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一轮月在夜空中穿梭,洒落一地惨白色。树叶随着清风婆娑,把一颗心事悄悄诉说。月色如水在风中摇曳,也将思绪紧紧包裹。多少往事中的欢乐,都是因为有你一起走过。旅途中为你欢喜寂寞,化作不眠夜的选择。思念在梦中开出花朵,你就紧紧停驻在心窝。思念在梦中停泊,你就像一首难忘的歌。不想再向远方求索,不想将你错过。你让我如此难以割舍,月色清风中有我心怀的诉说。
一遍遍想你在心怀,一次次将你期待。流星滑过天籁,留下一地的苍白。往事如烟思念还在,情意深深深似海。走过四季花落花开,只为对你把心事说出来。你可是否明白我的爱,是否明白我情怀。只愿将你守护永远不分开,有你的世界就是精彩。
新疆阿拉尔市胜利大道1号阿拉尔市政府统计局周其运在吴越争霸中,勾践的卧薪尝胆总会让人津津乐道,而夫差却成为自甘堕落的笑柄与代名词。透过世间的背后,却让人发现不一样的真实,夫差的结局并非因为堕落,而是在与更强大的劲敌正面交锋中,被勾践乘虚而入而已。坦率的讲,在吴越争霸中,我更鄙夷的是勾践的狡诈,虽然从当时的政局而言,这种品性着实使得他获得短暂的风光与骄横。但却无法保持长久的立足之境,更无法摆脱消亡的宿命。倘若说他的阴谋欺骗蒙蔽利欲熏心的文种、范蠡之流还可算得一种笼络人心的方略,借助一群柔弱的女子的牺牲换取上位的肮脏手段则只能让人无限憎恶了。在众多的女子中,众说周知的是西施,从浣纱女子走向夫差的玩物,成为一个悲剧的化身,然而背后的推手却对此用尽手段心机,甚至用感情的虚伪面具作为遮羞布来掩饰其中不可高人的勾当本质。二十载光阴,两鬓青丝生出丝丝白发中,曾经落魄到不顾尊严,甚至有些谦卑的勾践终于暴露出凶残的本质,对众人高高举起屠刀,屠杀的不仅仅是夫差之类的敌手,而且也将黑手迅速伸向了曾经声声称道的忠实部下。因此,西施的结局注定了是一种悲剧的存在,却被人赋予种种假设,其中有被勾践沉入江心湖底的猜疑,也有同范蠡一起隐居的构造,但倘若西施真正存在,那么她更可能的了断不是外界的渗入,而是自己做出的选择。一具木偶似的魂灵如果一直活在任人摆布中,无论如何都是一种莫大的悲哀。但从浩繁的史料中寻觅出的西施似乎更是层层烟雾笼罩的谜团,西施其人更多的出处于野史,或者小说,都带有些许戏说的成分,而正史却鲜有涉足,更值得商榷的是司马迁的《史记》对于勾践施用美人计进行了专门描写,可是却始终没能找到西施的名字。因此西施的争议与猜想就变得更加扑朔迷离。若耶西施,留下的或许终究都是存在于众人无休止的困惑之中。
许多人都认为乾隆是风流型的皇帝,实际上他与他的皇后的情谊非常深厚。乾隆十三年(公元1748年)4月8号的深夜,在山东德州古老的京杭大运河上,停泊着当今天子乾隆皇帝的御舟。这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夜晚,运河岸边全副武装的兵丁警惕地监视着御舟附近的一草一木,而御舟上的人们也都屏住呼吸,不能有丝毫的大意。终于,不幸降临了:御舟上哀声突起,皇后崩逝!从此大清帝国的宫廷进入了一个艰难多变的岁月。对于年仅37岁的乾隆帝来说,皇后富察氏是一位端庄秀丽、温柔贤淑的妇人,早已成为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此时,乾隆沉浸在万分悲痛之中,他无法接受皇后去世的事实,无法想象失去她,自己将多么孤独地走完今后人生漫漫旅程。孝贤皇后是一位贤明的皇后,平素节俭,衣帽上不饰珠翠等物,而用通草绒花;献给皇帝的荷包不用金银丝线,而用鹿羔皮制作,以表示不忘本。