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璀璨文坛

  • 写作是一种休闲手段 这样的状态最舒服

     马伯庸:一个业余作家的福利《三国机密》《古董局中局》等作品近期推出1记者 何晶马伯庸将自己写小说的初衷定义为两个字,“好玩”。“对我来说,‘好玩’是一种分享的精神,把自己脑子里的奇思妙想汇聚成语言、形成文字、攒成小说,展现给志趣相同的人,让他们会心一笑,就足够了。我写作的全部目的,就是为了有趣,其他效应仅仅只是它的附带产物。”确实,在志同道合的读者心中,马伯庸很“有趣”,睿智、多知、灵动,有多到数不清的典故和冷笑话,他的写作天马行空,充满各种奇思妙想,涉猎题材更是宽泛,历史、科幻、奇幻、推理、灵异、动漫,无所不包。在马伯庸看来,涉猎题材如此之宽泛,是自己的兴趣所在,更是为了追求“有趣”,“我如果局限在同一类型,很快就会觉得厌烦,时常换一下题材,一来保持新鲜感,二来也可以挑战一下自己从未接触过的领域,很刺激。”然而,一个人的知识储备和阅历毕竟有限,各种题材要如何驾驭?对此,马伯庸自有一套,“我的做法是,建立一个索引库,把各种领域的知识体系做一个粗浅的索引归类。这样一来,我虽然无法通晓所有的事情,但至少我能知道去哪里能找到我想要了解的资料,一旦涉及到某一类题材的写作,我就能尽快补充相应常识。”这个知识体系“索引库”的建立,马伯庸说得益于自己平时翻阅的“闲书”,“我平时喜欢翻阅闲书,比如,了解到《东京梦华录》、《武林旧事》这两部是关于宋代民生的重要史料,它们具体说了些什么,我不一定能全部记住,但书名和主题一定印在脑子里,放进索引库中。如果我决定动笔写一个宋代的历史故事,我就会按照索引库里的这两个书名去查找,事半功倍。”在所有题材中,历史小说一直是马伯庸写作的重点,“历史小说的创作,有点像是警察站在凶案现场,他必须凭借遗留下来的线索来重新推演当时发生了什么,重构过去。我觉得这是一件特别刺激的事,所以历史小说会写得多一些。而且历史往往留有既定的样貌,如何在创作时不太过偏离这些定见,又能玩出自己的新鲜花样,也是一种乐趣。”由此,我们不难理解为何他如此热衷于三国小说的写作,《风起陇西》里三国史框架下的魏蜀两国军事谍战,《三国机密》里汉室、曹操、孙权、刘备的权术、密计,三国给了他能够一再挖掘的空间,“原来觉得三国就是那些事,发觉到后来很多不知道的人物会特别可爱,很多熟悉的人物有另外一面,这些从历史的角度无关紧要,但是创作给你提供一个新的思路新的灵感。”马伯庸对于三国历史的书写如此纯熟,也无怪2010年他以三国为背景的散文《风雨〈洛神赋〉》获人民文学奖。虽然感到自己多年的写作得到了承认,但这些奖项对马伯庸的写作没有什么影响,“我没有觉得我既然得了奖,就算是一个正经作家,要写一些正经东西,我没有这种使命感”,对于他而言,他的写作仍然是小众的,只有圈内人才能会心一笑,“我写作的目的是为了和志趣相投者分享自己的想法,我喜欢的趣味,我的读者会喜欢;我在字里行间埋下一枚彩蛋,和我有共鸣的读者会很快把它挖出来。他们在我笑的段落大笑,在我哭的部分流泪,如果说他们为什么喜欢我的作品,我想这种‘默契’是关键。”马伯庸与读者分享的即是这种“有趣”和志同道合,他说这种理念源于王小波。“他不必冠以伟大作家这个头衔,有趣对他来说,就已足够。我发自内心地喜欢他,但从无顶礼膜拜的冲动,他不像人生导师,更像是一位聪明绝顶活泼有趣的朋友。他关于‘有趣’的阐述,在今天丝毫不过时,反而更有意义。”他称自己是王小波的“私淑弟子”,“我一开始写东西,就是从模仿他的作品开始,一直到现在,都可以看出我的作品里与王小波千丝万缕的关系。”因为有趣就已足够,马伯庸并不将写作当作一件特别的事情。他目前在一家电器公司里就职,写作只是“业余活动”,“就像是其他人吃火锅、玩游戏、看美剧一样,写作对我来说,是一种休闲手段。在忙碌了一天PPT 和工作报表以后回到家里,打开电脑,点开WORD开始写东西,我会感觉到非常惬意,不觉得累,反而非常放松。我一向认为,写作应该是一桩乐事,不是苦差事,兴起而作,兴尽而止,这样的状态是最舒服的。”最近他的小说新作《古董局中局》出版,对这本“关于古董鉴定、收藏、造假、设局的百科全书式小说”,读者们惊诧于马伯庸又有新题材了,但他却认为,这也仅是对历史的另一种阐释而已。“对我来说,古董不是简单的器物或者价值连城的宝物,而是代表了一段过往的历史。历史曾经发生过许多我们不知道的事,这些事太小了,不见于史料,但却凝结到了一件件古董上,流传到了今天。当我看到古物的时候,脑子里浮现的都是器物背后缠绕的一个个古人,一段段旧事。这让我有一种冲动,把它们记录下来,还原出来。”至于接下来写什么,马伯庸说自己也不知道,尽管“想写的东西有很多”,但何时写出来,写成什么样子,要等到缘分到了才会知道。“在那之前我也是全然未知。我对我未来会写什么东西,和我的读者一样充满了期待。这大概就是作为一个业余作家的福利了,你可以率性而为。”

