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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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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篱笆家园  第四卷  在北京遭遇良心37

    37、笑容在眼泪中盛开女孩说完就走出了门口,我看着她的眼神,依旧温顺平和,身上的香味依旧令人陶醉,沁人心脾。恍惚间我看到她的身体在晃动,她的柔美的手在抖动。我和宝松站着没动,我看了看宝松。他的嘴角挂着甜甜的微笑,可眼泪在女孩转身的一瞬间流了出来,急促的窜到了地面,就像一簇美丽的鲜花,悄悄的在盛夏开放。我平静的说:“追吧,兄弟,说不定人家一转个弯,上了小轿,你想追也追不上了。”宝松没等我说完,一撒腿就往外跑。过了没多久,宝松和女孩就回来了。我高兴的笑了,挺疑惑的问:“怎么那么快就追回来了?”“我出了门就看到整条胡同一个鬼影都没有,心里七上八下的,琢磨着丫头不会真的坐小轿走了吧。于是我使了劲的跑起来,好像后面跟条大尾巴狼追我似的。一路上东张西望的,急得跟个丢了新娘的新郎官似的。可我没跑几步,我就发现小妮子蹲在一处墙角。我走过去,惊愕的看着她,她也惊愕的看着我。我就问,你躲这里干什么?你猜丫头怎么答我?她说我等你啊。末了她还问了我一句,你跑那么快干嘛呢?你说我是不是真的遇到了条大尾巴狼。”“我还怕哥不知道要折腾多久才追出来。我出了门口,步子都没敢迈太大,走起路来就像汉人家的姑娘,裹着厚厚的裹脚布,穿着清朝宫廷里女子穿的高高的鞋子,都不知道多别扭。”女孩狡黠的笑道,“我就知道我哥像只吃草的羊羔,遇到野狼,连咩咩叫都不会。呵呵,我就是一只专欺负羊羔的大灰狼。”我也笑着说:“我看你哥多半像只憨憨的大熊,遇见你这个狡猾的狼,一生起气来就……呵呵,就拼命的捶胸,宁愿伤自己也不要别人难过那号。”我说完三个人就哈哈的笑了起来。宝松笑着拿起来桌上的信封,认真的对女孩说:“这钱你拿回去吧,哥要不得。白花花的20000块,哥袋在身上心里都发慌。”女孩还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说:“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泼哪儿搁哪儿。你既然能把我追回来,也就证明我这次没做错。你要我把钱拿走,那明摆着还没原谅我。”女孩得理不饶人。宝松一脸的委屈。“你说我要把这钱袋回家,我妈还不拧着我耳朵,审问我这钱从哪变出来的。”“那我可管不着了,哥,钱袋你身上,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要不写个欠条吧,回去我也好有个交代。”女孩哈哈的笑了起来。说:“哥,你土不土啊,这你也能想到。”说着她掀起了宝松的上衣,那一刻笑容一下子僵硬了。然后她压低声音说:“要不回去就跟你妈说你在这边弄伤了身子,20000块是别人赔你的,你看你这伤,也该让你妈好好疼疼你。”末了她又加了一句:“哥,是我对不起你了。”我听着这话觉得眼前的女孩更像一名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成熟女性,她的每一句话,还有她温顺平和的眼神,干净健康的面容以及浅藏在心中的善良和多情,仿佛一瞬间能够瓦解所有罪恶的念头,消除不安分的黑暗,让所有善良的人能够站在阳光底下捧着《圣经》欢呼。宝松的神情又一次不安起来。他很勉强的笑道:“丫头,哥又没怪你,哥好歹也是学武之人,况且哥这么好的身材,这两下子擦几天药油就没事了。”宝松看着女孩还是低着头,没说话。他又说:“那好吧,哥把钱袋着了。就当作哥欠着你的,等哪一天丫头蹭到了个好对象,哥再好好补偿你。”女孩抬起头,轻轻的点了点头。脸上拉起淡淡的笑意。宝松接着说:“我都忘了介绍了,”他指着我说,“这是哥的师弟,也是一个练家子,叫耿晔。”“叫我小铭好了。”女孩说着又对宝松说:“哥,烤鸭是刚弄好的。我琢磨着你带个回家,一路上跟个翻山越岭似的,我看它也消受不起,你还是趁热吃了吧。”宝松瞅着女孩说:“要不今晚陪哥吃个饭,哥下厨弄点好吃的?”女孩高兴的点点头。