她知书达理,孝敬公婆,对弘历关怀备至。一次乾隆帝患疥疮,愈后体弱,医生嘱咐须静养百日。孝贤皇后于是就住在皇帝的寝宫外屋,无微不至地照料百天后,见皇帝气色如初,身体复原才搬回自己的寝宫。孝贤皇后为居中宫,母仪天下,统御后宫,但从不摆皇后的架子;处事公平,条理分明,御下宽厚仁慈,因此深受众嫔妃和太监、宫女的爱戴。孝贤皇后这些美德使乾隆帝很敬佩夫妻恩爱,感情至深。乾隆帝的皇后富察氏,生于康熙五十一年(1712年)二月二十二日,满洲镶黄旗人,是典型的名门闺秀。其祖父米思翰,在圣祖康熙皇帝时深受倚重,官至户部尚书,列议政大臣,参与机密。康熙初年,米思翰与兵部尚书明珠一起,力主撤三藩,最终翦除了大清帝国的心腹之患。米思翰第四子李荣保官至察哈尔总管,富察氏为其爱女,从小即受到良好的教育,学习诗书,深谙古今贤德女子的佳言懿行,小小年纪,在当时旗人贵族女子中即已颇著贤声。雍正五年(1727年),弘历年届16岁,已长成翩翩美少年。于是,雍正开始考虑儿子的终身大事。在众多亲贵们的女儿中仔细观察、左挑右选后,雍正最终看中了富察氏。这是一个身材苗条、妩媚动人的姑娘。她的眼睛,像洁净透明的清水,一看就知道品性淳良;她的声音,婉转和顺,一听就知道温恭之性与生俱来;她的步态,稳重端庄,不用思量就知道为世家闺秀,贤淑之德,堪配天家。这年七月十八日,16岁的弘历与富察氏举行了婚礼。新婚之后,夫妻恩爱,伉俪情深。在弘历的眼中,富察氏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可爱,她就是完美的化身。在富察氏的眼里,夫君是那么的英俊,那么的睿智,虽贵为天子,却对自己体贴入微,相敬如宾,一种终生有靠的欣慰之情便油然而生。在这些甜蜜的日子里,他们俩或泛舟于湖上,或信步于花园,有时开开少年人的玩笑,有时同阅古今典籍与诗文,当然,更少不了缠绵爱意,同祷白头偕老。第二年(1728年)十月,富察氏为弘历生下了一个漂亮的小女孩,然而,仅过两年,此女就不幸夭折。雍正八年(1730年),富察氏生下儿子永琏。永琏是个长相俊秀,天赋极高的孩子,弘历夫妻对他异常宠爱,作为祖父的雍正皇帝对这个孩子也十分疼爱,认为他长大以后,定是一个能够担承国家重任的治国之材。雍正帝曾暗示弘历,将来自己传位于他,希望立永琏为第三代继承人。次年,富察氏又为弘历生下一个千金,这就是固伦和敬公主,15年后,她下嫁给蒙古科尔沁和硕亲王色布腾巴尔珠尔,成为清代满蒙联姻政策的实践者。弘历与富察氏,这对年轻的小夫妻,有了一对活泼可爱的小儿女,其兴奋、满足之情可想而知。1735年,雍正去世,弘历继位,成为著名的乾隆皇帝,富察氏成为皇后。从此,富察氏以身作则,崇尚节俭,尽心尽力地辅佐皇帝、管理后宫。一年,乾隆身上长了个重疖,富察氏忧心如焚,亲进汤药,当乾隆病好后,太医说:"皇上必须修养百日,元气才能恢复。"富察氏听后,就搬到乾隆寝宫外面一个小房间居住,亲自照顾其起居。一百天后,乾隆身体康复如旧,富察氏却消瘦了许多。这个时期的清朝宫廷,真是充满了温馨与和谐,乾隆没有内顾之忧,一心一意地治理国家,整饬吏治,革除弊端,施恩于百姓,在民众中享有崇高威望。然而命运似乎故意与这对恩爱夫妻作对。乾隆三年(1738年)十月十二日,他们视若心肝的儿子、年仅九岁的永琏竟然突患寒疾,当即死亡。这对乾隆和富察氏都是极其沉重的打击。这场灾难最大的受害者皇后富察氏,得知这个噩耗,悲痛欲绝。多少次,她在梦中怀抱娇儿,醒来却是两手空空,惟有以泪洗面。第二天,当她去见皇太后、乾隆的时候,还不得不强装笑脸,她不愿自己失子的哀伤,过多地影响母亲和丈夫的情绪,就这样,一晃过了七八年。