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一曲《葬花词》――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杯净土掩风流我惟有融入诗的境界掩饰哀愁在荣国府众多的兄弟姐妹中或许我是最多愁善感的一个俏丽的容颜仍旧掩饰不了心的迷离与伤痛一曲《葬花词》――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有未来但却目睹了一片从未见的虚无与空白脂粉掩饰不了我苍白的容颜一曲《葬花词》――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害怕容颜老去的那一天只为落得一个过客身份久久地安抚着自己脆弱的灵魂或许与灵魂同在我还能触及到一抹红落花时节一个孤伶影在葬桃花处痛吟着《葬花词》——题记我终究是一个孤儿。虽说舅母的家如同自己的家一样,虽说自从进了荣国府后,贾母对我是百般怜爱,寝食起居,一点都不比宝玉差,贾母甚至还把迎春、探春、惜春那三个孙子靠后了,但说到底我还是客人身份,自己如今父母双亡,无依无靠,被迫寄居在他人之家,在大观园的这些形形色色的姐妹丫鬟中,充满了“花招绣带,柳拂香风”之美。在这个芳香美丽的小小女儿国里亦充满了青春的笑和泪,爱和怨,酒和诗,但在这里我却找不到自己想要的纯洁气息,整个荣国府对我而言,只不过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外表之下充满了污浊丑恶的贵族家庭,在我踏入荣国府之前,只认得门前的那对石狮子是干净的。“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的大观园,在我眼里却是“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的场所。“悲凉之雾,遍被华林,然呼吸而领会之者,独宝玉而已,”或许只有宝玉才能了解我的苦衷,但却只是其中一部分。我独自坐在清幽的潇湘馆里,终日与红毯柳木相伴,寂寞的时候惟有向烛光倾诉,孤独的时候惟有倚着冰冷的玉桌透过红木的窗凝视着园内凋谢的桃花瓣漫天飞舞,在经历过无数次飘荡后,以一种“落叶归根”的最唯美且绝情姿态回归到它诞生的地方。而我却在这场绵绵无期的缤纷落叶中直到“不知风雨几时休,已教泪洒纱窗湿”的凄凉长夜。有人曾劝我入乡随俗一些就不会感到孤寂了,可我自问却无法做到,因为这不是真正的我!我曾看到宝钗,在人前作端庄淑女,一副“事不关己不开口,一问摇头三不知”的模样,在人后却施以小恩小惠。可她这样就算是得到了宝玉,有了子孙满堂的幸福,有了金银富足的日子又能如何?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却又失去了更多有价值的东西。若是如此,我宁愿独守一份寂寞。因为这份寂寞,桃花社里印证着我的“满纸自怜题素怨,片言谁解诉秋心。”在这清冷的桃花社里除了我们几个姐妹丫鬟在此挥笔洒墨外却无人问津,只因为它建立在大观园里。曾记得在重建桃花社之际,我写的一首《唐多令》:粉坠白花洲,香残燕子楼/一团团、逐队成球,韶华竟白头/叹今生,谁舍谁收/嫁与东风春不管/凭尔去忍留。令众人不禁感叹,给予评价:“好是固然好,就是太悲了。”他们所指这“悲”只停留在诗词中,却不知道自从踏入荣国府后,它已经渗透入我脆弱的身躯,并且在一步步占据着我那天资过人的头脑。