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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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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秀杯”电视辩论总决赛(碧草)

    正方:所走秀道不同会在每个人身上应验出不同色彩反方:所走秀道不同不会在每个人身上应验出不同色彩各位观众,评委:晚上好!欢迎来到节目的现场,今晚是“作秀杯”电视辩论的总决赛,人的头脑是简单却又复杂的,每个人都渴望得到别人的认同与追棒,于是他们不断地在力争秀出一个更为完美的自我。但他们所走的秀道却是形态各异,这里我们也许有一个疑问,所走的秀道不同会不会在每个人身上应验出不同色彩?在此且先不进行正反方的辩论,敬请大家先去看看这几场由古今中外知名人士的PK比拼:“并世英雄”刘备PK“奸雄”曹《三国演义》中,曹操与刘备都堪称作秀的顶尖高手。曹操的坐骑踩踏了庄稼,本不是大不了之事,坐骑的主人居然把明晃晃的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年少时品读《三国演义》至此,还委实地替这位曹丞相捏了一把汗,假如手下人冷眼旁观,不及时上去把剑给夺下来,那又该是一番如何场景?不过这样尴尬事件永远不会发生,因为部下都只长有一颗脑袋。而“割发代首”的效应则是事半功倍地整肃了部队的军纪。至于另一位领袖人物刘备,尽管罗贯中煞费苦心地扬刘仰曹,极力美化留备,但读者对这个形象却无法产生美感,总倍觉他哭哭啼啼,毫无一点大丈夫气概。殊不知,好哭却恰恰为刘备作秀的看家本领。他打了败仗丢掉地盘要哭,部下伤亡要哭,故友久别重逢也要哭,且不管刘备的眼泪到底有多少水份,只是这一连串的哭,却哭出一个宅心仁厚的领导形象,集团内部的凝聚力与向心力在这泪水与哭声中逐渐粘合增强,以至于诸多忠勇之士为这位宽厚仁慈的主公兄长鞍前马后,出生入死。要不然,无论是个人素质还是总体实力都远不及奸雄曹操的刘备,怎能在西南一隅站稳脚跟,并与之势成鼎足?两位历史高明人士的相撞,刘备的哭秀与曹操的炫秀,最终的胜利光环会花落谁家?“文化大师”余秋雨PK“学界芙蓉”易中天一场文坛秀发生在两名资深的文人身上。人称“学术超男”的夏大教授,在“品三国”走红之后深得国家电视台的青睐。继而“魅力城市”,“感动中国”,“面对面”,“讲述”等央视焦点节目都印记了易老师的身影。尽管先前易老师否认自己的秀,但光从他那挥手作揖的动作来看,秀的动机分明成为观众眼球中掩耳盗铃的笑话。这又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同在央视担任青歌赛评委工作的余秋雨,但我却隐约感觉到麻辣教授易中天还不如饱受逅病的余秋雨。论知识面,人文学科出身的易老师最明显缺陷为知识面单一,尽管由他秀的《百家讲坛》异常火暴,但仍不为诸多人所知,实为历史本为一块比较沉闷的领域,即使深知也未必肯以心去攀登。史学并非易老师研究专长,文学与美学才为他的专业。已在《百家讲坛》里秀得山穷水尽的易老师,如今再要让他涉及多种现代文化的评讲,对于他那陈旧的脑细胞而言,实是勉为其难。论作秀风范,易老师显然不及在凤凰卫视浸染多年的余秋雨。面对镜头,面对观众,余大师的秀显得洒脱,抛却外界关于他散文中一些逅病争议后,驾驭起镜头的确是游刃有余。余大师的谦虚且不耻下问使易老师难免让观众心生不满。这场双方实力相差不大的比拼的结果是我们最值得期待的。“忠实市长”布隆伯格PK“骄矜市井”陈水扁在没有竞选市长的时候就已经腰缠万贯家产。但他凭借自己的实力获得竞选成功之后,并没有摆出阔气势,而与市民融为一体。颇具鲁迅先生的“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他就是美国纽约市长布隆伯格。与他比拼的对手是那个拆散了一个幸福之家的能言善辩,刻薄尖酸,自命不凡的市井――陈水扁。且听宋主席的“潮音尝叹行路难,明月定照渡客船。因恐天公多变幻,轻舟少载故人还。千帆既起浮云乱,两岸同祭七星坛。共铸慧剑解心锁,春风从此度东南。”布隆伯格在与民众作秀,陈水扁却在作秀自己的民众,且为一场共同秀,且秀的思想与方式却截然不同。一场秀是纯洁无暇,另一场秀却是混浊不堪。且问苍茫大地,两秀者谁主沉浮?