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清水柔波,作为长裙;双桥顾盼,则是裙袂。婀娜俊秀,俊彩神游,将天地神韵聚于一处,造万物灵秀于神奇。天地间一切归于沉寂,化浮游尘埃于绝响。于是,天高地远,万物高洁。轻舟荡漾,划破水波,情投入许,丝丝缕缕,娇秀姑娘手执长篙,呼朋结伴,歌声婉妙,似黄莺啼鸣,像清泉浮动,天地无极,万物有灵。天地的一切神韵精华就此定格为无穷,久远的回响声声召唤,发着古老悠远的回旋。油菜花绽放争艳,激情炽热,仿若一方方小巧的方帕,轻轻展开,直到眼际看不到的地方,却都是那样的神秀妙丽,也都是那样的美好而让人陶醉。仿佛一方独具妙绝的天籁古曲,在此聚合,圣洁神柔,没有喧嚣,没有争斗,一切在此定格为桃花源般的诗情画意。因此,总是那样的静寂神奇,也将绮丽之美透彻心扉……那是沈万山虽富可敌国,却在住宅门前不见丝毫商道繁忙痕迹;那是阿金姑娘让众人侧目倾倒,却坚守一片净土的恒心;那是慕名而来的三毛,轻抚着每一处热土,含泪离别时的依依不舍与故地重游的诺言……只是沈万山终究因耐不住寂寞,而做了朱元璋的罪人,发配岭南,客死他乡;阿金姑娘固然美丽,却终究难以摆脱世俗宿命;三毛在终究没能再来,惜别之时,竟化作永恒的记忆,她却将一颗对土地无限赤诚的心灵一切随了寂寞与痛楚远离……岁月流转,时空轮回,周庄依然静谧安宁,古朴华丽。在有人如织中,有人说你的名字是以苏州古城的毁灭为代价的,其实不是,你的名字是因为你的秀丽超群,焕发的最永恒的至美至真至纯……
第十七章不俗的社团时光如水,洗涤的往事中,一些被尘封忘怀,而一些却更加清晰难忘。入了大学才知道,上学原来不光除了学习,还有如此丰富多彩的内容,课少放学也早,可以参加各种社会组织。那时正是各种学校社团招人的高峰期,于是走在学校的各个角落都能看到到处摆着各种条幅、桌子,要么写着各种口号,要么像杂货铺似地摆着各种各样的宣传册。有的还扯着破锣似地嗓子吆喝一番,像集市一样喧嚣,老大每天疯狂学习,老四也说有事,怎么都不去,我和老二就相约去外面走动,却看到各处都极其华丽,话剧团的负责人也个个牛气的不行,唯一让人纳闷的是那些牛人牛气的资本是一个比一个收取的入会费高,像做买卖一样,并且一个比一个外貌恐怖,让人做噩梦,而摆放的东西却一个比一个烂,一个比一个刺眼,可是却一个比一个自负,说你文笔不行不要,你唱歌不好,免谈,你不会写文章,来干什么?于是我们不断蹙眉前行,终于走到一家简陋的桌前,那只是一张缺了一条腿的破旧桌子,与那些甚至铺着漂亮的桌布,堆满各种宣传册,再加上一堆传的花枝招展,色彩艳丽的衣服簇拥的社团中,给人一种格外寒酸到土的掉渣的感觉,格外显眼。于是,我走上去,好奇的问,唉,你们这什么社团啊?一个人立即拿出一本装订简陋的小册子,杂志社啊。我就奇怪的问,为什么其它社团都这么漂亮,你们这么简陋呢?他立即豪气冲天,你懂什么?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我们搞文艺的重在内涵,不搞那些俗气的东西,大做表面文章。然后拿出那些小册子,看看,看看。,多么精美,文章更好,全是精品啊。可是一页纸却掉了下来,却立即脸不变色心不跳的拾起来,夹在中间,我接过来看过,却立即眉头几乎拧成绳子,那里错别字满篇,文章写的也让我大失所望。然后放下册子,准备离开。他却说,唉,你不入了,考虑一下啊?