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占功(笔名 水之韵 火平利 程为公 ),陕西人,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及黄河报文化版责任编辑。业余从事文学创作,著有长篇小说《万世大禹》、《名将孤女》、《往事》,其中《万世大禹》与我根据自己创作的中篇小说《倪岱传奇》改编的同名电影剧本一起,由国家版权局直属的中国版权保护中心审核后,中国版权保护中心向我颁发了作品登记证书。我还著有中篇小说《奇婉下凡》等,以及大量新闻、散文作品,已发表各类作品一百多万字。另外,我早年创作的33万字的10集电视连续剧《黄河魂》文学剧本被摄制部门选用后,由我与另一人在北京修改加工两个月,摄制完成后,1993年在中央电视台一台、二台播出。获全国报纸副刊专栏年赛奖、河南省专业报撰稿一等奖、编辑一等奖等。
在郑州生活、工作多年,记者从未想到这座日新月异、快速发展的现代都市会进入我国大古都之列。然而,“郑州商都3600年学术研讨会暨中国古都学会2004年年会”郑重宣布:郑州可与西安、北京、洛阳、开封、南京、杭州、安阳七大古都一起并称为“中国八大古都”。让久居这座城市的人惊喜的同时,亦有几分震惊。记者按约定时间,来到郑州大学中国殷商文化学会常务副会长、郑州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李民先生家中,就郑州列入“中国八大古都”进行专访。一番寒暄之后,记者直奔主题,道出了自已的疑惑:“我家乡的省会西安,作为10多个朝代的帝都,地上地下的遗存极为丰富,且不说比比皆是的秦砖汉瓦、名胜古迹,就是那道巍峨壮观的古城墙,也能凸显出它大古都的地位。可是,郑州列入八大古都‘名至’‘实归’吗”“实至名归。”慈眉善目,温文尔雅的李先生扶扶近视镜,笑了笑,说道,“是不是大古都,有一个标准。郑州作为商代前期的都城,符合这个标准。”“这个标准是指中国古都学会会长朱士光先生所说的一是我国历史上主流或主体、主干王朝或政权的都城;二是有着较长的作为都城的时间,一般来说应在200年以上;三是有着相当大的城址规模;四是在它的遗址上或者其附近傍存着后续城市,且应当是国家级或较高级别规格的区域性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对吗”“对。”李教授说,“郑州列入八大古都,不仅符合这个标准,而且在这次‘郑州商城3600年学术研讨会暨中国古都学会2004年年会’上,与会的其他七大古都的代表和有关专家、学者,对把郑州列入八大古都达成了完全一致的意见。会议形成的《纪要》明确提出,郑州可以与西安、北京、洛阳、开封、南京、杭州、安阳一起并称为‘中国八大古都’。”“据悉,您与中国古都学会名誉会长、原国家文物局局长张文彬、中国古都学会会长朱士光、北京大学教授邹衡、李伯谦、孙淼、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所长刘庆柱、河南省博物院原院长、研究员许顺湛等许多全国知名的专家以及西安、北京、杭州等八大古都学会的代表一起参加这次会议,对郑州的古都地位、历史演变、保护开发进行研讨,对郑州进入八大古都之列进行评定。郑州成为八大古都既符合有关标准,又在评定会上取得了一致意见,那么,请问:主要依据是什么?”“我在这次会议上代表东道主作了《郑州商城在古代文明史上的历史地位》的发言。”李民教授说,“我可以用这次发言的主要内容回答你的问题。”稍顿,李先生说,始建于公元前1600年左右的郑州商城是我国商代前期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不仅在中国古代历史发展的长河中有重要的作用,即使在世界文明史上也占有重要的历史地位。李教授通过引证从1953年以来考古工作者在郑州二里岗等处实地发掘取得的一系列资料后,接着说,郑州商城的发现在学术界影响很大,上世纪70至90年代,早商文化的研究重点主要集中在年代、性质方面。近年来,随着新的考古发现的增加,特别是1996年国家重大科研项目“夏商周断代工程”启动以后,推动了商代文明研究的进程。