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我的主页

个人介绍

程占功(笔名 水之韵 火平利 程为公 ),陕西人,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及黄河报文化版责任编辑。业余从事文学创作,著有长篇小说《万世大禹》、《名将孤女》、《往事》,其中《万世大禹》与我根据自己创作的中篇小说《倪岱传奇》改编的同名电影剧本一起,由国家版权局直属的中国版权保护中心审核后,中国版权保护中心向我颁发了作品登记证书。我还著有中篇小说《奇婉下凡》等,以及大量新闻、散文作品,已发表各类作品一百多万字。另外,我早年创作的33万字的10集电视连续剧《黄河魂》文学剧本被摄制部门选用后,由我与另一人在北京修改加工两个月,摄制完成后,1993年在中央电视台一台、二台播出。获全国报纸副刊专栏年赛奖、河南省专业报撰稿一等奖、编辑一等奖等。

个人作品列表

  • 生命争夺战

    程占功这是一段难熬的日子。黄河中心医院领导和专家以及许多医护人员,为抢救一位大出血患者,与死神打了一场激烈的生命争夺战……一下午6时许,郑州黄河中心医院内科一病区。抢救室。鲜红的血柱“噗噗”地喷到墙上,喷到医生、护士的身上。患者小陈在吐血,同时还不停地拉出黑红色血流。他浸泡在自己吐出、便出的血水里,血顺着床腿往下淌,护士端着便盆接,很快流进半盆,血量高达1500多毫升。小陈的血压降到零,趋于休克,生命垂危。医护人员往来如梭,一个个面孔严肃,步履匆匆,紧张忙碌地对小陈进行抢救,他们对小陈两条胳膊同时输血、输液,为他升压、止血。抢救室外,某单位领导和员工围着门口,人人睁大焦急的眼睛,注视着室内;小陈的母亲哭喊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内一病区负责人拿着红色“病危通知书”准备交给小陈的母亲,见她难以自制,就把它交给了小陈所在单位的领导。小陈从部队复员到某单位从事后勤工作。患病前,他常感胃部疼痛,但未做全面检查,只是吃点止痛药作罢。住院前,巳有3天便血。下午入院时,他头昏,心慌,面色苍白,四肢瘫软,全身冒汗。在内科医护人员急救护理下,第二天上午病况平稳,但当天下午病情恶化。大夫们一面为他输血、升压,进行急救;一面讨论制定下一步的抢救治疗方案。方案决定,如果输血、输液、用药有效,就继续留在内科治疗;如果出血不止,就转到外科,实施手术治疗。傍晚6时12分,手术室。黄河中心医院副院长薛颢雨主刀,主任医师赵连喜为第一助手,住院医师李雯为第二助手。无影灯下,手术台上。小陈的腹腔打开了:胃壁广泛水肿,胃壁血管扩张,胃及十二指肠和空肠充满了血液。大夫们认为,这不是一般的溃疡出血,而是弥漫性胃炎出血。在危急情况下,需做胃周围和血管结扎,以阻断胃出血部位的主要血流。手术进行了2个多小时,术后,出血逐渐停止,血压趋于稳定。然而,术后次日,小陈的病又出现险情,而且不断发展,21日晚达到高峰。小陈由有知觉的呕血、便血,发展到进入昏迷状态,出血为上面往外涌,下面任意流。上消化道大出血,一股一股往外喷,护士手执弯盘接,接满一盘,随即倒进痰盂,旋即再接……从20时到22时30分,上吐下泻,共出血3000毫升,平均每分钟20毫升。与此同时,医护人员加快输血、输液,由原来两路输改为4路输(两条胳膊两条腿同时静脉注入)。病人心率失常,血压又降到零,医护人员及时给他注射了抗心率失常药、升压止血药等13种药物,保证了病人心脏跳动,维持了生命存在。二针对小陈的严重病情,黄河中心医院召开了简短的紧急会诊讨论会,与会的有院领导、内外科主任、教授和医务人员。经过激烈争论,会议提出两种治疗方案:一是内科保守治疗,一是外科手术治疗。经过分析认为,内科保守治疗可以使医生避免风险,即使治不好病,也不会发生医疗意外,病人死亡,可按正常死亡处理,医生无责任,但抢救成功的机率很小;外科手术治疗具有很大风险,理由是:(1)患者病情危重,身体条件不适合手术,在大手术的创伤下病人很可能会死在手术台上;(2)患者的胃及肠管广泛糜烂、水肿,手术难度大,成功率极低;(3)患者家属情绪激动,对医生不理解,万一手术失败,对手术医生及医院十分不利。