    2012-11-21 18:04:18 作者:文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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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广东省作家协会2012年度新会员名单

     (以姓氏笔画为序)  丁  坚王庆凯王德凡方文轩尹  广孔宪雅艾静一冯  伟边晓琳朱正安朱增粦刘文常刘圣清刘岭峰刘跃停闫永群闫玲月许映明麦智明苏  波李  丽李  珍李  海李  新李宏声李胜年李鸿斌杨  梅杨子明杨安琪肖  光肖伟承肖映菁肖爱民吴国涛何  华余作明张一文张文汉张永辉张雪峰陆  露陈  超陈  蕾陈喜伟林少雄林电锋林永欣欧  鸿卓奇文罗  琼罗汉标金艳秋郑燕涛屈  韵胡  杏胡小轩钟友梅钟日娟钟国康袁卫东钱春华徐健丽郭海鸿唐  诗唐春桃梁觉聪黄  宇黄亦生黄小金黄丽丹黄春宇黄俊然黄锡章喻  敏储小雷曾玉仿曾祥进谢莲秀雷承影詹船海蔡遥炘黎彩娟 

    2012-11-21 17:38:51 作者:广东作家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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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鲁敏:我与写作的关系一直很紧张

     谈鲁敏的创作,任何评论都不可能离开“东坝系列”。在她的笔下,中国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乡村中国在“东坝系列”中徐徐展开,而且带有浓重的乌托邦意味:东坝,日月缓慢,生死持重、人情相亲。这是与真实世界背道而驰的去处,也算是“对照记”,对照我们而今两手抓得满满的这些速度、效率、成功、精明、博弈等等。鲁敏说:“我所描绘的这个东坝更多是一个审美的存在,是世风道德的无邪期,对步入了肮脏成年期的时代来说,是对逝去美好的悼念与追怀。”从1998年第一篇小说开始,鲁敏写了12年的中短篇小说。2010年,她的短篇小说《伴宴》获得第五届鲁迅文学奖,排名短篇首位。《伴宴》的获奖,给了鲁敏更多的动力,“东坝故事”却就此按下了暂停键,鲁敏认为,对于灵感的自我暴动,她必须信任其直觉与方向,信马由缰,去往下一个寸草未生的荒芜处,开辟新的疆域。从《戒指》、《博情书》、《此情无法投递》等到新作《六人晚餐》,鲁敏的每一部长篇,都在用力地突破自我。尤其在《六人晚餐》中,她采取了六重视角,通过6个人物的视角打乱了固有的模式,使人在阅读中会感受到一种智力上的愉悦。读书报:是什么原因促成你的写作?最早发表的作品是小说还是其它?鲁敏:我最初只是写些随笔和书评,在《艺术世界》、《书与人》、《美文》这些地方,我还记得第一回拿稿费,我高高兴兴地买了几两小笼汤包回家“献给”妈妈和妹妹,那似乎是我们母女三人最开心的瞬间。至今,对小笼包,我都还存有一种亲切的略有伤感的情绪。真正写起小说,可能跟我家庭里的一些变故有关,也跟我对复杂人性的贪求有关,对虚妄生活的恐慌有关。每一个人,他的身份、语调、笑容并不真像我们所看到的那样,目光所及的外表之后,他们有着另外的感情和身世,每个人都有一团影子那样黑乎乎的秘密,我渴望寻找一条绳子,把我从虚妄的生活中解脱出来,同时进入人们的秘密,进入命运的核心。最初的作品《寻找李麦》寄给了《小说家》(即现在的《小说月报·原创版》)杂志,时任主编的康伟杰老师说我写得不错,很快发表。随后,当时在《十月》的周晓枫约了我两个短篇,她再配一个评论,在《十月》推新人的“新干线”栏目。就这么的,一步步写。到今天,我已经写了14年了,现在看来,我也许算是找对了这条绳子。读书报:评论界很看重你的“东坝系列”。你如何看待真实的乡村生活?你笔下的乡村生活是表达乡村真实的生存处境吗?我想也融入了你的思考或理想?鲁敏:整个东坝系列如野草生长,浑朴不自知,许多人至今仍然会重提这些作品,评论界甚至认为我发掘和建树了我的“邮票大小的故乡”,但我想这个成功跟读者对古典乡土叙事的浓厚情感有关,这在中国文学里是一个大传统,是一种童年式的审美,有距离,有温度,有一种悠远田园的自我催眠。