    2008-03-07 作者:一个人的村庄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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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篱笆家园  第四卷  在北京遭遇良心40

    40、逝去的光辉岁月2“最牛掰的还是你老兄了,”我狠狠的拍了一下宝松的大腿,痛得他龇牙咧嘴的。“你老兄那时候高三了吧。有一次有个读到高二就跑社会的兄弟突然跑学校来找大伙。那小子也还真不赖,没半年的工夫就混得有头有脸的,衣服光鲜,油光满面。他一来到宿舍就吆喝着请大家喝酒。大伙儿当仁不让,跟在他后面就像跟个大老板身后打短工的民工似的,到了喝酒的地方却跟个土财主一样,喝起酒来就像没出息的孔乙己。几轮过后,大伙都闲下来聊天狂侃。当时你老兄还问他怎么有那么好的兴致跑学校这熊地方找乐子。你还挺豪迈的挺着腰杆子说什么英雄的学校是故乡,狗熊的故乡是学校,说得狗屁不通的。那时候那混小子估计是高了,还一直夸你这话说到他心坎里去了。接着他还说什么出到社会了总想屁颠屁颠的回学校来,图个清净也好。说什么社会就跟他妈的驴子和马交配的杂种那样,复杂得就像第一次帮个女的解奶罩子。那时他还特感伤的说什么回到家里一个劲的喊累也没个人闲下来应一下你,在学校可不同,你喊一声好歹有人陪你喝喝酒,聊个话什么的。说得我们远远的看着社会就像个伊拉克难民坐在家里看着电视报导美国军队怎么轰炸伊拉克一样。后来大伙儿挺同情那小子的,喝起酒来也冲劲十足,好像看着酒就来火了似的,生怕以后一出了社会想找个人模人样的窝一起小酌几杯,解解忧愁什么的都困难。不用说那一次大伙都喝高了,可你老兄高的都把自己当李敖了,瞅着校门,就像李敖瞅着立法院,大摇大摆的拖着皮箱就往里冲。你倒真的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往学校里冲。校门口那个拦车的横杆子,脆弱得就跟个死了丈夫的新婚女子一样,挺新奇的一下子就被你从中间弄断了。第二天你还躲被窝里的时候,校长就气势汹汹找上门来,看门的老头估计惊魂未定,说起话来就像个有恐惧症的老人站在几十层楼高的天台那样,没准儿随时会挂了的那号。你瞅着他说句话歇半天的德行,你还不耐烦的瞎嚷嚷的说多少钱你赔,万事等你把觉睡足了再谈。结果学校也真的会敲,像勒索似的一下子要了你500块,赔偿外带惩罚。”“你说你牛不牛啊。”我刚说完又补充了一句。“那都是以前的事了,那时候年少轻狂,有事没事的热血就往天灵盖上冒,那可真叫热血澎湃了。脑袋瓜子充血多了就跟进水了一样,做起事来就像社会上那些个吃饱了撑着,有事没事专写母子,兄弟姐妹****那事,还厚颜无耻的往网上摆的神经病。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自己跟个人渣似的。”宝松说着说着亢奋的情绪一下子就软了下来,眼睛贼亮贼亮的。说:“印象最深的还是高考完后的那个晚上,一大票人,20多个,挤在宾馆一个双人房里看世界杯,喝酒,聊天,吹水。那时候20多个人的声音加起来居然还让黄健翔给盖过去。后来,在那一票人当中我一个挺要好的同学选择了复读,过年的时候还是一大票人叫他出来喝酒,他也没出来。大年初七我告诉他我初八要走了,那天晚上他约我出来喝酒,就我们两个人。他说复读真他妈的没滋味,整个班里就没几个他认识的,也没几个认识他的。我就说为什么啊,当初一起的时候整个班不挺好的。然后那小子苦笑着说,你看我这什么身材啊,别人见了我就像见到了美国坦克,躲都躲不及。说的我心里头一个疙瘩接一个疙瘩的,就跟枪打那样痛。想当初我也没少欺负他,可照了面还是自家兄弟。可一复读,见了同学就像见了世仇似的,复读生嫌应届生菜,应届生嫌复读生熊。那天晚上他一肚子的苦水都往我心里头泼,说得我心里就像在下雨似的。第二天我要走的时候,那小子还特意打了个电话跟我道别,说我就不送你了,有机会北京见。上车后我打了个电话给他妈,我知道那小子喝得肯定得躺床上歇火了,可他妈说得我跟个大慈善家见到非洲难民似的,心如刀割。”宝松说得我心里就像是浅滩上戏水的鱼,特没劲,特没滋味。不过酒倒是一口一口隔三差五的喝着,喝到最后,也不知道倒了多少瓶瓶罐罐。我和宝松最后估计就跟个要死不活的老太婆似的,也不知道后来磨了多久的嘴皮子,最后都各自重重的睡去。