会上,虽然争论激烈,但大家都很清楚,只有进行外科手术,患者才有生存的希望;放弃手术治疗,等于宣判了他的“死刑”。争论的结果,一切为了抢救患者。为了加强技术力量,黄河中心医院请来了原河南省肿瘤医院副院长劳衣红主任医师、河南省人民医院消化道专家黄河主任医师等参加手术治疗。这次手术由薛颢雨和劳衣红主刀,赵连喜为助手。小陈的腹腔再次被打开:整个消化道充满血液。黄河主任医师把胃镜从胃切口处深入进去,只见上消化道粘膜广泛出血。专家们会商决定,做大部分胃切除,以达到止血的目的,并在十二指肠残端放置引流管,以观察出血情况和局部用药。手术从23时开始,到凌晨4时结束。由内科监护,外科开刀,互相协作,密切配合,取得了成功。参加手术的专家和医护人员,人人汗透衣衫。病人被安全地抬下手术台后,主刀的薛颢雨一下瘫倒在手术室的地板上。三第二次手术使小陈的病情稳定了4小时,随后险情再起,他又大量呕血、便血,十二指肠引流管也出血。黄河中心医院有关领导、专家等迅速赶到现场,经过讨论分析认为,两次手术后,病人仍这样出血,是一种原因不明的罕见病,首要的问题仍是立即止血。医院在对小陈急救的同时,院领导现场决定,成立了以院长助理张志刚(后任院长)、医政处长陈友蓉为正副组长、有内外科多名专家和医务人员参加的“抢救小组”。有关专家针对小陈两次手术的意义认为,第一次手术是减少病人出血来源,挽救生命;第二次是减少出血面积,减缓出血速度,挽救生命,给全身和局部用药打下了基础。“抢救小组”的任务是在此基础上,不惜一切代价,调动一切手段,巩固两次手术成果,挽救患者生命,直至脱离危险。“抢救小组”很快制定了治疗方案,确定主攻“大出血关、呕血关、便血关”。首先必须将失掉的血液补足,失多少,补多少,否则,随时都可能出现失血性死亡。从血库运来的血浆是凉的,许多同志就把血浆放到自己的胸口上暖热,然后输到小陈身上,出血太快,静脉滴注赶不上出血速度,医护人员就轮流挤压装血浆的胶袋,以加压给血。病人不断吐出的血污喷到“抢救小组”成员和护士的头上、身上,谁也没有一声怨言。快速输血、输液导致小陈的中心静脉压不断增高,这种势头如果得不到遏制,很可能会发生右心衰竭。赵连喜主任医师提出,要迅速调配仪器,监测小陈的中心静脉压。仪器很快到位,经过监测,小陈的中心静脉压高达24厘米(正常人只有6至12厘米)。经过调试,降到17厘米,但很快又回升到20厘米。赵连喜果断地切开小陈的左大腿根部,显露出大隐静脉管后,进行插管,测量静脉压和参与输血、输液。为攻克大出血难关,“抢救小组”的成员和其他有关医护人员,对小陈的病情实行24小时监测。孙宝全大夫平时善于钻研,广泛查阅国内外文献,了解新医药、新医疗技术。平时积累的知识这次就派上了用场。他和罗建平等大夫提出采用新药、新老药配合使用,利用当代新医学技术治疗的抢救方案,得到了“抢救小组”全体成员的充分肯定和支持。为了弄清小陈呕血、便血的频率、数量以及血的颜色、形状、气味,孙宝全和罗建平常常几个小时蹲在小陈床前,仔细地观察他吐出、便出和从引流管流出的血。病人便出的血块,他们都要拿起来观察,以辨别是团块还是糊状,并闻其气味,以判断血的质量。观察心电监护仪的金义伟、朱俊兴两位大夫也准确及时地提供着每一个心率等有关数据。在掌握充分数据的基础上,抢救小组对症下药,他们选用国内外新的止血药物,如“善得定”、“立止血”、“凝血酶”等。有好几种新药在黄河中心医院都是首次亮相。因为是首次使用这些药,他们就边学边改进,并在此基础上,创造了口服疗法。有些药物还加大用量,超出常规1倍到8倍。经过采取一系列措施抢救,48小时后,小陈的大出血终于缓解了。接着,“抢救小组”又采取措施攻克了呕血关和便血关。小陈从入院到解除特护脱离危险的半个多月里,共呕血、便血21000毫升;输血21000毫升,全身血液换了5遍(一个人体内血液只有4000多毫升)。这不仅在黄河中心医院史无前例,而且在其它许多医院难以数计的病例中,也极为罕见。原载《黄河报》

