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大一入学时候,阿毛在宿舍里听一个人抱怨孤单一个人真是不。阿毛说:"什么叹阿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爱人不好找,媳妇还不好找吗?” 2 一日舍友谈及找个媳妇娶回家要花多少钱相当惊人时阿毛说:“你也是的,人家养头猪还想买个好价钱哪,何况是一个养了尽20年的闺女,收你个成本费是应该的啊。” 3 一日在路上看到一个美女清新静雅,绝对精典,看得阿毛有点痴。一转身竟然发现其男友相当的不怎么样,不禁感叹:“一朵好花被孬蜜蜂采了” 4 宿舍的小a恋爱了只是女友不是很漂亮阿毛拍了拍a的肩膀感叹:"兄弟委屈你了一个优良的种子竟然进了盐碱地里可惜啊可惜." 5 晚上回宿舍路上看到痴男怨女卿卿我我,不禁感叹:"妈的,我的爱情鸟左面还不来啊.是不是被那个狠心的猎人给枪杀了啊." 6 哥几个看阿毛郁闷了说要给他介绍一个,结果相亲会来的路上阿毛抱怨道:“兄弟,你不是搞笑吧!如花!还是毁容版的!你都介绍。这样的我都要的话,孩子早都能打酱油了,还用你啊。” 7 看到身边恋爱的人不少,但是没有恋爱的人更多。阿毛不禁感叹:“历经坎坷,终于明白还是看猪跑得多,吃猪肉的少." 8 等了好久的阿毛有些绝望时常感:"我已看破红尘,心如止水.只想找一方净土打坐参禅,了此残生." 9 小a和女友去消费了,回来感叹女友真能吃,费了不少银子.阿毛说:“看了吧,到时候咱哥们就找个太阳能的,一个字---省啊.”
也许我们不属于这个城市(碧草杯) 深圳松岗中学高二(2)班 周恒瑞指导老师 唐江云 “其实我在这里混迹江湖,早已不知过了多少个春秋。”那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又开始向我娓娓道来,“也许我们不属于这个城市。” 老乞丐既不是身怀盖世奇功的九指神丐,也不是威名远播的苏乞儿,他只是一个可怜的乞丐,可怜又可悲的颤抖在寒风之中。我是他的“新交”,他经常向我诉说他的往事。 “我出生于40年代末,什么大跃进,文化大革命之类的,我都知道,当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他比划着我的个子,“我才念五年级。”他又问我,“你念初三?”我摇了摇头,“我高二。”他乐呵呵地笑了笑,又叹了一口气,表情极是古怪。 “我在50岁的时候,曾经上过深圳一次。那时,我的孙女上大学了,我儿子不肯供她上学。在农村里,女孩子读书不被重视。况且他还有4个儿子。我每月靠着零碎的收入资助她,可惜她最终没念成,她现在在一家工厂里打工,每个月才500多块。”他顿了顿,叹了叹气,又说:“后来,我回乡下。谁知道,大儿子竟嫌弃我老了不中用,而二女儿三女儿在城里,也不管。老伴早死了,我举目无亲,孑然于世,伶仃孤苦,不得不出来行乞。” 凛冽的寒风刮过了阴沉的隧道,阴暗的洞穴愈发的阴冷。老乞丐不禁瑟瑟地发抖,缩在角落里。我心头一颤,忍不住流下了泪。 “我风餐露宿,四海为家,漂泊流浪,每想到我孤独于这世上,形影相吊,就不禁生起一丝无助与彷徨……。”他轻声咳嗽,又继续说,“深圳那么富有,人们却那么冷漠,我在其他的地方挣得都比这里要多得多。”他停了停,噙着泪水,“我大儿子就是在龙岗那边摔成残废的,那建筑工地的老板特黑心。”他咳了几声,冷得浑身发抖,我看了,很想伸出我的手,但是,手仿佛不听命令似的,“无动于衷”的不知所措。他又说,“我大儿子,傻儿,他在一个工地当苦力,他说,比矿工还累,而且城里的人都看不起他,不过比挖煤要安全一些。有一回,他不小心碰撞了一个城里人,那人不分青红皂白便打了他一顿。”他流下了泪水,泪水滑过他粗糙的脸,如划破粗糙的树皮一般。我不解地问:“你为啥还为他哭,他不是抛弃了你吗?”“亲骨肉嘛!”他说。“后来他从10多楼上摔下来,摔断了一条腿……”他又抽泣道,“那黑心的老板不但拖欠了一年的工资,还草草了事,对傻儿的脚置之不理,结果治疗只进行了一半,傻儿他现在弄成了残疾。