游,听人说超超已死,葬在沙地里,悚然动容,为她写了首《卜算子·缺月挂疏桐》: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飘渺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众所周知,古代的婚姻都有父母包办,自然王弗与苏轼的婚姻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当时他十八岁的公元1054年,偏僻的四川举行了一场毫不起眼的婚礼。新娘是他老师王方的女儿王弗,这一年,刚满15岁。她是知书达理的闺中贤媛,自然明了社会赋予她的重任是相夫教子而非风花雪月。她知道应该让苏轼感激,使苏轼满意,但是不该叫苏轼浪漫。王弗把自己的婚姻包装得很标准,她自己也准备成为一个理性主义者。不过她所嫁的苏轼偏偏是一个天生乐天派,一个月夜徘徊者,一个以爱情为食的美食家。于是一个大众化的妻子,一个卓尔不群的丈夫,在婚姻的黑森林里不和谐地匹配。巨大的反差,注定了这桩平常婚姻的不寻常。在他还够成熟老练之时,他需要旗子的忠言箴劝,苏夫人在务实际,明利害方面,似乎更远胜过丈夫。她知道自己嫁的是个年轻英俊的诗人。性格直爽甚至有些急噪的性格之后,还是要多细心照顾他,才是尽自己身为贤妻的本分。苏东坡是大事聪明,小事糊涂。但构成人生的往往是许多小事,大事则少而经久不见,所以苏东坡则事事多听从妻子。王弗温柔体贴,知书识礼,与苏东坡的坦率豪爽、倜傥不羁的性格恰恰互补。因此,婚后夫妻俩亲密无间,十分恩爱。当时,苏东坡正处于“三更灯火五更鸡”的潜心攻读时期,每当他读书时,王弗总在一旁静静地陪伴着。开始时,苏东坡还以为她耐不住寂寞,才来陪他读书写作。直到有一回,苏东坡背诵《汉书》时,偶有遗忘,她居然能从旁提醒。待苏东坡再问她其他书籍的内容时,她也能说个大概。这令苏东坡又惊又喜,为自己拥有一位知书识礼而又温婉贤淑的妻子而高兴万分。王弗看来,苏轼是一匹多情的野马,很需要她的驯导。喜欢无拘无束的苏轼离开家乡之前,很喜欢呆在岷江边的王方家里。那里有古庙,清溪,但更多的是王弗设置的陷阱。王弗常常炒瓜子,炸蚕豆给苏轼吃,同苏轼坐在茅屋外聊天,还陪他去不远的瑞草桥畔野炊。王弗安排的都是苏轼喜欢的生活方式,这给了新婚的苏轼一个误导,苏轼傻乎乎地大口喝着美酒,却不知王弗的游戏秘诀在一个“栓”字——只要听话,认认真真地读书,她是愿意做厨师和玩伴的。这就是苏轼所能拥有的全部浪漫。不过精明的王弗也有一个疏忽,她没有发现那个人称二十七娘的小姑娘王润之正用一双明亮的大眼盯着苏轼,后来她成为苏轼生命的一部分,她不能给苏轼以浪漫,却让苏轼去寻觅浪漫。在王弗的伴读下,苏东坡终于在宋仁宗嘉佑二年(1057年)经过笔试、殿试,进士及第,当时年仅22岁。宋仁宗嘉佑六年(1061年)春,年仅26岁的苏东坡出任大理评事(掌管刑狱的京官)、风翔府签判(辅佐州府掌管文书的官)。温婉贤淑、体贴入微、善解人意的王弗自然随行。苏东坡为人坦率豪爽,与人交往,无所不谈,毫无防备之心。而王弗则心细如发,比苏东坡多具一个心眼。每逢苏东坡外出时,她都要反复叮咛他多加小心。苏东坡回来后,还要仔细询问他待人接物的情形,并且经常用家翁告诫的话提醒他。苏东坡把人人当好人,但是太太则有知人之明,苏东坡与来访客人谈话之时,太太总是躲在屏风后屏息静听。