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占功(笔名 水之韵 火平利 程为公 ),陕西人,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及黄河报文化版责任编辑。业余从事文学创作,著有长篇小说《万世大禹》、《名将孤女》、《往事》,其中《万世大禹》与我根据自己创作的中篇小说《倪岱传奇》改编的同名电影剧本一起,由国家版权局直属的中国版权保护中心审核后,中国版权保护中心向我颁发了作品登记证书。我还著有中篇小说《奇婉下凡》等,以及大量新闻、散文作品,已发表各类作品一百多万字。另外,我早年创作的33万字的10集电视连续剧《黄河魂》文学剧本被摄制部门选用后,由我与另一人在北京修改加工两个月,摄制完成后,1993年在中央电视台一台、二台播出。获全国报纸副刊专栏年赛奖、河南省专业报撰稿一等奖、编辑一等奖等。
程占功与中国戏剧最高奖——梅花奖得主窦凤琴结识,不能不说是一种缘分,而这种缘分的到来纯属偶然。一时光定格在1983年夏天那个遥远的下午,我乘坐的长途汽车在陇东董志塬上一个叫肖金的乡村小镇出了故障,百无聊赖的我下车看司机怎么修车,却无意中听到一段秦腔旦角唱腔,激越悠扬,悦耳动听。循声望去,不远处田垅间的广场上围着几千人在看戏。我便赶到广场,挤进人群。简陋的舞台上正在上演《铡美案》中“杀庙”的那场戏,一身青衣、牵儿挽女的秦香莲向手执寒刀,杀气逼人的韩琦倾诉着:“我丈夫名叫陈世美,我是他的结发妻……”哀怨委婉,清脆嘹亮的唱腔,出神入化,真切感人的表演,深深地打动着观众。“这么好的演员,在西安也不多见,这是哪儿的呢?”我向旁边的观众打听,原来,这是甘肃宁县秦剧团在此演出,饰演秦香莲的是青年演员窦凤琴。过了一会儿,刮起了大风,旋即,乌云翻滚,电闪雷鸣,下起了瓢泼大雨。黑压压的观众全被浇透,顷刻间减去一半,又过了一阵,广场上只剩下三、四十人,雨水顺着顶蓬缝隙亦不停地流向舞台。这时,剧情进行到秦香莲向包拯控告陈世美杀妻灭子罪行的那一场,那字字恨,声声泪,如泣如诉,荡气回肠的唱腔以及演员全身心投入的表演,让人潸然泪下。而我无雨衣也无伞,只因这部戏演得真好,才忘情地冒着雨观看,直到全剧结束,早已误了乘坐的那趟车,忘了车上还有我的不少东西。一种发自内心的责任感,油然而生。窦凤琴是秦腔界不可多得的好演员,她不能只属于宁县,不能只属于董志塬,她是这个古老剧种焕发新生命的希望,应该属于所有热爱秦腔的戏迷们,我应该为宣传她做点工作。我采访她后,又特地找到甘肃人民广播电台记者巩世锋,不久,由他录音、我写解说词、名为“戏苑新秀展劲姿”的戏曲专题在甘肃人民广播电台播出,介绍了窦凤琴的艺术风格和演唱特色及其优美唱腔,窦凤琴那动听的金嗓子通过无线电波迅速传遍甘肃乃至西北许多地方。随后,我从西北调到郑州工作,很快收到了巩世锋寄来我与他合作、甘肃省电台播出的“戏苑新秀展劲姿”复制带,这盒带在看不到秦腔演出、听不到秦腔音响的郑州伴我度过了许多年,窦凤琴那优美悦耳的唱腔,让人百听不厌。1985年,甘肃省举行首届优秀青年演员秦腔大赛,窦凤琴脱颖而出,获得了表演一等奖的第一名,并被甘肃省秦剧团选中。此后,窦凤琴以杰出的艺术天赋和出色的艺术业绩,成为驰名大西北的秦腔名旦,她还被选为甘肃省政协委员、全国妇女代表大会代表和全国文化系统先进工作者,成为国家一级演员、享受政府特殊津贴的青年艺术家,并被任命为甘肃省秦剧团副团长。二时间追溯到三十年前。陇东,董志塬上春光明媚,姹紫嫣红。塬上有一个树木环抱的小村,名叫焦村,焦村南面有一座被当地老乡称为“南山”的陡峭高山。一位中年人挥着牧羊鞭,一边放羊,一边吼起了秦腔《屈原》里屈原投江前的唱段:“我叹息着而又呜咽,众百姓的生计多么艰难,魂归汩罗江我自无憾,只可恨贪官污吏无法无天!”山脚下一条静静流淌着的小河,一个穿红衣的七、八岁小姑娘留着羊角辫,手拿小山花,站在小河边盯着明净的河水。