其实,我们既没偷也没抢,老实安分地工作,却得不到别人的尊重,薪水低,那些有钱人总有“光荣”的致富史,我们穷些就被人当作怪物般看待?”他无奈地叹了叹气,灰暗的冬天又增添了几分萧索。 我不知怎么回答他,于是只得无言地一声长叹。后来,我再也没见过老乞丐了,但是我却总能见到长得很像的老乞丐,也许他们真的不属于这个城市。 (点评:好的文章总是充满着一种深沉的人文关怀精神,这篇文章中就是如此。老乞丐式的人物在我们这个富裕的城市并不鲜见,但他们背后的故事我们有谁知道呢?我们的小作者能够与老乞丐深入交往,并成为朋友,这就不容易。更主要的是,小作者以深沉的笔调,以拉家常式的对话,形象地表现了老乞丐的辛酸与无奈,读后能够引起我们的深深同情与思考。文章语言平易,却又富于表现力。 唐江云)
牵着你的乌龟散步 深圳松岗中学高二(2)班 阿布都热扎克指导教师 唐江云 每天,从早上起床,到晚上上床睡觉,一直都很忙,每天都如此。 有一天,他正要吃晚饭,这时,门开了,有一道温柔的七彩光射进屋里,随之进来的是一只乌龟,他走进门的同时,耳边响起一个声音:“它很孤独,你牵着它去散散步吧,这是上天的旨意。”他想:什么?怎么让我去做那么无聊的事啊,我还有事呢,可上又不能违背天的旨意,算了,不吃饭了,省点时间。 想到这,他马上牵起乌龟就走出了家门。 为了快一点,他一会从前面拉它,一会从后面推,可一点用也没有,它还是静静地,慢慢地走着,想要打它,可它把头一缩,就没办法了。 等他拉烦了,推累了。他认了,慢慢地跟着它走着,走着走着,他发现周围,路边的花儿,五颜六色的很是好看,正在这时,他又听到“唧唧喳喳”的鸟叫声。当他抬起头的时候,他看到不远处有几个小孩在追逐打闹,还有几个小孩在追着蝴蝶。他被这如画的景色迷住了。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乌龟已经走很远了,“这东西,怎么回事,怎么一下子走那么快。”他抱怨着恋恋不舍的追了过去。 走了一会儿,他觉得有点饿了。这时,他看见路边有卖红薯的,就过去买了一些,边吃边走,还不时来一句:“还真没想到,这小贩的红薯这么好吃。” 走了一会儿,回到家了:“虽然要熬夜了,不过值了。”他自言自语道:“哎?不对呀。这不是我上班下班时的必经之路吗?以前怎么没发现呢?”这时,他才恍然大悟:原来,上天不是让他签着乌龟散步,而是让乌龟签着他散步。 真的,世界上缺的不是美好事物,而是发现美好事物的眼睛。 当你忙碌了一天之后,你试着停下你的脚步,看看你周围的事物,你见会受益非浅的。 怎么样,你抓到你的乌龟了吗? 审稿编辑:不想结束
吾师江天传(碧草杯) 松岗中学 薛玉香 先生不知何许人也,只知其姓唐。文章常常署名江天,问其何不署姓,答曰:“唐字笔画甚多,故略之。”先生身长大,脸方耳阔,额宽眉浓,上唇与鼻间左腮处,生得几颗小黑痣,颇为明显。先生衣着朴素,相貌平凡。然则,“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未知吾师为人如何,且听在下一一道来。先生为人姁姁,面带慈色,言语谦和,吾从师两年来,未遇其叱啜,人视之——儒者也。吾常立侍左右,援疑质理,先生乃细心解答,或与之争执,未遇之不悦,皆一一解答至吾了解,末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余乃满意而归。先生讲课,气氛活跃,乃与先生性格密切相关也。先生喜文学,性格开朗而大方,喜怒常形之于色。方其教书得意时,常忘乎所以,执笔熟视,时常仿书中人物手舞足蹈于讲台之上,或悲或喜,有时险些掉下眼泪来。众生皆捧腹大笑,渐至得意忘形,似入无人之境,先生则又大呼:“拿出书来~~~”于是,抑扬顿挫之声又充满于课堂之中。一日,先生正讲习题,方其解释一古文词义,只见一学生举手而起曰:“唐师误其义也!此乃……也。”众生面面相觑,先生好生吃惊。顷之,命该生坐,令大家查找工具书,解此词义。不料,乃先生之误也。