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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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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创网里的孩子吗?

    已在创网里为自己唯美得让人心痛并感动的文字找到了归宿的我,真的是创网里的孩子吗?――写在前面城市已在薄薄的夜幕笼罩中沉睡了,朦胧的夜此时失去繁星的点缀显得有些苍凉,黑夜的潮湿空气中夹杂着一种令人压抑与窒息的因素。或许这只是针对客观事实的我而言。在这个城市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我痴痴地呆在屏幕前,将犹如潮水的思绪透过键盘规律性的敲击,一下一下……键盘上长方不一的按键在与手指有规律碰撞之际的声响回荡在万籁俱寂的天幕里显得那么“行单影只”,而在那所散发着浓郁书香气息的房间里却又是那么清晰,并不断鼓动着我那双早已习惯于都市喧嚣中麻木的耳膜。半盏茶过后,心绪如潮水的思绪被我缓缓地推到屏幕上。终于没有满腹杂感在疲惫不堪的脑海神经中付诸东流。一篇正楷字体的散文代替了压抑的情感工整地呈现在屏幕上。瞬时,一种如释重负的身心疲倦感侵袭上大脑:夜已经深了,该早点歇息了。此时此刻,才恍然大悟,犹如跨世纪般的灵魂回归现实中,在创网上发表文章的我竟遗忘了时光的流逝。其实在早前的那一瞬,我已经在创网上为自己唯美得且让人心痛并感动的文字找到了归宿。我情不自禁地喜欢上了创网,更确切地说是迷恋上在创网里发表文章的那种心静若水的过程。别人迷恋网络无非是为了某款新型的游戏,而我注定成为局外者。因在创网上造就的个性注定我不沉沦于此。我承认自己是一个满腹杂感只寄予笔中者,甚而执笔落笔两匆匆却找寻不到文字的正确航向。这么一个普通却又复杂的情感者却经受不起诸多源自生活的考验,几多忧伤便能把我从幻想中拽回现实,并且会摔得支离破碎。总喜欢在此时将自己再次幻化成天使,创网就是我栖息的天堂。当彷徨笼罩着我那早已疲惫不堪的身心时,我会想起并回归那个偌大的文字家庭――创网。之后我痴恋了,将细水长流的情感融铸成诗歌,继而将人生瞬间迸散且五彩缤纷的烟花定格在那个偌大的空间中。我承认自己是在涂鸦,因为不愿成为昙花一现的光芒,即使能完完全全拥有一次支配命运之机,烟花也莫过于此……莫罢,我已在创网上养成定格瞬间情感的习惯。三月雨滴有一个经典说法:我决不容忍文字借宿,因为它藏拙在肚子里似乎隔日就会烂掉,甚而被风化在永久记忆里。我想爱文者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最大的抉择就是让文字修饰成创网那个偌大文字家庭中的一道风景线,继而被永远定格保留。若干年后,当双鬓花白时再次回归那个偌大文字家庭,蓦然回首,那往事如烟的今日随笔,重踏孩提时光的成长点滴历程。诚然,未尝不是一种晨雨晚听之感?原来曾经是文字孤独者的我也当过创网里的孩子,也曾装饰过创网里的梦。别人总喜欢以文字装饰自己的另一面,我却在自己的文字中找寻寂寞掩饰伤痛。于是创网就成为我包扎颓废伤口最好的那块纱布。我甚至可以将血迹模糊的伤口再次掀开,毫无掩饰地面对并舔慰,直到血迹逐渐风干为止。创网就是这样将心痛的抽离与叹息赤裸裸地摊现在我的面前……这也是我为什么会成为创网里的孩子的一个重要原因。若干年以来,我一直在为自己那唯美的文字找寻不到归宿而忧愁――却为文消得人憔悴,蓦然回首那家却在灯火阑珊处。如今,若有人再次问我:“是否为创网里的孩子?”我想自己会很肯定地答复:“是的,我已将理性文字托付予它,我相信它一定是个温暖的文字之家,且有着最真实的一面。”思绪被拽回那个薄雾依然笼罩的黑夜里,虽然已习惯性栖息了,但我的脑细胞仍然在创网那个偌大家庭里修复着文字的缺口。创网,其实我很想叫你一声:我文字的母亲,虽然成为你的孩子才为短暂的几个月。是你赋予我写作的使命,是你抚慰我的快乐与忧伤,是你教会我在旋涡中应当抓住哪一条藤索,是你教会我放弃人生不必要的背囊……可如今在正在成长的我却无从报答你,挥一挥手,叹一口气,拿什么来报答你,我文字的母亲?