牧羊人一曲终了,小姑娘便和着唱起秦腔《屈原》里屈原侍女婵娟的唱段,童音清脆,韵味悠长:“哭了声屈先生早把命丧,可叹你忠烈志付于汪洋,你整日为祖国东奔西忙,到今日遭陷害举国悲伤……”激昂、悠扬的秦腔老生、小旦唱段,使塬畔上、河畔上过往的许多行人都驻了足,他们无不诧异,这山上的牧羊人“老生”腔唱得一点也不比专业演员逊色;河边这个美丽的小姑娘银铃般的嗓子咋这么动听……然而,谁能想到,眼前这个偏僻乡村的小姑娘,几十年后竟然戴上了中国戏剧界的最高奖——梅花奖的桂冠!牧羊人名叫窦富民,是小姑娘的父亲,小姑娘叫窦凤琴。窦富民和夫人李毓秀原来都是县秦剧团的专业演员,“文革”期间,县剧团解散,全家下放到原籍焦村劳动改造,他们虽然离开了舞台,但并没有放弃自己热爱的秦腔,并把对事业的追求寄托在聪颖秀气,颇有天资的女儿身上。每天天刚亮,就让她起来跑圆场,练蹉步、卧鱼、翻筋斗等基本功,常常摔得小姑娘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在野地里练拿顶,每次倒立15分钟,致使小姑娘能把双手抓着的冻土化为泥水。然而,倔强的小凤琴从未叫过一声苦,一声累。1972年春节期间,宁县县城锣鼓喧天,扭秧歌、踩高跷、舞狮子,热闹非凡。县城的几个演出场地,围满了大批观众,不久,人群开始躁动,观众纷纷涌向县中学操场上的剧场。台上正在上演秦腔《红灯记》,由“窦家班”主演,饰李玉和的是窦富民,扮李奶奶的是李毓秀,演李铁梅的是12岁的窦凤琴。窦家班演员扎实的艺术功底,优美动听的唱腔,精彩纷呈的表演,让近两万名观众沉浸在大秦之腔艺术美的享受之中。窦凤琴饰演的李铁梅,不仅扮相俊美,而且行腔感情充沛,气势昂扬,其音质音色极好,有如行云流水,令观众如痴如醉。从此,窦凤琴在全县家喻户晓,并被恢复不久的宁县秦剧团录为专业演员。三走上专业演员之路的窦凤琴更加勤学苦练,虚心求教,她从小在父母身边学艺,文化素养明显不足,但这并没有难住她,剧本台词就是她的课本,她边学边唱,边实践,边提高,逐渐地找到了艺术感觉,沟通了自己与剧中人物的血脉,产生了思想共鸣,从而使她饰演的每一个人物都出神入化,真实自然。到十五、六岁时,她已成了剧团里挑大梁的台柱子,几乎旦角行当的剧目全让她演主要角色。为了目睹她的演出和聆听她的唱腔,有些偏僻乡村的老乡扶老携幼,步行几十里甚至上百里赶到演出地点,以饱眼福耳福。窦凤琴常说,我们要在努力做一个好演员的同时,一定要做一个好人。有一年,她演秦腔现代戏“朝阳沟”里的银环,庄稼人看得入了迷,全县的乡乡村村都要她去演出。但这时她在练功时腿部受了伤,感染化脓,疼得站不起来,正住院治疗。一些农民不知情,还以为她的伤势不要紧,便争先恐后赶着车到医院接她去演。躺在病床上的窦凤琴看着一张张充满期望的憨厚面孔,咬着牙让人搀扶着她上了车,颠簸六、七十里山路,到了舞台下面,她怎么也站不起来,让农民把她背到舞台上,不能动,她就坐在台上清唱,唱了一曲又一曲,把乡亲们都唱哭了,她被山民们亲切地称为“咱们的凤琴”。一次,她在一个土场里演出,开演前两个小时,不仅场内场外挤满了人,而且,许多人站在墙头上,树枝上也挂满了人。舞台被挤得水泄不通,急着化妆的窦凤琴挤不进去。只好凭她的功夫翻墙而过,溜到后台化妆。人们发现了她,又涌到化妆间前要一睹丰采。她理解观众,不焦不燥,让大伙儿看着她描眉抹唇。化好了妆,演出开始了,她朝大家微微一笑,上台演出。四在长期的艺术实践中,窦凤琴在汲取古老秦腔艺术丰富营养的同时,也不拘泥于秦腔的传统的演唱方式,她注意借鉴京剧、豫剧、黄梅戏等兄弟剧种的精华,广收博采,给秦腔以新的生命力,形成了自己的演唱特色。她的演唱特征在其饰演秦腔传统折子戏《斩秦英》中银屏公主这一角色上表现得相当突出。银屏公主是唐太宗李世民的女儿,又是开国元勋秦琼的儿媳和兵马大元帅秦怀玉的妻子。富贵尊荣集于一身。但是,为救因打死国丈而要被皇上问斩的独生子秦英,她不得不去求国丈的女儿、专靠向君王献媚而取宠的詹贵妃。