由上观之,古今中外知名人士最秀者极尽秀态的PK比拼可谓各色千秋,相信各位观众,评委也已经得出了一个明智的结果了,根据秀法规章且判定出每组PK的前者均获得最终胜利。且听解秀:刘备“忠厚似伪”以哭作秀以决定性票数压倒曹操的“割发代首”。只为他秀出一个宅心仁厚的领导者形象,感动了诸多忠勇之士。这样的秀何乐而不为?余秋雨不耻下问的新型谦虚秀为自己赢得在中国文坛的一席之地,而易老师掩耳盗铃秀惟有成为“芙蓉”角色。布隆伯格兢兢业业与人民融为一体的秀更与陈水扁心术不正,为一己之私,其秀术之低贬,手段之卑劣,无不令人作呕。让人不齿的作秀形成鲜明对比,使得布隆伯格一锤定音,登上宝座。何为之?原来在人生大舞台上,作秀也有高低之分,优劣之别。试问,有谁愿意“藏诸名山,以待后世”?而为何作秀在每个人身上却应验出不同色彩?诚然,他们所走的秀道不同。在品味完这几场古今中外知名人士极尽秀态的PK比拼后,得出正方的观点是正确的,正方荣获“作秀杯”电视辩论总决赛的冠军。最后我代表正方送一首打油诗给大家:世人皆怪太圆滑,哪知心中多浮沉。且为秀道缠其身,莫道消魂多怨恨。若能敬重其真秀,何妨为秀所憔悴。

    2008-07-28 作者:子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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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拥挤”与“冷清”(碧草)

    镜头一在某市区一喧嚣的人行道上,一位双肩背着书包,身着学生服,头发有些凌乱,佩戴着一副显得有些破旧的眼镜的孩子双手托着一块挂在脖子上的牌子,双膝跪坐在人行道上。他低垂着头凝视着来来往往的行人的脚步发呆。没有任何言语,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任何动作,有的只是那么静悄悄地垂跪在那里。从其一身穿着打扮还有其胸前的那块牌子可以看出,他是一名从外乡来读书的学生,因父母长年卧病在床,还要供家里的弟妹上学,万般无奈下惟有拉下面子乞讨,希望能博得好心人的同情施舍。恰恰在离这位垂跪乞讨学生的左边摆着一个地摊,老板大约二十出头,留着一个三七发型,嘴里叼着一支点燃的烟头,悠闲地坐在一个小凳上“吞云吐雾”,样子好不潇洒快活。还时不时地招揽着过往的行人。向其介绍着自己地摊里的所谓“新潮小说”,根本不顾一屑那位可怜的乞讨学生。不一会儿,他的地摊被围得水挤不通,人们有的蹲下翻看,有的已选好合自己口味的“新潮小说”欲起身付钱,有的在跟地摊老板嘀咕着什么,其间没有一个人有意或无意地哪怕是瞥视一下对面那正在乞讨的学生。见其生意如此红火,那老板的眉头翘得老高,而对面那位乞讨的学生却无人问津,他用粉笔一笔一划刻在人行道上的文字与挂在胸前的诉说着自己不幸与痛苦遭遇的牌子唯有被人行道上的微风目睹。他欲哭无泪,从始至终的面无表情也许是早已对人情世故感到失望与麻木。地摊老板的眉头高翘与乞讨学生的麻木神情有着天壤之别,仿佛是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再想到,那些过往的行人都是“瞎子”吗?一故作文明的人曰“骗子”!难道乞讨学生真是“骗子”?但我却认为其不是,是那些路人欺骗了他的眼泪。结论一:乞讨学生面前冷冷清清,“地摊文学”老板面前水挤不通,两者形成鲜明对比的再也普通不过的社会现象,却让我们看到了人性最真实的一面。镜头二周末,一新华书店。我穿梭于那散发着古香古色却显得有些冷清的书架间,目光在扫视着书架上排列得较为整齐的书籍,寻找着余秋雨的《文化苦旅》。猛然发现它静静地躺在书架的最角落,我如获珍宝以双手捧起它,却发现书的表面已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灰尘……隔离书架上却是另一番景象,其通道的拥挤连一只蚂蚁都无法走过,潮热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汗臭,隐隐约约地穿过书架,飘到另一个冷清的空间。我感到其味道有些刺鼻,于是马上把余老的《文化苦旅》揣在怀里转身欲离开到柜台付钱。无意间回头瞥视了身后另一书架的那些“80后”与“90后”,却看见他们眼里的痴迷与对我的不顾一屑。其认为我故作深沉钻研不符合自己年龄的“大部头”。我惊住了,环顾四周,如织的读者,不,更确切说是如织的“80后”与“90后”的读者在郭敬明,安妮宝贝,张佳玮等人的专栏书架前攒聚,而偌大的老舍,冰心,鲁迅等老一辈作家专栏书架面前却是一片冷清,让人甚觉心寒。