    2022-02-13 作者:程占功
    • 0
    • 17815
  • 赛跑与慢行

    三八五旅到庆阳后,战士们自己动手克服了无数困难。驻在庆城的三八五旅旅部的八路军官兵往返百里砍柴,便是生动的例子。庆阳没有煤,乡下靠烧柴禾,城里靠烧木柴。由于庆城周围山沟里的树木快砍光了,为使剩下的小树长大,方便群众就近烧柴,三八五旅就组织旅直单位干部战士,分别到离城四五十里的刘坝沟、玄马湾等地方去找。有的地方来回得走一百多里路,当天无法返回来,他们就让一些人带着干粮、工具,先去砍柴,再让另一些人专门搞运输。这些搞运输的同志每天早早起来,拿着扁担绳子,赶往砍柴的地方,当天再把柴运回来,无论干部战士,都争先恐后,抢挑重担。当时,一个小学教员,亲眼看到过许多感人的场面。一个礼拜天,这个小学教员在距庆城不远的封家屯麦地畔上砍柴禾,忽见一队挑着担子的八路军飞奔而来。小学教员凝神望去,心想,他们担那么重的担子为啥还跑的这么快?不一会儿,他们先后来到了地畔,都擦着头上的汗水,说说笑笑地歇下了。小学教员走到他们跟前,问他们从哪儿来,为啥跑的那么快?一个操四川口音的同志说:“从刘坝沟回来,刚才是赛跑呢!”我赞叹地说:“你们担着柴,走了这么长的路,还赛蹦子,真行啊!”他们说:“好同志哩,这比起我们在长征时候出的力气,确实算不了什么!”说着,大家又热烈地唱起了歌子,几个战士还要小学教员给他们教唱陇东民歌。休息了一会儿,他们经过麦地里的一条小路回庆城,只见他们一个挨一个,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柴担把麦苗碰坏了。