如在郑州东里路、北大街和东西大街发现大面积早商夯土基址,碳十四测出了大量的年代数据。特别是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2001年以来对商城郭城的考古钻探和考古发掘,证明郑州商城是一座拥有宫城、内城和外郭城墙、护城河组成的规模约13平方公里的城址,而二里岗期的文化遗址的范围达25平方公里。李教授还引证长期考古发现与钻探获得的大量资料后,得出“郑州商城是一座有规划布局的早期都城”的结论。并认为,郑州商城当时比较繁荣的手工业作坊,处在内外城之间。而且,这座早期都城还是一处注重生态环境的城址。他说,郑州商城位于由豫西延伸而来的中岳嵩山余脉丘陵地东端、黄河沿邙山北侧峡谷东流与黄淮大平原衔接处,地势不低也不太高,是西北向东南的走势。这不但有利于防洪,而且有较为充裕的水源。这儿气候湿润,植被茂盛,动物资源丰富,有有利于农业生产的肥沃土地和水陆交通的便利,是宜于人类生存、宜于建都的好地方。李教授引证了许多考古数据后,接着道,前后有355年都城史的郑州商城不仅是商代前期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而且在世界文明史上也有重要地位。他说,公元前1600年左右正处于世界文明史上的一个辉煌时期。在这个时期,有一些著名的城市相继出现,它们与郑州商城同时,或稍早于郑州商城。如两河流域(底格里斯河、幼发拉底河)的巴比伦城(公元前1894—公元前1595)、亚述城(公元前2500—公元前1500)、印度河流域的摩亨佐?达罗和哈拉巴城以及尼罗河流域的埃及十七王朝末、十八王朝早期的一些城市。这些城市或稍早于郑州商城,或与郑州商城同时,或当郑州商城兴起时,已走向衰落。即使它们兴盛时期,其规模和建制都比不上郑州商城。而在郑州商城附近,还有登封阳城、郑韩故里等一个庞大的古都群,其源远流长的历史文化和丰富多彩的文物资源,足以说明,郑州列入我国八大古都,乃实至名归。年近70岁的李民教授身板硬朗,精神矍铄,他和蔼可亲,言谈间不乏童真。他是河北人,1962年南开大学历史系先秦史研究生毕业。毕业后,随我国著名史学家顾颉刚先生在北京中华书局整理《尚书》。1956年来到郑州大学历史系任教。现任中国殷商文化学会常务副会长、郑州大学殷商文化研究所所长、教授、博士生导师、复旦大学兼职教授等职。他长期任教,多年带博士生,带过的博士生有些如今也做上了博导。他除了讲授《先秦史》、《夏商史》等历史课外,还有《〈尚书〉与古史研究》等大量著述,出版著作13部,发表学术论文150多篇,分别获国际性、国家级和省级优秀论著奖多项。他先后承担过多项国家社科基金项目以及国家部委和省重点项目,还参加过耶鲁大学的重点项目。曾多次到加拿大、美国、日本等国参加国际学术会议,并在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东京大学等院校讲学。他被中国社会科学院聘为中国社会科学院古代文明研究中心专家委员会委员,对“中国古代文明研究工程”做出了贡献。《光明日报》曾在头版重要位置发表专题《史学家李民教书育人成绩显著》。他是享受国务院颁发政府特殊津贴的“河南省优秀专家”。采访结束时,记者问李老:“这一生,您感到最欣慰的是什么”“让郑州实至名归地列入我国八大古都。”李教授感慨地说,“作为一名史学工作者,我尽了力。”原载2004年11月16日《黄河报》
许沁着急地找来找去,找到电影院大门外,看到了要找的人。她举起一页折叠的信纸,对双手叉腰望着电影橱窗的竹青叫道:“小竹,你的信。”“哪来的?”“丫丫写给你的。”“不看。”竹青头也不回,“你没看见,我正在看电影画报呢!”“我念给你听,可否?”“培训班结业典礼快开始了,你能不能别搅和了!”竹青不耐烦地说。“用不了两分钟,我把信念完,以后,我不搅和了。”许沁说罢,径自展开信念道:“小竹,首先请接受我真诚的道歉,这个药真是拿错了,没想到你会生那么大气,对不起,请原谅。其次,我给你吃的治月经不调的药,真的对男生没有副作用。我向你保证,如果因为吃这个药对你产生不良后果,我愿承担包括赔偿的任何责任。我今天上午就要离开县城回知青点了,若你原谅我,请到跨河大桥北桥头送送我。宁丫丫8月7日晨写。”