生欣喜,面有喜色。谁知,唐师却道:“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众生大呼:“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真令人绝倒。先生好为文,常执其著作示吾等,吾视乃疑:“此吾师欤?非韩寒之师乎?”先生亦好运动,常独自跑步于操场,或拿着一个皮球,在篮球场上自得其乐。亦嗜听音乐,每每有学生到办公室找他之时,耳机必塞住耳朵也。先生为谁?乃吾之语文老师也。公元二零零六年元月某日记 点评:看来,薛玉香同学之师乃一趣人也。其师是否真有趣,吾不得而知矣。然是文写得诙谐而可喜,其状貌记事皆有可观。文白夹杂虽不为语文老师所称道,然偶一为之,亦无不可。君不见某年高考满分作文《赤兔之死》不也使举国震惊么?(松语文学社指导老师 唐江云)
阿D歪传(碧草杯) 松岗中学高二(2)班 王虹丹 请别误会,阿D与阿Q没有任何瓜葛。只不过在这里以阿D相称的话,阿D的老妈不会马上拿起手中的锅铲往笔者的头上砸去以至下面的文字无缘与读者相见。为什么呢?因为D其实是“呆”的简拼,试问有哪位伟大的母亲愿意她自以为属于自己一份佳作且聪明伶俐的女儿被别人公然称为“阿呆”呢? 还好,阿D是住校的,所以同学们再怎么叫也传不到她母亲大人的耳朵里,阿D心里也暗自庆幸家里的扫把不必经常更新。面对这一称谓阿D从实际出发坦然接受。不是有句话叫“大智若愚”吗?哈哈,只要这样想着,阿D就有点像阿Q一样自我宽慰起来,心里有点胜利的味道。 阿D很奇怪,有时会开心地笑得像个小孩,有时却忧愁低调得像位老太太。邻座的小B由此作出了结论——阿D不正常。阿D则自我诠释为:不正常=不+正+常=不挑食+正义感强+非比寻常。后排F君则再进一步作深层解释:“不挑食”乃滥食也;“正义感强”即白日梦过多之征兆;“非比寻常”就更容易理解,高二(2)班只有一个阿D,不是谁都能跟她比D(呆)……最后F君对阿D的结论亦为:你果然不正常。面对如此不可辩驳的论证,阿D粲然,再想想,事实似乎也是如此。 秋风起了,树叶落了,连蜘蛛也上吊了。课间休息的时候,阿D望着窗外的落叶如飞舞的蝴蝶一般在风里翩跹,心里竟涌起难言的欣喜,嘴角漾起无人察觉的笑意。这种发发呆、望望天的方式就是她心灵的一种休息,也许这就是她有时看起来很D的原因之一吧。虽说秋风会把淡淡的哀愁,阵阵的轻寒连同落叶枯草送来,但阿D就是固执地喜欢。 虽说一个人也可以快乐,可以装扮心情,优雅、懒散或者发点疯。可是阿D却仍然忠贞不渝地维护着与朋友分享的快乐。她有不少朋友,光是宿舍里就有“七只”。她们在一起时总喜欢嘻笑着把关心爱意连同让你Surprise的打击和小小带刺的话语一起送给你。如同赞赏你时也不忘有意无意地踩你一脚。但阿D很庆幸总能理解到里面的快乐温馨。例如,天气转凉时,就有人对她说:“翌日起,天将降温于斯地也。持续而彻底,Soplease穿多一件毛衣,免得冷死你,我会幸灾乐祸地。”接着对方一阵冷笑,阿D也笑了,她觉得幸福,因为她已经收到那份温暖,那感觉就像是在冬季里赤裸的脖子上多了一条围巾。 阿D觉得日子似乎与考试情投意合。离考试越近,就走得越快。来不及回头,更来不及留恋,就匆匆地走了过去。无意挥霍的也许比刻意得到的多;不小心错过的也许比小心翼翼珍惜的多;心里默默苦闷的也许比外表开心快乐的多;但是阿D坚信:记得的一定比忘记的多,而且会永远记得。三月耀眼的阳光开始撒在教室的窗台时,各科的试卷也如夏花般纷至沓来。不免有声音发出悲叹:“让我over吧,让世界更美好。”阿D却吁了一口气,整理着卷子,微笑着说:“微笑吧,因为生命如夏花般短暂,即使来不及做完所有的卷子,来不及看够灿烂的风景,也请把嘴角扬起。至少,在考试前,留下灿烂的表情。”窗外,天很蓝,云很淡,风微微地凉…… 点评:阿D是个阳光的姑娘,阿D是个快乐的姑娘。也许她的心里有一点点的忧郁,有一点点的哀愁,有一点点的“呆(D)”,但决不能掩盖她的灿烂的表情,决不能掩盖她和同学的欢声笑语。王虹丹同学以幽默而富于诗意的语言为阿D画出了一幅绝妙的速写。(松语文学社指导老师 唐江云)