窦凤琴在演唱银屏公主“父有旨娘有命怎能违抗,为我儿把詹妃口叫姨娘,长随官看御酒当殿以上……”那段起伏跌宕的唱腔时,咬字恨,吐字轻,行腔婉转,曲尽人情,细致准确地表达了银屏公主在此时此地极不情愿而又无奈的思想波澜。窦凤琴的表演注重“动之以内,形之于外,一招一式,一颦一笑,都能找到角色的内心依据。”她不仅音色甜脆,而且,通过勤学苦练,在发声与气息的运用上,吞、吐、拎、放自如流畅;高低真假,结合得当,使她的金嗓子刚柔相济,更具魅力。窦凤琴对秦腔艺术的重要贡献还在于,她把民歌、流行歌曲的某些发声方法溶进了秦腔之中,即保持了秦腔高亢嘹亮的特色,又揉进了委婉细腻的风格,并把唱腔的设计提高到声腔艺术的审美高度,使唱腔与人物的性格及心理状态统一协调,使唱腔给人一种自由驰骋,抒情传神的气韵。为窦凤琴夺取“梅花奖”桂冠的是秦腔新编历史剧目《白花曲》中胡承华这个悲剧角色。胡承华是北魏年轻的太后,她的性格很矛盾,思想行为变化很大。她既是能够临危不惧、镇压叛乱、控制局面、稳定朝堂的皇太后,又是柔情似水,热情如火的君王遗孀。她年轻、美貌、聪明、果断,很有才智,但是却扭不过捆绑在身上的重重的封建枷锁,造成了终生的遗憾和悲剧的命运。窦凤琴创造这个形象的基本依据是胡承华遗留下来的一首诗:“阳春二三月,杨柳齐做花,春风一夜入闺闼,扬花飘荡落谁家?”窦凤琴从旦角行当各种类型的人物身上探索和汲取适当的艺术因子来塑造胡承华这个艺术形象。她认为,正旦、小旦、武旦、青衣的形态和身段都对塑造胡承华有益。因此,她调动了旦角行里的各种艺术程式把这个艺术形象塑造得既真实可信,又多姿多彩,不仅为她赢得了殊荣,也为秦腔这个古老剧种争了光。这届梅花奖,西北五省(区)的秦腔界,只有她一个得主。记者在兰州她家采访她,谈起戴上梅花奖桂冠的感受,她说,我在高兴的同时,不敢懈怠,只有努力奋斗,努力创新,为振兴和繁荣秦腔艺术大业做出新的贡献,才能无愧于这个崇高的荣誉!原载《名人传记》杂志
“看来,你真的原谅我了。”宁丫丫莞尔一笑,“我好开心。”“本来没啥,都怪我不懂医学知识。”竹青有些歉意地继续道,“我后来咨询过一个老大夫,他说,你给我错吃的月经不调药,对男人没有危害,更不会让男性来月经。况且,你不是故意的,只是好心拿错了药!”“谢谢理解。”宁丫丫高兴地说,“误会解开了,从此咱们就是好朋友!”“那天早上我没能按时赶到清水河北桥头,让你被坏人骗上摩托车,遭这么大罪,受这么重伤。我好难过,好心疼。”竹青说着,一颗泪珠从眼角滚落下来。他擦擦眼泪,接着道,“好在你转危为安,伤势好了许多,让人欣慰。你,你快吃晚饭吧!”宁丫丫真没想到,这个16岁的小伙儿这么在乎她、关心她,感激之情,溢于言表。稍顿片刻,她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双筷子要给竹青:“排骨这么多,足够咱俩吃。一起吃吧!”竹青未接筷子,说:“我不吃,我买的排骨要让你吃三顿哩。你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说罢,拿上床边放的《青春之歌》,接着道,“我到门外看看书。”于是,宁丫丫在病房里吃排骨、馒头,竹青坐在门外一棵树下小石凳上翻看小说。竹青虽然只有16岁,但情窦已开,他过去从未被女孩儿迷住过,自从见到宁丫丫,虽然经历过不愉快,但他被她迷住了,心中说:“我放了几十部中外电影,里面尽管不乏漂亮的女主角、女配角,但都没有宁丫丫美丽可爱。”竹青没有想到,宁丫丫也喜欢他,使他激动不已。他对自己说,有这么一位天使喜欢,自己就不能平庸,要有出息。要让她觉得没白喜欢。人贵有自知之明,竹青觉得自己现在远远谈不上有出息。冷静下来的竹青要重新审视、设计自己,找出自己的长项、短板,然后根据天时地利人和,整装待发,一定要努力干出一番事业。他认为,自己总有一天,会有出息。到了那一天,就向宁丫丫表达爱意。想到这里,他拿着《青春之歌》,回到宁丫丫病房,将书放到床边,轻轻地对她说:“你好好养伤,希望尽快康复。