这种审美有历史传统,这是它的优点,也是缺点——很难创造出新的审美价值。读书报:在创作上,你有过怎样成功或不成功的探索,能否分享一下?鲁敏:可能表面看,我的写作还算顺利,但这个顺利是不可靠的,实际上,内心的困苦从未间断,我与写作的关系一直很紧张,从来达不到真正的心满意足,每一个与之相关的夜晚都是艰难而结结巴巴的。也许以灵感为生就是这样,难以拥有真正的宁静,时刻经受着对庸常的警惕与惧怕、对才华的自我打击与否定。在转为都市“暗疾”系列时,最初,我感到了障碍,因为这一主题比较的五味杂陈、复杂、沉重、世故,带有青春末期的荷尔蒙气息,又有点风不知往哪个方向的茫然感。我得忘掉原有的技艺,完全像一个生手,小心翼翼地处理,尊重并追随某种明暗规律,以及不可侵犯的歧义性。也许,这正是小说深处的秘密景致之一,我走了很久,好像才依稀看到一角,从光照不足的人性皱褶处,摘取这些从伟大的“现代化”生活中滋生出来的增生品,像包裹沙粒的珍珠,我摘到了《暗疾》、《铁血信鸽》、《惹尘埃》、《死迷藏》、《不食》、《谢伯茂之死》等,这些作品,虽有建树,但也存有不少破绽。不过,我珍爱这一摇摇晃晃、艰难前行的过程。中国都市小说方兴未艾,有着很大的空间,我想在这个方向有更多的努力和呈现。读书报:《六人晚餐》中,为何采取这样六重视角?我觉得每个人都是弱者,每个人的命运都很悲凉。你有怎么样的考虑?鲁敏:现在这个六重视角,被说成是“六扇门”、“六棱镜”、“立体魔方”等,其实初稿在写到五分之三时,都还是传统的全知全能视角、并且是按时间先后顺序一路写下来。但回头审视时,我感到厌倦与不满意。小说中每一个人,都是那样的孤独、隔阂而又充满热烈的幻想,我的视角不该全知全能,那太简单也太冷淡了,我必须全心全意地化身为他(她),从他(她)的身影里出发,成为一个局限的、被蒙蔽的人,我们要一起在暴雨中淋个透。由此,我决心推翻打乱重来,以表面上的第三人称、从每一个人物的个体视角分为六个篇章,不同的事件、情节、因果由不同的叙述主体去承担推进与展开的任务。说到底,技术上的舍易求难不仅是对自己能力的挑战,其实也是对长篇这一体裁应有的敬重。很高兴我的这个努力得到了肯定。我相信,更多的读者会在对《六人晚餐》的阅读中感受到一种智力上的愉悦。读书报:《六人晚餐》中有不少的“作家声音”,由一些细节引发开的联想、议论,都很精彩。这么安排,是出于怎样的构思?鲁敏:对,在六人视角外,我还随时加入画外音,一个即兴展开议论与感慨的叙述者之声——这是我一直以来的写作特点,以前在中短篇里就有多次尝试,这次继续毫无保留地加以放大。隐匿的零度叙事是一种表现,但主观化的、富有性格的叙事也是一种风格。我一直认为,写作手法永无定式,需要各种现代性的打破与加入,需要强烈风格化、带有识别度的尝试与发挥。这是“我”的故事,这是“我”在讲述人物与他们的命运。读书报:如果说,你过去的小说缺乏“史”的意识,那么在这部作品中,你尝试了对于时代对于当下的把握,就你看来,一位作家应该与当下保持怎样的关系?对他所处时代的社会问题应该有什么程度的关心? 鲁敏:对,跟您一样,有一些评论文章中提到,《六人晚餐》对于特定区域、特定年代、特定事件的定位有一种“史”的意识,但又以“个人命运”的形式来呈现。我的想法是,“史”是必须的背景,是环境与基调,但我会以加长的“特写”镜头,把当中的人物、他们的表情、细部的动作拉到最前面,紧贴着,听人物的呼吸。我非常重视“史”,但会把“史”设在后台。读书报:有评论说,“鲁敏已经进入了一个比较自觉的把小说当做艺术来经营的时期,说明她是很留心的,在小说的形式感方面她有了非常自觉的一个构造。”我怎么觉得,这评价有点匠气?你真的是这么经营小说?鲁敏:如果在二十来岁,对这个评介,我会介意并反思,但到了三十大几,我觉得这是个好评价。写作是有阶段性的,早期更发乎天然、随性而至,如同无心插柳,不会经营也不必经营;但到一定阶段,像对待任何艺术创造一样,必须研究、思考、经营。写小说是感性和激情的,或是常言所谓灵感的灵性的,但同样肯定的,必须有理性与智性的充分参与。而且,经营与构造小说,其最高的目的与境界仍然是尊重小说写作本身的规律,使小说仅仅表现为小说,而不是技术表演场或思想实验田。(本报记者  舒晋瑜)