整个书店几乎已成为“新新人类”的世界,于是我付过书钱后快步离开这片“新天地”。结论二:孔子真的不如章子怡了吗?老一辈文人所传下来的伟大精神已被人们丢掉了吗?当今社会几乎都是“80后”与“90后”的天地,书店里的“拥挤”与“冷清”之景只是冰山一角而已。我并不是否认这一代年轻人的所作所为,只是在这个满目琳琅的喧嚣社会的熏陶下,很难想象出其还有什么作为。猛然发现其更多是以一种浮躁的心态存在于这个社会,所耳闻眼见的更多时候只是昙花一现。再者,面对老一辈文人艰苦开创的那片拥有着丰富资源却无人愿开采的土地,我们是选择继续守护还是宁可放弃?总论在“拥挤”与“冷清”里,我看到了现代社会人们最为真实的人性的一面,却不知道这是一种社会发展的趋势,还是依旧独守护着清灵荷叶的我的思想已“落后”?在陷入沉思那一刻,我不得而知。人们在物欲横流的社会里迷失了自我,人们大阔步走在新世纪时,为什么还不时地回望过去?尝试寻找失落在历史深处的心灵的“佛光”?也许前方仍旧迷茫,他们还需从前人身上汲取经验才能更从容走下去。有一偈子云:“身是菩提树,心是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但愿今后我们不会再目睹到这本不该出现的“拥挤”与“冷清”。

    2008-07-26 作者:子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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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当竞选学生会失败之后……

    我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在第二次来到大学后参加的第二次竞选活动会以失败告终,或许是意料中的事,因为这是我一直都无缘的社团——学生会。第二次来到大学我更多地是平静,或许是面对了太多的校园故事,除了初倒之际有那么一些好奇与新鲜感以外,我更多是以一颗平静的心接受了这一切。或许是受“既来之,则安之”思想的影响。这是我第二次考入的大学,继去年因为执著复读的原因离开大学后我再次回到高三,确切来说应该是高四,从而走上了复读生活,可是经过了六月的考验后我还是没有真正能如愿上到自己心仪的学校。作为一名复读生而言这样的成绩足已让我汗颜,在高考失利那段岁月,我不愿意向任何亲戚朋友提及自己的高考成绩,更多是以一句考得一般应付过去。虽然带着一定程度的遗憾考入一所普通的专科学校,但我知道文学的梦想仍然要继续下去,虽然虽然追梦的过程是不完美的,但我仍然要努力地走下去。第二次的大学生活,为了不让自己的后大学时代留下遗憾,我选择报名参加了学校里的部分社团,大学校园里有很多足以让人眼花缭乱的社团,几乎涵盖了艺术、体育、文学、书法等各个领域。大学里有这么多的社团固然是能锻炼新生的各方面的能力,但是试问我们有那么多的时间都一一参与这些社团活动吗?答案是否定的,具有选择性的参加才是理智的。重新来到大学,我的各方面能力真的是提高了很多,无论是演讲还是上台能力。以前的我是一个很内向的人,但是经历过几年的人生体验,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在一步步接近成熟。虽然已经不算年轻,我的心仍是童真的。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巧合,第一次在江西读大学时我参与的第一个学生会的竞选以失败告终,如今第二次参与学生会的竞选仍然还是以失败告终。唯一不同的是第一次的我很是腼腆紧张,在演讲台上最终以沉默失败结束。经历过一年的洗礼后,这次怀着很大的信心报名参与了院的学生会竞选,我选了一个竞争很是激烈的部门——权益部。再一次提起了手中的笔很认真很认真地在光滑的信纸上写着入会申请书,其认真的程度不亚于博士生导师在看研究生所写的论文的神情。我为什么要竞选院的学生会?这个问题我自问过很多次了,除了能锻炼自己的能力以外,我想最大的一个目的就是想很深刻地去了解社会。了解当今社会状况。或许有人问我入学生会与了解社会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么?我想这其中的关系是很大很大的。如果说大学是一个小型社会,那么学生会其实就是一个微型社会,进去你能了解什么是人情世故,什么是世态炎凉,什么是遇级送礼。