栀子花开(碧草杯) 松岗中学王丽君指导老师 唐江云 栀子花开,SobeautifulSowhite这是个季节我们将离开难舍的你害羞的女孩就像一阵清香萦绕在我的胸怀 “冰工厂”的味道清爽怡人,淡淡柠檬香包裹了我火烧般的胃,“都是你,大中午加大热天的吃什么炒米粉,害的人眼泪直淌。”婷子一边吃着雪糕一边抱怨着,却没有松开握着我的手。“行了,不是赔了一根‘冰工厂’嘛,再说,一起吃饭的日子不多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很顺口,但心中的哽咽让我不禁打了冷颤。这两个成天粘粘乎乎,打打闹闹,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女孩终于走到要分开的时刻,就像冬天的太阳,明知不毒不热,却依然顽强地、心存期盼地升起。婷子没有说话,仔细的吃着雪糕,仔细的拉着我的手,仔细的和我一起走着回学校的路。六月的骄阳就这样肆无忌惮的炙烤着大地,整个乌鲁木齐都像一串滋滋冒烟的羊肉串。狠毒的太阳却无力烤化那对我和婷甚至更多的我们所恐惧的一天。是的,中考。时间不多了,尽管老师还喋喋不休地鼓动加油,我们却都似饱和的食盐水,再也溶不下一点儿“知识”了。紧张、奋斗、拼搏,到这时只剩下等待。下晚修后已经11:30,我和婷子还是去后操场溜达,这时的空气已充满了丝丝沁人的凉意。“你说明年的这时我们会做什么呢?”严重污染的天空看不到星星,婷子却看着天问我,“谁知道呢?”是啊,谁知中考一别,我们会何去何从,如果我们能在一起,做什么我都愿意,聊天唱歌甚至吵架你再赌气地拎着暖瓶狂奔都行。可以吗?时间不会为任何人停留,最多只会仁慈地把我们的友情封存在过去。想到不久以后就会和身边这个下雨天为我挡雨,生病时替我写作业,时时刻刻绕在我身边的丫头分开,心里真有些难过。是啊,三年的日子我们一起走过,离开了彼此会习惯吗?毕竟,在路上,我们不曾别离。 栀子花开,如此可爱挥挥手告别欢乐和无奈光阴好像流水飞快日日夜夜将我们的青春灌溉 祺把车子骑的飞快,我只感觉到路边的白杨划出一道道翠绿的飘带。“你骑慢点啊,这么快投胎去啊?”我实在有些眩晕,小心地提议道。“还慢点?人都到齐了,就你笨的连单车都不会骑,还让我去接,婷子她们早到了,等你到了我们的狂欢正式开始!”我不再说话,任由祺飞快的穿过行人、白杨或者别的什么。我甚至没有反驳祺说我“笨”。我就这样恣意的让头发在风中飘浮,感受着中考过后的自由轻松,还有,即将到来的别离。其时没经历中考觉得它很可怕,考过了才明白也就那么回事儿,只是三年的时间就浓缩在那三天的试卷上,心里代换着是否等价。然后等待分数,接到通知,然后我就明白考上内高的代价是离开这干燥的,多风的,落后的,富饶的,热闹的,充满爱的家,家乡,独自一人到那温润的,有海的,发达的,陌生的,冷冰的,没有爸、妈、婷子……的地方。郊外的风景很好,婷子应该费了不少心思,选了这地方。当然,婷子策划,祺实施,我们参与的Party也很成功。说是为了给我送行,我说搞得我是奔赴战场一去不回了,大家就笑了,笑完就再没提我走的事。我们都是好孩子所以我们不喝酒,只是把可乐摇得直冒沫然后大口大口的灌,到家的时候我跟婷子说再见,她微微低一下头,扬起手臂抱了抱我,这个姿势让我看不到她的脸庞她的眼睛,只听到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到了那边路要一个人走了,不许哭鼻子噢!闹钟塞到你包包里了,呵呵,别以为离了我你就可以睡懒觉!”我点了点头又“嗯”了一声,婷子就立刻转身离开了。我正纳闷这丫头不再跟我嘱咐两句怎么就走了,才发现肩头湿了一块儿,这,算不算告别? 栀子花开啊开栀子花开啊开像晶莹的浪花盛开在我的心海栀子栀子花开啊开栀子花开啊开是淡淡的青春纯纯的爱 审稿编辑:不想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