最早注意到富察氏变化的是皇太后,因为她也是女人,作为母亲,她从自己对乾隆的爱中,几乎毫不费力地感到永琏的早逝对富察氏的打击是多么沉重。她悲哀地看到:富察氏变了,昔日清纯的笑声少了,清瘦的脸庞失去了往曰的光采,总是隐含着无尽的忧愁,而且她的身体一天天衰弱,真怕她有一天会发生不测。乾隆十年(1745年)夏,富察氏又有了身孕。这对于富察氏来说,真是天大的喜事,抚摸着腹中的婴儿,她由衷地感到幸福。第二年,富察氏生下了一个健壮的男婴。孩子生期恰是佛祖诞生之日,上天作美,又降喜雨浇灌万方,乾隆夫妇视为吉兆,欣喜异常,就连群臣以及妃嫔,也喜笑颜开,竞相庆贺。乾隆绞尽脑汁,为孩子取名永琮,并已在内心将其立为太子。然而命运实在太不公平,当永琮刚满一岁零八个月的时候,在大年三十竟因出痘不治而亡。这次打击,把富察氏彻底摧垮了。生活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一场恶梦,一场灾难。八年之中,两丧爱子,前后所生四个孩子,竟有三个夭亡,对任何一个母亲来说,都是难以承受的打击。她实在太痛苦了,痛苦得以致于没有了眼泪,她实在太伤心了,伤心得以致于感觉不到生活的乐趣。看着皇后急剧衰弱的身子,一种不祥之感在乾隆心中陡然产生。为了减轻皇后丧子的哀伤,乾隆十三年(1748年),乾隆带着皇太后、皇后等人一同启銮东巡。巡幸中,皇后显得兴致勃勃,时而到太后处问安侍膳,时而与皇帝低语闲谈,脸上的愁云,也比在京师时少了许多。其实,富察氏的兴奋与兴趣不过是为了不让乾隆以及太后失望,她内心的忧伤依然如故,而且与日俱增。当她路过乡村城镇,看到平民家的孩子活蹦乱跳的玩耍,便心如刀绞。山东的暮春,乍晴乍雨,冷暖不定。习惯于北方寒冷、干燥气候的富察氏在济南开始感到不适,太医诊断为寒疾,乾隆闻讯,立即下令推迟回銮,以便她在济南休息几天。然而,富察氏不愿因为自己而导致众人长时间滞留外地,不愿太后为自己的健康过分操心。因此,当病情略有减轻,富察氏就强打精神,对乾隆说可以启程回京。富察氏的身体实在太虚弱了,过度的悲伤,旅途的劳累,使她根本无法抵御疾病的侵袭。4月8日,富察氏的病情突然恶化,惊惶失措的乾隆令将其火速抬上御舟,并调集良医会诊。这个时候,随驾的诸王、大臣也得到消息,纷纷前来问安。然而,为时已晚,病入膏肓的富察氏早已奄奄一息,到半夜时分,竟溘然长逝,和永琮去世的时间,仅相隔三个月。孝贤皇后病逝,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乾隆完全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乾隆帝悲恸万分,昼夜兼程亲自护送孝贤皇后的梓宫回京,把梓宫停在她生前的寝宫长春宫内,其后梓宫移至景山观德殿后。乾隆帝下令,长春宫不再居住任何人,仍按孝贤皇后生前居住的样子陈设,并把她的衣冠供放在里面,以表示对贤后的怀念。以前皇贵妃高氏死时,赐谥为慧贤皇贵妃;议谥时皇后正好在场,她含着泪要求说:“我朝后谥上一字皆用孝字,倘需他日谥为贤,敬当终身自励,以副此二字。”孝贤皇后死后,乾隆帝写了许多挽诗,其中一句是“圣慈深忆孝,宫壶尽称贤”,认为“惟孝贤二字之嘉名赅皇后一生之淑德”,因此谥为孝贤皇后。当时裕陵尚未完工,孝贤皇后的梓宫又从观德殿移到京师东北的静安庄殡宫暂安,把先期停在那里的慧贤、哲悯两位皇贵妃的金棺停在孝贤皇后的梓宫旁边。乾隆十七年十月二十七日辰时,孝贤皇后及慧贤、哲悯两位皇贵妃葬入裕陵。乾隆帝亲自护送至陵,并临视葬入地宫。