许沁念罢信,把信纸折叠起来,冲着竹青:“你若不要这封信,我就撕掉扔了!”“别,别。”竹青显然被信的内容感动了,转过身有些尴尬地说,“其实也没啥,想不到丫丫这么认真,倒叫我有些不好意思了!”说罢,将许沁手上的信要了过来装进衣袋。旋即,他抬腕看了一下表,叫道,“距八点半只剩五分钟了,我怎么能赶到北桥头?”“培训班结业典礼也是八点半开始,也别迟到。”许沁道。“请你找个理由,替我向尚主任请一小时假。”竹青对许沁说罢,转身三步并作两步跳下石阶,快步朝北桥头而去。许沁走到橱窗前,往里瞅了瞅,旋即走了。这个电影院是红星县唯一的电影院。红星县是大西北一个小县,“文革”期间,全县总人口不到十万,作为县城的红星镇,有城镇户口的人不到两万。当时,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浪潮席卷全国,红星县亦不例外。宁丫丫的父亲是北京人,大学毕业分配到西北一个省城的一所大学任教多年,此时已是教授。她的母亲是西北人,是父亲所在大学图书馆管理员。宁丫丫的父亲爱唱京剧,而且京胡拉得很好。宁丫丫耳濡目染,亦从小就喜爱京剧,也拉一手好京胡。她高中毕业,响应毛主席上山下乡号召,来到距省城一千多里地的红星县野猪滩村插队落户,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已经一年。她当初报名到农村去时热血沸腾,情绪高涨,可到野猪滩仅仅一个星期,心就凉了。这里山大沟深,偏僻荒凉,交通闭塞,生活贫苦。村民们大都缺粮少菜,依靠粗粮土豆间或还得去挖野菜,艰难度日。已载《中国作家网》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退休前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陇东庆阳,是原陕甘宁边区的一部分,抗日战争时期的一九三七年冬至一九四五年秋,八路军三八五旅曾在这儿驻防。他们在庆阳驻防期间,与当地人民建立了鱼水般的深厚情谊,涌现过许多感人肺腑的事迹。甘肃省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选编、甘肃人民出版社出版的《革命史专辑》等书刊,收进了我采写的《三八五旅在庆阳的故亊》。这里选择其中“仁义之师”“这也得付钱”两个故事,与读者分享。仁义之师八路军三八五旅军纪严明,对老百姓秋毫无犯。他们经常组织干部战士到群众家里访贫问苦,帮助群众担水、扫院、打围墙、修房子。老百姓也把他们实实在在地当亲人看。每逢节日,乡亲们总是三五成群,带上红枣、猪蹄等礼品,来慰问八路军和看望伤病员。部队体贴群众,对于老乡们送的东西一般都不收。老乡们却以为八路军不好意思,他们说:“八路军见了敌人像老虎,见了老百姓像姑娘。”三八五旅的文艺宣传队,经常在城乡为群众演出。演员在台上演戏,到台下还为老百姓干活儿,很受群众的喜爱。部队同群众在一起看戏时,总是把群众让在自己的前面。有一次演戏,演出已经好大一会儿了,这时又从乡下来了一群妇女。她们都胆小拘谨,站在人群后面,不敢往进挤,有些小姑娘仰着脖子还看不见舞台。人群后半面全是部队,当他们得知这些晚来的妇女看不见舞台时,便自觉地闪开一条走道,很礼貌地站在两旁,让她们走到自己的前面看戏。这些妇女往年连军队也不敢见,这会儿却不由得对八路军十分感激。在平时,八路军见了妇女,都格外尊重。按照西北的地方风俗,老百姓对此更有好感。他们说,国民党军队见了妇女,不是调戏,便是糟蹋,妇女们望风而逃;八路军对妇女却这么礼让尊重,真是“仁义之师”!这也得付钱有年夏天,八路军三八五旅七七〇团某连指导员同几名战士在赤城执行任务,路过一块高粱地时,忽然传来小孩紧张的哭喊声。他们循声望去,在高粱地一边的一棵杨树底下,有一个孩子哭喊着直摇手。八路军便绕着地畔跑到杨树下,只见一个小女孩站在树下哭着,地上躺着一个昏迷的男孩,嘴角还流着血。原来这两个孩子是一个村庄的,今天他俩不知怎么偷偷跑到这儿掏喜鹊蛋来了。八岁的男孩机灵得很,没费多大劲就爬上了树,一不留神,脚打了滑“嗵”地摔了下来,当即昏了过去,只有五六岁的小女孩,在树下吓得直哭,目顾四周呼救。