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洗罢,独倚黄昏,愁洒红尘路;斜插菊,笑望酒家,寻访伊人处。
------- 魔
有那么一个女孩;在等着爷。
她经常带着一支短笛,一个人,抱着双膝坐在山巅。平静的眼光俯视着整个大地,孤独,但不寂寞。忽然间,她站了起来,对着天上的白云眨了眨眼。张开小嘴,白色的牙齿令白云都羞于停留。安静的灵魂演奏着清幽的笛声,阳关透过云雾照射在她的身上,显得那么的圣洁;山间的飞禽环绕在她的身边,宛若百鸟朝凤;山底的清泉汩汩的流出,就像是给她伴舞一样。好似她整个人都融入了大自然之中。那笛声,透过厚厚的红尘响彻凡间,沐浴着尘世的浊气与喧哗。
骑着单车,耳机环绕胸前,古典乐曲伴随着一路旅程。走走停停,用一种新奇的眼光看着不变的世界,不时掏出小笔记本记着些什么。每当她翻住笔记本后,满足欣慰的神情顿时显现在了脸上,不曾消失。整座小城,就在她的抿嘴浅笑中走尽,夕阳下的余晖照在她的身后,使得慵懒的身影顺着单车行于地面。
她也喜欢文学,喜欢文字。华夏的方块字在她眼中就是儿时的积木,她用她的纯与爱堆砌属于她的城堡。把一个个汉字用心的编排,一座座瑰丽的城堡便竖立在她的面前。若是写了一篇美文,她会禁不住的拍手蹦跳;若是发觉有了做作的情感和拙劣的笔调,她会轻皱着眉头调侃自己。
有那么一个女子;在等着爷。
当阳关透过纱窗射到她的眼前时,她会使劲揉揉朦胧的睡眼,然后不急不缓的起床梳洗。她有着一头乌黑的秀发,一张略显苍白的秀美脸庞被黑发完美的衬托了出来。脸颊不大,一双充满生气的眼睛镶在了坚挺的鼻子上面,鼻子下面是小小的红唇。身子不高,刚好一米六。身材不胖,略显瘦弱。
光洁的胳膊拧开水龙头,清洗着睡眼与微皱的脸颊。一双小手用心的梳洗着。坐到镜子前,用一把木梳,将黑发自然的理顺,便起身穿衣。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不是打扮,仅是为了整洁。
她不奢侈,但大方。她不会像其他女孩一样,因为几块钱便唠叨不止;她不像其他女孩一样,羡慕着这人的衣着那人的首饰。不小气,但也很精算,不会乱花钱,不会乱攀比。
她吃饭的时候,很有大家闺秀的味道。一口一口,不是做作,仅是为了享受一种闲适。很仔细的把饭粒吃光,然后不急不缓的起身,振衣;微笑,行去。
她走路的时候,与别的女孩子不同,始终有着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韵味。她就像是天上的谪仙一样,身边不染一丝烟尘之气。不急不躁,不缓不慢,在任何时候她都像是在闲庭赏花一样。与那些急躁的女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有那么一个女孩;在等着爷。
她的手边,总有那么一两卷书。坐在教室,当周遭的人儿追逐打闹时,她静静的翻着书本记着笔记。从古至今,自中由外,许多的有精神家园的人都与她交了朋友。当周遭的人儿烦恼怨世时,她抿嘴浅笑心自纳四海。
当她周遭的女孩们谈论某某明星某某名牌时,她那额头总是轻皱。她不喜欢过于显露自己,但也不逃避畏缩。总是固执的远离喧哗,贪婪宁静。有时落叶纷飞,她会停驻脚步,思绪纷飞。有时细雨微洒,她会撑着一把油纸伞,静静的走在雨中。而有时,暴雨倾盆,她一个人蜷缩着身子靠在墙角,滴水的油纸伞整齐的放在一旁;雨水自她的额头流到地面,微凉的抖颤席卷着她的娇躯。而在她对面,则是叽叽喳喳,尖叫不止的一群女孩,巨大的雨幕,自天而降,将她们隔成了两类。
她很孝顺父母,很懂得感恩。但她总是不想让感情暴露在阳光之下,她总是默默的为着父母付出的。不曾让任何人发觉。不奢求任何回报,不贪图任何感激。这就是柔弱而坚韧的她。她也会对大自然感恩,每当她独处时,她总是童心大发,和大自然亲密的相处着。当地上有一群蚂蚁路过时,她会轻挑着为蚂蚁让路,然后蹲下身子看着它们。咯咯咯,清脆的笑声总是不自觉的在寂寥的天空下响起。
有那么一个女孩;在等着爷。
她有着敏感的神经,同时也有着闲适的意境。因为写文,她需要努力的让敏感刺痛她;因为智慧,她也要努力的让闲适伴随她。当旁边的女孩们对她白眼,说她装B时,她会抿嘴浅笑。不辩驳,不斜视。
一只蚂蚁踢了你一下,你会和蚂蚁计较吗?
