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窗外的夜风不断清拂着额发却怎么也吹不走郁闷与压力或许再多言语只能是一种徒劳夜风真的很迷人使我有一种想紧闭双眼张开双臂迎风的冲动让伤感与不快一切随风一切挫折有了眉目或许仅仅发生在这一瞬间二零零七年七月三十日我竟然无言道出其中的复杂情感只想依靠在冰冷的路灯下任凭夜的洗礼或许不能造就新自我却已将那份心情长眠地下
你说想迎着夜风出去走走话语轻盈像六月的风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渴望自由的表现没有人敢轻易命题一路上我们陶醉在风的旋律中却走进夜幕的笼罩里一次次迂回仍无法走出幻美的意境我们看见那些年少情怀逐渐远去就像断线风筝摇摇曳曳飘向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将命运寄托在令人心悸的叹息中那个夜晚什么也没有只有思绪在现实中自我拷问将我们带到这黑夜最漫长最明亮的时辰
巴特农神殿和希腊石柱群散布的遗址人类是否能够触摸到它们的皱纹当这些遗址已存在时孔子,老子,孟子,几乎同时在东方思考而这里隐藏的文明却使人类望尘莫及因为他们一般只会关注自己身边的文明一个个辉煌时代的灭亡却惟有像退隐深山的居士躲进巨大的石缝间在以后漫长的搬运岁月里一个时代的文明古国被逐渐摩擦成痕迹于是人们就这样中断与一个时代最亲密接触的机遇才有了余老发出的《千年一叹》遗失了远去的文明似乎并没有什么但人们却永远失去证明历史的最有力证据
那是八楼顶的主旋律我常幻想这是一个风的境界每到夏季,它总会虐肆于偌大的教室里柔软的头发追随着它的痕迹书本被乱舞得哗哗作响突然间,我感到一种曼陀罗乱舞的快感那是八楼顶的主旋律我想找寻风的痕迹趴于乳白瓷砖的栏杆边俯身目视平地我听见水声跌落在远处那么遥远,那么清晰一直落到我的心里在目光接触到地平面那一瞬第一次感觉到死亡不再是一种幻象那是八楼顶的主旋律风拂过眉宇间突然想起它将何去何从或许只是“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境界那是八楼顶的主旋律却给予了我一丝痕迹一种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