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嘈杂,又很亮的声音,不断地敲击。我发现,这雨声不是文章写到的那种美妙的,引人遐想的天籁之音,觉得有点厌恶。我所听到的雨声,都是雨水砸在铁箔上的碰撞声,我能想到的最美化的形容词只有“浑厚”,再无其他。
我开始追溯,到达什么是听雨?你所听到的雨声又是什么呢?无非是雨落在地上,滴在水面上,砸在屋檐上的发出的声音。所以我想说,雨本无声,而你听到的,不仅仅是雨声。
试想,如果有一片云逃离地球,逃离太阳系,在无涯的宇宙中幻化成雨,然后依旧以水滴的形式逃逸,还会有雨声吗?大抵书没有的吧。它们就这样自由落体,在亿万年以后,依旧保持着天荒地老的姿势。亦或者,当两滴雨水相撞的时候,还是有声音的吧,那才是纯粹的雨声啊。但想想又觉得不对,宇宙空间算书真空的吧,那就没有声音存在了,所以,还是没有所谓的雨声的。
就连雨的姿势也值得质疑啊,在失重的宇宙空间里,雨是不会自由落体的,是像减速的烟花那样吗?慢慢地从一朵云散开,向四周扩散。还是像羽毛那样,一上一下地沉浮,满天满地的纷纷扬扬?
其实连视觉都成了问题,宇宙空间像深渊一样不见天日,哪里看得见近乎透明的雨?
我发现我的想法太外星了,地球人就不应该有这么无聊的想法。那是因为,当我醒来后,就很难入睡了。所以,我选择听雨,却听出了太多的联想。也许是因为我睁眼闭眼都是黑暗的世界,仿佛宇宙空间的模拟,所以,才会想到宇宙中的雨,而白天从来都没认真听过雨。
离开了地球,也就无所谓雨了,最多就是流星雨。所以,听雨不是雨,似乎合理,但还是不合理的,却还是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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