从此,乾隆帝每次到东陵谒陵都要到孝贤皇后陵即后来的裕陵给孝贤皇后奠酒。为寄托哀思,乾隆帝写了大量挽孝贤皇后的诗篇,在封建皇帝中,与皇后感情如此之深者,实属少见。经嘉庆、道光两朝加谥,孝贤皇后全部谥号为:“孝贤诚正敦穆仁惠徽恭康顺辅天昌圣纯皇后”并制述悲赋:“易何以首乾坤?诗何以首关睢?惟人伦之伊始,固天俪之与齐。念懿后之作配,廿二年而于斯。痛一旦之永诀,隔阴阳而莫知。昔皇考之命偶,用抡德于名门。俾逑予而尸藻,定嘉礼于渭滨。在青宫而养德,即治壸而淑身。纵糟糠之未历,实同甘而共辛。乃其正位坤宁,克赞乾清。奉慈闱之温凊,为九卿之仪型。克俭于家,爰始缫品而育茧;克勤于邦,亦知较雨而课晴。嗟予命之不辰兮,痛元嫡之连弃。致黯然以内伤兮,遂邈尔而长逝。抚诸子如一出兮,岂彼此之分视?值乖舛之叠遘兮,谁不增夫怨封心?况顾予之伤悼兮,更怳悢而切意。尚强欢以相慰兮,每禁情而制泪。制泪兮泪滴襟劳,促归程兮变故遭。登画强欢兮欢匪心。聿当春而启辔,随予驾以东临。抱轻疾兮念舫兮陈翟褕,由潞河兮还内朝。去内朝兮时未几,致邂逅兮怨无已。切自尤兮不可追,论生平兮定于此。影与形兮难去一,居忽忽兮如有失。对嫔嫱兮想芳型,顾和敬兮怜弱质。望湘浦兮何先徂,求北海兮乏神术。循丧仪兮怆徒然,例展禽兮谥孝贤。思遗徽之莫尽兮,讵两新昌而增字之能宣。包四德而首出兮,谓庶几其可传。惊时序之代谢兮,届十旬而迅如。恸兮,陈旧物而忆初。亦有时而暂弭兮,旋触绪而欷歔。信人生之如梦兮,了万事之皆虚。呜呼,悲莫悲兮生别离,失内位兮孰予随?入淑房兮阒寂,披凤幄兮空垂。春风秋月兮尽于此已,夏日冬夜兮知复何时?”皇长子永璜在丧中因为悲哀不够,被盛怒的乾隆斥为不孝,连同其师傅、谙达都受罚。在富察氏去世后的为了寄托自己的哀思,乾隆将富察氏为自己制作的衣服、荷包,均一一收藏,令子孙后代,世世相传,并为其定谥号为"孝贤",从此,富察氏即为孝贤皇后。纯帝继皇后乌喇纳喇氏是乾隆帝的第二任皇后。她是在雍正年间成为为乾隆帝侧福晋的,具体入侍时间史无记载。清史稿后妃列传中记其为皇后乌喇纳喇氏。满洲镶黄旗,佐领那尔布的女儿,生于康熙五十七年(1718年)二月初十日,比乾隆小七岁。《清史稿列传一后妃》:皇后,乌喇那拉氏,佐领那尔布女。后事高宗潜邸,为侧室福晋。乾隆二年,封娴妃。十年,进贵妃。孝贤皇后崩,进皇贵妃,摄六宫事。十五年,册为皇后。三十年,从上南巡,至杭州,忤上旨,后剪发,上益不怿,令后先还京师。三十一年七月甲午,崩。上方幸木兰,命丧仪视皇贵妃。自是遂不复立皇后。子二,永璂、永璟。女一,殇。雍正帝在位时,把她赐给弘历当侧福晋。弘历即位后封她为娴妃。乾隆十年正月二十三日被封为娴贵妃。乾隆十三年三月孝贤纯皇后富察氏死后,中宫之位悬缺。当时弘历三十八岁,正值中年。皇太后〔孝圣宪皇后〕,钮祜禄氏)对于后宫无皇后之事相当关心,见娴贵妃端庄惠下,有母仪之风,劝皇上立娴贵妃为皇后。乾隆因与孝贤皇后婚配多年,感情深厚,乾隆觉得孝贤皇后刚去世不久,尚在大丧期间就册立新后,于心不忍,但为了不违背皇太后的旨意,他采取了一个折衷办法,先在乾隆十三年七月把娴贵妃晋封为皇贵妃,摄六宫事(即代替皇后掌管六宫大小事务),暂代行皇后职务,等到孝贤皇后的丧期过后,于乾隆十五年八月初二日正式将其册立为新皇后。册立礼刚举行过半个月,乌喇那拉皇后就陪着皇帝展谒祖陵、西巡嵩洛、五台山进香,又下江南巡视。乌喇那拉氏春风得意,荣耀非常。乾隆十七年,生皇十二子永璂,次年生皇五女,当时的乌喇那拉氏皇恩优渥,倍受宠幸。三十年正月随驾南巡,闰二月十八日忤旨截发失宠,提前送回京;五月十四日收缴历次册宝夹纸。三十一年七月薨,以皇贵妃礼葬,乾隆四十年,追封为皇后。