我们在玩的是高雅不俗,我们收费很低的。我一边离开,一边说,你还是招那些文笔好的吧?然后离开。终于又在一个许多美女云集的地方停住,上去搭话套近乎,才知道是话剧团,于是心想真好,这下可以每天和美女在一起了。并且开始时雄心勃勃。无奈各部门人手已足,唯有编辑部是个幕后工作,鲜有露脸机会,还严重缺编,我还是视死如归的气概毅然决然的入了编辑部。回到宿舍谈论经历,老四立即说,狗屁,什么社团,还不是男生泡女生,女生泡男生的地方。老二立即会意,难怪你不去,原来把社团想成这样,不过也太偏激了吧?他立即反驳,你才偏激哩,我入了美术学会,舞蹈学会,书法协会……我们大惊,他才发现说漏嘴,赶紧捂嘴,老二立即手指他,好啊,好你个老四,这么不靠谱,说一套做一套啊?他说道,什么啊?在我们这个学校,男生如此稀缺,女生如此多,在不成比例的大学,为了不让女生心灰意冷,我们男生就得多给她们希望。我也急了,那你说的流氓……他却说,那也得给她们机会啊,尤其是我这种优秀资源。可是话剧对我就整个一新生事物,一无所知。于是,第一次到处央求宿舍哥们帮忙整一个,结果无人肯做,不是不帮,是同样一无所知。最后一个哥们倒是痛快,左一个容易,右一个简单,吹嘘的天花乱坠,还说自己连莎士比亚的剧本都写得来。于是,顾不上思量,立即请求帮助,那哥们要了厚厚一沓纸张,剧本也迅速出炉,就两三页,我虔诚接过,激动是双手颤抖,可是鉴赏功底还是有点的,要不好歹也混成一大学生不是。看过,立即如鲠在喉,直呼上当受骗,赶紧理论,可是对方不但字句反驳,而且贪污下剩余厚厚的纸张。只好决定另起炉灶,自力更生,最后终于整一剧本,虽然改了又改,自己比较满意,但毕竟首次抄刀,临时抱佛脚,并且有七拼八凑的成分,还是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却不想首战告捷,让话剧图众人眼前一亮,赞不绝口。竟激发了热情,投身话剧事业,闲暇就是研读剧本,整剧本。投入很多精力写作,并且大肆运用各种风格的语句,其中一句讽刺学校食堂,一句学生吃了一口饭,痛苦的紧蹙眉头,这世界上绝对找不到比这更难吃的饭了。第二口,眉头揍的更紧,还真有啊……这个剧本在排练中效果极好,可是后来却被拿掉了,我不甘心,询问给出的解释却是涉嫌挖苦学校,内容不健康。我当时不乐意了,什么啊?我这是实话实说,并且还算客气的,没见一碗牛肉面就一块牛肉,和他们理论,说起码五六块吧,却立即听见他们大呼,把他的牛肉切成六小块。为什么不干脆说来碗牛肉面,不要牛肉,只要面呢?却还是被拿下,最后或许为了照顾我的情绪,被换上了一个中规中矩的本子,却依然让我感到极大的悲哀,似乎在追逐文艺的路上,笼罩着一张无法摆脱的大网,随时躺着也可能中枪,这也成为我大二就匆匆退出的重要原因。那次演出,我本来带着情绪,不太想去,更何况冷的够呛。但为了看到黎家茗,我还是站在台下,却不为看话剧,四处找她,一下子眼中闪过一道亮光,我看到她了。事后得意洋洋的问她,看我的剧本的感受,以为她会用崇拜的眼神,呀,真的是你写的吗?或者至少有点惊喜,可是她却说的是,我说怎么这么糟糕呢?搞了半天还是你写的啊?我立即用威胁的口吻说,什么话?她却回答的很快,人话。我继续说道,咋就没一点人味呢?她立即嗔怒的用手指我,不想混了是不是,敢惹我,信不信我打你。我嬉皮笑脸的回答,不信。她却继续说,哎呀,我求你了,你就信了吧?我态度坚定,没门。她来劲了,哼,我真打了,你不害怕吗?