    2008-07-23 作者:子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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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寻梦》(长篇连载5)

    第五章(分班)短暂的假期仿佛一阵风的拂过,很快便到回校报到日期了,林宇甚至还没来得及享受假期所带来的暇意,就马上要说告别了。“妈,明天就要补课了,今晚要回校去看看分班名单出来了没。”林宇冲母亲说道。“都八点多钟了,这么晚还回去吗?要不明早再去吧。”母亲显然不同意他这么晚了还出去。“妈,你就让我去吧,就一个钟头,很快就回来了,明早再去太匆忙了。”“那早去早回哦——”母亲总算是讲和了。说完,林宇快步来到门口,还没走出几步,身后再次传来父亲的叮嘱声:“林宇,记得早点回来……”父母总是太过担心自己的孩子了,生怕他们会在外边闯出什么是非之祸来。今年林宇都已经踏入高三了,可父母还总是将他当成小孩。其实他也不是反对他们的这般呵护,相反内心很感激,毕竟除了学习以外的所有生活,父母全部承担了,想想他们为了一个孩子的前途也挺辛苦的,这一路挺过来也真不容易,特别是打理林宇的日常生活,所付出的精力已经大大超过他们所能承受的限度。但父母更多的是默默承受着这一切。很快林宇便来到了学校,这时天色已黑,阴沉朦胧的校园在几株巨大的榕树衬托下显得很是幽静。树底下围着一群同学,三三两两地在一起在讨论着什么,好友刘枫与邵锦也在那边,林宇隐约能看到他们的身影。“一定是分班名单出来了,”林宇心想。“哥们,这么晚了还这么准时啊!”林宇拍了拍刘枫的肩膀。“那当然,我刘枫是那种对自己的学习漠不关心的人吗?分班这么重要的事我能不回来?”刘枫有些得意地说。“还少不了我邵锦呢……”“宇哥,这么晚了你也回校看分班名单啊,不错,是个学习之人,你老爸批准了么?”刘枫颇有些疑问。“这么重要之事,他能不答应吗?不过我出来的时间不能太晚,否则回去又得挨批了。”“于薇与晓梅没来吗?”林宇环视了一下周围没看到于薇与晓梅的身影。“于薇今天下午就来看过了,这丫头说晚上没灯光,看不清楚名单,对了,晓梅在那边呢。”刘枫说完指了指南边的公布栏下边。“想不到,于薇那丫头还比我们早到了,挺赶早的啊,下午就来了!”林宇一边应和着刘枫,一边以双眼地寻找着南面的公布栏前的那个身影。“哥们,那我过去那边看看——”林宇想过去与晓梅打声招呼。毕竟已经很久没看到她了。“晓梅,来看分班名单么?对了,前几天高考放榜怎么没看到你?”“是你啊,林宇。嗯,我来看名单的。前些日子一直在感冒,所以没来。”晓梅的声音小得像蚊子。“怎么不好好注意身体呢,在这个关键时期感冒了可不好啊,怎样,现在好些了吗?”林宇关切问道。“现在已经好多了,谢谢——”“对了,你分在哪个班?”林宇最想知道这个问题。“正在看吧,还不知道。”晓梅不冷不热回了一句。虽然林宇感到纳闷,但亦没有说什么。他知道她这个性,时而开朗,时而沉默。虽很想捉摸她的心思,但总是一次又一次以失败告终。“那我先过去咯……”“嗯——”还是那轻得像蚊子一样的声音。“哥们,在哪个班呢?”林宇忙问刘枫。“十一班。”“邵锦,你呢?”“跟刘枫同一个班。”“林宇,你还没有看到自己的班级么?”刘枫的话倒提醒了林宇,刚才他来就忙着与哥们寒喧几句,刚才又跑去与晓梅打招呼了,竟把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忘得一干二净。“刚刚只顾跟你们几个哥们八卦了,这就看。”由于夜晚光线不足,校园里只有保安室里亮着灯,林宇借着从室内日光灯传出的那可怜的朦胧光线才能勉强辨认名单上的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在众多名单中找到自己名字了。“十二班。”林宇不由傻了一下。事情往往不以人意愿的发展,本来林宇正做着未来美好的学习梦,他以为一切都会完美地继续,可眼前的现实让他显得有些失落甚至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十班是尖子班,他没有被编入,其实这也在意料之中,早在高二期末考结束后,一种不祥的预感就已经在她的脑海中产生了。