我想我已经倾向成熟,就有必要了解这些,这样对于未来的出社会才能做好更充分的心理准备。所以进大学进的第一个社团便是学生会。其实到目前为止我也还没弄清楚到底什么叫“学生会”,很多年前我只听说过“中国同学会”,那是一个很友谊阳光的组织,但对于学生会我便了解不多了,只知道这是一个由很多学生干部组成的团体,然后下层有很多称之为“干事”,其实这些“干事”就是为那么上层干部跑腿的人。但如果工作积极认真就能得到“升职”机会,这也是难怪有那么多人想进去学生会的原因。出自一个很意外的理由或者可以说是一个很戏剧性的理由,把我刷出了竞选名单,但我很是幸运自己没有进入学生会。我并没有后悔。因为学生会所在部门的部长是我的同乡,当后来在一次无意间的吃饭谈话中,他道出想推荐我到所在系的学生会,并且说了一大堆听似很有人生道理的话,莫过于在安慰我。看其样子还真有几分说服力,也难怪人家这么有领导能力,不然也不会当一部长了。在我看来,这学校几乎人人都是“当官的”或者“欲当官的”。中国那么多的组织机构,人与人之间只存在利益关系,对于一些传统情感早已经淡薄了。我在面对那个同乡部长的安慰,只是边吃边时不时地听他说并点头附和,毕竟在部长面前必要严肃,那是必须的了,那认真态度不亚于在高三听的每节课的深情。但内心却在呐喊。后来带我到所在系的主席宿舍,并把之前我“认认真真”写的入会申请书“恭恭敬敬”给了他,所是要介绍一人才。那个主席戴着一副“近视眼镜”拿起我那申请书端详了半天,然后点了点头。并让我于某年某月某日某时去某教室面试。在进行了一番点头哈腰的答谢后,我离开了。可是那天晚上我并没有去面试。尽管之前有人打过几个陌生电话给我,但我却没有接听电话的勇气,任凭铃声响了几十遍都不理睬。只当欣赏音乐。对此已经麻木。我从不认为当了某部长或是某干事就是一件值得开香槟庆祝的事,我也曾看见某学生因为就任了某部长就欣喜若狂,几乎有一种想从五楼一跃而下的冲动。中国那么多自杀的“人才”有一半原因就因为于此。我也从没听说过在大学就任了某部长会对以后找工作方面起到一定的帮助作用,可是却亲眼目睹了舍友为了当任院里学生会某部门的干事,在竞选期间“日夜奔波”,后来才知道是为了该部门的部长办事。记得在高三的一位政治老师说过:在这个社会,第一靠关系,第二靠外表,第三靠知识。我恍然大悟原来知识在这里是显得那么地“低下”。只要期末考过及格变万事大吉。我向来是一个淡薄名利的人,现在学校除了在班级就任一职,加入了一个自己喜欢的文学社团以外便再无其他职位。总是会在每天经过学校宣传栏里看到贴满各种各样的“招新”启事,但现在的我在看到这些花花绿绿的公告纸便感觉恶心头晕,甚至想呕吐。我想或许现在是一个自我炫耀的时代吧,我大概是不合时宜了。在初到这个学校之际,我也并不是没有参加这些社团的冲动,但经历过这次竞选后我便再也不想去涉及这些演讲竞选。我不想“满怀信心”或者是“一表斯文”地站在讲台上面对着大众期待的目光以及“学生评委”的一次次毫无意义的教科书式的提问。他们所提的这些问题基本都是我们在小学N年就看过的。那些就连小学生都能回答得条理清楚的问题竟然会在大学里重复。在听过这些提问后,我很想一脚把这些“一表斯文”的人踹开,然后我坐在那里翘起二郎腿并戴一学生眼镜代替。不想让自己的思维走下坡路,那样只会让我变得愚蠢。尽管一所大学里免不了有“愚蠢的人渣”,评价一所大学优秀与否就是看这所大学里“愚蠢人渣”的数量的多少,少则为优秀,多则为差等。这也就不难怪为什么低层次的大学里那么多人渣的原因了。但自问在看过《一位老师写给大学生的一封信》后,我并不想成为这类的人,我也不具备成为这类人的品质。从来不认为谁比谁优秀多少,只是谁比谁用功多少,简单点来说就是提笔翻书次数的对比。鲁迅言:我把别人喝咖啡的时间都用在看书上了。所以请我们还是少点喧嚣,多点凝视周围的心,那样你会发现自己不一样的一面,而那一面绝对能对你的今后的职业生涯起到积极作用。当学生会竞选失败后,我决定不再参与这些庸俗的阶级集体大联欢活动,只想做回自己。在经过一番虚伪的表演后,我想该是“歇息”的时候了,不然在其中我真的会迷失方向,连当初来到这里的初衷都会忘得一干二净。安妮宝贝言:我大概是一只鸟,充满了警觉,不容易停留。所以一直在飞。我想我就是这样的一只鸟。至于落地的时候也是找寻到自己目标的时候。所以任何时候我都是以审视的目光在看待周围的世界。没有什么条例性的规章能束缚自己,只要是正确的我都会认真去做。不会再当虚伪的竞选者。自古以后,有多少站在讲台上的竞选者能真正做到那些“豪情壮语”,不过为一出表面文章罢了。这是一个“作秀”时代不足为怪。突然很羡慕乞丐,与世无争,虽然贫穷,但能在自己的世界里过属于自己的生活,虽然他们是生活最低层的不幸者,但这却又是不幸中的万幸。此时我很想让一些所谓的“一表斯文”的评委去尝试下最低层的生活,不然他们不知道生活的本质。只会吃饱了没事坐在那里对那些辛苦准备了许久的竞选者进行一些极度无聊问题的提问。中国那么多说事的摇篮就在此。当学生会竞选失败后,我看清了自己要走的路,它一直延伸到远方,虽然沿途后很多小分岔路,尽管存在某些不为人知的诱惑,但都不影响我继续向前的动力。当学生会竞选失败后,我几乎要大声欢呼,没有加入那个让人庸俗的阶级集体大联欢活动中,我还是原来的我。没有任何本质的动摇改变。当学生会竞选失败后,我想我是一个真正的人才。