我一阵好笑,害怕,怕你打不过我。她更加生气,我是女孩子啊,打我你好意思吗?我很无耻的回答,那也比被女孩子打强啊。她像泄了气的皮球,然后又有了自信,那我就唱歌给你听。虽然知道她的声音很美,很具有感染力,所以唱歌应该也不会差,也一直对于她的迟迟不展示而充满期待,所以激将她,得,你还是打我吧。她却选择了拒绝,我问原因却是怕我还手。我快哭出来了,我把全身绑起来让你打总可以了吧?只要你稍微手下留情,别下狠手,把我打成残废就行。可是她还是让我的如意算盘落空了,让我继续遗憾着,她先瞪着我,怎么,变来变去,跟我唱川剧,玩变脸啊?然后又说,你怕了吗?然后明白过来,狠狠掐我的手背,让你挖苦我……我疼得一声惨叫,没差点跳起来叫姑奶奶,疼的龇牙咧嘴,轻点啊,别不是自己就不心疼,你谋杀啊。她却得意的仰着头,嗯……老四突然心情大好,于是破例决定为宿舍服务一次,主动去水房打水,谁知竟然又发现了惊喜。我们都瞪大了眼睛,他却故意问我们,你猜,我又遇到什么?先看我,我摇头。又看老大,也是如此。再看老二,老二是个急性子,立即道,猜你的头啊,你别钓我们的胃口了,以为这是钓鱼啊。等我没了闲心,求我听都不听。要是换了平时,老四肯定也拧上了,近日真是心情大好,居然没有。反而一副怎么看怎么觉得虚假的让人恶心的强装出的笑容,你再猜。然后对老二瞪他不闻不问,道,还是我自己说吧。我居然看到一个美女。我们立即没了兴趣,老二又忍不住打击他,瞧你这点出息。老四却继续说,你这样说是因为你没看到,不知道她美丽的程度,简直……却对我,唉,老四,给想几个恰当的词语。我瞪他,滚。他却继续说,我就一直偷偷看她。一不小心,手被开水烫了。一股钻心的疼痛。要不是有一堆女生,我就要叫了。可是后来奇迹出现了耶。那个女生居然十分关心的看我,唉,水烫吗?我当时就想,看来我是因祸得福啊,这多好啊,再烫一下也值得。心里美的不行,心想,真是人走运喝凉水都能喝出金条来。可是不能让她心疼不是。就强撑着,不烫,一点都不烫。我们三人听后,集体带着鄙视的口吻,嘁……他却继续说,先别忙着表态啊,后面还有哩。那个女生听后,又来了一句,我激动的啊……老二带着一种酸溜溜的质疑口气,你就使劲的编吧,你。老大双手握住他的手,哥们,挺住,一定要挺住啊。他打落他的手,去你的。我却关心后面的内容,她到底又说什么了啊?他说出后,我们再一次集体尖叫,啊……因为女生的回答竟然是,讨厌,水又不开。老二幸灾乐祸的大笑,活该啊,你。老大也说,是的,谁让你这么自作多情,整个一个花痴的样子呢?老四不高兴了,我都这样了,你们还笑的出来,都什么兄弟啊?老二愣住了,按你这种逻辑,我们还要帮你喽,不过这事还是找别人吧,我可帮不了。老大立即说,我也爱莫能助,兄弟,对不住啦。我一看这架势,都闪了,就也准备闪。可是看着老四无助目光向看到救命稻草似地紧紧盯住我,老四,你看他们,你看。似乎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了,我立即似身上押着千斤重担,却又不好太直接,只好采用迂回战术。放心吧,咱们兄弟,有什么事情就尽管说吧,反正我也帮不了你。他立即来气了,我说怎么今儿水房被烫哩,原来是你们集体这样啊。老二不乐意了,这都什么逻辑啊。老大也符合,严重不通。我却问他,那和你这身造型什么关系呢?他说,那女生说这话时,我开水刚接满,盖子还没扣上,一个激灵,手一个颤抖,结果水全泼身上,壶也破了。我气的不行,壶壳也扔了,走了很远,返回,捡回来,使劲踹上几脚,又扔了。我们三个又是一阵好笑,突然老大脸上笑容凝固着僵住了,四处打量,突然问他,你拎的谁的暖壶。老四却道,怎么了,你的啊?老大立即一声惨叫,我的壶。一脸苦相,然后道,你赔我,必须得赔我,赔我两个。
