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过去和现在连结起来的便是那绵绵延延的记忆。 大概每一个人完整的一生就是一帧帧记忆片段组成的,过去、现在。在我看来,记忆是不涉及将来的,即所谓未来式的东西是不能以具体化的记忆存在于脑海的。所以,我想,人这一生大概只有过去和现在。将来是作为记忆的外延而独立存在的,由想象加以描绘从而以其独特性标榜其自身。但是,能够被称为记忆的东西却仅仅以其自身的过去时而拥有重量,得以在我们的大脑中占据大部分。 说到底,记忆这东西大部分出自人的自觉。我以自我的知觉,觉察自我的存在。 我在我小的时候,大概也想过快快长大之类的事情。这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一种怪异的快感,因为只有在我小的时候,我才会有这种快快长大的强烈的念头,而实际上随着年龄的日增,我又时常念叨时间过得太快。这种矛盾性,我想在美学中能够得到解释,即距离对人引起的美学的体验,这里的距离不仅仅指物理上的距离,它还包括具体量化的时间的长度,幼年、少年、青年、中年、老年,便是一个个具化的时间长度,人们在幼年眺望青年,又在青年回望幼年,这便是引起我们产生美的距离。所谓的距离产生美,便是这么一回事。但我想,引起我们对过去的怀念的不仅仅是由于这种美的距离,还由于我们自觉接受来自外界刺激的神经反应,即在特定的环境中,我们的神经中枢将这种刺激传送到储存着我们记忆场所,继而引起我们的情感的变化。 这足以解释为什么当我再次回到小学校园的时候,相关的记忆会像潮水般涌来,这里既有小学校园那种特定的环境,又有产生美的距离。我想起我曾经是小学老师眼中的好学生、邻居眼中的好孩子,还有那些我曾经乐此不疲的游戏和一度为之努力的老师们的夸奖。这种纯粹性,大概伴随着我整个小学时代,为追求某种意义上的满足和快感而努力的纯粹。所谓不忘初心是极其困难的一种追求,因为人的成长性和阶段性常常促使我们做出各种改变和适应,还有各种各样的外在的客观因素也会从中作梗。但是,这不是说迫于现实,我们就心有余而力不足,人的成长性也赋予了我们极大的可塑性,即某种不断自我完善的自觉,只不过大多数人失却了这种自觉性,从而久久地困惑着。 我也曾经幻想过说想要再次体验回到小学那个年龄再次体验一回小学时代那种单纯而又充满好奇心的感觉。但是,我又自知不可能,这种矛盾性久久地缠绕着我,我想又不止我一个人,世界上千千万万的人恐怕也会有这样的困惑。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大概过去了的只能在记忆里存活,因为一旦失去了这种产生美的距离,即当下和过去的距离,这种美便不复存在了。换个角度,倘若我没有现在这种自知自觉,即使过去再重来多几次,也无补于事。 所以,人最好的状态莫过于自知岁月有限,而自觉珍惜。 时间造就记忆,这想来不难理解。但是时间作为最为客观的因素却是不容掺假和期望它作出丝毫妥协,所以归根结底,我们所希望改变的其实并非时间,而是记忆本身,亦即自我。我们都拥有某种程度上的创造未来的能力,这就是佛家所谓的因果循环一说,种什么因就结什么果,这不是夸大自我,而是我们需要正视自己的行为将会造就什么样的结果,从而认识到自己所为的重要。 活在当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活在记忆里。我们在记忆中得以自知自我活过的痕迹,倘若记忆失去这种持续性,恐怕我们的存在就得以克丽丝所写的日记本的形式来证实,因为如果不是这样,我们或许就会像克丽丝那样在二十四小时之后,昨天的所作所为全部荡然无存。没有记忆,就没有过去、将来。 我思故我在。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嫌不够,红红的小脸温暖我的心窝,点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火••••••”,这首被洗脑过无数多次的《小苹果》在五六年级的教室响起,他们正和老师学习初级街舞呢。这群半大的孩子对它兴趣极高,跟上节奏,一个节拍一个步骤,放开的动作,搞笑的表情,不太整齐的队伍里透出《小苹果》中更新年轻的气息,从某种意义上,这个舞蹈重新解读了这首神曲,这不仅是大人们的神曲,也是孩子们的神曲。其实,让孩子们最感兴趣的课程应该是双截棍了,花式8的玩法简单易学,虽然初学的同学们每一次挥击的腕力都不够大,而且容易伤到手腕和头部,但它十足的威力还是把他们震住了,这个让人感觉很酷的双截棍注定了它不仅仅是武器,同时也会朝艺术的方向蔓延,给人带来视觉审美。接着便是手拉手解锁游戏,十几个小伙伴们用交叉的双手组成一张人网,并思索着如何解套。这真是难为他们了。那个时候讨论声和笑声混成一团,同学们各抒己见,纷纷说出自己的想法。每当解开一点,孩子们的心情就开朗一点,然而越想早点得到正确的答案,他们的思绪就越混乱。经过多次的失败之后,这群绞尽脑汁的孩子们终于泄下气来,无奈得看着旁边偷乐的老师表示屈服。虽然今天上课的时间明显减少,但这种以游戏为主的课堂的确让同学们心生喜爱。在游戏中,他们绽放生命的激情,学会体育和艺术的结合,懂得用团队的合作精神去解决问题,实在受益非浅。 撰稿:岭师绘翼实践队宣传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