    2008-03-07 作者:一个人的村庄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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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篱笆家园  第四卷  在北京遭遇良心32

    32、套牢的感情宝松说得眉开眼笑,就像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婆婆,在缅怀岁月,沉浸在无法追忆的幸福时光里。“小妮子高二的时候,我又到她家里去做家教。那时候她可长得亭亭玉立了,秀气得很。有一次我在上课,她忽然跑到我学校来找我。在教室门口丫头跳起来紧紧抱住了我,我那时候不知道多紧张。她身上的香味闻得我都快迷了心窍。我就紧张的问她怎么啦。她抱着我的头,朝我甜甜的笑,说,那孩子给我回了信,我拿到信第一时间就跑来找你了。我就说,妹啊,你先下来,你这样抱着我,我……我话还没说完她就触电般跳下来,白皙的脸蛋比我的脸还红,低着头,眼睛下垂,一句话也没说。丫头疯癫起来就这样了。于是我就说,我们拆了信一起看吧。她点了点头,害羞的样子让我在心里偷偷笑了很久。我和她看了那封信,信里写道,姐姐,我奶奶说我的病快好了,用不着那么多钱,奶奶叫我问你怎么把钱寄回给你,奶奶还叫我问你寄过去要不要花很多钱。奶奶说她小时候在北京见过毛主席,你有没有看到主席爷爷?当时我看着这些写得歪歪扭扭的字,心里真不知是什么滋味。”“小妮子高二那会我已经大三了,就快毕业,于是忙着找工作,整个北京城我能到的地方我估摸着都到过了,可毕业后半年下来忙得焦头烂额也没找着。那时候小妮子高三,我还在她家做家教,有空也打打兼职,勉强糊日子。找不到工作自是一肚子苦水,我就跟小妮子打趣的说,北京就像你家的狗,只有见了主人才会摇头摆尾。见了我这种人,哈那儿跟个小贵妇似的,懒洋洋的晒太阳,瞅都不瞅我一眼。小妮子就回答我说,北京人这活法叫气定神闲,北京就像是一棵珍稀的树木,北京人就是树上的叶子,就算被风吹落了,也还是乐和乐和的回到树下的土地里去。别的树叶想掺合进来,得瞅准时机,看准方向,让风把它带走。小妮子那话也说我心坎里去了。我想着北京怎么说也是别的孩子他娘,我一个野孩子,随说挺想攀这门亲的,可人家未必要我,所以我就打算回老家。那时候心里想着我一个在伟大的祖国首都打拼几年的时代青年,总不至于回那破地方也捞不到份差事吧。可丫头心思比我密细得多,她有一次就向我诉苦说,哥,我读高三读得很辛苦,压力好大,上了高三后,班里同学的关系也好像不大好了,我心里面难受。我看着她一脸泄气的样子,皱着眉头,就像个小淘气鬼忽然变得不开心那样。我就挺同情的说,那倒也是,有个人陪陪说说话那该多好。小妮子就高兴了,说,哥你也这样认为啊,那我去找个男朋友怎么样?这样他就能在身边照顾我。虽然我高中那时候也不是个安分的人,但我总觉得丫头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就这样给别人当女朋友,我心里又是疙瘩又是波澜的。所以我就说,这可坚决不行,男朋友不能随便要个,你条件也不差,不急。那时候小妮子笑得特得意。她接着说,哥,你看我就孤零零的像个闷蛋,我爸妈又忙,我又没有男朋友,我也就一个哥,你看……小妮子说着睁着大眼睛看着我,我一时还挺纯真的看着她那纯情的眼睛。过了一会儿,我脑抽筋似的想挽回点什么,丫头就笑得特奸诈,紧紧搂着我的胳膊说,那哥你就陪我到高考吧,我身边刚好差个狗头军师,呵呵。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泼哪儿搁哪儿了,你可不许赖。我也就没话说了,心里面那份不舍就像是一枚写满思念的邮票,舍不得把它寄向远方。”