待客人走后,总能告知丈夫客人的品行好坏,是否值得交往。令苏东坡吃惊的是,妻子的判断往往准确无误。所以,他非常佩服妻子的眼力和见识。为此,苏东坡很乐意听取王弗的劝告。夫妻俩日益恩爱,如胶似漆。然而红颜薄命,宋英宗治平二年(1065年)二月,苏东坡在京城任职,满以为可以与爱妻长相厮守,谁知年仅27岁的王弗却不幸突然病逝。这令苏东坡痛不欲生,与王弗恩爱情往事成为其内心深处最刻骨铭心的悲思,常常于无奈中追忆。苏轼在她埋骨的山头亲手栽下了三万株松苗。他是把自己那一缕相思化成了三万株万古常青的松树,经寒历暑,沐雨栉风,岁岁年年,生生世世,守候在爱妻身旁。又是十年后,苏轼为王弗写下了那首令所有读懂了的人摧心扼腕、痛断肝肠的《江城子》。这是一首奇怪的悼亡词,我们从中看不到任何应该提起的生活往事。苏轼一门心思只要王弗就坐在小轩窗前,为她梳妆。一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心愿,却是一个时代都不能给予的奢侈。没有人会想到,这就是名满天下的苏大学士10年来的所思所想。看来苏轼一点儿没变,还是那个追求浪漫爱情的苏轼,他就这样一意孤行地情意缠绵着。唯一不同的是,他比从前勇敢了许多,勇敢到当着天下人的面说那些令人脸红的情话。虽然此时的苏轼已于六年前娶了小苏轼十一岁的王弗的堂妹王闰之,但轼并没有因有了新欢就忘了旧情。苏轼的第二任妻子叫王闰之,是王弗的堂妹。有人猜测,王闰之是进士之女,能以11岁的年龄差距,给姐夫做填房,一个重要的原因是,从小暗恋姐夫。这有些八卦,但推测王闰之应是被苏轼对堂姐的一片深情所感动,还有就是对苏轼文采和人品的仰慕。她知道,这样的男人,足以托付一生,嫁给他,才有真正的安全感。王闰之陪伴苏轼经历官海的大起大落。他们共同生活的25年,先后历经著名的“乌台诗案”和“黄州贬谪”,经济最困难时,和苏轼一起采摘野菜,赤脚耕田,变着法子给苏轼解闷。她去世时,葬礼极为隆重,苏轼亲自写了祭文《祭亡妻同安郡君文》,承诺“唯有同穴,尚蹈此言”。王闰之的灵柩一直停放在京西的寺院里,10年后,终于和苏轼合葬一处。王闰之是一个典型的传统家庭妇女。苏轼“乌台诗案”被捕入狱,王闰之惊怖之下,担心那帮小人还会从诗文中找出苏轼的罪状,于是把苏轼的诗稿焚毁。这件事也成了千百年来喜欢苏轼的人们心中一个永难弥补的遗憾。尽管如此,王闰之也并非没有艺术细胞。苏轼一家在汝阴的时候,一天晚上,堂前梅花盛开,月色鲜霁,王润之叫苏轼请朋友到花下饮酒,她说:“春月胜如秋月,秋月令人凄惨,春月令人和悦。”苏轼大喜说:“我还真不知道你会诗。刚才你说的话,真是诗家语言。”所谓真诗在民间,并不会写诗的王闰之不经意间却说出了富有诗意的语言,给了苏轼灵感,让他写了一首《减字木兰花》:春庭月午,摇荡香醪光欲舞。步转回廊,半落梅花婉娩香。轻云薄雾,总是少年行乐处。不似秋光,只与离人照断肠。王闰之性格柔顺贤惠。在黄州的时候,苏轼心情郁闷,而小孩还在他面前牵衣哭闹,苏轼要发火,王闰之开导苏轼说:“你怎么比小孩还痴,为什么不开心点呢?”苏轼听后正有所感愧,王闰之又洗涤好酒杯放在他面前。这件事被苏轼写进了诗里。在黄州苦涩艰辛的岁月中,有贤妻如此,对苏轼来说是一种大安慰。在王闰之过生日之际,苏轼放生鱼为她资福,并作上述的《蝶恋花》纪事。词中“三个明珠,膝上王文度”,是赞美她对三个儿子都一视同仁,疼爱不分彼此。王闰之和王弗的家乡都是眉州青神,那里江山秀美,岷江穿境而过。