丝丝缕缕的风,带着阵阵清凉,吹皱一江吹水,在荡漾的层层叠叠的涟漪间摇曳着天地间的符号,在笙歌深处如影随形,时光的剪影弥漫消散,浮动着微微荡漾的水草。在游鱼的身影中水波潋滟,波光粼粼,在清澈盈动中化作一地的精灵,轻轻飘起梦幻般的歌声,在心头时而隐约,时而清晰。时空穿梭的回声化作一地绝响,在婆娑的响彻中化作一地晶莹碎片。在潺潺流动中沉思蔓延,随着悠悠思绪成为古老的信念,在浩瀚星空闪烁成圣洁与斑斓。青翠流菲淡了时光,褪尽尘埃,却留下回忆深处的容颜,在月色深处交汇成绮丽画卷,在波光滚滚中仿佛麦穗的心语,倾诉着心头的渴念与情思。落英缤纷处,随着夕阳的光辉,剪影轻轻挥动着不变的气息,透着温馨的芳醇与古老的厚重,纵然只是裸露的泥土深处,似乎也深深掩藏着一个如梦似幻的梦,只是在朦胧之中洒落一地,抖动出脉搏跳动的顿悟。在发丝之间,从青丝到白发,记录的不仅是时间的刻度,更是足迹过往的点滴瞬间。即使不经意的瞬间,依然可以成为雨打芭蕉间的沉淀。在春花秋实中,花开花落,无声无息的璀璨灯火照彻出大地通透的明亮。无论是细雨菲菲,或者白雪飘飘,载不动的依然是这一串串历史的回声,划破夜色寂寂的浩瀚天际,一双寻找光明的眼睛忽闪着追逐不止的希冀,在大雁长啸中徜徉于云天之巅的苍穹云海,用纯真的心怀寻觅历经沧海桑田的苍穹云霄深处的歌谣礼赞。
江水悠悠,滔滔涌流,千转回旋中,照彻着一副妙丽的少女身影,回眸一笑百媚皆生中柔肠百转的笑靥就此定格为永恒……大浪淘金,彰显的却是圣洁魂灵,在纯净如许中丝缕游移,荡击心扉,在梦魇间且听风吟,歌声响起,伴着鸣响呜咽慢慢绽放、消融,化作绮丽的光环,挥洒着恒久的光斑。光华浮动,水斜轻浅,光影照人,浣纱溪中歌谣阵阵,那里透视着多少悲欢离合,却又都如影随形,浮光如梦,在滚滚红尘中渔歌唱晚,也冰冷了一颗少女的心。西施,一个曼妙的名字,一个亮丽的身影,如皓月当空,波光万顷,在梦幻的美艳中将娇艳的绝代年华一起悠悠传颂。漫天的霞光映照江中,随了雨后彩虹将浮华散尽,远离了尘世喧嚣的故事本来只应是一个少女美丽平凡的一生。但历史的车轮在飞转回旋中却将单纯的光景挥洒的厚重深沉。于是因了吴越争霸的刀光剑影,娇弱的女子却不得不担起本不属于自己的负荷沉重。在日日的粉黛笙歌中,虽集吴王后宫荣宠于一身,可是人为地操纵,却使一个活生生的血肉被掏尽挖空,如同行尸走肉,再也无法化腐朽为神奇,枯木再也没有了春天。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却被一个个卑劣肮脏的嘴脸无耻的玩弄。每当夜深人静,独自仰望星空,孤独酸楚的苦水痛彻心扉,直逼肌骨,却只能在心怀独自隐忍悲泣。在每日的夜色中,二十载并不短暂的时光仿若更是遥不可及的噩梦,于是一颗心早早冰冷麻木,一潭死水,波澜不惊,再也泛不起一丝涟漪,却传来越过胜利的音讯,只是早已死寂的心灵又如何拾的起这破碎的残片,拼出完整的图案。于是,心死了,梦也一起消沉。从此,青山依旧,碧水长流,只是枯黄的史册经传中多了一串凄美绝代的哀歌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