正在这时,八路军指导员一行从这儿经过,他们上前仔细看,小男孩的胳膊和腿都受了伤。指导员忙把他抱起来,把随身带的毛巾包扎在伤口上,几名战士又把带的水给喂了几口,过了几分钟,小男孩才哭了起来,于是他们便跟着那小女孩,抱着男孩子朝村子里走去。男孩子的家里,这时只有一位老奶奶,其他人都去西瓜地了。指导员他们抱着男孩走进家里,向正在捻线的老奶奶说明情由。老奶奶见小孙子的伤口被包扎上了,热情地对指导员说:“多亏你们了,快坐。”说着,倒了几茶缸水让大家喝。这会儿,那个聪明的小姑娘已经跑到西瓜地,向那男孩儿的父亲“报告”情况。指导员他们观察了小男孩的伤情,觉得问题不大,便对老奶奶说,弄些龙骨等药物治治,不久便会好的。说罢,就要告辞。老奶奶说她要做饭,叫他们别走。正在这时,那男孩子的父亲担着两筐西瓜,和那小姑娘一块回来了,一番感谢话之后,就切开了西瓜。指导员看推辞不掉,他们就吃开了。吃过西瓜,指导员拿出一些钱对那男孩儿的父亲说:“请把钱收下,给孩子买药用。”那耿直的农民发了火:“你们做了这么好的事情,吃点西瓜还要付钱,这不是拿我当外人看吗!”指导员笑了笑,诚恳地对他说,“咱们是一家人,但我们必须遵守纪律。这也得付钱。”说罢,带上战士们走了。
程占功那年,一个风沙弥漫的下午,记者乘坐的汽车穿行在渭北高原东雷抽黄工程北干渠万泉河至封村段十几公里的渠畔上。透过车窗,记者望着用钢筋混凝土和水泥预制板衬砌而成、宽十几米、深数米、一望无际、长近15公里的渠道以及一座座矗立在渠道上的高大建筑,不禁赞叹:“好壮观啊!”同时在脑海里出现一个问号,如此巨大的工程是怎么建起来的呢?青春,在东雷抽黄建设工程中闪光夜幕下的渭北高原风雪交加,王洁的头上、身上积了不少雪花。他打着手电,拿着检测工具,仔细地检测灌注桩混凝土浇注的深度和坍落度,并对施工人员一再叮咛:“无论天气多么恶劣,施工条件多么艰苦,我们浇注的灌注桩必须保证质量,决不能有丝毫马虎。”“可是,我们的手快冻僵了!”工人叫道。王洁抬腕看看表:“现在已近凌晨4点,大家在摄氏零下20多度的风雪夜坚守在工地上作业,咋能不冷?”说罢,他拿起柴油桶,打开桶盖,“哗,哗,哗”地把柴油倒在一堆砂石上,旋即用火点着,“同志们,来暖暖手再干!”大伙儿围着火堆烤了一会儿,柴油很快燃尽,王洁和他的工友们便又立即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这是1996年冬季在位于陕西蒲城境内的东雷抽黄工程北干渠党丁沟渡槽施工现场的一个镜头。东雷抽黄工程是世界银行贷款支持的陕西省重点水利工程。该工程建成后,将为干旱少雨的渭北高原送去宝贵的黄河水,对工农业发展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党丁沟渡槽是东雷抽黄工程北干渠一期工程的重要建筑。世行要求东雷抽黄工程北干渠一期工程必须在1997年6月30日前全线贯通,否则,将停止对陕西水利行业的贷款支持。生长在陕南汉江江畔的王洁,在陕西水校毕业时,就要求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工作,贡献自己的青春年华。1995年7月,刚刚走上工作岗位的他,作为陕西省三门峡库区工程局的技术人员,参加了大荔黄河华原下延工程的施工。在工地,他坚持理论与实践相结合,虚心向施工经验丰富的老技术人员学习,不懂就问,勤学苦练,很快成为单位的技术骨干。1996年9月起,20岁出头的他,单独负责东雷抽黄工程党丁沟渡槽施工。为了使咽喉段的跨沟建筑物施工不拖后腿,王洁和他的同伴决定倒排工期,组织人力、物力,进行昼夜施工。为了确保工程质量,确保每个环节不出问题,王洁跟班作业,吃住都在工地上。渡槽地下混凝土灌注桩浇注,时间长,工作量大,技术要求高,灌一个桩就需要12小时。施工人员两班倒,而王洁一人顶两班,始终坚持旁站施工,曾在大雪纷飞的雪地里站着工作了五六个通宵。在气候极其恶劣的条件下,他连续工作12小时、24小时、48小时,已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尽了一个年轻技术员的最大努力。每一道工序,每一个环节,他都一丝不苟,严格把关。王洁不仅苦干,而且巧干,大搞技术革新。