    2021-10-04 作者:程占功
    • 0
    • 17801
  • 丹青妙笔写春秋

    程占功县委书记张延安说,我们要珍惜和培养书画艺术人才华灯初上,山东东阿县城沉浸在色彩柔和的氛围中。记者走进时任县委书记张延安家中,与他就本文主人公、山东省聊城市政协委员、青年画家王婉茹及其作品等有关问题进行座谈。“大家知道,王婉茹的国画作品从东阿走向全国,走出国门,有了一定的影响。请张书记从父母官和专家(张延安在书法艺术上有较高造诣)的角度,对婉茹及其作品予以评价。”记者与张延安书记握手、落座,随即提出问题。“王婉茹是一个优秀的书画艺术人才。”张书记说,“她不仅虚心学习,刻苦钻研,而且认真细致,从不粗制滥造,就是送画给人,也是这样。可以说,她对自己画的每一幅作品都力求成为精品。”“婉茹能有今天的成就,她的天赋和勤奋固然重要,但与领导的关怀和老师的培养分不开。”记者说罢,又问,“张书记重视书画艺术人才的培养,是因为个人爱好书画艺术吗?”“不完全是这样。”张延安笑了笑,接着道,“书画艺术虽然是一门高雅的艺术,但今天在社会各阶层都有广泛的群众基础,越来越多的人喜爱这种艺术。正因为我们看到了这个潜力,我们就要珍惜和培养这方面的人才,并创造有利于创作的条件。我们的目的是,书画艺术搭台,经济贸易唱戏。为了发展东阿经济,我们应该这样做。”当我知道张延安原在山东省高唐县任县长时,就十分重视书画艺术人才的培养,挖掘人文书画艺术资源,使高唐县被文化部命名为“全国书画艺术之乡”,并以此招商引资,为振兴和发展经济做出了重要贡献,我便深深地理解了这位当地百姓父母官的良苦用心。“王婉茹在李书瑛等画家的教导下,已掌握了比较扎实的绘画基本功,不少作品达到了一定的艺术境界。”张延安书记回忆说,“当我看到一幅幅婉茹创作的精美的工笔画时,在为她高兴的同时,就觉得她更需要博采众长,全面提高自己的水平。”稍顿,张书记接着道,“婉茹接受了我的建议,上中国书画函授大学国画系深造,并前往北京接受一些全国著名画家的面授,得到一些造诣很高的名家的真传。她回来后向我汇报说,走出东阿,眼界大开,拜多位名家为师,博采众长,对自己帮助很大。她要从以往的工笔重彩画向大写意转化,要在以往的水平上,有新的突破。我为她的进步感到高兴,我们这位年轻的画家很有发展前途。”张延安书记自己的书法造诣就不同凡响,在鲁西南有不少人都希望得到他恢宏大气、笔法遒劲的书法作品。他让记者参观了他飘逸着墨香的书法创作室。他说,工作忙碌一天,练练书法,写写字,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休息。名画家李书瑛慧眼识才,精心培育;王婉茹水滴石穿,锲而不舍,终成大器东阿县城,山东省聊城市政协委员、东阿县电视台文艺编辑、青年画家王婉茹的画室。时值暑伏,画室持续高温。温度在摄氏37至38度上继续攀升,汗珠儿在婉茹洁白的臂膀上轻轻滑落。画桌上摊开的宣纸上,一簇簇鲜艳的牡丹,在画家连续十几个小时的“浇灌”下,竞相绽放。王婉茹手中的画笔在调色板与宣纸间缓缓移动,汗水不时滴在宣纸上,宣纸不时沾在婉茹的胳膊上。婉茹不时小心翼翼地把沾在胳膊上的宣纸轻轻揭开,继续运笔描绘,忘了午饭,忘了晚餐,直至次日凌晨……这组画面,只是王婉茹学习绘画、从事绘画艺术创作多年来经历过的无数场景中的一个缩影。鲁西南名画家李书瑛先生坐在王婉茹家中,与身高1。7米,文静腼腆,不施粉黛的王婉茹一起向记者叙述过这个“缩影”后,又介绍了婉茹如何拜师学画、李书瑛如何教她作画做人、婉茹如何水滴石穿,终成大器的往事。1978年生在山东东阿的王婉茹,自幼喜爱绘画,到12岁时,她的绘画天赋已显山露水。这个好静不好动的小姑娘希望得到名家指点。一个偶然的机会,她的父亲认识了名画家李书瑛,就把女儿渴望拜名师学画的事儿告诉了她。