    2009-11-04 作者:子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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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通稿2009之80后及其他

    我从来不知道何谓80后的概念,一直到那两个领军人物——韩某与郭某的成名出现并成为代表影响着一个时代的先锋人物。在我印象中《萌芽》杂志社的那些参与“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的评委们以及那些老一辈的资深作家为什么会给那些于80年代出生的孩子们灌以80后的标签?难道仅仅是因为他们写过诸多文章而又恰恰出生在80年代吗?难道仅仅因为他们的文字与社会现实有着某些矛盾?难道因为他们的个性在同一社会群体中显得格外突出?我想说,他们仅仅是一代人但不是一个任何特性都相同的群体。在我印象中,好象《萌芽》杂志社就是一个专门培养80后乃至90后的作家的文学杂志机构。很多作家的成名必须经过新概念作文大赛的洗礼。以前我从来不知道何谓“新概念”,知道后来从那些上海派写手的文章的语言中,从其新概念的征文启事上,后来又《萌芽》杂志上我得知所谓的“新概念”便是提倡创造性,发散性思维,打破旧观念、旧规范的束缚,打破僵化保守,无拘无束,用属于自己的充满个性的语言发表出或对自身的,或对周围人与事,或对社会的看法。话说80后的大部分作家最初的成长摇篮就是“新概念”,从“新概念”中脱颖而出进而倍受关注,也难怪这是一场多么豪华的文学盛宴:由全国十多所著名高校以及国内一流的文学家、编辑担任评委:咋一看:余华、陈村、铁凝、韩少功、曹文轩等作家教授都济济一堂了。我想这就是文学大赛最原始的魅力吧,不过我想假如《萌芽》要是没有邀请这么多在全国乃至世界享有盛名的作家教授的加盟,“新概念”影响力还会有那么大?社会总是注重品牌,越是某机构的名人越多,其受关注的程度也就越高,80后的那一代人或多或少都想沾些“新概念”的光芒。因为人总是好虚名的,试问这么盛大的一场文学大赛能不吸引全国各地的文学爱好者吗?最主要的是其参赛对象范围的广大:从高中学生到社会青年,有甚者为初中生,或许作为小学或初中生参赛一旦获奖那肯定将不知吸引来多少羡慕与惊讶的目光,曾听闻某杂志社一记者采访过获得市级文学大赛一等奖的某小作者道出的言语:小小年纪仅竟有如此般的文笔,实在难能可贵……现在的记者都成油嘴滑舌的生意人了。其受关注程度的广大,包括杂志社的编辑的约稿以及某电视台记者的专题采访,或让其签约或为其写专题报道文章,起目的就为了更好地宣传80后这一群体的精神。可在我看来80后的这一群体并无多大出色,即使是从“新概念”中出身的那些青春偶像级作家。我总有一个感觉,就因为某些80后写过诸多批判社会鄙视教育的文章就被这一代人视为青春偶像,进而被热捧炒作进而被刻进代表着一个时代的名册里。在我印象中,80后这代人语气中或略带些许自傲,或双眸里闪着些许泪花,或身影中折射着些许自卑……虽然这一群体中很多早已过了弱冠之龄,但他们在玩的都是精神以及形式化的文学,真正触及内心的写作者寥寥无几。这也难怪,这是一个“新概念形式化”的社会,于是潜移默化中受其影响造就了80后的普遍精神状态,不排除少数的真正懂得文学内涵,但更多人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说到形式化,我想到了自己所看到的:话说四川的某技工学校为了扩大学校的知名度竟然不惜耗费巨资把国际巨星成龙请来为其学校代言。我不知道这样做他们会得到什么好处,难道是仅仅为了提高学校在社会的知名度吗?或许这是他们唯一追求的目的。可我咋一看那所谓的技工学校,其是专门的汽修学校,除了将几辆报废的汽车作为其学生做技能实践以外,除了在做宣传的那一天号召了几千名身着同样服装的人以及排列着整齐的队伍以外我便看不到这所学校的其他过人之处。