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省对外贸易职业技术学校 吴亚枚
最近的天气一直都以灰色为主题,是那种淡淡的灰,淡淡的阴,总觉得最近的天气有些阴霾,有种轻轻的悲伤,那些悲伤就像那片枯死的芦苇,大片大片地向天际漫开,我终于知道,那些悲伤可以带着闪亮的匕首,一刀刀狠狠地刺向心脏。风轻轻地吹,散发出浓浓的血腥味道,那些味道在鼻翼边发出滋兹的破碎声,于是,我贴着尘埃,静静地倾诉。
隔着一面墙,我依然可以清晰地听到对面的那种不轻不重的叹息声。我呼吸着这种有点压抑的空气,雾气一直都在睫毛上轻轻地打着圈圈。我记得,曾经的他坐在对面的教室里,懒懒地裂着笑容与别人嬉戏着,打闹着。我一直记得他是快乐的,我从未想过,他会离开,是我做错了什么吗?还是大家都做错了什么?谁能告诉我,对面的那个男生去了哪里?天堂?地狱?还是十九度空间?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曾经存在过,真真切切地存在过,并且空气中还存在他离开前留下的味道,还有还有,他叫林立耿,除此之外,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那么现在他去了哪里?万里长城么?还是没有目的地的终点?没有回答,气泡一直都在冒着,“啪、啪”的声音,很脆。
于是,我深切地懂得珍惜,珍惜身边所有的一切,人生无常,生命脆弱!有些东西还来得及说,就这样地从你身边抽离了,发生得有点突然,就好像背上被人用鞭子抽了一样。“啪”一声就过了,连痛都来不及叫,一切也就恢复了平静,的、只是背上的麻辣感一直都在提醒,鞭子真的有狠狠地抽过,只是来得有点突然,有点快罢了。如此快的人生,我们都来不及把握,能做的便只有珍惜。
三月,是个有点惨白的季节。
就像黑白照里的那种淡得有点发指的白,摸不去痕迹的白,我总觉得这种白让人有种缺氧的痛,痛到让人有些麻木的地步,我握着那瓶刚从保暖柜里取出来的牛奶,手心却在冒汗,是那种有些冰凉的冷汗,我是怎么了?我赶紧把手往白色的衣衫上擦了擦,白色的衣衫一下子就黑了,顿时我很想哭,我记得这件衣衫在没擦之前绝对是白的,纯白的那种,怎么擦一下就黑了呢?难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一种的东西可以永久地存在吗?难道这个世界没有一种东西可以代替离别吗?我们人的生命就注定那么脆弱吗?我很想找到想要的答案。
终究没哭,哭不出来。也许是太久没哭了。眼泪早已干涸,变得没有勇气,终于明白,原来这是世界的本质,世界的规律,就像人可以站立在地面上一样,,苹果熟透了就从树上掉下来一样,很自然的世界规律,很无奈的一种无序规律,有生距又死,有生存就有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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