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南农业大学绿窗文学社荐稿
文/信息学院 芽①
如果我想大声朗读一首诗
我就会找一张白纸,对着阳光
让它用最尖锐的思想.刺伤我的眼帘
直到我看清这世界所有的黑暗
我才能看清你给我们留下的光芒
如果我想大声朗读一首诗
我就会庄严地举起那张白纸
闭上双眼.
让每一个属于这首诗的字眼从白纸的纤维间穿过
比如爱.比如春天.比如不朽的太阳.
比如花.比如天空.比如老去的夜晚.
如果我想大声朗读一首诗
我就会紧紧地抿住我早已失语的嘴
让那些羞涩而美丽的词句,排成他们想排成的模样
像一行整齐的铁轨和枕木.
而我知道.你会躺在那里.躺在铁轨最深处的蜿蜒.
如果我想大声朗读一首诗
我就会撕毁我所能见到的所有的诗集
再把它们烧掉.飘在三月的春风里.
像一群迷路的蝴蝶.蝴蝶的鬼魂.
如果我想大声朗读一首诗.
我就会拆掉铁轨上的枕木.拼一架长梯.
跟随那些蝴蝶的鬼魂攀升.沿着最深刻的那一道阳光.
直到我看见一个人.大声朗读着那些属于诗歌的字眼
转过头
是你年轻而灿烂的脸庞.
3.26 纪念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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