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占功(笔名 水之韵 火平利 程为公 ),陕西人,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及黄河报文化版责任编辑。业余从事文学创作,著有长篇小说《万世大禹》、《名将孤女》、《往事》,其中《万世大禹》与我根据自己创作的中篇小说《倪岱传奇》改编的同名电影剧本一起,由国家版权局直属的中国版权保护中心审核后,中国版权保护中心向我颁发了作品登记证书。我还著有中篇小说《奇婉下凡》等,以及大量新闻、散文作品,已发表各类作品一百多万字。另外,我早年创作的33万字的10集电视连续剧《黄河魂》文学剧本被摄制部门选用后,由我与另一人在北京修改加工两个月,摄制完成后,1993年在中央电视台一台、二台播出。获全国报纸副刊专栏年赛奖、河南省专业报撰稿一等奖、编辑一等奖等。
“若你们是夫妻,我愿作你们的‘和事佬’;若你们刚认识的话,我就作你们的‘月下佬’,成全你们。”刁川听那人愿作‘月下佬’,心想,这小子看上去也不过同我的年龄一样,怎么自称为‘佬’、‘佬’的,管他娘呢,若这样真能成全了好事,我便不用落个强占人家良女的骂名了。于是,刁川“嘻嘻嘻”地笑了几声,对那人说,“你愿作‘月下佬’,真是太好了,以后有人问起,你可得证明我们是你保媒的夫妻啊!偌,你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那人稍加思索,便答道:“我当然会证明你们是夫妻。我叫冯马牛,家住冯余坞。”言毕,问刁川,“请问老兄住在何处,尊姓大名?”又指着彩云问道,“这位姑娘姓甚名谁,家住哪里?”“我叫刁川,家就住在牛岭乡,我爹是这儿的乡约,我家有官、有钱、有财、有粮,可这女子,”刁川放开彩云的双手,指着她,“她叫秦彩云,住本乡的秦家庄。她爹是个秀才,因犯了罪,被县衙抓去坐了牢;她母亲被大财主劳增寿娶去做了小老婆。如今只剩她孤零零一个女孩儿家,我好心好意要到她家为她做伴,可她却不让,要往别处跑,还开口骂人。因此,我动了点火,送她回家,就遇上你了。你想个法子叫她好好儿地跟我过活吧!”冯马牛知是如此,更加对彩云同情和担忧;同时对刁川这个恬不知耻的恶棍痛恨万分。但眼下必须设法救彩云脱身才是。于是,他假意地笑着把手搭在刁川肩上言道,“这件事儿包在我的身上,但你须做到三点方可成全好事。”“只要彩云跟我过活,便是三十点也能办到。”刁川咧着大嘴道,“你快说第一点?”“第一点,必须是真心爱她。你能做到吗?”“能,能。”“第二点,必须保证不再对她发火,有事儿要两人和和气气商量着办,能做到吗?”“嗯……,能,也能。”“第三点,你同彩云成亲,须明媒正娶,喜事要办的热热闹闹。这样,你刁家做事体面,我这个‘月下佬’也脸上有光,你能办到吗?”“能,能。”刁川觉得这样既能显出他家的派头,还让别人都知道彩云不是他强占的,岂有不办此理。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笔名水之韵、火平利、程为公),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这天他们第九次测过流速,已是下午五点三十分,竹青突然看见洪水卷着一个拼命挣扎的女人抛向下游。竹青已连续工作近二十小时,身心疲惫,但他把流速仪放在吊箱,对做测验数据记录的同伴说:“请保护好资料和仪器,我下河救人。”便冲出吊箱,跳进骇浪滔天的洪流,追寻那个落水者。竹青平时不游泳,还在上水校时,被一些同学拉上去学了几次,多少有点基础,但不熟练,只是比旱鸭子强些。到水文站工作,要与洪水打交道,有时掉进滔滔河水,由于有点游泳基础,加上泥沙多的洪水浮力大,他也能从水中扑打着爬上岸。但跳进涨满河槽、卷着巨浪的洪水救人,这是第一次,他能把那个落水者救起吗?风雨交加的云川市区,到处是积水的城南长途汽车站,不时有一辆满载乘客的班车驶入汽车站院内。站内站外,几个拿着一包包雨伞的小贩,不断吆喝着向下车的旅客兜售雨伞。身着四个兜消防军官服装的许平提着一个装满东西的大包下车后,望望天空倾泻的雨水,便买了把伞,匆匆地离开车站。云川市在西北是一座不大不小的中等城市,工农业生产以及科技教育文化等方面,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发展,也属于中等水平。