因为只顾享受那暇意的假期而忽视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只是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诸多倒霉的事情总会降临到自己的头顶。在林宇的印象中,从小到大运气就如同他的成绩一样,时好时坏,甚至有时候总是厄运连连,但唯一感到欣慰的是,不管这些厄运多么地难缠,总是被他一肩挺过来了。林宇想到早些年前自己曾经历过的那场中考。在考试前曾一度身体不舒服,出现严重的发烧咳嗽症状,到医院做检查后,医生断言是:肺结核,那时候林宇整个人精神状态几乎崩溃,在病中那段时期精神处于一种游离状态。但中考还是来临了,林宇没有退缩,在承受着几近崩溃的精神煎熬与病魔的折磨,走进了考场……那年的中考也因此让林宇终身难忘.“怎样,在哪个班?”刘枫问道。“唉……别提了,十二”林宇无奈叹道。“哥们,怎么了,对分配到的班级不满意吗?别想那么多了,其实到哪都一样,是金子在哪都会发光的!”刘枫安慰着林宇。“是啊,看开一点嘛……”邵锦在一旁说道。其实林宇在刚才与晓梅谈话中在无间就看见她所在班级了,只是他刚才假装不知道而故意问她。“是不是因为没有与晓梅同班?”刘枫早看透林宇的心思了。作为他的铁哥们,早在高二时与林宇有一种默契了,一言一行自然了解得一清二楚。而林宇早就将自己对晓梅的喜欢告诉他了。“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只不过不在同一个班学习罢了,以后还是可以常常见面的嘛,再说你知道人家是怎么想的吗?万一她不喜欢你呢。林宇宙,不是我说你,连见面都没有跟人家说过几句话,就这样还不如放弃罢了,你怎么就那么想不开,亏你还是个文人呢,这事值得你茶饭不思吗?”“我……”林宇显然已被刘枫的一番话给说住了。“哥们知道你喜欢晓梅,可一直不明白你喜欢她什么?”邵锦问。“这连我都说不清楚,就是有一种好感,一天看不到心里却又闷得慌,可见面却又无言以对……”这就是事实,连林宇也说不出理由,其实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从高二开始就被晓梅的一种独有的气质给予深深吸引了,但却说不出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气质,或许只有当真正去欣赏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时才会发现吧,否则这永远只能是一个秘密。林宇并没有奢望什么,只是希望能在高三与自己喜欢的人同在一个班级学习,一直为明年的高考奋斗,除此之外,其他的在现在已经都不重要了,甚至可以化为一缕轻烟漂走。尽管依旧沉默,但林宇却习惯在沉默里寄托梦想。或许这就是林宇青春年华的全部了,那首《crysealplane》代表的就是他的心声。后来经过一番协商,林宇还是转到了那个他自以为理想的班级。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的目的。或许是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吧。(未完待续)

    2008-07-14 作者:子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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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寻梦》(长篇连载10)

    第十章心声短暂的三天国庆假期眨眼便过去了。这天刚回到学校,林宇就来到刘枫他们的宿舍。“林宇,这几天哥们不在,挺寂寞的吧,有没有想念我们?跟晓梅的进展如何?”刘枫就知道问这些无聊的事。“你小子又扯到哪去了,好啦,坦白说的确挺想念你们的,你们不在的这几天里,我都是与作文杂志过的。进展?还是老样子……”林宇一本正经说道。“我就知道还是老样子,真不知该怎么说你了。”“哥们,最近干什么去了,怎么你也顶上黑眼圈了?”邵锦发现了林宇的憔悴。因为林宇这些天都在为爷爷的病情担忧,晚上一般都是十二多钟才休息,自然也就无法抵挡黑眼圈的侵袭了。“没什么,也就在忙着复习功课,所以作息时间稍微晚了些。”林宇仍在编织着善良的谎言。