在漫天曼陀花雨中,山岭青翠,碧水孱湲,佳气葱郁,生于江畔人家的王闰之,在苏轼眼里,就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子。泛泛东风初破五。江柳微黄,万万千千缕。佳气郁葱来绣户,当年江上生奇女。一盏寿觞谁与举。三个明珠,膝上王文度。放尽穷鳞看圉圉,天公为下曼陀雨。宋神宗熙宁四年,苏东坡被贬为杭州通判,一日,宴饮时看到了轻盈曼舞的王朝云。王朝云,字子霞,钱塘人,因家境清寒,自幼沦落在歌舞班中,却独具一种清新洁雅的气质。备极苏轼宠爱,娶她为妾,此时的东坡已经四十岁了。苏东坡是一位性情豪放的人,在诗词中畅论自己的政见,得罪了当朝权贵,几度遭贬。在苏东坡的妻妾中,王朝云最善解苏东坡心意。一次,苏东坡退朝回家,指着自己的腹部问侍妾:“你们有谁知道我这里面有些什么?”一答:“文章”。一说:“见识。”苏东坡摇摇头,王朝云笑道:“您肚子里都是不合时宜。”苏东坡闻言赞道:“知我者,唯有朝云也。”苏东坡在杭州四年,之后又官迁密州、徐州、湖州,因“乌台诗案”被贬为黄州副使,这期间,王朝云始终紧紧相随。在黄州时,他们的生活十分清贫。元丰六年,王朝云为苏东坡生下了一子,取名遂礼。宋神宗驾崩后,宋哲宗继位,任用司马光为宰相,全部废除了王安石的新法;苏东坡又被召回京城升任龙图阁学士,兼任小皇帝的侍读,这时的苏东坡,十分受宣仁皇太后和年仅十二岁的小皇帝的赏识,政治上春风得意。此后苏东坡又先后出任颖州和扬州知府。宋哲宗用章敦为宰相,政见不同的苏东坡被贬往南蛮之地的惠州(今广东省惠阳县),朝云随苏轼到惠州时,才三十岁出头,而当时苏东坡已年近花甲。眼看主人再无东山再起的希望,苏轼身边的侍儿姬妾都陆续离去,只有朝云始终如一,追随着苏东坡长途跋涉,翻山越岭到了惠州。苏轼十分感动,刚到惠州不久,就为朝云赋诗一首:“不似杨枝别乐天,恰如通德伴伶元;阿奴络秀不同老,无女维摩总解禅。经卷药炉新活计,舞衫歌板旧姻缘;丹成逐我三山去,不作巫山云雨仙。”这首诗还有这样一个序言:“予家有数妾,四五年间相继辞去,独朝云随予南迁,因读乐天诗,戏作此赠之。”当初白居易年老体衰时,深受其宠的美妾樊素便溜走了,白居易因而有诗“春随樊子一时归”。朝云与樊素同为舞妓出身,然而性情迥异。朝云的坚贞相随让老年苏轼备觉安慰。没有想到的是,造化弄人。这样一位善解人意的年轻女人并没有陪伴老迈的苏轼走完他的人生之路,反而先于苏轼离开尘世的喧嚣。绍圣二年七月五日,朝云突然得了一种瘟疫,不治身亡。朝云是虔诚的佛教徒,她在咽气之前握着苏东坡的手,念着《金刚经》上的谒语:“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做如是观。”这番话不只是朝云对禅道的彻悟,其中也隐含着她临终时对东坡的无尽牵挂。八月三日,按照朝云的心愿,苏东坡把她安葬惠州西湖孤山南麓栖禅寺大圣塔下的松林之中。朝云安息之所是一个僻静的地方,黄昏时分可以听到阵阵松涛和禅寺的钟声。附近寺院的僧人筹款在墓上修了一座亭子,名为“六如亭”,用以纪念朝云。亭柱上镌有苏东坡亲自撰写的一副楹联:“不合时宜,惟有朝云能识我;独弹古调,每逢暮雨倍思卿。”这副亭联不仅透射出苏东坡对一生坎坷际遇的感叹,更饱含着他对一位红颜知己的无限深情。