    2008-01-26 作者:一个人的村庄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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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篱笆家园  第四卷  在北京遭遇良心34

    34、异样的阳光宝松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眶湿湿的,红红的,不过眼神特别的谦逊,温和,就像一个久病过后的年轻女子一样,给人一种淡淡的病态的美感。宝松接着说:“本来一个京官嘛,看起来也该是有点文化的人。古代那时候能在天子脚下当差的,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那些远离京城的,山高皇帝远才跟个土财主似的。可你看他,骂起人来流氓得很,肮脏得很,一点人情味都没有。富人的钱多心眼也多,还刁钻,他就知道这20000块对咱穷人来说跟个命根子似的。为富不仁啊,把咱穷人看得跟个建国初期大陆政府想解救的台湾人民一样。我看他就是打心眼里瞧不起咱穷人。我那时候我也没顾及那么多了,我看着沈局长我就觉得他妈的怎么那么像周星驰在拍电影,然后我就笑了,笑完后一句话也没说。他们仨瞪着我看。我脑子里其实也是一片混乱,我活这么大我还没想过哪天会蹲这号鸟窝。不过那时候我还挺自鸣得意,心里想着横竖都是个活法,在那地方也没什么人能顾得上我,来了就来了。那时候小妮子进来了。我看她气喘嘘嘘的,一进门就喊我哥,我心里头甜蜜的跟个要娶媳妇的大妈似的,可我看到小妮子满头大汗,我窝心。于是我特坦然的对她我说哥没事,你回去吧。接着小妮子跟她爸说了一句差点愣得我想晕过去的话。她大声朝她爸喊,爸,那20000块是我拿的,不关宝松哥哥的事。我听着这话,我他妈的真的觉得自己像在星爷的某部电影里当个跑龙套的,搞得自己跟个观众似的,只有看了电影的最后才知道结局。我好不容易挺足的气,在那一刻就跟个怀胎7、8个月突然流产的孕妇似的,本来风风光光的到最后搞得自己像个罪人似的,窝囊得很,身体好像一下子就疲倦了。我看着小妮子说,丫头,哥也是看着你长大的,可你今天太让哥失望了,我宁愿自己在这里蹲,我也不希望听到你说这样的话。你说你品行挺好的一个姑娘家你怎么能偷钱呢?你躲着不见哥就为了给我弄这样一趟事,你要哥高兴还是伤心呢?我说得小妮子眼泪一颗接一颗拼命的掉。他爸在一旁惊愕了很久才回过神来说,偷家里的钱不算偷。小妮子听着这话都哭出声来了。换做平时我心里面估计得有上百头大象在跺脚,震得我魂都没了。可当时我就应了一句,那这样说就是你们家事。我看着两个警察我很平静的说了句,你们把我放了吧。俩姓驴的估计坐着说话不腰疼,理都没理我。我火了起来,大声喊,沈局长说那是他们家事,我一个外来穷小子还要赶着回家。小妮子特绝望的看了我一眼,仿佛生离死别那号,然后哭着冲了出去。她爸紧跟着出去,一边跑一边朝后面摆摆手,说,放了,放了。我站起来摸着手上深深的勒痕,就想伸脚踹两个王八羔子,可他们俩立马凑过来说,我俩刚招进来的治安员,不懂规矩,见个京官手脚都不听使唤了。怎么样,兄弟,要不要扶扶你?我听着那话我觉得我自己就像个听戏的盲人,连当回观众的机会都没有。星爷的那一套就跟见阎罗王小鬼似的,一辈子也就那么一回。于是我狠狠的朝他们吼,俩临时演员你们充什么充!喊完之后我觉得自己全身都好像散架似的,就像大病后的惨白和疲累。于是我没再说话,踉跄的走出了派出所。阳光懒洋洋的照在我的脸上。”

    2008-01-26 作者:一个人的村庄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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