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分两类,物为两极,本就没有永恒的真理,本就没有绝对的标准,矛盾双方亦可以在潜移默化中改变。每个人,不可能永远都坚强;每个人,也不可能永远都脆弱。刚极亦折,所以,要学会调节自己,不能永远都那么坚强。要学会,在某一个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释放隐藏的脆弱。哭泣,不代表是在伤心;微笑,不代表心存喜悦。执着于物的表面,本身就是种罪。
午夜,光与暗的交界。在即将步入明天的霎那,将今天的浓黑的悲凉发泄。在脆弱中,充满坚强。每个人都有好几个面具,不同的场合不同的人物都会产生影响。所以,不需对自己产生怀疑。老子曰:万物皆生于无。所以,本就没有所谓的永恒的存在,何必庸人自恼呢?有时,也许会刻意的产生一个新的面具,以之示人,似乎就会产生一种旁观的态度。漠然,无情。殊不知,假的变成习惯,与真的,就不会有区别了。执着的刻意追求,逃避的蛮不在乎。在我看来,都是种错。
思维,在这寂寥的空间与荒谬的时间的交际点上,有如盛放的烟花,会向不同的方向释放不同的色彩,别样的美丽。
佛门中说一个人悟道有三阶段:“勘破、放下、自在。”的确,一个人必须要放下,才能得到自在。放下感情,放下执念,放下羁绊。在空旷而荒芜的时空之域里,静静的看着自己,轻轻的念着自己,明明的悟着自己。人是未来佛,佛是过来人。每个人心中都有佛,每个人都是佛的前身。我等来世自由身,没有高高在上。我们要做的,仅仅是在寂静中挖掘自己,在漩涡中拯救自己。阳明先生有言:致良知,天理在己心。但即如此,由于每个人主观意识的不同,因此亦决定每个人心佛不同。我们不需要祈求别人,不需要膜拜活佛。我们的道,都是天地中无双的道。路,是自己走出来的;道,是自己悟出来的。每个人都在坚持自己的坚持,又能有什么理由,使我们为别人而改变呢?故兰帝有云:选择,即要承载。
你是否会在某个瞬间感到迷茫与彷徨;你是否会在某个刹那感到寂寞与黯然。不要担心,不要恐慌。人之所以是人,是因为人会思考。而思考,便会产生困惑。困惑,便会随之而然的转化为一系列的负面情绪。从而使人,崩溃,或觉醒。越是在困境中,我们就越不能悲观。因为,悲观会使我们丧失面对现实的勇气,抛弃坚持梦想的信念。从而使我们更加的悲观,更加的困惑。最后,在没有回应的空虚中毁灭,消散。
前念不生即心,后念不灭即佛。成一切相即心,离一切相即佛。心是慧,佛是定。定慧不离,方为正宗。于斑斓妖异的迷幻之中,寻找不曾消逝的真实。让那苍天,再遮不了我眼;要那穹地,再埋不了我心;要那众生,都明白我意,要那欲望,通通消散。其实,我们不曾失去的,不曾不幸的……
当一个人的关怀逐渐成为习惯时,我们对之的情感也就会慢慢消散。当等到关怀失去时,才明白,原来,那并不是一种存在。亲情,天底下最耀眼的字体。如果天地间有什么偿还不起的债的话,那么亲情,便是我们一生都无法还清的债。你知道父母的生日吗,你知道父母的白发有多少吗,你知道父母最高兴最悲伤的事情是什么吗?你不知道啊,你从来没有想过去知道。存在的,我们不去珍惜;虚幻的,我们刻骨铭心。人啊,多么忘恩负义,多么愚蠢无情的生物!每当我们咀嚼自己的烦恼,并为之大发脾气,甚至迁怒于父母的时候;你是否想到过,父母的忧劳有多少?孩子的烦恼,怎么可能去和父母的忧劳争辉呢?舍弃虚幻,回归真实。好好凝视一下自己的父母,看看那白发是否如同天上的星星那么让人无法看清;好好抚摸一下自己的父母,看看那枯手是否如同泥路的车辙一样密密麻麻;静静相守一下自己的父母,看看那快乐是否让父母喜不自禁。醒醒吧!
所谓的感情,其实只是一种感觉。当它来的时候,会给人以灵魂的震击,心灵的颤栗;可当它去的时候,又那么的悄然无声,轻淡消散。所以,不必为之留恋,不必为之奢求。相爱,不一定非要在一起;相知,不代表会去相守。所谓的爱,不能有刻意的存在。你喜欢对方的什么,喜欢对方的哪点。这样的感情,就像清澈的水源。表面上一尘不染,实际上早已被细菌所侵蚀。感情,怎么可以会有理由去解释呢;情感,怎么可能描绘的出来呢?真正的感情,是纯碎的,是坚信的。不曾因为对方的改变而改变,不曾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流逝。当相恋的两人没有了感觉的时候,便会麻木,便会敷衍。两人的相守仅仅靠心中的虚妄的执念而维持。这样,有何必要。不如果断离去,给双方以自由。使双方无所待,使两人都没有负担的解脱。感情,是喜乐的,不是悲伤的,有了悲凉,便不纯碎了……
相信,便是去做;怀疑,就不去想象。犹豫,没有任何意义。当优柔寡断的性格主导了思维,会造成多么庞大的牺牲。我们没有多长时间让自己在漫长中抉择,虚度。做就去做,不做就不要去想。以同样的坐标原点不动,仅以主观的思维融为半径。你再怎么抉择,再怎么犹豫。最终得到的,只是一个圆。一个,不曾走出的圆。
当短暂变为永恒;当真诚定以虚伪。所谓的努力与奋斗,又有什么意义。相信,便会存在。我承认这样很唯心,可是,难道非要存在决定相信吗?鸡生蛋,蛋生鸡,本身,就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完美,可以去追逐,但不可以奢望拥有;夕阳,虽然是我的所求,但它并不会因为我的想象而一直存在。我无法让自己沉迷于定式之中,我只能以无穷的变式来打破定式。世界上,本没有唯一……
午夜,已悄然而过。哲思的火花,已然熄灭。静静的心,恍恍的人。孤灯清影,独壁淡身。千年的孤独,万载的寂寞。于世殇中痛饮罪孽。所谓的一切,都是虚幻与真实的交界。向左,向右。不要犹豫,迈出脚步。抉择,瞬间。
千年的孤独,万载的寂寞,在夜殇中守候光明;罢笔,绝思。于罪孽中,超脱,解放。
编者按
洒脱的文风,伴随美妙的文字,变成就永恒的旋律。(张文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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