当时,李书瑛先生已过半百,希望自己的画艺后有传人,亦想找些富有天资的好苗子栽培,便很快收王婉茹来到麾下,开始系统地学画。李先生根据王婉茹的爱好兴趣,热情地教她学工笔重彩,婉茹认真努力地学,进步很快。李先生看她是块好料,便毫无保留地倾心相教。不仅教她作画,还教她做人,他拿出《李苦禅文集》等著作让她阅读,并对她说,大凡历史上有成就的人,无一不是从勤奋好学这条路上走过来的。我们不仅要学习那些德高望重的前辈们的优秀作品,还要学习他们高尚的人品,并给她讲了齐白石大师不给日本鬼子作画的爱国故事等许多培养优秀品格的故事,使她受益匪浅。在作画技巧上,他让婉茹深谙“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的道理。李书瑛在教婉茹学习基本功的同时,特别让她多练笔、多观察。王婉茹特别勤奋,多年来,除了学习、工作,便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时间埋头画室,伏案学画、作画。不论是青春年少的花季时节,还是踏上工作岗位的黄金时代,她都没有虚度年华。她身材修长,容貌清秀,却从不在穿着打扮上刻意追求,把全部精力和时间都投入到她钟爱的国画艺术学习和创作上及所从事的本职工作上。为了画好荷花,她多次赶到乡间,一天又一天在荷塘边观察,把荷花在早上、晚上、晴天、阴天、刮风、下雨时的不同形态观察得细致入微。所以,她画的荷花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她还常常去菏泽的牡丹园、平阴的玫瑰园,就像观察荷花一样观察牡丹、玫瑰。王婉茹不仅喜欢画荷花、牡丹、玫瑰,还擅长画我国古代宫廷仕女以及猫、鸟、鹰等工笔重彩画。学习画鹰,光观察标本不够,她便利用外出旅游的机会,借助望远镜观察翱翔在蓝天上的雄鹰。通过仔细观察,她深刻地领会到李书瑛先生概括鹰的三个特点:嘴,粗壮有力;眼,炯炯有神;爪,钢键有劲。画鹰时,最主要的就是突出力量的感觉。在向李书瑛先生学习几年后,王婉茹的绘画技巧日臻娴熟,画出来的画让人分不清哪是李先生的手笔,哪是她的作品。此时李先生用齐白石大师“学我者生,像我者亡”的一句话勉励他的学生,向她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后来,王婉茹走出校门,到东阿县电视台做了一名文艺编辑。工作之余,她更加孜孜不倦地刻苦钻研,努力提高绘画创作水平。只要工作允许,不论哪里有画展,她都尽可能地去观摩,亦经常主动和许多画家切磋技艺,博采众长,又得到巴山等名家的指导。东阿县委书记张延安关心王婉茹的成长,不仅经常鼓励她不断提高绘画水平,还建议她上了中国书画函授大学国画系深造,经过谷守山、于耀中、高沛明等著名画家的面授和指导,使王婉茹在绘画理论与技巧上有了突破性的提高。多年来,王婉茹已有100多幅国画作品在全国、省、地(市)许多报刊杂志上发表。北京一位中将老前辈在一家国家级报纸上的“佳作欣赏”栏目中看到王婉茹的国画作品“荷塘小景”,十分喜爱,专门托人向婉茹求画,并鼓励她百尺竿头,更上层楼。王婉茹的作品还参加了我国八省(区)“政协杯”书画巡回联展等大型画展活动。日本山口有关方面专门为她开辟了一个画廊,她的18幅工笔重彩画作品在此展出,受到国外观众的热情赞扬。难能可贵的是,富有天赋,又很勤奋的王婉茹,在国画艺术创作领域获得累累硕果的同时,并没有影响她在电视台做文艺编辑的本职工作,曾被单位评为先进工作者。在国画艺术创作中获得可喜成绩的王婉茹,面对成就和荣誉,平静地说,我还年轻,前面的路还很长。我要学百家之长,努力画出自己的风格。我的目标是,未来在国画画坛上独树一帜。原载《黄河报》