不过光是成龙这个品牌的巨大号召力,相信在某个开学之日他们学校的招生办公室一定会被围得水挤不通,只是这个社会又该多了多少被坑骗的受害者……又说广东茂名某技校竟然打上“理工学院”字样在高考后光明正大地进行招生,要知道只有本科院校才有资格挂以“理工”字样,从其招生宣传书上说得简直就是天花乱坠,该校校长曾与某权威领导人合照过,与北京大学建立长久的教育合作伙伴关系,还授予其“北大青鸟”的国家定点培训单位。其学校网站上将N年前的仅有的几张“辉煌”的照片挂出,还标出我校某学生被凭为三好学生,现任某公司总经理。笔者曾暗访过该校,咋一看怎么像《功夫》里的猪笼城寨,不知情的路过人随意一瞥还以为这是某建筑工地。如果我告诉他这是一所学校,想必他的眼睛立马瞪得比车头灯还大,嘴巴张得比口杯的还大,然后无奈摇摇头快步离开那里……我想这便是社会的本质,但我相信这绝对只是冰山一角,社会的内涵我们远远还未涉及,可一旦涉及到那一领域,或许我就失去那份纯真了。有不少好事者曾言,说我过于天真远远不知道社会的“新概念”为何处,我只轻应一句:若真如此,我宁愿自己永远不成熟,就这么一直处在稚嫩思维中。这一切的存在受到更多伤害害的或许只是80后。回到80后,我深深感到他们已经完全没有了那种处于抗战时期水深火热中的民族危机感,也难怪谁让他们生活在这么优越的环境中,不用担心明天的肚子是否能填饱,不用担心明天将迁移到哪个地方居住……因为这一切有父母,有社会为他们承担着,他们只需做的是考虑明天该进行那一科的复习,某书店又出什么新书了,某明星又有什么诽闻了以及假日到哪去游山玩水……那些政治课本上的什么弘扬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是老一辈革命家的事情,与80后是无任何关系的,如果没有应试教育考试的强迫性记忆,我想他们早就不知将其抛到九霄云外了。更别说什么以身作则了。回到文学上,我想更多的80后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他们耍酷耍忧郁,不过这一切的根源是由于那两个领军人物韩某与郭某的成名,如果说韩某的成名是在应试教育逼迫下造就的,那么郭某的就显得多余了,我从来不认为他的作品有多好,尽管他从“新概念”出身,是千万青少年的眼中的“忧伤文学王子”,可我不明白80后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忧伤,如果说中后期的80后孩子们是受其影响,那么郭某的忧伤来源就显得莫名其妙了,或许这是他写作的一种风格,但给我更多感觉是在矫揉造作,我无法想象一个位列中国作家富豪榜榜首的倍受万人关注青春作家还会忧伤?无非是想吸引更多人的关注。因为人总是好虚名的即使是已成名的郭某也不例外。我曾于第三届全国中小学生创新作文大赛上看到一教授对一写关于忧伤主题的获奖文章的评语:想写忧伤,恐怕没有人能写得过郭某……我不禁暗笑,难道说这个世界上所有关于忧伤主题的文章就属那个叫郭某的从“新概念”走出的青春偶像作家了?我不见得他写得有多好,《梦里花落知多少》我只看一半便看了一半便再也看不下去,因为我实在忍受不了小说的主人公的那半似忧郁半似唯美的性格。我不知道郭某的小说为什么会与三毛的同名,我只记得台湾作家三毛,一个女子,是怎样用鲜红的液体铺满自己今生的道路;我记得文化大师余秋雨,是怎样从一名普通的文字工作者成为文化的先驱者,因为对笔端之下的文字的挚爱与执著,才成就了他们的初衷,而我时有将自己的思想渗透进入其中,只想交换另一种思想,从而达到精神的升华。可我在郭某的文字里却无法达到任何精神升华,只能作为茶余饭后打发时间的文字来看。我更不知道郭某凭借着涉嫌抄袭的小说作品竟然还能加入中国作协,而且小说的销售发行量还这么畅销。这恐怕在国外都没有这种先例,想必人都是好虚名的,连中国作协也不例外。我感慨或许抄袭已经是一种时代潮流了,是80后最典型的“新概念”作风。这也是后来为什么那么多80后加以模仿的重要原因了,话说连身在中国作协的大名鼎鼎的郭某都抄袭,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在抄袭被曝光后也许这是80后辩解的最冠冕堂皇的理由。