葬裕陵妃园寝纯惠皇贵妃地宫之东侧。乾隆皇帝的第三位黄厚实孝仪纯皇后魏佳氏,魏佳氏,本为魏氏,是内管领清泰的女儿,原属包衣正黄旗,后因魏氏为妃的关系而被乾隆抬入满洲镶黄旗,史称“抬旗”,是一种提高身份地位之举。魏佳氏生于雍正五年九月初九,因其隶属内务府包衣旗,所以是以宫女的身份被选入宫中的,但后来脱颖而出,被封为了贵人,成为了皇帝的嫔妃。史料中用了个“充”字,因为在后宫中,贵人、常在、答应均属低品级。按照清朝内务府选拔宫女的规定,入选宫女的年龄应在十三到十七岁中间,因此魏佳氏应该是在乾隆四年进宫。估计魏佳氏容颜秀美,心地善良,很得乾隆帝的喜爱,所以在乾隆十年的正月便封为贵人,此时魏佳氏仅十九岁,入宫不过六年。乾隆十年十一月便位列三嫔之一(当时乾隆帝嫔位上共有三人,即舒嫔叶赫那拉氏,怡嫔柏氏与令嫔魏氏),乾隆帝封其为“令嫔”,“令”字语出《诗经·大雅》中的“如圭如璋,令闻令望”,在古代汉语中有美好之意,大概是魏佳氏让皇帝听到和看到的都是如玉石般善良、美好的一面,所以才会得到此封号,从《清实录》中的记载可以看出,晋封时魏佳氏已列众嫔之首,排在了家世与资历均比她有优势的舒嫔叶赫那拉之前,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极大的荣宠。乾隆十三年,魏佳氏晋为令妃,乾隆二十四年魏佳氏又被晋为令贵妃,乾隆三十年更是一跃成为皇贵妃。此时孝贤纯皇后已亡,皇后乌拉那拉氏也失宠被打入冷宫,加上乾隆帝再未立过皇后,所以魏佳氏从此已皇贵妃之尊统摄六宫之事,代行皇后之责,成为无名号而有实权的后宫之主达10年之久。终乾隆一朝,魏佳氏是为乾隆帝生育子女最多的一位后妃,也是清代生育子女最多的后妃之一。其生育子女的具体年代如下:乾隆二十一年生皇七女,此女二十九年指配超勇亲王策凌之孙拉旺多尔济,三十年额驸袭亲王爵,三十五年皇七女被封为固伦和静公主下嫁,其时魏佳氏仅为皇贵妃,但皇七女享有皇后所出之女的尊荣。四十年正月初十,皇七女薨,年仅20岁。魏佳氏在长女逝世后的第十九天薨逝,也许魏佳氏的死是受其女早亡打击所致。乾隆二十二年孝仪皇后中年时期吉服像生皇十四子永璐,该子于乾隆二十五年夭折,年仅四岁。乾隆二十三年生皇九女,三十六年封和硕和恪公主,三十七年下嫁乌雅氏协办大学士兆惠之子、一等武毅谋勇公札兰泰。四十五年皇九女薨,年仅23岁。乾隆二十五年生皇十五子永琰,是为嘉庆帝。乾隆二十七年生皇十六子,4岁早亡。有野史记载,原欲赐名永王全。乾隆三十一年生皇十七子永璘,五十四年封多罗贝勒,嘉庆四年晋庆郡王,嘉庆二十五年封和硕庆亲王,同年薨,时年55岁。魏佳氏生此子时年龄已有四十岁,成为为清代后妃中最为高龄的一位产妇。从这个时间序列中可以看出,魏佳氏在乾隆二十一年至乾隆三十一年间,先后为高宗生下四子二女,且时间间隔较短,足见宠幸之隆。也正是这一时期,魏佳氏由妃跃居到贵妃乃至皇贵妃。俗话说,宫门一入深似海,在这壁垒森严的后宫之中,魏佳氏能浮出水面实属不易。皇后乌拉那拉氏南巡失宠,时为令贵妃的魏佳氏也随侍在场,纳喇氏从炙手可热的皇后高位转瞬跌入不见天日的深渊,魏佳氏应是最好的见证人。而从一个毫无身份地位可言的宫女到成为后宫之主,魏佳氏三十多年来伴随君侧,在这之后又以乌拉那拉氏为前车之鉴,小心翼翼地执掌着皇贵妃之权,十年中稳坐皇贵妃的高位而未遭乾隆帝的责难,实在是难得。她于乾隆四十年正月二十九逝世,享年四十九岁。乾隆六十年九月初三乾隆宣示颙琰为皇太子,同时下令追赠其母令懿皇贵妃为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