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冬天,锅炉厂爆炸
断了一个人回村的路
年关脚下,一万块钱被提到了
半条命的代价。年轻女人
抱着孩子,守起空房,重新
打点理发的手艺。几丝头发
飘在空中又重重落下
雪不曾出现,只有寒风
包夹了纤弱的招呼
不时地,一滴雨落进
爆竹声响起的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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