第九章特殊的收藏但是语文老师却以为高考是在纸上进行,为了提高命中率,减少错别字,竟然继续强化练习,加大学习力度,抽查默写,然后让同桌间互相批改默写的内容。我虽然还能够勉强保证课文基本凑合着被下来,可是还是会错别字极多,于是黎家茗不断的用红笔勾画,认真批改,还一边对我说,看看,这个字都写错了,还有这个少个之,还有这个……说的我一阵阵的尴尬,然后又极力对照课本仔细对照,想要找到她的错误,可是努力的结果却是以失望为代价。然后竟然想保存她的默写内容,她就大方的借给我,拿去,好好学习。可是却被我收藏了,她问时,我却装作很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弄丢了。她却并不怀疑,只是嗔怒道,你啊,什么都丢,自己怎么不丢啊?然后又自言自语,算了,不说了。虽然中学时代在题海战术中,每天在三点一线的操练中早起晚睡,过着疲惫单调而压抑的日子,每天重复的生活在波澜不惊中似乎成了一块几乎发霉的风干的面包,青春的痕迹被压榨成了没光泽的单调。好在我们还不曾完全遗忘了忙里偷闲的调皮。一次地理的试卷中,一个同学居然把名字写成了Wildwolf,正好那个地理老师也是个师范大学刚毕业的很有趣者,就对着念野狼是谁,然后又补充了一句,以为我不懂英语吗?惹得班上哈哈大笑,我也跟着笑,可是突然发现竟然有人用很不友好的目光扫视我,我知道自己成了怀疑对象,竟然有许多的愤怒,只是用鄙视的目光给予回敬。站起来的却是一个平时并不怎么显眼的男生,于是班上惊愕一片。此后的日子我和黎家茗依然还是同桌,这让我成了对语文老师那次当着全班让我出丑的极坏印象后的可以排除中的不多的几次比较满意的回忆。我和她熟悉以后,竟然几乎成了死党,我的心情出奇的好起来,因为经过不断努力,我的数理化有了很大起色,政治和历史也逐渐显露出了自己的长处,地理也有自然地理变成了人文地理,于是政史地三门无论单科,还是综合我几乎都达到了一个全年级可以占据前列的位置。这个事实的检验来源于一次全县高中的联考,试题难到极点,政史地也不例外,三科勉强及格一科者都只占到全数的百分之四十左右,至于全挂科者更是屡见不鲜,所以当我看到三科同时得到80分以上,并且每科都保持在全县前五名行列时,投来无数惊赞的目光,还有对历史老师那种统计数据的质疑。我却内心得到极大的满足,那一次也使我的成绩跨入全校前100名的行列。当黎家茗看着我的试卷后,不禁一声尖叫,写的这么多。但见得分点都被圈出后,就继续尖叫,这个哪儿有啊?于是,我就得意的把历史书给她,让她翻看到那一页的夹缝的那个小图下的标注的小文字处。她找到后,又是一声惊叫。其实我知道我配不上她的这种神态,因为这些只是源于兴趣,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缘由可言。数学逐渐也让我看到了希望,因为居然也开始用应用题取代函数,虽然一直以来我虽然谈不上如何的讨厌数字性的东西,但平心而论,对数学一直是带着一种抵触情绪的。加上我们那个数学老师课堂讲的实在太差了,用一句话说真是要命,让人连死的想法都有。可是一时间似乎还想不到死的途径,于是继续干着得过且过,和尚撞钟的混日子的勾当。发展到最后干脆课堂睡觉。开始是偷偷摸摸的做,发展到最后甚至是直接毫不避讳了,因为似乎发现一垫背的,就是那个城关的胖墩墩的哥们,他睡觉或许没有我这般度日如年,有种可睡,可不睡的概念,完全是困的受不了了,据说这哥们每天晚自习后已经10点多的情况下,依然可以精神抖擞的到网吧每天来个通宵,只是这种英雄气场终究不足,所以日子久了,就不得不在白天恢复下体力,好晚上继续战斗了。