    2012-11-08 20:49:57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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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南派三叔:写作就是给读者带来愉悦

     “2011第六届中国作家富豪榜”发布,南派三叔以1580万元的版税收入,荣登作家富豪榜第2位。5年前,从事贸易工作的徐磊和大多数的“80后”一样面临种种窘境,金融危机、生意萧条、房子、票子都是空中楼阁……为了消磨时间,他在屏幕上营造了一个想象的世界,在那里,他是一个受上千万网友追捧的“盗墓贼”,他的名字是南派三叔。似乎一夜之间,“空中楼阁”触手可及。南派三叔所创作的盗墓小说系列掀起“盗墓热”,截至目前,“盗墓笔记”系列总共发行1000多万册。这对于原本只想写一本就打住的南派三叔而言,大为出乎意料。“主要是因为题材的稀缺,加上确实我写得还算不错。”他颇为自信地分析说。他说自己比较擅长写长篇,小学6年级就曾经写过20万字的小说,还曾 虔诚地给斯蒂芬·金写过信。他打小爱听各种各样的故事,会讲故事的年纪,又给身边的朋友编故事,只是他从来没想到讲故事会成为赚钱的工具。这种畅销给南派三叔带来了世界观的变化,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言语会影响到一些人,第一次意识到讲故事会带来如此巨大的收益……总之,“盗墓笔记”使他经历了很多以前觉得不可能经历的事情。但是,他也坦率地说,写出来第一本之后就被读者“绑架”了——不让你停,必须得写。在南派三叔看来,3本书差不多就可以讲完的“盗墓笔记”的故 事,结果被出版商“绑架”,又写了两本。第一季写完了,很多问题还没有交代清楚,第二季要全部交代。就这样不断被“绑架”中,他写了8部“盗墓笔记”,还 为此错过了第八届茅盾文学奖的评选。2010年,茅奖首次向网络小说敞开大门,他的《盗墓笔记》被浙江省作协推荐申报,没想到因为尚未完结被拒之门外。他宁愿放弃参评的资格,而追寻忠实于他的读者。南派三叔毫不掩饰自己的写作目的:就是为了给读者带来愉悦。在“盗墓系列”中,南派三叔带着读者几乎跑遍中国,实际上他却基本都没有去过。《盗墓笔记》中很多专业知识写得真实生动,缘自他平时的阅读积累 和天马行空的想象。写完《盗墓笔记》大结局后,南派三叔意犹未尽,紧接着创作了外传《藏海花》。他表示,接下来完成“铁面生”外传之后,将会停笔一年。 “写作是我目前做得最久的职业了,有时做件事情到达一定程度后,就很难超越。”他说过,一个行业的复杂程度决定他能在这个行业内留多少时间,当他熟悉这一 领域之后,便不愿意重复同样的过程。畅销书作家之外,南派三叔目前的职业身份是磨铁图书的副总编辑,主编《超好看》杂志,打造“COOL CHINA”中国式酷小说概念。和国内主流纯文学杂志不同,南派三叔提倡开放和松散,“就像一个流水席,单纯靠菜色吸引路人,而不想靠餐具或者美貌的服务 生吸引读者。”在点击率火爆的几类网络文学中,南派三叔何以对“地下世界“兴趣不减?南派三叔说,“死亡”是很有吸引力的话题。“墓”是死亡的一个的容器,我 们都不想但最终还是会去的地方。他自称是“极端想象力剧情的推崇者”,开办“南派小说堂会”,倡导“想象力无极限”。在网络世界,想象力庞杂丰富,让人大 有“只有看不到,没有想不到”的感喟。但在南派三叔看来,这些作品的想象力都不受控制,只会创造各种垃圾;只有想象力受控制的时候,它才能创造价值。他认 为中国最有想象力的小说是《封神榜》,里面的那些法器、坐骑、神功都令人赞叹。“《封神榜》里的想象力是可控的,法术之间可以相克,并非一使出来地球就毁 灭了。”