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还记得余秋雨笔下那个住在莫高窟的人,穿着土布棉衣,目光呆滞,原是湖北麻城的农民,逃荒到甘肃,却做了一个看似神圣化而不可亵渎的职责——道士。中国自古以来并非没有道士,只是还没有人能像王道士那样演出一个巨大的民族悲剧,他本来只是一个其貌不扬的平民而已,若是将其与敦煌石窟的罪人打上等号,我想诸多善良的人们可能会疑惑不解,甚至会怪罪余秋雨笔下的不解人情。但这一切想法都在重回《道士塔》后给予否定,再者对王道士的所作所为深感痛心与谴责。他就是这么让外国冒险家肆意踏入这片堂堂的佛教圣地,以那双掩盖着中国最有价值之一的历史文物的手掌接过外国冒险家的散发着铜臭的极少的钱财,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老祖宗被一箱箱运走,其间竟感到一丝快感,额头竟没有豆大汗珠的渗出。可王道士的内心却没有一个国人所遭受到的耻辱的那颗本应颤抖的心。摸摸他的脉搏,除了一个常人应有的健康体征外,我全然没有感觉到他揣有一个民族血性的跳动的声音。他正在以一把短小却锋利的刀在割拭着一个古老民族的皮肉,一幅血肉模糊的景象仍旧无法挽回他作为一个国人所应有的良知。那漠然僵硬的表情丝毫没有感到痛心疾首。似乎非要目睹到皮肉下那白森森的骨头才肯罢休。在一个古老民族的眼里他不止是一个千古罪人,更是一个冷血的刽子手。面对这一番惨象,王道士自然不会摆出自己赤裸裸的罪行,他试图以敦煌石窟艺术的手段去全面掩盖血淋淋的历史事实,还在欧美艺术家面前展现东方的艺术,使得二十世纪初年欧美艺术家的雕塑艺术变得泛值。因为那时候,敦煌艺术正在他的手上。更令人悲哀的是,十几亿国人竟把这笔文化的重债完全堆压在他这具无知的躯体上。余秋雨在文中发出沉重叹息:“他在卑微,太渺小,太愚昧,最大的倾泄也只是对牛弹琴,换得一个漠然的表情。”却不知道这当中的他不仅仅是针对王道士,中国那众多的昏庸官员更是敦煌石窟这一起外来掠夺事件的罪魁祸首。没有任何关卡,没有任何手续,中国官员们让外国人直接走到洞窟跟前,就像走到邻居家作客一般,再者让他们见到王道士,然后陪上一大堆恭维的言语与虚伪的笑脸,为的就是讨好敦煌石窟的“主人”——王道士,但这些有所保守的言行却掩盖不了他们企图掠夺的野心。而中国官员们此时正坐在客厅里享受着茶香弥漫的气息。一个沉沦的民族总是在过着一种“安逸”的生活。一笔关系到民族的灭亡命运的肮脏交易正在进行,一个个不堪回首的日期,一个个不堪回首的数量,最终的结果是国人眼睁睁看着蓝眼珠黄头发的外来者在一点点地挖掘着自家老祖宗的坟墓,然后部分被称为“拥有巨大的研究价值的文物”被他们一箱箱运走。这其间中国官员们的心灵竟然没有感到丝毫的犹如刀绞般的难受。还亏中国官员们个个都是有学问者,在金钱面前他们宁愿将祖国的遗产拱手让人,为的只是那一张张大小一致的散发着铜臭的纸。难怪外国冒险家会认为:你们无力研究。难怪余秋雨会发出这般感叹:“偌大的中国,竟存不下几卷经文!比之于被官员大量糟践的情景。”最后狠心抛下一句:“宁肯存放在伦敦博物馆里!”重回《道士塔》,我发现余秋雨好狠自己生错了一个年代。面对这样昏庸愚昧的中国官员与漠然冷血的王道士,国人有不憎恨的理由吗?中国众多专家学者们,你们是否已经在王道士的圆寂塔前好好反思过?别指望日本人在全世界面前以虚伪却无比洪亮的声调说明:“敦煌在中国,敦煌学也在中国!”若是那样,那么历史的悲剧还将会延续下去……
有人说你是这个世上最贫穷的人有人说你是这个世上最富有的人贫穷逼迫流浪穿梭于街头巷尾间自由指使你的脚步没有限制你的背影地铁站,闹市区,随处可见你的外貌衣冠不整,面容憔悴习以为常你的行为趴于道路中央,声嘶力竭地惨叫成为城市一道独特的风景咣当”――一声清脆的硬币与陶瓷碰撞声这是城市的人们的施舍你毫不理会仍趴于道路间以180度角注视着来往的行人瞥视到的是一双双穿梭忙碌的脚步这些人们将何去何从有人说你影响了市容要将你驱赶出城市范围有人说你利用社会慈善心进行虚伪的眼泪欺骗要将你驱赶出城市诚然你已成为城市的代表性人物悲哉你已成为泯灭人性着的牺牲品若没有人性的沦亡也不会致使你的沦落你望着黄昏下的城市落日将你的背影拖得冗长冗长似在忧思下一个黎明的到来之际你将何去何从城市的人们又将何去何从
心,破碎了外面已是漫天纷飞的絮语将原本就彷徨的心深深地摔进迷离的深渊我仅仅见到上面的一些光烁心,破碎了它被淹没在诸多压力中艰难地喘息着面对繁重学业的压迫它已逐渐麻木心,破碎了这个夏季诸多同龄者离我远去只为各自心中的梦想我依旧在拼搏一切只为明年的理想惟有在秒钟的圆步里找寻瞬间的幸福心,破碎了知识在脑海里厮杀有一种想跑出去看风景的冲动心,破碎了一直在降温伫立在昼夜更替四季轮回的沧海桑田
自由女神像梦想悄悄带领我迎游在她的火炬上以赤子之心点燃中华的圣火08奥运08奥运固然还萦绕在我的设想中因为还有将近一年,它才能放飞到我的身边但我已将它绘画成最美好的蓝图天籁我将自己潮水般的灵感幻化成古老的乡音一幅画中独特的景致在夕阳的目光中用瓦片在波光粼粼的湖面激荡出最轻柔的涟漪演绎着陈年的故事时钟时间老人的忠实服务与见证者在有限的空间里无数次轮回亦将我诗游的背影拖拽得悠长悠长乱舞的塑料袋借助风的力量,高高升起将周身鼓胀得浑圆一旦碰触到地面却被无情的压扁原来这便是虚无的本质乌云覆盖了蔚蓝的天空,成为万物的主角却将眼泪滞留给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