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一首首的阙歌
风在这悠扬的季节里沉迷,在海上扯开一朵朵的浪花,浪潮声排山倒海而来。海水漫上我的双脚,冰冷而怀旧。如在美丽的莱茵湖畔,几只洁白的海鸥盘旋在浪花上头。
美丽的梦幻贝壳握在手中,我重温曾经奏过的阙歌。
钟声------捆绑的忧愁
偌大的校园里,只有你在风中伫立,钟声悠扬而又沉重的回荡在你的周围,清晰而又悲哀。你总是默默地记下这钟声的旋律,总是在这钟声下沉默。
你说你就是落榜的张继,在这深秋的冷酷中,如一叶轻舟停泊在苏州城外的枫桥边,满天的寒霜,江边的枫树,点点的渔火,清冷的夜,只有钟声沉重的音调唤醒你冰冷的感觉,用钟声来试探自己麻痹了没有。
窗边,是你沉默的脸和死寂的神情,风吹过,钟声在你耳边清脆。那钟声似乎就是你的乐曲,你一遍遍地咀嚼它的苦涩,它的沉重。
你说,你就如那空洞的钟声,命运已被安排,被注定了声波在何时应该响起,何时该陨落,你的人生只是顺着轨迹前进。
绮,可是你也忽略了你所拥有的快乐,钟声不正是代表释放吗?那也是美丽的开始啊。
被你捆绑住的,是那钟声的动听。
芭蕉雨声------扬起的弧度
雨点拍打芭蕉的声音如钢琴动听而典雅,你扬起的弧度总是告诉我这一切。你喜欢芭蕉雨声,因为雨的旋律在漫天奏过后,总会让人映出芭蕉的绿意,总会让人感觉到大地的呼吸和植物的蜕变重生。
你的眼睛总是带着晶莹的芭蕉雨,一点一点地在人群中散播你接踵而来的阳光。唇瓣的弧度是那候鸟归来的美丽剪影,我们轻易地读懂你的快乐。
你不喜欢温庭筠的“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也不喜欢王昌龄的“岭色千重万重雨,断弦收与泪痕深”,更不喜欢“闲愁几许,梦逐芭蕉雨”,你总是认为这些诗人太多愁,不懂得苏轼那样淡泊豪放。
怡,你的芭蕉雨声是一首永不泯灭的旋律,在那旋律中,阳光在呼吸中一缕缕地飘过。
芭蕉雨声,收纳在你的唇边。
雁啼声------断肠的孤独
郭敬明说,他喜欢一45度角仰望天空,但你我都不知道那是怎样的一个角度。
我说,或许那是一个流泪的角度,让人有落泪的冲动。那时候,天空特别的清远,几声雁鸣显得悠远而空洞。
当时,你望着空中孤独翱翔的大雁,它优美的弧度显得竟如此落寞而孤寂。那几声沙哑而哀恸的啼叫,撕裂了空气,你静静地伫立,呼吸很轻很轻,仿佛要把那哀恸的雁啼声刻进你的骨髓,沉默,风吹过,此起彼落的是雁的凄凉啼声。
我知道,雁啼声中的孤独是你的苦涩,你的喜欢是因为对它的麻木。
迎着风,你说,只有在雁鸣声中,45度角是最接近天空的角度,但那里尽是孤独和寂寞,所以当你在雁啼声中仰望天空,都会有种落泪的冲动。
凝,你总是把雁啼的声音搁在你的梦的周围,所以你的眉头总是深锁。
雁啼声,是你不愿放开的孤独。
总会在秋天落叶的树下想到你们,想起你们各自的喜怒哀乐。如今,我们各自漂泊,各自寻觅栖身的驿站。
沙滩上,我泡在黄沙上,一遍遍地重温你们给我的阙歌,隐藏在贝壳里的,是你们的声音给我的回忆。
风吹起水珠,打在我的脸,冰清而冷冽,而风响起的声音,仿佛吹着一支残笛。
一阙残笛吹断肠。
钟声,芭蕉雨声,雁啼声都已被时间剪影成阙歌,都已成了回忆。
只能回首,在黄昏之后。
作者:谢建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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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编:527100
【编者按】:散文的心情总是那样的悠闲、自在和不羁,自由的想象,无尽的体验,更是令人陶醉其中。
编辑——孤海一舟 2007.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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