    2022-02-13 作者:程占功
    • 0
    • 17792
  • 人随将军去 美德留世间

    编辑部墙上的挂钟时针指向10点30分,我估计上午的邮件此时已取回报社。我约一个作者写的稿子不知是否寄来,我从三楼上到四楼,走进资料室,在桌子上的一堆信件里找。约稿尚未来到,只见一个写给我收的大白信封正面下沿印着一行黑体字“同桂荣同志治丧办公室”,我大吃一惊,眼睛不由得湿润了,不用拆信就知道,我崇敬的革命老前辈、我多次采访和看望过的刘志丹夫人同桂荣与世长辞了。我十分悲痛,心情沉重地拿着这封信回到编辑部,坐在办公桌前把信拆开,从信封里取出一页印刷的《讣告》,我注意到,《讣告》上说,向同老遗体告别仪式定于1999年5月18日上午9时在西安举行。我坐在办公桌前半晌无语。身上体现着许多刘志丹高尚品质的同老的辞世,让人难以接受,去年我看她时,她的身体和精神还不错,我还对她说,祝愿老人家活过百岁。5月19日出版的报纸,18日签付印,这期报纸副刊的编辑任务要我完成,我走不开。可是,我多么想再见一次同老。我仔细看,给我寄《讣告》的信封上的毛笔字是同老的女儿刘力贞写的。于是,我给刘力贞及其老伴张光草拟了一封《唁电》,旋即带上《唁电》赶往电信局。发《唁电》后,我与在西安的李赤然将军的女儿李君燕联系,请她代我向同老敬献花篮或花圈,她与同老家比较熟悉。同老随刘志丹将军而去,但她的高风亮节永存世间。我采访和看望她的一幕幕情景以及老人家的音容笑貌不断浮现在眼前。1981年秋天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我第一次在西安八道巷一个小院拜访同老,老人沉缅在往事的回忆中,向我讲述了许多刘志丹忠于党、爱百姓、为创建陕甘革命根据地无私无畏、浴血奋战的故事。令我激动不已的是,随后,我写的《革命的传统永不丢——访刘志丹将军夫人同桂荣》,在同年9月7日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新闻和综合节目》中全文广播,为配播这篇稿子,还播放了《陕北出了个刘志丹》这首具有广泛影响的陕北民歌。至今,我还保留着这次节目的录音带。此后,我路过西安,只要时间允许,都要去看望同老。同老1905年生在陕北吴旗,1934年参加红军,1938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她跟随刘志丹为创建陕甘革命根据地出生入死,历尽艰险,特别是为红军后勤工作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志丹牺牲后,她不仅为抚育他们惟一的女儿备尝艰辛,而且继承将军遗志,继续为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努力奋斗。并且抚养了不少老同志的小孩,如儿时的李铁映就曾得到同老母亲般的关怀。不久前,李铁映还去西安看望当年的“刘妈妈”同老。毛主席对刘志丹给予高度评价,称他是“群众领袖,民族英雄”,且尊称同老“刘嫂”。解放后还请同老及其女儿与他和其他中央领导同志一起在怀仁堂看戏。当年,中央机关在红都保安期间,同老和毛主席是邻居,毛主席的女儿李敏亦是同老接生的。有时候毛主席和贺子珍吵架,吵得很凶,谁都劝不开,同老去劝,马上见效。同老像刘志丹一样,胸中装着老百姓,她十分关心群众疾苦,与人民群众建立了鱼水般的深情厚谊。解放后,同老长期做妇女儿童工作,使一代又一代革命接班人沐浴到了她伟大的母爱。她为改变革命老区的面貌慷慨解囊,不遗余力。年近8旬还乘汽车几千里去看当年的革命根据地,看到老区人民的生活比过去有很大提高,她高兴地说:“革命就是要给老百姓办好事!”她曾担任全国人大代表和全国政协委员,为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事业做出了卓越贡献。同老的女儿刘力贞(原陕西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女婿张光(原《陕西日报》总编辑、原陕西省记者协会主席)对同老十分孝顺,老人家享受到了天伦之乐,让人欣慰。5月18日,向同老遗体告别仪式在西安隆重举行。江泽民、李鹏、朱镕基、李瑞环、胡锦涛、李铁映等党和国家领导同志送了花圈,陕西省委书记、省长以及各界人士600多人参加了告别仪式,党和人民深切怀念同老。老人家虽然随将军而去,但她高尚的品德永存世间,她永远活在我们心中。原载1999年6月2日《黄河报》

    2021-02-25 作者:程占功
    • 0
    • 17792
总9页,文章34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