她睡眠很浅,易醒易惊。即使是很小的一个响声,也会让她突然惊醒;即使是细微的鼾声,也会让她整夜无法安眠。她也会失眠,每总是在四周鼾声四起时,她仍在难眠眨眼。总是在阳光射入纱窗之前,她便会轻轻起身,醒转不眠。她睡眠时总喜欢想象,她想着白云,想着蓝天;想着东家的蚂蚁投了西家蚯蚓的粮食,想着树上的松树在悠闲的散步:想着有一个白衣男子:
陪她一起看那星光灿烂,心中江山如画。
有那么一个女孩;在等着爷。
她对文学爱得入骨。她总是固执的写着一些文字,写着一些故事。即使没有人读,即使没有人赏。她一个人在文学的路上走了许久,蓦然回首,发现已无后路。
每到晚上,她便伏身灯案,执笔作文。每篇文章,她都会很认真的写,很仔细的改。她书柜里的稿件,厚厚的快赶上了她的身高。在她的稿纸本里,有着一首首诗歌,这些诗歌就像是智者泰戈尔一样,自然而又聪慧:在她的稿纸本里,有着一篇篇散文,这些散文宛如长衫朱自清一般,精美而又深情;在她的稿纸本里,有着一部部小说,这些小说仿似绝唱张爱玲一般,凄迷而又倔强。
她写出的文,总是只有几个人来读。可即使这样,她也不抱怨,她也不自弃。大自然就是她最忠实的读者,山河草木,花鸟虫兽。草木无情,也懂得欣赏佳作;可人非草木,却鲜有人读。
一种愕然的反差。
她惧怕敏感,可又坚韧的接受着敏感。她用她那敏感的心,闲适的意,流浪的态来收集着一个个鲜活的素材。她总是对自己说:既然已经选择,又何必回首驻足,又何必患得患失。
有那么一个女孩;在等着爷。
在皎洁的月光下,她独自伫立在操场中央。身旁时不息的人流,一座无形的城堡将她锁了起来。周遭是喧哗的尘世,而城堡里则是安静的她安静的目光。
月华如练,缠绕在她的身旁。此刻,她就是天上的仙子。不容亵渎。
爷终于晓得, 她和爷一样的寂寞。
有那么一个女孩;在等着爷。
爷知道,她和爷一样的寂寞。她站的高度太高了,于尘世之中渐行渐远,在大海之旁潮涨潮消。她一身红裳,独行浅吟。
爷知道,她也想找个人来陪。漫漫江湖路,高手寂寞心。可寂寞的,始终是心啊。兰帝笔下的依韵也说过,不怕寂寞,只是不想孤独。在她的笔记本里写着一句话:很多时候,不是不想说话,只是身边没有可说话的人而已。
爷知道,她是天上的谪仙。而爷便是地上的董永,许仙。爷要和她续那千古之缘,爷要和她共奏那千古之琴。
爷知道,她和爷一样的有傲气,一样的有抱负。爷知道,她也曾经泪滴黄河,心念长江。
有那么一个女孩;在等着爷。
她坐在周庄的船头之上,眼光坚定的望着北方,她知道,在那遥远的北方,在那不就的未来,会有一个爷,会有一个寂寞的爷来寻她。
她知道,爷会携酒款心,自天而降;
她知道,爷会白衣胜雪,一骑红尘。
穿过你的黑发我的手,静待爷的到来你停留。
她知道,爷和她一样与庸人格格不入,爷和她一样不屈心埋志。
她知道,爷和她一样遥望着远方,在和她一样的等待伊人,寻访伊人。
有那么一个女孩;在等着爷。
你红裳桥头,爷白衣船边。你低头浅笑,爷凝眸相望。
你丹青素笔,爷朱红宣纸。你笛声依旧,爷剑气啸天!
仅是那一瞬低头浅笑的温柔,柔弱的娇躯映出漫天的晚霞。
烟花灿烂,爷心难忘。
罢,罢,罢。撑一只长篙,提一坛美酒,寻那清幽淡闲之处。
与尔同销,当年愁。
PS : 哎,不知怎么说,心里的怨念久久不肯散去。自七点开始作文,九点多便完成。这篇文,爷构思了几个星期,爷推敲了几个礼拜。可由于按错键盘,近万的稿子瞬间消散。
呵呵,她,我笔下最美的女孩就那么的离我而去。多么残忍啊,记得一小时前,我是怎么的狠摔键盘,我是怎么的抓发狂吼,我是怎么的抽烟静思。
我最有意义的稿子,最得意的稿件啊。
幸亏文档里还保存了少许,我凭着记忆,硬是凑拼了这么多。
可是,断了线的思绪,断了线的灵感,怎么写也回不来了。怎么想也想不出了。当时的意境,当时的下笔如飞。
爷好恨,好恨!
爷笔下的她黯淡了多少啊,爷笔下的她失彩了多少啊!
一个小时又十分,在满心的愧疚的愤怒下,补凑了这么点。
本想写一晚也要找回来的。无奈,那灵感都没了,遣词造句都无法顺行。许多精妙的段子与思想怎么想也想不出来了。
爷悲哀的想呐喊。想狂嚎。
算了,下次回来时再为她续笔。
一定要让她完美的展现在人前。
算了……不能再写了,那是对她的亵渎。
终……
编者按
90后情魔此篇文章独出心裁,用一种另类却效果突出的表现手段行文,文字里透露出情魔对未来另一半的憧憬和向往。可由于事情的纠结和蹊跷,生活的色彩会逐渐变淡,但这并不以为情魔失去了斗志和信心,反而成长得更加坚强,懂得的越多。因为欣赏,所以推荐。(90后编辑广校张文胜编辑)
网友评论仅供其表达个人看法,并不表明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