很多事都是如此奇怪,不害怕事情会发展到何种糟糕的境地,却害怕落单,使自己完全被孤立起来,于是有了一条战线的亲密战友,我就铆足了劲和他拼懒人的功夫。可是,我并非总是幸运的可以顺利逃过每次劫数,一次我和他依然在数学课堂睡觉,老师却狠狠给了我一棍子,打的熟睡中的我几乎跳起来骂娘,一看到老师,立即把到嘴的脏话收了回去。桌子上口水像河一样,用惊恐和愤怒的目光看他,他却只是轻轻摸了那个同学的脑袋。这种待遇,让我无法忍受,立即争辩,为什么单单打我。你能和他比吗?老师很不客气的斥责,人家睡觉也不忘上课,你呢,一上课就睡觉。我狡辩,我没睡觉。那你趴在桌子上干什么?思考老师的问题。同学立即一阵笑。那你不断点头干什么?学习鸡啄米呢?老师穷追不舍。我继续狡辩,不是,是认为老师说的对。班上又是大笑。满桌子口水怎么说?我继续抵赖,老师讲的太好了,听的津津有味。班上笑的几乎炸开了锅。老师挥棍又要打,却停住,好,我的课堂只要你学的好,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现在你上去把黑板上的应用题做出来。他的语气极其严厉。我不屑一顾,做就做,有什么了不起的,大摇大摆的上去了,班上又笑开了。其实我当时心里也很恐慌,生怕自己做不出来,闹笑话不说,挨收拾也不怕,怕的是黎家茗那种充满了忧郁与哀伤的眼神。所以,我一副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表情,一直硬着头皮前行,没有回头,任凭众人窃窃私语,甚至抱着等我出洋相看好戏的幸灾乐祸的表情,只是害怕转身回头的一瞬间,与她目光碰撞的那种悲剧。老师又对那个学生,你也上去,做给他看,免得说我偏心。他磨蹭半天,才硬着头皮上去。谁知我看过后,竟然迅速做完,粉笔潇洒一扔,大摇大摆往下走。虽然不知道对错,但极力想幼稚的显示自己内心的强大和没心没肺,老师大喝一声,站住,先别下来,我先看看,对了再下来。我没底也要硬撑,就装做很自信道,看不看一样,没问题。还要下去。老师威胁了一句,不听话,找打是不是。同时。我看到那个他上课时总是形影不离的棍子。突然心头一阵哆嗦,就立即屈服,好好,按你说的办。老师一看,居然完全正确,大吃一惊,再看那个同学还在磨蹭,就给他一棍子,还不行。我却急了,我可以下去了吧?老师却说,好,再做一道。就在书上临时找了个难的,我又轻松做完。老师大惊,嗯,有两下子。他顺势上坡,那是。有不会的可以继续请教我哦。然后大步走下去,继续趴着。虽然心里美得不行,兴奋的睡意全无,再想到老师那个素手无策的尴尬,偷偷乐得不行。应用题让班上同学进度缓慢,甚至连黎家茗有时候都感觉吃力,老师焦头烂额,想到让我给他们辅导,同学间,可能思路更容易理解领会。我得意的不行,每次用棍子像老师一样把讲桌怕的啪啪作响,一口一个,笨啊,这么简单都不会。每次扫视下面,见黎家茗正注视我时,四目相遇,本来很大的声音立即在兴奋中继续加了声贝。并且故意为难那个城关男生,还狠狠挖苦,你咋啥都不会呢?因为我刚入学不久时,他成绩是比我好的,并且还私下议论,人笨是天生的,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你看莫爽可不,咋啥都不会呢?