他说。他分析自己有两种技能,一种是写作技能,可以随意用报纸上的新闻拼接出好看的故事;另一种是灵感,比如当他看到某一个东西,脑海中会立刻闪出非常好的概念,而且第一感觉认定这就是小说题材。有人直接找到南派三叔,希望借用他的名字继续“盗墓笔记”的更新。南派三叔拒绝了,他宁愿慢慢地写。因为他心中的大师是斯蒂芬·金。“他最吸引 我的地方,不是他小说写得特别好,而是他的那种精神和对写作的认真态度。斯蒂芬·金不为了钱写作,他30多岁已经非常有钱,但他不出去玩,不去挥霍,就是 享受写作。”南派三叔说,斯蒂芬·金有很多废稿,他都挂在墙上,结果废稿太多,把钉子都拉下来,他是那种扔成千上万废稿,而绝对不心疼的人,不像现在很多 作家有点稿子就想发出去。“我想他和我一样,都被读者‘绑架’了,需要不断写下去。”(鲁大智)

    2012-11-08 20:46:46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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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莫言获奖是作家蓬勃的原创力的胜利

     作家眼中的莫言莫言的小说多乡村题材,莫言获诺贝尔奖后,关于乡村、乡土话题引起人们热议。前日,茅盾文学奖得主、著名作家周大新来到辽宁文学院,在辽宁首届长篇小说创作研讨班讲座结束后,针对人们热议的乡土、文学等话题,本报记者专访了他。有人认为,莫言获奖是沾了乡村题材的光。那么,是否以乡村为题材的创作更能体现出当下中国文化精神?周大新认为,文学创作、获奖关键不是写什么题材的问题,而是怎么写。 “莫言是一位优秀作家,莫言写乡村与其生活经历、文化姿态有深刻的关联,他始终把写人性作为重要主题。 ”周大新出生在河南农村,其乡土题材小说多以豫西南盆地作为背景,表达出对农村生活的独到见解,如他荣获第七届茅盾文学奖的小说《湖光山色》。近年来,都市题材小说创作增多,莫言获奖能否激起乡土文学的创作热情?对此,周大新说,随着城市化速度的加快,越来越多的年轻作家开始在城市生活,他认为以后都市题材小说会越来越多。 “但‘乡村中国’是中国文化的根基,乡村生活是中国当下大部分人还在过的生活。虽然很多人在城市打工,但是他们每年还要回到乡村种地、收割。在城市里他们没有房子,没有根。他们最关心的还是天气、土地的收成。 ”周大新亦如此,他虽然生活在城市,仍关心家乡庄稼的长势。周大新说:“我无法摆脱土地给我的记忆。 ”他描写乡村不仅是为了表达情感、记录土地,也是责任。在谈到中国作家如何更好地走向世界时,周大新说,作家写作时,肯定不是为了走向世界而写作。一个真正的作家,他的写作首先是为了走向自己的内心生活,而且在反省的意义上忠实地表达自己的内心生活。至于这部作品能不能走向世界,不是作家要考虑的问题。有人说,莫言的作品得到世界的关注是借电影的光,比如《红高粱家族》被张艺谋拍成《红高粱》,并获柏林国际电影节金熊奖。 《白狗秋千架》被导演霍建起拍成《暖》,《师傅越来越幽默》被改编成《幸福时光》。但周大新不同意这种说法,他认为,莫言获奖是作家蓬勃的原创力的胜利。从上世纪80年代的《透明的红萝卜》到2010年的《蛙》,莫言在创作中形成了个人标识强烈、复杂多变、难以复制和模仿的文学气质。周大新说:“作家不但要思考自己的人生,关注个体命运,同时也必须关注民族和国家的命运。我们的民族经受了太多太重的苦难,数次沉浮,现在终于站立于世界民族之林,那是因为我们的民族精神中有一些宝贵的东西,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韧性’。 ”记者/杨竞

