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你拎着芳草的花露将昏昏欲睡的我唤醒将心旷神怡的气息洒向整个空间墙壁上未粘贴好的纸片在上下飘荡似是湖边的荡漾芦苇在放飞充满色彩的梦一种相思在轻柔的风里泛滥成灾却再也无法回到原来我在风里强装微笑背后深知这是虚假的表情风已使我失去了色彩
曾经的花开花落我在寻找着瞬间的幸福极度渴求被一个季节宠爱但它却远离了我消逝在喧嚣的尘世里我试图抓住它的双手任凭怎样的努力却是徒劳无功它叹息:该逝去的时候是无法挽留的我目睹它苍老的身影似童话般逝去想将日记作为见证却找不到一种现实感它的痕迹却遗留在这个世间的每一个角落我本想尝试去寻找却害怕拂去它的痕迹因为眼泪的逼迫会使我拒绝任何东西的抚慰惟有伫立在窗台边凝望着叶面上跳动的光晕怀念一个时代在艳阳普照的炎热夏季我的心却显寒冷因为已经堕入怀念的深渊
我以沉默者的身份身着雪白的衬衫校服带着低调的气息跨进寄托了三年学习情感的母校大门它布满锈迹的身躯散发着那股古老的气息让我嗅到归宿的味道校道两旁尽是凋落的枯榕枝叶一片片一簇簇在晚风的陪伴中翩翩起舞落幕之际飘落到属于它的地方踱步在偌大的校园里我听到风儿携带昔日同窗的身影在轻声呼唤着我眷恋的灵魂在熟悉里恍惚茫然开始怀念那白衣飘飘的年代如同我身上雪白的衬衫随即而过的高中三年遗留在衬衫上的汗迹便是最好的见证校园里的那景那物那人依旧我却已经离它而去就在这个繁芜的六月天将踏上另一条寻梦的道路却也依然那样悄然无息一个不曾实现的梦随着风的身影永远守侯在书声琅琅的教学楼里我不是戴望舒无法做到“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却总会在每一次离别之际将情感寄托在紫荆遍地的校园里随风的轻抚而定格我的思绪将永远遗留只为一份缠绵的思念匆匆而过的高中三年学习生活如同云雨天淅淅沥沥一带而过我的记忆在雨中变得格外清晰或怀念曾经埋头苦读的岁月或叹息这般短暂以书为友的日子剪不断理还乱思念却依旧稠粘踱过后我更加深切思念着母校回到生活了三年的雷州三中没有眼泪的送别却置身缠绵思念中没有辉映的夕阳却置身悄然无息中我拥抱着在母校酝酿的梦踏上另一个求学的起点尽管它不曾完美但伤痕也为一种开始我知道不是所有的送别都能圆满人生总在跌跌碰碰中前行母校给予我的梦亦如此回到生活了三年的雷州三中在紫荆花盛放的季节我独自轻唱着挽歌将所有的思念倾注在老榕树下带上母校的嘱咐与未曾实现的梦点燃祝福的心灵烛光轻步踏上另一个求学驿站为了十二年读书生涯的那个初衷别了我的母校雷州三中待下一个春天到来之际我再向您献上自己在平凡中奋斗来的硕果
还记得余秋雨笔下那个住在莫高窟的人,穿着土布棉衣,目光呆滞,原是湖北麻城的农民,逃荒到甘肃,却做了一个看似神圣化而不可亵渎的职责——道士。中国自古以来并非没有道士,只是还没有人能像王道士那样演出一个巨大的民族悲剧,他本来只是一个其貌不扬的平民而已,若是将其与敦煌石窟的罪人打上等号,我想诸多善良的人们可能会疑惑不解,甚至会怪罪余秋雨笔下的不解人情。但这一切想法都在重回《道士塔》后给予否定,再者对王道士的所作所为深感痛心与谴责。他就是这么让外国冒险家肆意踏入这片堂堂的佛教圣地,以那双掩盖着中国最有价值之一的历史文物的手掌接过外国冒险家的散发着铜臭的极少的钱财,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老祖宗被一箱箱运走,其间竟感到一丝快感,额头竟没有豆大汗珠的渗出。可王道士的内心却没有一个国人所遭受到的耻辱的那颗本应颤抖的心。摸摸他的脉搏,除了一个常人应有的健康体征外,我全然没有感觉到他揣有一个民族血性的跳动的声音。他正在以一把短小却锋利的刀在割拭着一个古老民族的皮肉,一幅血肉模糊的景象仍旧无法挽回他作为一个国人所应有的良知。那漠然僵硬的表情丝毫没有感到痛心疾首。似乎非要目睹到皮肉下那白森森的骨头才肯罢休。在一个古老民族的眼里他不止是一个千古罪人,更是一个冷血的刽子手。面对这一番惨象,王道士自然不会摆出自己赤裸裸的罪行,他试图以敦煌石窟艺术的手段去全面掩盖血淋淋的历史事实,还在欧美艺术家面前展现东方的艺术,使得二十世纪初年欧美艺术家的雕塑艺术变得泛值。因为那时候,敦煌艺术正在他的手上。更令人悲哀的是,十几亿国人竟把这笔文化的重债完全堆压在他这具无知的躯体上。余秋雨在文中发出沉重叹息:“他在卑微,太渺小,太愚昧,最大的倾泄也只是对牛弹琴,换得一个漠然的表情。”却不知道这当中的他不仅仅是针对王道士,中国那众多的昏庸官员更是敦煌石窟这一起外来掠夺事件的罪魁祸首。没有任何关卡,没有任何手续,中国官员们让外国人直接走到洞窟跟前,就像走到邻居家作客一般,再者让他们见到王道士,然后陪上一大堆恭维的言语与虚伪的笑脸,为的就是讨好敦煌石窟的“主人”——王道士,但这些有所保守的言行却掩盖不了他们企图掠夺的野心。而中国官员们此时正坐在客厅里享受着茶香弥漫的气息。一个沉沦的民族总是在过着一种“安逸”的生活。一笔关系到民族的灭亡命运的肮脏交易正在进行,一个个不堪回首的日期,一个个不堪回首的数量,最终的结果是国人眼睁睁看着蓝眼珠黄头发的外来者在一点点地挖掘着自家老祖宗的坟墓,然后部分被称为“拥有巨大的研究价值的文物”被他们一箱箱运走。这其间中国官员们的心灵竟然没有感到丝毫的犹如刀绞般的难受。还亏中国官员们个个都是有学问者,在金钱面前他们宁愿将祖国的遗产拱手让人,为的只是那一张张大小一致的散发着铜臭的纸。难怪外国冒险家会认为:你们无力研究。难怪余秋雨会发出这般感叹:“偌大的中国,竟存不下几卷经文!比之于被官员大量糟践的情景。”最后狠心抛下一句:“宁肯存放在伦敦博物馆里!”重回《道士塔》,我发现余秋雨好狠自己生错了一个年代。面对这样昏庸愚昧的中国官员与漠然冷血的王道士,国人有不憎恨的理由吗?中国众多专家学者们,你们是否已经在王道士的圆寂塔前好好反思过?别指望日本人在全世界面前以虚伪却无比洪亮的声调说明:“敦煌在中国,敦煌学也在中国!”若是那样,那么历史的悲剧还将会延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