可是现在我可以原话奉还,见他当时那脸上青筋爆出,狠狠抽搐一下,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那种复仇的快感让我得意的不行。同时看到黎家茗用一种奇怪的目光一直看我,搞的我满心疑惑,回到座位赶紧询问,她立即说道,他以前是说过你的不是,可是你也不能这么睚眦必报吧?人家捅你一刀,你再捅别人一刀,就这么捅来捅去,你觉得有意思吗?我当时十分生气,几乎气呼呼道,有意思。然后瞪她。她语气竟然出奇的平静,莫爽,你以为我是在帮他吗?我没好气的说,傻子都听的出来。她盯着我看了许久,目光忽然从锐利变成了黯淡,然后幽幽道,你如果真的这么认为,我又有什么可以解释的呢?然后就不说话了。我的心在刹那间一紧,又密密麻麻的疼痛起来。我却害怕了,赶紧安慰,不是,只是一时生气,都是气话。谁知情况却变得更糟了,她的眼中竟然出现点点泪珠,晶莹剔透的光泽,仿若珍珠星辰,却让我心像被针扎过一样,很疼很疼。我实在招架不住,只好厚着脸皮向她道歉,在我的一番精心准备和酝酿下,一切按照设想有条不紊的进行。我先把自己一通大骂:莫爽,你个混蛋,你说你多浑啊,这么好一姑娘,多好啊,处处帮你,照顾你,你心情不好了,替你分担;你寂寞了,和你说话;你犯错了,给你指点,为你担着、扛着。可是你呢?你小子怎么干的呢?好不知足,一次次气她,伤害她,瞧你干的都叫什么事,你对得起她吗?你说你是不是欠揍。然后狠狠给自己一巴掌。想不到苦肉计竟然毫无效果,她依然毫无反应,好在我是打着一场有准备的战争,于是走向她,改为道歉,茗茗,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不该惹你生气。她有了反应,抬起头冷冷看我,看不出表情,麻木了似地,让我却一阵激动,姑奶奶,你还没成植物人啊,总算有反应了,我都快累死了。然后继续说: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当我那天喝醉了说酒话,都是放屁。你就当我是一堆狗屎,你没必要生气,会脏了你的脚。为我生气,你不值得,啊,我给你跪下了,要不你打我,使劲的抽……拿起她的手朝我脸上打,她收回手,眼中满是泪水,哭出声来,几乎朝我吼叫着说,我有什么资格生你的气,你谁啊?你多牛啊?都是我下贱,我自不量力,多管闲事……一时间我的脑袋轰的一声,几乎爆掉了,我愣在那儿,许久许久,似乎完全麻木,没了知觉,很担心她会从此不再理我,和我彻底决裂,乃至发生持久的大规模冷战,可是幸运的是,她没有。数学课上我找到尊严,语文课就死翘翘了。尤其背诵课文,黎家茗背如流,我却吞吞吐吐,还吹嘘,可以倒背如流。黎家茗没好气的给我当头一瓢冷水,让我从头到脚着透心凉,别吹了,怎么没背下来啊。我很无耻的回应,我是倒着背,这正着,哪能背的下来啊。然后她双手托着下巴,带着讥讽与鄙视的语气,用眼睛淡定的瞟着我,见过脸皮厚的,可还真的很难见到像你这样厚的。我立即不高兴了,说什么呢?她不再言语,甚至干脆不再看我,独自偷着乐开了。我们关系居然铁的一塌糊涂,我经常和她开玩笑,当她成绩好时,开心时,我会用一种酸溜溜的羡慕嫉妒恨似地语气说,一定又是作弊的结果吧,唉,说说,是因为你身边坐了个高手呢?还是带了纸条啊?她就装作嗔怒的样子捶我,可是像她这种打法,还没让人感觉到挨打的滋味,自己一定先累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