“孤标傲世偕谁隐,一样花开为底迟?”本期望于宝玉的,不仅仅是“男才女貌”相当的“如意郎君”,而且在茫茫尘俗之中可以“偕隐”的“知心”者,但现在这一切已经成为我只能在天堂中才能目睹到的愿望了。为此宝玉也曾梦回阴司黄泉路,寻访我的灵魂,可他哪里知道我生不同人,死不同鬼,无魂无魄,何处寻访?我亦恨宝玉,却有期望得到他的心灵。这段“金玉姻缘”我终究是无福消受了,但试问在这样的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地方,就算我得到了它又会拥有属于自己的幸福吗?所以我惟能以“香魂一断随风散,愁绪三更入梦遥”告别它。或许这对于我而言是一种最好的潇洒解脱。不管怎么说,我终究是以满面愁容,紧蹙的烟眉带着属于自己的清灵永远地告别了如同大戏台一般的大观园,其间还含着那么些许的怨恨泪。我在荣国府香消玉殒的经历却在代代国人的心中流传了千百年。他们总是说,可怜唯美的黛玉,你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寂寞红颜,因此总是那么薄命,如同绚灿无比的烟花,只是一瞬间的迸发,却已是绚丽的光芒。可他们又怎么会知道我内心“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的愁苦,正是这污浊丑陋的贵族家庭荣国府给予的,所以我惟剩寂寞相伴。但我却在之前的某一个落叶缤纷的时节,将来到这里的一切记忆连同《葬花词》一同埋藏在深深的地底。当后人再次记起的时候,我已经快乐地生活在另一个时代。我只想对世人说,自己并不是一个脆弱的而甘愿被幸命运左右的女子,因为一份纯洁的清灵与执著的思想陪伴我度过了短暂却充实的二十几个春秋。
我于一千多年前的一具马革裹尸,血洒战场的卒兵英魂,再次回归于这片苍凉的漫天风沙乱舞的北国大漠故土。没有汩汩甘泉滋润的干瘪的北国黄沙土地,没有炊烟袅袅而升点缀的北国黄沙土地,没有情感丰富的有些凄凉的北国黄沙土地。可这里却是我生命诞生以及结束的故土,即便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亦是为捍卫家园而战。两句唐诗,似粗糙且细腻的砂纸打磨的一把银光闪耀的月牙刀,将似水柔情的南国江南梦;下着阳春三月的绵绵细雨的古老村庄;碧绿得如同不加任何修饰的天然玉佩;冉冉升起的邻家炊烟一并缔结。这是漫无边际的大漠,无缠绵委婉的柔情以及怡然自得的垂钓老渔民,这里惟青春驿动之筝翱翔于大漠。一轮沉淀千古苍凉的红日,依然膨胀一团鲜淋淋的血红。一抹孤烟扯直天地的深度,垂落一根时光的绳井。俯视一底见黄沙的磐石枯古井,寂寞得唯闻呼啸风声的井底,我看见几株泛着苍黄的草根在叹息,它知晓沧桑的寓言已经移行换步。就连那只井底之蛙都早已跃出井口去找寻新的寓言归宿了,大漠里的它早已看透了尘土中的苍凉。抬首惊瞥,孤鸿掠过碧蓝碧蓝的天,双翅拍碎混沌的风层,一扇一扇,拖曳着镶进大漠与蓝天的交接处。如一粒行走着的黑子。涅磐的庄严,肃穆的仪式,大漠深处翱翔着风的热血英魂。赤足舔沙,俯身躺沙,感觉大漠的体温在逐渐升高,体内萌动着一种沸腾的声音,汩汩渗出肉体,舞动一股透明的苦涩的甘泉,慢慢溢出干裂的唇。深一脚,浅一脚踏在黄沙上,我看见生命或思想的本质,一种完全别江南柔昵的呐喊,那是最原始的生命的撕喊,它飘进大漠炽热的身躯,撞击着它荒芜的古老胸膛,那些逝去了的岁月皱褶的涟漪在缓重地荡漾开去,在这盛放枯萎一并的英勇战魂于存的漫漫大漠里。