“不对啊,什么时候听说过你熬夜复习功课了,我只知道你熬夜写作还差不多,莫非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刘枫显然不相信林宇的话。这也难怪,林宇本就是一个不大会说谎的人,而且一旦编起谎言来也是漏洞百出,被识破自然也就难免了。“对了,你们见到于薇了吗?”林宇说谎的最高境界也就只有通过转移话题来分散别人的注意力了。“她刚刚来过我们这里,说是有事要找你,现在大概回教室去了。”刘枫若有所思说道。“刚才你们怎么不说?”林宇有些急了。“这不刚告诉你嘛。”邵锦回应道。“怎么今天你们每个人都怪怪的,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刘枫皱着眉头说。“没什么事,就是一些普通的事情,你们先忙吧。要上课了,我先回班上去。”说完,林宇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了。于薇找我会有什么事呢?该不会还是为了上次那件事吧,不是已经把话都说清楚了吗?林宇心里很是纳闷。于是他很快便来到教室,此时还是课间时间。“于薇,找我有什么事?是不是为了上次我拒绝你的事?”林宇一上来就连忙追问。“那事暂时就别提了,我是为了别的而来的。”于薇看着林宇一脸疑惑地说。“在前几天国庆放假的时候,我无意间看到你到市区的医院去,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于薇看着林宇一脸疑惑地说。一定是那天他一个人去医院的路上被于薇无意间看到了。天呐,这丫头怎么什么事都知道,爷爷的事不能告诉她,因为林宇一向不习惯将家事告知外人,包括自己的同学。“哦,这个啊,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我家人生病了,到医院看病而已,那天不是正逢国庆假期嘛,我只是去看望一下……”“真没什么事吗?我都担心死了,还以为你出什么大事了呢!家人生病了,是你爸还是妈,怎样,好点了吗?”于薇并没有因为上次林宇所说的话而怨恨他,其实像于薇这么好的女孩已经不多见了,林宇并不想伤害她,所以才做出了拒绝的选择。至于晓梅,在这个时候,林宇除了些许的喜欢外再也没有任何的行动。他似乎不忍心破坏这段美好的沉默。或许一直这么沉默下去便是对晓梅最好的一种喜欢了,即管有些隐忍的心痛。“你怎么那么啰嗦,都说没什么事了,还问。”林宇想以打发言语回避于薇的追问。“若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没什么事情了,那我回去上课了。”林宇转身欲走。“等等,刚才你找我干嘛?”“差点忘了,我……我是来向你道歉的!”“道歉?不过好像你没有做错什么?”于薇以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地望着林宇。“对不起,于薇,上次对你说话的态度有些过火了,而且我不应该向你说那样的话,希望能得到你的谅解。”林宇以诚恳的语气说道。“你说上次那件事啊,没关系,我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真的,我不怪你。若是换成我想必也会那样说的。”“你真的不再怪我了吗?”“嗯,真的。”“那你恨晓梅吗?”“我只希望我们能像从前那样……”……这天的夜很幽静,此时正值初秋时节,微微的夜风吹拂着窗外的低垂枝叶。窗外那道路两旁的霓虹灯光轻洒在纹花玻璃于现出一道道美丽的图案,摇曳的枝叶的影子印在玻璃窗上,别有一番韵味。“其实我是怕我一开口爱情就变成童话,童话里的公主都会受到伤害,我不要。我要你在花园里唱歌,我在一旁安静地听着。我也有一个花园,你曾经在门口徘徊过,里面有我为你种的木棉树,还有昙花,你要红玫瑰、白玫瑰,可是你没有闻到玫瑰的香味,因为我不种它,我怕,我怕它们刮破了你的裙角……”耳塞里传来熟悉的版头旋律,这是林宇在每周四、五晚上都必听的电台节目《音乐心情·把爱说出来》。他曾借这个节目将自己对晓梅的心声表白过。直到现在,仍清楚的记得那条短信:晓梅,请原谅我在高二时所做的一切,我知道那样或许对你很不公平,因为忽视了你的最直接的感受。但这只是青春年华所犯下的一个美丽的错误。如果你非要我为这份错承担一份责任的话,那这一切的错只因喜欢两字。高三了,我并不奢求得到什么理解,只希望在为高考拼搏的那条路上,有我也有你。林宇很喜欢这个节目的版头。也许这就是他心声的文字表达形式,也许这也是于薇的心声,甚至是晓梅的。(未完待续)

