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号
1
我不知道世界上存在这样的地方,拐了几道弯,又几道弯,如果是,《幽灵公主》中的自然之神大概就居住在这。她伸出巨大的触手,带着闪光,明媚而光亮。
我想十七年来大概没如此追求,为一个模糊的目标,却如此坚定。
2
那是变戏法,对,完完全全的变戏法,在黑暗狭窄的楼梯,变出一个完整的橙来。于是TA像《哈利波特》中的守护神,驱散了所有轼魂怪般的黑色烦恼。
有什么烦恼就说出来。
这是谁说的,你,我,还是他,不知道,反正这里边有20包咪咪的份量。
3
不管是站着,坐着,还是行走中,一切,就像那天的夕阳般,温暖。
其实去时的路并不遥远,沿着与阳光垂直的方向,看见寒风中的绿草,灰色水泥墙,还有渐黑的天幕。我要你笑,你却埋着脸,透出不明不白的笑声,呜呜的,委实像刚出生的婴孩。
我说,五个月前我向着不同的方向。
五个月,变化真大,可不是,这大概就是生命。
4
他们说上帝,我知道,上帝是女孩。
灰色的走廊有些单调,还未降温,护栏并不冰凉。透过叶隙,上帝创造的阳光落在上帝的侧脸上,泛起浅浅的红晕,皮肤,抑或阳光。
我听见上帝的笑声。
那是黄昏,左脚包起相当几层袜子的绷带,就这么,当一回麦田的守望者。
我所守望。
5
我一直没同你说,为什么是请三天假。因为爷爷过世了。那时刚打球回家,衣服还是湿的,大概还有汉臭味。老爸如是说道,于是隔天便没去学校。
那夜守灵,毫无睡意,除了偶尔几句谈话,便是电棺运行的嗡嗡声。脑瓜子空荡荡,就是沉,在空地毫无目的地踱步。
你,对的,对。
那夜没有星光,而我却活得像剪影。
6
原来过去可以这么真实地过去,就像从未去过一样。
你们大概以为我要说那些那些,不对,我讲的是很久以前的,很久很久。久的未曾发生,在遥远的将来,也决不会发生。
7
即使头脑沉得要命,但我仍记得,“7”这个数字对我有另类涵义。就像古人私定终生般,我也把我的念想给了这个数字,也给了素未谋面的你。
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