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我的主页

个人介绍

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个人作品列表

  • 成长是一道多解的方程式

    成长是一道多解的方程式文/碧草谨以本文向我们敬爱的碧草前辈表达敬意!作者简介碧草广东五华人,原名钟伟强,生于上世纪七十年代,1996年毕业于广东省外贸学校(碧草文学社创办人),后毕业于广州中山大学中文系(自考),系中国作家协会广东分会会员、国家中级作家、广东省作家协会校园文学创作委员会指导老师、每年一届的广东省校园文学大赛——“碧草杯”的创办人、《广东校园文学》筹办人。当过报社记者、编辑(文艺副刊),曾用碧草、琴江等笔名在全国各地的报刊杂志发表小说、散文、诗歌、新闻作品一批。现在广东省对外贸易职业技术学校工作,任校报及校园文学刊物主编,曾主编“广东省校园文学碧草系列(一)”(4本珠海出版社)。《有个女孩要来》是其第一部公开出版的作品集。长篇小说《这里的天空不寂寞》(暂定)待出。童年是手中灵巧的千纸鹤纯粹而洁白少年是心中酣梦放飞的绿洲畅快而淋漓青年是身体俯向大地演绎脚踏实地与梦想齐飞的网成长是一道多解的方程式每一种解法不管多瘦削的肩膀都可以扛起灼眼的辉煌——2006年12月21日感谢碧草前辈向广东校园文学网惠赐大作!

    2008-05-11 作者:碧草
    • 0
    • 9499
  • 作家杨新乔印象

    认识杨新乔先生已经12年了。那时,我还在家乡读初中,一天,受征文获奖鼓励的我写了几首“诗”投给了先生的回信,鼓励和期望之心溢于言表。这样,我和先生的认识便由此开始。多年之后想想,也许先生就是我文学道路上的最早引路人,只是不知先生知否?与先生的第一次见面却是我到话中读高中的时候。有一天,同时爱好文学的一个高年级同学告诉我,先生约我见面,〈〈琴江文艺〉〉打算刊发我的作品,于是,有了与先生的一见。圆脸,敦厚,中等偏矮的个子是我对先生的第一印象。在梅州文学界,恐怕没有人不知道先生的,早在上世纪六十年代,他便和陈国凯、杨干华、程贤章等同期参加了省作家协会举办的文学创作讲习班了,而那时对文学爱好者如我记忆最深的却是先生是在+五华工作的二个省级作家之一(另一个是当时的张化祥),那时已出版了〈〈杨新乔短篇小说选〉〉和〈〈情海浮沉〉〉(中篇小说集)两本专著。也就是那次谈话好后不久,我的处女作便在〈〈琴江文艺〉〉发表了,时为1992年。高中毕业之后,我考到了广州读书,其间与先生的联系断了几年,直到1996年我走出校门在珠海的一家报社做了副刊编辑。这时,我与先生却调换了角色,我成了编者。他成了作者,他的小说〈〈上学〉〉,散文〈〈舅舅〉〉就是经我手编法发的,期间他出版的〈〈静水湾〉〉(中短篇小说集)也寄赠与我,先生的创作一小说为最,作为客家游子,感觉最深的应该算是先生那饱含客家风味的文风了,先生熟悉客家民风俗,又善于编故事,因此当他用质朴发语言来表达客家风情的真、善、美与假、丑、恶时,无疑对客家游子有一股亲切之风。前些日子,因工作关系回到母校(广东省外贸学校)工作的我,收到了先生新近出版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寻常岁月〉〉,与其他作品一样,浸注着饱满的客家风情。这是以一位文学作者的协作生涯为主线,描述他在各个历史、时期的命运与遭遇,甘苦与悲欢,塑造了一个文艺工作者对文学事业矢志不渝、孜孜追求的形象。我想,这对文学青年是有所裨益的。现在,先生从五华县文联常务副主席的位置上退下来也已有近10年的光阴了,但老骥伏枥仍奋蹄的精神,是我辈应读敬仰与追求的。(2001年5月)

    2012-05-01 作者:碧草
    • 0
    • 9498
  • 大地

    夜里思绪在翻滚喷薄风头顶而下老鼠在墙角一闪而没偶尔听见苏武牧羊的声音孩子们躲在母亲怀里的最深处睡吧云在天上舞蹈呢——2006年12月20日

    2012-05-04 作者:碧草
    • 0
    • 9498
  • 断想

    今天是星期六。鲁迅的《伤逝、》,读过有几遍了,但还是不太明白。有人说,秋天的太阳很女性,奇怪!又突然想起了秋天,其实现在是夏天,是炎热的夏天,是令人出汗的夏天。汗,不管是达官贵人或小姐们的香汗,还是苦力工人的臭汗,都不是好东西吧?好在夏天想秋天的事,似乎是天经地义的,比如到秋天时买件怎样的衣服,抑或利用夏天到秋天的时候做些什么,都是很正常的。再说秋天凉爽,谁不喜欢?“金风送爽”就是人们赋予秋天的,是人们大唱赞歌的“收获季节”呢。昨晚阿明回来时说今日有台风。果然,刚过半夜,风便响了起来,啸啸的,让人心寒。起床后,风雨竟又停了一会,我便到办公室看了一会报纸,眼睛定定盯着窗外……回来的时候,已是10点多了,路过市场时,顺便买了今天的菜:一斤节瓜,一斤白菜和半斤午餐肉。那菜贩真是的,分明一斤白菜是2.4块钱,却要收2块5毛钱,说是没散纸(零钱),鬼知道!吃过午饭,想起旧疏问候的***,也好,趁现在没事,去拜访一下她,说不定能完成一篇成功女性的文章或者《初识***》什么的,张总不就说过有机会可采访一下她吗?但去之前,总该给她一个电话吧,她从澳门回来没?她有没有空?厅里就有电话,但不方便,那个老太婆正在厅里的长沙发上睡觉。下楼,打电话,没人接。这时,风很大,把手中的雨伞也吹翻了顶,去办公室?一段不短的路,又下雨,想想,还是算了。上楼,轻轻的,回房,关上门,面对的是暂属于自己的天地。只是房里除了一、二本可看的书——一本《三国演义》和一本《读者》外,便再也没有可看的书了(自己的书都放在办公室了)。《三国演义》,像看语文课本,虽然是自己买的。《读者》约一个月前,就放在台上了。随手一翻,一篇《哦,孩子》的文章意外地吸引了我,文中说,作者看到一座空旷的大厅里有一个四、五岁的男孩一边定睛地望着高高的天花板,一边用劲儿朝上蹦跳……,于是作者发出感叹:对于无望的追求是不是就是希望?明明难以企及,偏又锲而不舍,这种力量,尽管充满了悲剧意味,却是人类最宝贵的财富。不知不觉间,又从抽屉拿出那个向我请教写诗的女孩送的日记本。那是一本封面上有一个小女孩捧着一束滴血玫瑰花的日记本。轻轻地用锁匙打开日记本,望着女孩,呆呆地,良久,竟写下:女孩/你侧身探望秋天/眸中/全是果子的香味。天渐渐地暗下来,眼睛依然定定地望着窗外,其实窗外什么也没有,除了一些昏黄或苍白的灯外,只是远处那飘渺的歌声,倒使人有丝丝的感动……

    2012-05-01 作者:碧草
    • 0
    • 9497
总18页,文章70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