    2008-07-14 作者:子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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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重回《道士塔》

    还记得余秋雨笔下那个住在莫高窟的人,穿着土布棉衣,目光呆滞,原是湖北麻城的农民,逃荒到甘肃,却做了一个看似神圣化而不可亵渎的职责——道士。中国自古以来并非没有道士,只是还没有人能像王道士那样演出一个巨大的民族悲剧,他本来只是一个其貌不扬的平民而已,若是将其与敦煌石窟的罪人打上等号,我想诸多善良的人们可能会疑惑不解,甚至会怪罪余秋雨笔下的不解人情。但这一切想法都在重回《道士塔》后给予否定,再者对王道士的所作所为深感痛心与谴责。他就是这么让外国冒险家肆意踏入这片堂堂的佛教圣地,以那双掩盖着中国最有价值之一的历史文物的手掌接过外国冒险家的散发着铜臭的极少的钱财,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老祖宗被一箱箱运走,其间竟感到一丝快感,额头竟没有豆大汗珠的渗出。可王道士的内心却没有一个国人所遭受到的耻辱的那颗本应颤抖的心。摸摸他的脉搏,除了一个常人应有的健康体征外,我全然没有感觉到他揣有一个民族血性的跳动的声音。他正在以一把短小却锋利的刀在割拭着一个古老民族的皮肉,一幅血肉模糊的景象仍旧无法挽回他作为一个国人所应有的良知。那漠然僵硬的表情丝毫没有感到痛心疾首。似乎非要目睹到皮肉下那白森森的骨头才肯罢休。在一个古老民族的眼里他不止是一个千古罪人,更是一个冷血的刽子手。面对这一番惨象,王道士自然不会摆出自己赤裸裸的罪行,他试图以敦煌石窟艺术的手段去全面掩盖血淋淋的历史事实,还在欧美艺术家面前展现东方的艺术,使得二十世纪初年欧美艺术家的雕塑艺术变得泛值。因为那时候,敦煌艺术正在他的手上。更令人悲哀的是,十几亿国人竟把这笔文化的重债完全堆压在他这具无知的躯体上。余秋雨在文中发出沉重叹息:“他在卑微,太渺小,太愚昧,最大的倾泄也只是对牛弹琴,换得一个漠然的表情。”却不知道这当中的他不仅仅是针对王道士,中国那众多的昏庸官员更是敦煌石窟这一起外来掠夺事件的罪魁祸首。没有任何关卡,没有任何手续,中国官员们让外国人直接走到洞窟跟前,就像走到邻居家作客一般,再者让他们见到王道士,然后陪上一大堆恭维的言语与虚伪的笑脸,为的就是讨好敦煌石窟的“主人”——王道士,但这些有所保守的言行却掩盖不了他们企图掠夺的野心。而中国官员们此时正坐在客厅里享受着茶香弥漫的气息。一个沉沦的民族总是在过着一种“安逸”的生活。一笔关系到民族的灭亡命运的肮脏交易正在进行,一个个不堪回首的日期,一个个不堪回首的数量,最终的结果是国人眼睁睁看着蓝眼珠黄头发的外来者在一点点地挖掘着自家老祖宗的坟墓,然后部分被称为“拥有巨大的研究价值的文物”被他们一箱箱运走。这其间中国官员们的心灵竟然没有感到丝毫的犹如刀绞般的难受。还亏中国官员们个个都是有学问者,在金钱面前他们宁愿将祖国的遗产拱手让人,为的只是那一张张大小一致的散发着铜臭的纸。难怪外国冒险家会认为:你们无力研究。难怪余秋雨会发出这般感叹:“偌大的中国,竟存不下几卷经文!比之于被官员大量糟践的情景。”最后狠心抛下一句:“宁肯存放在伦敦博物馆里!”重回《道士塔》,我发现余秋雨好狠自己生错了一个年代。面对这样昏庸愚昧的中国官员与漠然冷血的王道士,国人有不憎恨的理由吗?中国众多专家学者们,你们是否已经在王道士的圆寂塔前好好反思过?别指望日本人在全世界面前以虚伪却无比洪亮的声调说明:“敦煌在中国,敦煌学也在中国!”若是那样,那么历史的悲剧还将会延续下去……

    2008-07-19 作者:子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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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52页,文章205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