颤抖且青筋突显的双手捧一掊黄沙,细软的固体顺着手缝缓缓掠动着,刹那间化作尘沙的伴舞者再次融入大漠里。我敞开的手势竟然无法触摸到凸显的驼峰,模糊的视野竟是这变幻莫测的海市蛰楼造就的,千年前的我的站立是为了捍卫北国黄沙故土的尊严,我的倒下是为了荣誉的信仰而逝,与几千年前所有倒下的勇士的姿态一样,遗留后世万古永恒的美丽神话。纵使万马奔驰,撕天裂地的撕杀声已随这黄沙飘进人类的史册里了,但它的伤口却依然在我的脑海里敞开着,匍匐在沙海里,感受热血的沸腾与残酷的寒意,粗犷的风沙肆虐,用我沉甸甸的渴望,忆起那段峥嵘岁月里的生离死别,千年后的我想化作一株苍绿的仙人球,永远撕守着与大漠那段千年情缘。楼兰大漠飞烟起浪沙,悬空秃鹫嗅黄花。马蹄践踏路边骨,残血飘红水中筏。自古多请愁别狠,今昔少年报国家。楼兰痛饮女儿酒,醉卧沙场笑天涯。——《醉卧楼兰》我岁月的双眸,干枯如罗步泊,在丝绸之路上舞蹈的一个词语,用翱翔的姿势击中了我的心脏。风把破败与倾颓吹散:鼓声雄浑舞姿婀娜的夜里,我与众多勇士在头枕细软黄沙,身披漫天星光的夜里入眠,竹简木牍难以尽述的灾难,策马奔腾也逃不开的黄沙里却是我梦的延续。风,消既的风。沙,神秘的沙。铺天盖地的沙。我的头颅升起又降落,挽歌低潮又高亢,当我脑海里的果园草地随着左手弛马,右手紧握尖锐长矛,身披盔甲不断向战线深入的那一刻就已渐死去,胡扬与柳红只能守侯着最后的哀伤,风将死亡的信息传到远方伊人的耳膜里,只能把倾听留给思念与默哀。“誓扫匈奴不顾身,五千貂锦丧胡尘。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梦深闺梦里人。”只可怜了我那在依山傍水的木屋里等待夫君凯旋归来的妻儿。知晓我已化作英魂后,琴弦挣断,仅余半曲《长相守》在指尖呜咽,那年那月上元佳节人潮如流,灯火阑珊出走失了一株香樟树的身影。他原本无意惊扰一朵昙花的幽梦,然而烟花乍起出,刹那竟成永恒。不再复活的古城,已经开始慢慢探出了杂乱的荒草,逐渐将马革裹尸的我幻化作风沙一份子,掩埋苍凉,掩埋那早已尘封的魅影。妻儿,请止住你晶莹的泪,虽然琴弦挣断;棋语凋零;书页班驳;画卷残破;杯酒凄苦;山野褪色;流水无声;花儿凋谢;飞鸟落地;虫儿静默,仍记得在一颗草下与你曾相爱过,纵使现在我已随楼兰班驳化作风沙,但物品的英魂仍与你撕守在江南木屋里。无奈,莽原奔突,奔骋沙场,卧尸血泪已是命运,恒古不变的是我忠于这片北国黄沙故土以及对妻儿的绵绵真性情。断桥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天净沙·秋思》我看见马致远的坐骑蹄声远了,最终定格在一首元曲的韵调里。我于大漠里赶赴风尘,只为找寻脑海意蕴里的秋思。枯藤依然缠绕着青翠的相思,老树的枝头绽放着黄沙中永不凋谢的苍黄的黄花。大漠轮圆的夕阳下,鸦的令人心碎的长鸣,有多少愁思从我的心底沉重碾过,那座底下早已经没有溪水流淌的却承载着诗歌灵性美的小桥,在大漠里轰然断裂,在这红日风沙枯草并存的大漠里,有多少吟叹纷纷栽进这被烈日翻晒得滚烫滚烫的柔软细沙里,那一刻我只听见一颗尚存的心跳声,而另一颗已被这漫天乱舞的黄沙掩埋。唯剩这断桥。“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萧关逢侯骑,都护在燕然。保家为国造就大漠落日下的秋思的断桥,而我的不属于传奇的传奇却被世人永传颂。也罢,“青海长云暗雪山,弧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这是我以及同我并肩作战的所有勇士们的共同愿望与心声。