我要回去了。”“你回电影队?”丫丫深情地望着他。“对。我现在放电影,就要把电影放好!”竹青道。已载《中国作家网》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退休前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许杰周英两口子几十年来夫妻恩爱,相敬如宾,无论什么事,都商量着办,从未红过脸。他们离休后热心公益事业,老两口拿出每月工资一半,资助好几所小学的贫困学生上学,仅长城小学受助学生就有十名。傍晚,暮霭笼罩下的群山,一处坐落在半山腰一道土墙围着的小院里,有两排破旧的平房,院外四周矗立几棵高高的杨树,枝叶随风摇曳。院子门口右侧立一块白底黑字木牌,上书“长城小学”。这里还未通电,光线越来越暗。院子内外簇拥不少大人小孩,有些人打着手电。门口左侧有一间简陋门房,门房里的小桌上和外边窗台上,分别立着一支跳动火苗的蜡烛。门房里的小桌上放着一部老式黑色的电话机,小学校长(姓于,是一位中年妇女)抓着电话话筒焦急地与人通话:“喂,喂,你说什么?啊,公社和县里派出的搜救人员已达百人,好,好。我们长城大队和小学也派出二三十个搜救人员去了下游。而且,我们小学许多学生和家长也都赶到学校,等候消息……”站在门卫小房门口的米兰儿拉着许珍珍的手,含着眼泪说:“奶奶不要救我该多好,多好……”说罢,“呜,呜,呜”哭了起来。“你不要难过,奶奶救你应该。”许珍珍安慰她,“奶奶会没事的,你别哭了。”说罢,自己也掉下眼泪。已载《中国作家网》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退休前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劳增寿拍马屁比其父并不逊色,他同安民县几任知县关系都甚密,尽管他作恶多端,但由于有县官的庇护,老百姓只好忍气吞声,无可奈何。特别是四年前,劳增寿将自己已出阁的略有几分姿色的妹妹劳小妹与丈夫拆开许配给了新任知县陶专做了姨太太,更加仗势欺人,无法无天。现任知县陶专本是前任知县徐善的跟班衙役,只是五年前葛州知府陆慨到安民县巡视,见陶专有一妖艳的女儿,欲纳为妾,陶专看是发迹的好机会,便殷勤万般地将女儿献给两鬂染霜的陆知府做了小老婆,从而靠裙带当上了安民知县。陶知县性情暴戾,自恃有陆知府那样的女婿,便肆无忌弹地贪赃枉法,不择手段地残害良民,在他手里造成的冤假错案难以数计。有人若越衙上告到葛州,被陆知府大笔一挥,复又转到陶知县手里,不但状没告中,反而罪上加罪,有人甚至因此丧生。所以,不管有多大冤屈,再也无人敢越衙上告,老百姓只能逆来顺受。那日,劳增寿出去游山玩水,骑一匹白马由马童门子牵着。他们离开劳新庄,由东向西而来。时值春暖花开,芳草吐绿。不一会儿,已走出了二十里地,经过秦家庄时,劳增寿在马上看见从院子走出来的身材苗条的潘琳,他让马童把马拉住,旋从马上跳了下来。潘琳从果园旁边的一条小路经直上来,劳增寿定睛细看,只见她面如桃花,虽说看上去已有三十六七,却不减妙龄春色。劳增寿顿时心生邪念,欲以言语戏之,突然,“汪,汪,汪,”一条大黄狗直冲上来,劳增寿吓得慌作一团,滚圆的身子在门子背后弹来弹去,转起了圈儿,边转边气喘吁吁地直呼:“快,快,打狗!”门子手执马鞭迎战黄狗,马却脱缰跑了,潘琳喝住黄狗,劳增寿松了口气,便“嗵”地一声坐在了地下。潘琳从他身边经过,他的一双老鼠眼贪婪地眨来眨去,便打起了坏主意。心里说:“这女人准是我第十个老婆。”直到潘琳走的看不见了,他才把目光收回来,从地上爬起,让门子拍去他屁股上的土,追赶远去了的白马。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笔名水之韵、火平利、程为公),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