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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残疾应从文?

 

看过《我的遥远的清平湾》和《我与地坛》,曾经认为史铁生的选择是值得很多下身瘫痪的人学习的。觉得在那样的情况下,从文是比较理智的选择。一来,我认为身体有缺陷的人对人生与事物有着更独到的见解,能看到很多正常人看不到的角度;再者,这也是从患者本身的实际情况去考虑的。从史铁生到先前在《一升的眼泪》中认识的木藤亚也,最终都是用文字诠释了自己的价值。然而现在我有点不以为是。


     http://news.qq.com/a/20070523/000251.htm
北大残疾女博士求职屡遭拒曾被誉当代张海迪


    看到这篇报道之后我认为这不是患者本身的问题,而应当是社会的问题。郭晖有着正常人都难以企及的学识,她想做一名教师,我认为,她能给予学生的要比正常人来得更完整,她说:我认为,坐着的老师和站着的老师是一样的。不仅如此,坐着的老师能够让学生们体验到拥有完好的身体是极大的幸福,体验到挫折并没多么难以战胜,体验到自己拥有的已经很多了,体验到人生的真正价值和坚强的意义。

我们的社会对残疾人有歧视,这也是其他国家和民族普遍存在的一种观念取向。不是朝夕可去之的。然而社会、国家的公务人员是有义务在这里下功夫的,很多单位之所以不愿意招收残疾人,有一个关键的问题是不方便,基础设施建设、社会保障制度不够完善,使很多单位担心迎神易,供神难。加上社会公德心不足,总体来说,这是一个相对综合的社会问题,决不是在某个方面完善了便可以解决的。

从文虽然有实际意义,但是对于精神价值的创造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做到做好的,不是每个这样的人都可以成为史铁生,成为木藤亚也。再者,真正想以文字换取物质财富,甚至箪食瓢饮也并非易事。而且文化领域本不应是残疾人收养所,这个社会有许多的位置可满足工作期间不必时刻走动的要求,例如教师,再如心理保健师、各类咨询、程序人员等等,当然也包括职业文人。

我想,这归根结底还是经济发展的问题。教育的问题要解也需要各方面的投入,基础设施的投入更多偏向社会物质财富。因此,我预言这种局面在不久的将来是可以解决的。一代一代的华夏儿女正奋步急追,精神文明的发展理应在一定程度上依赖于物质文明。

这个社会有太多的悲剧,然而从比例上来说,悲剧是越来越少的,文明是日趋完整的。

另外说一点题外话,我认为史铁生悟得太晚了,他对他的母亲的死负有极大的愧疚。以下这些文字绝对不是没有经过细致观察过而写就的,然而却应了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1) 当我发脾气时,母亲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注意着我的动静当一切恢复沉寂,她又悄悄地进来,眼圈红红地,看着我
(
母亲虽然自己身患重病,整宿整宿翻来覆去地睡不了觉,却默默地承受着我的粗暴无理。)

 (2)“‘听说北海的花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总是这么说。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的腿瘫痪后,她侍养的那些花都死了。
(
为了我,母亲虽然爱花,却没有精力、时间,没有心思再养花。
)
      (3)“
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
……”
(
语言虽朴素,却体现了母亲的伟大和坚强。
)
      (4)“
那天我独自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刷刷拉拉地飘落。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
……”
(
母亲是要把萧瑟的秋天挡在窗外,要把我心中的寂寞、消沉逐出窗外吧。
)
      (5)
当听说我愿意去北海时,母亲高兴得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还不停地絮絮叨叨地说着
……
(
能够带孩子出去走走,母亲竟是如此兴奋!她希望我能开心、快乐。
)
     (6)
母亲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生病的儿子,还有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
……”
(
春蚕到死丝方尽,母亲临终时仍挂念着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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