再言韩某的文字,从其的《三重门》、《毒》、《通稿2003》乃至最近的《光荣日》我都能看到80后很多人的真实生活状况的写实,虽然韩某的文字里带着某种极端的不满思想,但他却是很真实地将自己眼里的社会展现出来,特别是《通稿2003》里将应试教育里所有的学习科目全都批判了一通,很多80后都拍手叫好,骂得好骂得妙,骂出了我们这一代人的共同心声,07年一场于网络上展开的韩白骂战中我们不难看出这是传统与先锋的代表性较量,尽管这没有最终的赢家,但可以得知,80后这一群体已经为这个时代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看闻韩某的骂过以后80后却更多还是在以阿Q精神自我安慰着,沉浸在韩某的思想中,我想说的是韩某的思想有部分是值得我们借鉴的,至少值得80后借鉴,但更多的80后若想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而不想成为韩某郭某的影子,必须要清晰的看到前方的路。80后的存在不需要任何理由,可是要发展思想的基础却没有存在的理由,这个精神与物质并存的社会发展得太快,以至于他们还没有学会自我反省早就随风而去,惟有盲目地找寻寄托精神信仰的人或事物。《真心英雄》里一句再简单普通不过的歌词:“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或许那些80后早已聆听N遍,也曾无数次被它所包含的斗志精神所激励并感动,可是在每一个黎明的到来却又将自己的奋斗目标忘得一干二净,一次又一次地叹息命运的不公却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定下的奋斗决心化作冰水了。我不禁想到了《告别80后》一书所言:80后本是最杰出的一代人,却即将毁于游戏,沉湎于文字的赤裸狂欢中,在安静的夜晚异常亢奋,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过黎明!在熙攘嘈杂的环境中,他们无法真正宁静地写作,在虚热、浮躁和追捧中,80后这代人闹哄哄走向了文学殿堂,但却活在尴尬里,活在阴影里,活在文学丧失它纯粹性的危机中!在这场喧嚣的商业大潮中,80后似乎成为一个神话般的传奇,有人凭借这一“新概念”脱颖而出,甚至以娱乐化的明星面孔示人。这一“新概念”虚构了一个个五彩斑斓的肥皂泡,当80后的这一群体越发朝着这个泡沫群体靠近时,却发现它不过是一个传说中的海市蜃楼。在这股全民写作的狂热风潮中,80后成为一场游戏,年轻人用“玩”的姿态反叛了既定的游戏规则,义无返顾地参与到这场青春文学的神话造势中去,到头来却发现这只是一场丧失了方向而永远没有结局的游戏。在这场利益与虚荣的博弈中,80后成为一枚标签,被成功贴上这个标签的作者便开始在这个虚幻的符号下坐享其成,成为洋洋自得的既得利益者:而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疯狂追逐由这个标签构建而成的虚假浪潮中,以期待在其边缘分得一杯美羹……我想说不管是韩某或郭某以及那些80后的文字就算再华丽优美,再桀骜不羁也还是比不上那些在峥嵘岁月里成长起来老一辈作家:冰心、鲁迅、老舍、巴金……我想现在别说是80后就连那些60、70后的长辈们又几个能真正静下心来品读那些《家》、《尼罗河上的春天》、《朝花夕拾》等经典文学作品,现在越来越多的文学作品就像快餐一样被人们走马观花般看着,更多是在表面上去看文学,而没有深入其本质去真正陶醉其中。我不明白所谓的“新概念”究竟意味着什么,但从《萌芽》杂志社举办的首届乃至今的第十一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的获奖作品集中却看到诸多除了篇幅长以外,就是写一些触及或社会或教育或为人处世的充满个性语言的文章,我手写我心,这本无可厚非,但从“新概念”的影子里我却看到了80后这一群体真正的生存状况,或对应试教育,或对社会制度的种种不满,当然也有体验生活的文字,但绝大部分都是那样。还因此而获奖。进而成为各大媒体倍受关注的对象。我想这便是“新概念”的本质吧。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地说《萌芽》杂志社的那些编辑评委们肯定连自己正在读初高中的孩子的作文都指导不了,不指导还好,一指导只会越来越糟。因为他们的思维本就不在一个层次,前者追求的是个性化的语言,后者却要规规矩矩按老师布置的形式写,一旦出格在考试中语文这科算是没戏了。话说试卷上有多少方格你只要按着写到800字左右就可以了,字数千万不能太多或太少,还有不能写社会的敏感以及恋爱题材文章,否则一切按零分论。很多80后这一群体不敢逾越这一界限,有甚者却偏偏要与高考对着干,于是造就了举世罕见的高考零分作文,进而被沦为应试教育的热门话题。