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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介绍

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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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视线里的90度纵深

    涂绘着静谧神秘色彩的夜晚,安静的鼻翼透过几丝晚冬初春的微寒,在肆意弥漫的冰凉中,神姿有些清醒,有些困顿。在初生的梦境与现实交替中,如若视线里遇到的,某个陌生却又熟悉的人朦胧的面容,从窗台下方擦身走过,转瞬间只剩下背影,远去,消逝,不再返回。似乎更像不经意时刻里转瞬微笑与哭泣的表情,那些喜怒哀乐总会在这一刻定时来临,留下自己,在小房间有限的空间里独自思想。一场无眠的梦境中,我用呼吸,视觉以及一切内外感官感知着,这世界,在每个时刻里那些悄然溜走的人事,逐渐知道哪些已无法挽回,哪些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痕。每个晨曦的到来总让我隐藏在黑夜里的视线,来不及适应,白天那些无端的繁华盛景。视线中逐渐显现出的,林立的高楼,错综的天桥,堆叠的民房,迷幻的隧道,迂回的深巷,日夜穿梭不停的车辆,还有那些忙碌拥挤在各自世界里的陌生人,纸迷金醉,疲惫麻木,沉底浮起,伴着喧闹的阳光,与夜魅霓虹混沌的色彩,在人们平静与动荡的思想间流窜。这样的时刻,有时连视线也变得不真实,迷雾繁华中,一种无端的虚幻在视线里,继续无边生长,蔓延。这个冬天,潮湿阴冷的氤氲中,隐隐透着一座城市艰难动荡的发展历程,人们的视线,不分白天黑夜,不知疲惫地流浪奔忙着,努力记下生意场上彼此的模样,应酬场的欢声笑语。在每个夜晚到来,卸下所有,还是会回归寂寥梦境。没有结果的煎熬漫长等待,如若一场场惊雷,让我在午夜噩梦般一次次模糊地清醒,又一次次昏沉地睡去。辗转反侧,来不及遗忘清晨与夜晚一些残缺片段,便被卷入这城市无眠的黑夜,连同我身处的小房。才知道,最先看到城市身影的不是我的视线,而是记忆。很多时候,总是独自躲在只有一扇窗户的狭小房间里,昏暗的光线,简单凌乱的居家用品,衣物,棉被,书桌,透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息,低矮几乎透不进一丝明媚阳光的高度,往上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高楼墙,楼群中,每扇窗户的防盗网背后,隐藏着的那些艰辛或甜蜜的故事,只是很多时候被那些高楼胜景压下,逐渐变得沉默。往下的民房深巷的一方空间里,不断路过的陌生行人,安静或喧闹的姿态,我的耳膜逐渐显现出中,这区域内各种无法辨出分贝的嘈杂,沿着清晨的平静开始,经过午后的高峰,直到午夜的逐渐消退,再度恢复民房原始的宁静。楼脚,成群结捆的电线,还有那些无法分辨出的高压人工线路,蛛网密布,斑驳老化的外表透着人类现代文明的种种遗迹,错综复杂,环绕在幽深,阴凉泥泞而潮湿的长巷,很少被阳光触及的区域,成片紧贴着楼面,整齐而零乱,一圈圈穿巷过街的环绕,打结,没有初定的始末,没有限定的轨迹,没有目标的行走,只是一种生存的延续。透过清晨上班族悉心打扮的窗台,夜晚温馨却刺眼的日光灯,像流亡在繁华边缘的乞讨者,存在,只为了让人们知道在繁华中还有那些隐藏着的斑驳。午后蹲坐在深巷街口,寂寞地抽着廉价烟卷,被熏得发黄的指间,粗糙凌乱的发,衣衫沾满不知是建房砌墙时水泥星子,还是阴雨泥泞溅到身上的民工们,烟雾缭绕着,连同这城市投向的鄙夷的眼神,不屑的姿态,偶尔冒出的路人匆匆而过的脚步声,扛着生活的低沉隐忍,快步淌过。午后,总会有三两个孩子在深巷那里嬉戏,其中一个坐着滑板车,从深巷一处拐角沿着小斜坡缓慢冲下,欢笑声,伴着塑胶车轮与地板沉闷的惯性摩擦。妇女们茶余饭后的嘈杂闲谈,时大时小的争论,婴儿闹心的哭声,突然传来的令人心悸的狗叫声,还有,不知从哪栋楼房隐约传来的习惯性的门锁开关声,金属与木门的轻微接触,恰到好处的嵌入,惊叹人类各种现代发达的文明。西装革履的上班族在经过一番精心打扮后,迈着轻盈稳重的步伐出门。一楼收购各种废品的农民工推着已显锈迹的自行车,沾满深巷泥泞的塑胶皮鞋,高亢嘹亮的嗓门吆喝着,我连同城市人也无法听懂的方言,在清晨,午后,傍晚,穿街走巷,一身不规范迷彩服的身影,长短不一的裤脚,从窗台下方经过,由远而近,由近而远,走过两边贴满各种清晰可辨或模糊不清的,斑驳的深巷围墙。