这里是中共云川地委和云川行署的所在地。云川市是云川地区所辖的一个区级市。这座城市处在黄土冲积平原上,四通八达的宽阔大街,和纵横交错的无数小巷,矗立不少高楼大厦和各式具有民族特色的建筑,透出些许繁华。街道两边乃至街心花园绿树成荫,亦有各种花卉点缀,即使在雨中,别是一番景色。已载《中国作家网》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退休前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一个月后。汛期已过,雨水明显减少,河里的水缓缓流淌,水面平静了许多。云邮水文站的职工由紧张忙碌的状态转为日常水位、流量、泥沙等测验和水文资料整编等工作,相比轻松不少。这时候,职工们就可以轮流休年休假和探亲假。竹青的年休假和探亲假加起来有半个多月,他想先回家乡看望父母亲人,然后到一些书店购买他喜欢的中外名著,好好读一下书,汲取营养。他向站长提出,要先休假。站长对竹青平时利用业余时间和休息时间努力创作,不太理解,认为他不务正业。为了让他晚上早点休息,别熬坏身体,还强行拉过电闸。竹青也不争辩,在不影响工作的情况下,我行我素,仍然潜心创作。他专门买了手电,若遇停电或被人拉下电闸,他就打着手电写作,不仅作品越来越多,发表的也不少。但是,竹青都不满意,觉得分量不够。他要向生活学习,向名著学习,也希望得到贵人的指点。站长没有为难他,让他先休假。这天半晌,竹青提一个内装笔纸、洗漱用品和换洗衣服的提包,从山谷底端的水文站沿盘山小路往山顶走。山顶上有一条简易公路,每天中午11点左右,有一趟班车路过这儿。竹青要乘坐这趟车先到云川,然后转车抵达目的地。竹青上了山顶,看看手表,已是11点15分,他询问路边一老农,班车过去没有?老农回答,还没有。竹青对老农说声“谢谢”,便坐到旁边一块土墩上歇息。已载《中国作家网》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退休前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再说,那个壮汉骑摩托车带着宁丫丫越过清水河大桥,在山根间的土路上飞驰。驰出约十七八里地后,便沿着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往一座很高的山峰上驶。这座山峰因其像一个耸立的玉米,被当地人称为“玉米峰”,海拔最少一千五百米。摩托蹿到半山腰,宁丫丫才发觉不对劲,便大叫:“大叔,路错了!”“别叫,你抱紧我的腰坐好就是了!”壮汉边说,边继续开着摩托快速往上蹿。宁丫丫扭头往下看,如临万丈深渊,令她头晕目眩。“大叔,你是什么人?要把我带往何处?”宁丫丫带着哭腔,大叫。“咱们先到我家歇会儿。你再喊叫,别怪大叔对你不客气!”壮汉说着,继续开着摩托疯狂地往山峰上行驶。宁丫丫这才觉得遇上了坏人,可以前从未遇过这种事,吓得她不知如何是好。但她很快意识到,若到了这个“大叔”家里,危险更大,后果难测。与其成为“大叔”的待宰羔羊,不如放手一搏,或许出现转机。于是,她强压内心恐惧,立即松开抱壮汉腰部的双手,闭上眼睛,转身跳了下去。壮汉很快发觉后座上没有了宁丫丫,调转车头要去追寻,由于转弯太快,摩托失控,在滚落山崖的同时,壮汉的右脚被他用作捆扎宁丫丫大包的绳索套住,壮汉被摩托拽着亦掉了下去。宁丫丫闭着眼睛跳下摩托,滚落山崖,由于山坡很陡,无法自已。在滚下几百米之后,一群觅草的羊救了她。飞滚而下的宁丫丫,一连撞倒五只羊,被第六只羊挡在了灌木丛中。这群羊的主人是祖孙俩,爷爷七十岁,姓山名汉,孙子八岁,叫山宝。祖孙俩见状,便赶到宁丫丫身边。山汉惊讶地看着腮边有血躺在灌木簇旁的宁丫丫:“有什么想不开的事儿,要寻短见?”“老爷爷,我不是寻短见。”宁丫丫泪流两行,哽咽着道,“我被坏人骗到山峰上,怕他害我,冒死跳了下来。”“坏人呢?”山汉又问。“还在山上。”“会不会追下来?”“会。”“那咋办呀?”山汉惊叫。已载《中国作家网》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退休前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