我的脑海里是萌生出翠绿的苔藓舞蹈着光阴的丰足,站在残桥边,我伫立成与对岸桃花源迥异的风景。一道沟壑,拉长了相望的距离。于是我的足迹始终无法抵达与妻儿一起的诗意江南圣地。但我无怨无悔,只为崇高的理想。“边城何萧条,白日黄云昏。一到征战处,每愁胡虏翻。岂无安边书,诸将已承恩。”一具断桥,划开了一道醒目的伤口,裂痕处承受了多少于黄沙中的生离死别,却是那般神圣唯美。那涉过楚河汉界的竹马青衫如何能抛却与生俱来的烦忧,细细揣摩满自柳绿花红。犹忆当年,被一曲襄水误引入逃花深处。我的目光驻步了,在默记着大漠里意蕴中这断桥的哀怨,却已习惯含泪告别。大漠意蕴里的断桥,倾注着我与妻儿那月那日雨后初晴舟行绿水,那山崖边停着一只白鹭在等候,承受笙萧管弦飘出的悲伧与凄苦,在红笺无语的江南小屋里守侯着夫君的妻儿。她已习惯没有溪水的抚摩与温存,亦能承受生离死别的割心疼痛。记得那年我一蓑烟雨过江南,踏上大漠的征战路途,妻儿款款移步止断桥,被一滴泪永远地定格在桥头,听着夫君的脚步声渐近渐近,顷刻间,脚步声又渐远,渐远……楼台日落大漠黄昏的楼台有人捧着欲上未上的月读取唐朝的酒香流自一条长长的古道琵琶声里的几重天才能望见几乎湿润的洛阳胡杨昂首叩问抓住了风沙能抓住归家的心怯吗那年人们都说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能挂住几壶浊酒才不至于让人颤抖铁蹄声碎过驼铃声响过风沙漫漫分明听到自己心间的裂烈泪花开了可心中的痕三千年不朽——《大漠印象》坐在黄沙深处与漫天飞舞的风沙对话,在苍凉的老去大漠里,我的双眸模糊了,大漠里惟有连绵不断的烽火台,可在我恒古不变的意蕴里却化作了一座座楼台,可谁解其中味?旧章节里演绎的无非是同一个结局,妻儿言:我的掌心究竟经过了多少层风雨?才留下如此班驳芜杂的痕迹,淡然抹去流落红尘的一点愁绪,红笺无语,如果晚来的风雨不小心吹开你故园的门扉,夫君,我只愿是那个彻夜守侯着你的人。千年前虽然我英年逝身于这片漫无边际的黄沙战场,但一种披挂兰草桂枝的崇高表达就在这黄沙漫天飞舞的大漠里翩飞升华。千年后我化作一具万古英魂,带着未竞的保家为国梦以及对妻儿的缠绵无边的思念穿越时空,在这大漠的意蕴里找寻曾经相爱过的烟雨楼台。可眼前除了万里晴空的烈日以及无边无际的漫天飞舞的黄沙,却什么也没有。我上哪找寻相爱过的那座楼台?难道要把大漠里的烽火台当成我与妻儿归宿吗?叹道:“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裹斜阳暮。驿寄梅花。鱼传尺素。砌成此恨无重数。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空叹切,一切都早已经物是人非,妻儿也早已被岁月吞噬,北国的黄沙故土除了黄沙还是黄沙,昔日的英魂早已经逝去,只剩下风沙呼啸徘徊的声音。“泪痕断新梦,别更殊途中。相思老逐怨,惟向来生逢。锦书空山盟,一去夕阳红。春柳无限絮,只愿伴东风。”在这大漠里,绵延的情意,万吨黄沙阻隔不了的驿动,我无悔,因为这是生我养我的黄沙。我无悔,因为与妻儿曾经相爱过。意蕴中,我走过大漠的楼兰;走过大漠的断桥;走过大漠的楼台,蓦然回首,我的那具马革裹尸,血洒战场的英魂再次融入着北国大漠的故土中,融入着漫天飞舞的黄沙里,由风沙卷起的舞蹈中,我与妻儿团聚了。