    2012-11-08 20:45:04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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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写诗要讲意义,漂亮的句子不等于好诗

     洛夫在为读者签名。《洛夫传奇》的作者龙彼德。◎ 深圳特区报记者 钟润生/文 吴铠峰/图昨日的深圳中心书城,诗意盎然,因为有“诗魔”之称的台湾诗人洛夫现身鹏城。谈诗、读诗、唱诗,诗,成为主角。今年84岁的洛夫出现在读者中间,源于他的个人传记作品《洛夫传奇——诗魔的诗与生活》出版了。这本全面记录台湾著名诗人洛夫的传记作品,由深 圳海天出版社出版,内容翔实,穿插了大量由洛夫本人提供的第一手照片和一些书画手迹,全方面展示了洛夫的文学成就之路,更能凸现洛夫“天涯美学”的现代诗 歌理论。[NextPage]“我和深圳这座城市 的缘分很深”昨日下午4点,一头银发、精神矍铄的洛夫,准时出现在《洛夫传奇》首发式上。众多诗歌爱好者对这位声名享誉海内外、年逾80的老诗人报以持久的 掌声。《洛夫传奇》的作者龙彼德也来到了现场。深圳外国语学校高中部梧桐诗社的师生们,动情朗诵并演唱了由洛夫的儿子莫凡(台湾知名音乐人)谱曲的洛夫同 名诗作《因为风的缘故》。“我和深圳这座城市的缘分很深。每年我都有一段时间住在深圳,然后以深圳为中心,到各个城市参加活动。”洛夫一坐下,见到很多熟悉的诗友,十分 感慨地说道。据介绍,洛夫和深圳的“交情”,最早可以追溯至1979年。当时,洛夫创作的《边界望乡》,写的就是站在深港边界落马洲,第一次眺望深圳, “深圳河岸的铁丝栏,阻不住我的诗情流露”。新世纪后,洛夫和深圳的来往更密切了。2002年11月,参加在深圳举办的“诗人洛夫书艺展”,让深圳的诗友们直观地感受到洛夫诗书画的才艺双 馨。2006年在深圳举行3000行长诗《漂木》的新书发布签售会,有诗人、作家、记者200余人参加,场面热烈,赞誉不断。2007年10月,深圳作家 协会等社会组织在湘西凤凰联合举办了“长诗《漂木》国际学术研讨会”,并于11月第八次应邀来深圳参加由深圳报业集团和中心书城举办的首届“诗歌人间”主 题诗会。同月11日,第二次来到深圳大学参加“大学谈诗”座谈会,受到师生们的热烈欢迎。此次《洛夫传奇》由海天出版社出版并在深首发,让洛夫与深圳的缘 分更深一层。[NextPage]传评结合全方位诠释“诗魔”称号关于洛夫传奇人生,不少著述均有涉及。但是对于《洛夫传奇》这本传记,洛夫本人十分看重,“这本书的作者龙彼德本身是个诗人、评论家,跟踪我很多年,《洛夫评传》、《一代诗魔洛夫》都是他写的。他对我是很了解的。”记者翻阅《洛夫传奇》注意到,此书在写作方法上,突出了洛夫的人生追求,并以此为主线贯穿全书,故事性很强,可读性很高。今年71岁的龙彼德 说,这本书,他做到“三个结合三个为主”,即传、评结合,以传为主,尽可能生动、活泼,保留以前两书中的美谈、趣谈,并加上一些新的趣闻,“评”则尽可能 独到、精粹,不低于过去所写评论的水平;叙事、抒情结合,以叙事为主,叙事重在写人,抒情多在语言,但有适度节制,避免滥情;人生分段与创作分期结合,以 人生分段为主,洛夫的温哥华时期,写了五章,占全书篇幅的三分之一强,就是出于这种考虑,它是洛夫的现在进行时,读者会更加关心。如何评价洛夫和洛夫的创作?