在渡槽的排架施工中,他和同事经过科学论证,改变多方位支撑为利用三角形稳定性三面支撑;改槽身外支撑固定为槽身内支撑固定,用螺杆对拉的方式固定槽壁内外模具,获得成功,大大减小了支模工作量。为了缩短拆模时间,王洁将混凝土试块取出后,放在渡槽箱内与渡槽混凝土同等条件养护,送到实验室分别作了3天和7天的强度试压,发现在当时温度下混凝土强度7天能达到80%,推算出10天混凝土强度能达到90%以上,因此,将原来确定为28天拆除的承重模板,改为10天全面拆除,增加了模板的周转次数。该方案的改进,使长220米、宽3。8米、深4。15米的12个跨渡槽建筑物的施工,仅用一套侧模,两套底模就完成了。此项革新仅节约模具材料费就达50多万元。由于整个施工过程控制严密,措施得力,党丁沟渡槽工程以北干渠全线最优的质量、最高的效率提前15天完成。其中24根灌注桩通过专家用超声波检测,全部为优良。1997年6月30日,东雷抽黄工程北干渠一期工程全线贯通,当时的水利部部长钮茂生和陕西省省长程安东等各级有关领导同志出席了隆重的贯通试通水仪式。而王洁却由于劳累过度,大病了一场。王洁1999年年初担任陕西省三门峡库区工程局三处处长。走上领导岗位后,他在对自己高标准、严要求的同时,下功夫加强职工内部管理。他严格按章办事,领导和普通职工一视同仁。当时承包东雷抽黄北干渠二期工程全线的施工单位中,陕西省三门峡库区工程局三处的工程量最大。接到任务后,该处全力以赴,采取平行流水作业,在14。8公里的战线上开设了15个工作面,日上劳总计750余人。作为处长兼项目经理,王洁每天徒步往返在各个工区间(一天步行不下30公里),一是逐工区检查当日施工计划是否保质保量完成;二是现场解决存在的问题;三是检查是否存在安全方面的隐患,教育所有施工人员,要时刻绷紧安全生产这根弦,坚决消除不安全因素,扎扎实实做好安全生产。在王洁和项目部全体成员以及所有参加施工的建设者的共同努力下,东雷抽黄北干渠二期工程万泉河至封村段14。8公里渠道衬砌以及跨渠建筑物建设任务比省上预定的时间提前45天全面完成。这项被业主认为工程量最大,进度最快,质量最好的“三最工程”受到来工地检查的时任陕西省副省长王寿森和时任陝西省水利厅厅长彭谦的高度评价。该工程在移交中被评为优良工程,该项目部被陕西省劳动竞赛委员会评为先进集体。王洁在保留上年被评为陕西省三工局优秀中层干部的同时,这年还被评为“在经营和管理中作出突出贡献的带头人”。不懈地追求王洁是一名共产党员,不论在工作中,还是生活上,他都处处以共产党员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他说,我建设过的不少工程都与治水有关,我们要以大禹为楷模,把全部身心贡献给为人民造福的事业。他不仅忘我地努力工作,而且为了更好地掌握科技知识,还参加了西安理工大学水利水电工程专业自学考试的学习,并不断地把所学知识应用到工作中去。他转战过许多工地,不畏艰难,能征善战,建成了一个又一个优质高效的精品工程。他以发奋向上的精神,不懈地追求着一个共产党员的人生价值。东雷抽黄北干渠万泉河至封村段二期工程完成后,王洁被聘任泾惠渠九支渠改造工程的项目经理。泾惠渠九支渠改造工程是陕西省九大灌区改造工程项目之一,全长12公里,主要工程项目为,渠道清淤衬砌12公里,新建、改建各类建筑物58座。为了吸取其他灌区的经验,王洁在开工前带领参战的技术人员驱车700余公里,跑遍了关中所有的灌区渠道参观学习。他途中意外受伤后,只在医院简单地包扎处理后,不顾医生和众人苦劝,就投入到紧张的施工中去。为了确保工程质量,王洁把规范操作作为严格过程控制的重中之重来抓,首先是强化质量责任意识,实行分级负责,将质量职责层层分解,落实到工作区、工作面以及班组和个人,形成了网络化质量管理体系。由于制度健全,组织严密,措施得力,特别是在施工中大胆进行技术革新,不仅保证了工程质量,而且使功效大大提高,从而受到了业主的好评。泾惠渠管理局多次组织其他工地领导和技术人员来九支渠工地参观学习。该工程一期工程按期完成后,陕西省世行贷款项目办在全省九大灌区改造工程检查中,该项目被评为先进集体。原载2002年8月27日《黄河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