我想若不是因为高考这一关乎前途的禁锢,绝大部分80后都想在高考作文上一展风采。不过这肯定会成为教育的一大奇闻。或许会让那些带着厚厚镜片坐在电脑前每天批改着几千篇作文的评卷老师气得七窍生烟,以本世纪最为惊讶的表情订着屏幕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话说高考作文需要深厚的文化底蕴,于是80后这一群体们在忙着背诵什么高中必背诗词。什么诗歌鉴赏格式语言。为的是在考试时能将这些诗词一举派上用场。好得到高分。因为那些正统大学教授的评卷老师就喜好那些规规矩矩的文字。创造性的思维虽说没有被完全扼杀,但试问还有多少人敢于考场上拿自己前途开玩笑,即使不为自己着想,脑海里也会浮现出父母期盼的眼神和为了自己而起早摸黑的身影以及老师时刻萦绕在耳边的谆谆教诲,80后的孩子们会忍心听闻父母以及长辈的失望眼神和无奈的叹息吗?所以也就有了《文人浪漫不过高考》的文章的出现。我想如今几乎没有谁能配得上英雄两个字,就算03年代表国人首次上过太空的杨利伟还称得上为英雄的话,那么05年的聂海胜、费俊龙以及08年的翟志刚、刘伯明、景海鹏只能算前者的铺垫了。他们只不过在完成着一个国家的必然的历史使命,这是义不容辞的,算不上真正的英雄,但话说回来,若是为国捐躯了那便成为烈士成为人们所敬仰了。但恐怕没有人会拿自身性命去博得“烈士”称号。即使那些在80后取得一定成绩的青春偶像作家,这又因为人都是贪生怕死,尽管有一小部分并非这样,但我想绝大部分人的头脑都离不开这一惯性的人生术语。80后的这一群体亦是如此。再次回到文学中,我发觉更多的80后总是在文字里披露自己的孤独与忧伤,他们生活的景况造就了这样的文字诞生。可以说韩某是医治他们心灵的最好创伤药。从《三重门》到《通稿2003》再到《光荣日》。但可以肯定的是不管是韩某还是郭某的文字都不会成为经典文学作品,但我曾于书店看到其小说居然入选什么世界名家经典文学系列丛书,和鲁迅冰心等老一代作家的文学作品排列在同一书架上,其书架旁还围着那些80后以及90后的孩子们在全神贯注地读着,走近一看原来在看韩某的《光荣日》,难怪这么入神,连我走近他们的身边都没有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看。我想他们若是捧起巴金的《家》或鲁迅的《朝花夕拾》恐怕连半盏茶时间都看不下去,浮躁的心已使他们远离了与文学的最本质的交谈。而真正的经典文学作品的专栏书架却无人问津,只有几个上了年纪,头发微微花白的戴着眼镜的中年人在翻阅着。于此,我不知道这究竟值得社会喜悦还是悲哀?80后这一群体究竟能走多远,我不得而知,长辈们总认为他们生在这一时代是非常幸运的,但我总感觉他们生在这个时代幸运只是其中很小一部分,面对的更多是源自社会、教育、以及长辈们给予的巨大压力,这使得他们在时间的长河中时常会迷失了方向。面对着世界的金融风暴,我对于自己的未来以及那些许许多多80后的未来充满了诸多的担忧与不确定性。每一大环境都有一定的弊端,越来越多拥有深厚的理论知识的大学毕业生找不到工作,就因为他们不是名牌大学毕业,就因为社会现在需求的技能人员越发而多于光拥有理论知识而无实践能力的大学生,可80后这一群体却很难拉下面子甘愿去当一名技术工人。我想有甚者宁愿背上行囊去流浪也不愿接受什么所谓的技工学校的毕业对口安排就业,80后这一群体不甘愿自己的下半生就这么在柴米油盐的平庸中度过了,宁愿为了自己的虚无理想而流浪街头,宁愿当第二个阿Q,宁愿一次又一次地复读也不愿提前走上社会的某个属于自己的工作岗位,因为社会的诸多不确定性让他们或多或少地失去了一份对社会的信任,更多觉得这是低微、卑贱的工作,80后的群体是出生高洁的文人,怎肯低扁了自己的地位?我想社会若是能从思想上改变这一群体乃至国人的传统观念,我想社会的失业人员也就会日渐减少了。这就是生在这个时代的悲哀,这是太多年轻人的悲哀,也是80后这一群体的悲哀,正是悲哀造就了他们的浮躁与孤独。存在本无可厚非,但我乃至整个80后的群体每一个人相对于彼此还是或多或少总包含着些许忧伤,但这不是来自韩某或郭某的文字的感染,这是80后对自己的人生以及未来的慎重思考后造就的共鸣情感,我不知道在未来很漫长一段时间里,我以及80后这一群体该何去何从,这个社会又该何去何从……

    2009-01-11 作者:子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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