与“诗魔”相处多年的龙彼德说,1947年,洛夫开始诗歌创作,几十年来的创作,体现了洛夫对百年中国与整个人类的 思考;他的诗作,展示了他的悲剧气质、批判精神、语言艺术所展现出来的个人风格与地方风格的特殊性、大中华文化心理结构下的民族性、以人道主义为依归的世 界性;他对中国诗学与西方诗学的彼此参照与相互融合,他晚年“再一次从地平线上跃起”所引发的轰动,甚至他在书法领域的沉潜与探索,并由此而获得的传统与 现代的和谐……都是对“诗魔”这一称号的诠释。[NextPage]对话洛夫:写出漂亮的句子不等于好诗深圳特区报记者:比对您的诗歌创作,有一个感觉是,您的作品里有一种逐渐“往里收”的趋势,也就是更注重内心,“禅味”越来越重,诗言志当中“志”的部分潜藏在日常生活中。不知道我的阅读体会是否对?洛夫:可以这么理解。我从事现代诗创作20多年后,渐渐发现中国古典诗中蕴含的东方智慧,比如老庄与禅宗思维、人文精神、生命境界以及中华文化 中的特有情趣,都是现代诗中较为缺乏的,我个人日后所追求的正是为了弥补这种内在的缺憾。四十岁以前,我很向往李白的儒侠精神,杜甫的宇宙性的孤独感,李 贺反抗庸俗文化的风骨,但到了晚年,我却转而欣赏王维恬淡隐退的心境。深圳特区报记者:这个或许跟你隐居加拿大温哥华有关。我看《洛夫传奇》里说,温哥华有三宝,一是空气,二是风景,三是人文环境。洛夫:创作跟环境有关。1996年,我从台湾到加拿大的温哥华,就是打算在那美丽和平的新环境里,以宁静淡泊的心境重新观照人与自然的和谐关系,写出新东西。深圳特区报记者:去了温哥华,写出了著名的3000行长诗《漂木》。评论界都说,这首诗是你创作又上一个新台阶的标志。洛夫:我自己的感觉是,在温哥华写的诗很安静,富于哲理。深圳特区报记者:您大部分时间在海外,但和国内很多诗人又有很丰富的交流。您怎么看现在的汉语诗歌创作?洛夫:现在很多人写诗,强调“诗是语言的艺术”,这句话没错,但又并不意味着写出漂亮的句子就等于是好诗。我觉得诗歌还是要讲“意义”的,但这个“意义”又不是这个“主义”那个“主义”,它是直面人生,言之有物,找到精神家园,要有“真我”。另外,有的诗呢,说自己是“先锋派”,语言粗糙,不讲究诗的意境、诗的美学,缺少“诗味”,也不好。深圳特区报记者:在国外,诗歌是否小众?国外诗人的生活状态如何?洛夫:诗歌不可能大众化,也不必大众化,因为诗歌是精致、优雅的艺术。你要强调诗歌的大众化,只能写成流行歌曲。当然,我并不是说能成为流行歌曲的诗歌不好。国外诗人的生存状况比我们国内的更惨。他们出版一本诗集,最多就印2000册。新闻链接洛夫1928年生于湖南衡南,1949年去台湾, 1996年迁居加拿大温哥华。洛夫写诗、译诗、教诗、编诗五十余年,著作甚丰,出版诗集《时间之伤》《灵河》、《石室之死亡》、《魔歌》、《漂木》等三十 一部,散文集《一朵午荷》、《落叶在火中沉思》等六部,评论集《诗人之镜》、《洛夫诗论选集》等五部,译著《雨果传》等八部。洛夫是台湾现代诗坛最杰出和 最具震撼力的诗人,为中国诗坛超现实主义的代表人物,由于表现手法近乎魔幻,因此被诗坛誉为“诗魔”。洛夫和余光中一直被世界华文诗坛誉为双子星座,洛夫 的《边界望乡》和余光中的《乡愁》一样脍炙人口。

    2012-11-08 19:10:00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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