早前看过余秋雨《阳关雪》一文,但只是粗略地走马看花,一眼带过,甚觉没有深入品味。于是今日下午再次捧起《阳关雪》之时,却在背后目睹了一个民族在一种煎熬中沉浮并呐喊着,在伤痛的背后种下永不断裂的根源。余秋雨曾发出这样的感叹:有这样的地,天才叫天。有这样的天,地才叫地。在这样的天地中独个儿行走,侏儒也变成巨人。在这样的天地中独个儿行走,巨人也变成侏儒。这是阳关,更是一个永朝着朔北誓死抵抗侵略者的永不言败的民族。天与地之间只回荡着王维的那首《渭城曲》——“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但此情感在一个充满血型的民族面前显然是太过缠绵淡雅。只在一种无可奈何中显现出友人分别的彼此依依不舍,却遗忘了一个民族本来肩负的重任。王维身上真的没有流淌着一个誓死抗敌的民族的血性吗?先看那一片白茫茫的雪的世界,不知埋葬着多少英魂壮士。为了能够获得一片属于自己的传宗接代的生存境地,为了保卫华夏疆域,为了人民能过上安慰幸福的生活,他们在这片充满阳光的土地上与侵略者展开奋战,甚至马革裹尸都是面向朔北的敌阵,他们却没有半点退缩。但中原慈母的白发,江南春闺的遥望,湖湘稚儿的夜哭……人民的生离死别换来的只是众多史官们的“半点墨迹”,这虽然是一个战乱时代的悲哀,但是一个民族所焕发出的胜利曙光是任何史官都无法掩盖的,因为昏庸终究是抵御不过智慧。余秋雨那“堆积如山的二十五史,写在这个荒原上的篇章还算是比较光彩的”并非歌颂历代封建统治者进行的掠夺战争,这是在一场充满血腥的战争中一个民族所表现出来的战斗豪情与爱国主义精神。我顿时明白王维为何在一个血性民族面前所表现出的那般缠绵与淡雅。这是一种唐人豪迈的风范,他们总是将目光投放到远方,将人生道路铺得很广阔,从阳关一直延伸到中世纪。或许当某一天阳关的雪完全融化后,我们不仅仅能看到一个民族所遗留下的壮美灵魂,而且还能看到一个民族所遗传下来的自强不息的精神。
正方:所走秀道不同会在每个人身上应验出不同色彩反方:所走秀道不同不会在每个人身上应验出不同色彩各位观众,评委:晚上好!欢迎来到节目的现场,今晚是“作秀杯”电视辩论的总决赛,人的头脑是简单却又复杂的,每个人都渴望得到别人的认同与追棒,于是他们不断地在力争秀出一个更为完美的自我。但他们所走的秀道却是形态各异,这里我们也许有一个疑问,所走的秀道不同会不会在每个人身上应验出不同色彩?在此且先不进行正反方的辩论,敬请大家先去看看这几场由古今中外知名人士的PK比拼:“并世英雄”刘备PK“奸雄”曹《三国演义》中,曹操与刘备都堪称作秀的顶尖高手。曹操的坐骑踩踏了庄稼,本不是大不了之事,坐骑的主人居然把明晃晃的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年少时品读《三国演义》至此,还委实地替这位曹丞相捏了一把汗,假如手下人冷眼旁观,不及时上去把剑给夺下来,那又该是一番如何场景?不过这样尴尬事件永远不会发生,因为部下都只长有一颗脑袋。而“割发代首”的效应则是事半功倍地整肃了部队的军纪。至于另一位领袖人物刘备,尽管罗贯中煞费苦心地扬刘仰曹,极力美化留备,但读者对这个形象却无法产生美感,总倍觉他哭哭啼啼,毫无一点大丈夫气概。殊不知,好哭却恰恰为刘备作秀的看家本领。他打了败仗丢掉地盘要哭,部下伤亡要哭,故友久别重逢也要哭,且不管刘备的眼泪到底有多少水份,只是这一连串的哭,却哭出一个宅心仁厚的领导形象,集团内部的凝聚力与向心力在这泪水与哭声中逐渐粘合增强,以至于诸多忠勇之士为这位宽厚仁慈的主公兄长鞍前马后,出生入死。要不然,无论是个人素质还是总体实力都远不及奸雄曹操的刘备,怎能在西南一隅站稳脚跟,并与之势成鼎足?两位历史高明人士的相撞,刘备的哭秀与曹操的炫秀,最终的胜利光环会花落谁家?“文化大师”余秋雨PK“学界芙蓉”易中天一场文坛秀发生在两名资深的文人身上。人称“学术超男”的夏大教授,在“品三国”走红之后深得国家电视台的青睐。继而“魅力城市”,“感动中国”,“面对面”,“讲述”等央视焦点节目都印记了易老师的身影。尽管先前易老师否认自己的秀,但光从他那挥手作揖的动作来看,秀的动机分明成为观众眼球中掩耳盗铃的笑话。这又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同在央视担任青歌赛评委工作的余秋雨,但我却隐约感觉到麻辣教授易中天还不如饱受逅病的余秋雨。论知识面,人文学科出身的易老师最明显缺陷为知识面单一,尽管由他秀的《百家讲坛》异常火暴,但仍不为诸多人所知,实为历史本为一块比较沉闷的领域,即使深知也未必肯以心去攀登。史学并非易老师研究专长,文学与美学才为他的专业。已在《百家讲坛》里秀得山穷水尽的易老师,如今再要让他涉及多种现代文化的评讲,对于他那陈旧的脑细胞而言,实是勉为其难。论作秀风范,易老师显然不及在凤凰卫视浸染多年的余秋雨。面对镜头,面对观众,余大师的秀显得洒脱,抛却外界关于他散文中一些逅病争议后,驾驭起镜头的确是游刃有余。余大师的谦虚且不耻下问使易老师难免让观众心生不满。这场双方实力相差不大的比拼的结果是我们最值得期待的。“忠实市长”布隆伯格PK“骄矜市井”陈水扁在没有竞选市长的时候就已经腰缠万贯家产。但他凭借自己的实力获得竞选成功之后,并没有摆出阔气势,而与市民融为一体。颇具鲁迅先生的“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他就是美国纽约市长布隆伯格。与他比拼的对手是那个拆散了一个幸福之家的能言善辩,刻薄尖酸,自命不凡的市井――陈水扁。且听宋主席的“潮音尝叹行路难,明月定照渡客船。因恐天公多变幻,轻舟少载故人还。千帆既起浮云乱,两岸同祭七星坛。共铸慧剑解心锁,春风从此度东南。”布隆伯格在与民众作秀,陈水扁却在作秀自己的民众,且为一场共同秀,且秀的思想与方式却截然不同。一场秀是纯洁无暇,另一场秀却是混浊不堪。且问苍茫大地,两秀者谁主沉浮?由上观之,古今中外知名人士最秀者极尽秀态的PK比拼可谓各色千秋,相信各位观众,评委也已经得出了一个明智的结果了,根据秀法规章且判定出每组PK的前者均获得最终胜利。且听解秀:刘备“忠厚似伪”以哭作秀以决定性票数压倒曹操的“割发代首”。只为他秀出一个宅心仁厚的领导者形象,感动了诸多忠勇之士。这样的秀何乐而不为?余秋雨不耻下问的新型谦虚秀为自己赢得在中国文坛的一席之地,而易老师掩耳盗铃秀惟有成为“芙蓉”角色。布隆伯格兢兢业业与人民融为一体的秀更与陈水扁心术不正,为一己之私,其秀术之低贬,手段之卑劣,无不令人作呕。让人不齿的作秀形成鲜明对比,使得布隆伯格一锤定音,登上宝座。何为之?原来在人生大舞台上,作秀也有高低之分,优劣之别。试问,有谁愿意“藏诸名山,以待后世”?而为何作秀在每个人身上却应验出不同色彩?诚然,他们所走的秀道不同。在品味完这几场古今中外知名人士极尽秀态的PK比拼后,得出正方的观点是正确的,正方荣获“作秀杯”电视辩论总决赛的冠军。最后我代表正方送一首打油诗给大家:世人皆怪太圆滑,哪知心中多浮沉。且为秀道缠其身,莫道消魂多怨恨。若能敬重其真秀,何妨为秀所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