自行车后轮两边紧紧悬挂着的两个旧麻袋,被杂物塞得鼓鼓的,袋口隐约露出锈迹斑斑的锅底,弯折了的钢条,被湿漉空气熏潮了的纸箱,破旧的辨不出模样的家用电器,每走一个路口便拉开低沉嘹亮的嗓门,不知他在这深巷这样呐喊过多少次,只是人们已习惯性地将这如叫花子般的声音,早已排斥在生活之外。那嗓门在深巷冰寒的初春空气中,有些无奈的刺耳,如若某些歇斯底里的呐喊。临近深夜,对面一楼的一间面包批发店门拉下卷闸发出的沉闷声,刚新鲜出炉的诱人食物气息,伴着我鼻翼呼出晚冬冰冷的气息连同这繁华寂寥的夜,再一次孤独地沉沉睡去。直到宁静的晨曦再次伏上窗户边,让世界重新恢复明亮,似乎昨夜呼吸里的一丝寒意,还遗留在成群民房相挨的长明街灯中,留在几位素不相识的民工身上。窗外不远处的一片区域,那是如初城中村民房区与城市的要道,日夜穿梭不停的车辆,陌生行人的步伐,面容,背影。也许城市,真的是几百万陌生人共同生活的区域。很多次,我行走在各种物欲横流,繁华盛景的步行街,两边各种店铺,不知视线里的喧嚣与浮夸的美丽,如何裹住在寂寞中动摇的城中村的民房。是谁在午夜与晨曦交替间将有关民房的故事告诉我,对它,没有缘由的相遇,为何却如此地眷恋,反复自问,我来到这里是要找寻什么,蜷缩在这座熟悉却又陌生的城,在嘈杂而宁静的环境中,像是一份子,又像是被排斥在城市之外的流浪汉,除了思想灵魂以及有限的物质外,我一无所有。如此一来自己便仿佛瞎子般游离在城市的边缘,没有任何方向感的行走,只凭借鞋底与大地的亲密接触,融为一体。跟随文明的轨迹旋转。同样的方向与距离,我却用了半世去行走,至今仍未走出一个明白的结果。从视线中走过的那些陌生人,在昼夜的强光或阴暗的光线中,看不清任何人的脸,看到的只是他们用余生去行走的身影,乌黑中泛着斑白的发,黝黑粗糙的肤色,落满无数岁月尘埃。记得多年前,我所面对的窗台下,那是一栋普通陈旧的三层楼房,似沉默的石兽般隐藏在远离都市的郊野,这样的楼房,在这片寂寥区域就这么一直安静地守着那些无关紧要的岁月,独自无人问津地生活着,没有任何人工修饰成分的红砖外墙,门窗,被蒙上一层浅厚不一的青苔,斑驳粗糙的楼面裸露着岁月肆意无情的侵蚀,陈年那些零散的艰辛奋斗信息已无从寻找,只余剩苍穹面容,遗失在郊野的劲风中,宛若风残老者的脊背,冰冷或温暖的情感,背后却是相同的落寞。楼房的中间是一圈露天的方形圆环,正中方向的门在任何时刻基本都是敞开着,最上面的一层房间早已空置多年,几根碗口粗的木材置放其中,被灰尘重重包围,已无法分辨木质与地板的颜色,往下的两层都是不同程度的堆积着各种破烂物:婴孩的玩具,鞋,衣物,它们堆叠在房间阴湿的地板上,因长年潮湿而微微冒出水珠的地板和那些破烂融合一起,低沉呻吟。那里只住着一位拾荒老人,一副东北大汉的模样,魁梧的身材,黝黑泛红的肤色,肢体某处早已长起厚厚的老茧,看上去如磐石般坚硬粗糙,斑白的板寸头,胡须满布的下巴,浑浊不清的目光,让人不禁对他的身世充满各种猜疑,是本身的孤寡还是被狠心的儿女将其弃之城中村,一走了之,只给他留下这栋早被时光抛弃的房子,逐渐被岁月腐蚀着。老人会在午夜时分坐在二楼的一张老旧,木质几近腐朽的藤椅上,透过天花板与阳台有限的视线空间,仰望着孤独的月光,厚实的身板压得木椅在夜里渗心般冰凉地吱吱作响,不知过了多久,一切逐渐安静下来,沉沉睡去。我的房间,离老人所在的位置仅相隔一层楼的距离,任何轻微的翻身或呢喃都听得很清楚,半梦半醒间,不知是呼噜还是低吟声,隐约还听到老人间歇性的咳嗽声,塑胶拖鞋不时摩擦着斑驳的地板,一种沙沙的声响,伴着静谧的夜在楼层间轻盈回荡着,普通却不寻常的声响,城市人早已伴着轻松或疲惫的姿态入眠,没人会在深夜听到这声音。我的视线在深夜里长出莫名的繁芜,为一栋斑驳的楼房,更为一个孤寡的拾荒老人。有时,会在双向高速路或学校门口沿途的路边会看到他,一根破旧的竹竿当作拐杖,背上鼓鼓的旧麻袋,扣着鸭舌帽,默默低头行走。几乎看不到隐藏在帽下的目光,绝望或麻木,却一样为穷苦潦倒的生活奔走。在他行走的那条过道上,几乎见不到人影,沿途走来的人在远远便看到老人,选择了绕道。这对老人来说或许已不重要,只是那顶脏兮兮的帽子在头顶被他压得更低了。只给视线留下一道仅有的缝隙,刚好够看到脚下的几寸路,继续迈着步子,沿途中那些从未进入人们眼中的废弃物对他来说如获珍宝,也许老人的视线只能容下这些生活琐碎,并将伴随度过他的余生。人世的冷暖对他来说已是一剂早已失去药效的汤药,他独自行走,缓慢而快速,麻木地躲过那些鄙夷不屑的目光,继续生活。老人几乎没有朋友,我只见到他同我所在的这栋楼房二楼的一位阿婆打过招呼,那是一位居住在民房二楼的阿婆,矮小的身材,穿着被洗得褪色的衣物,她随儿子和儿媳来到这里谋生,便在此处租住了下来,原本他们一家住在四楼,可一到夏季,四楼的房间便似火炉般炎热,为了给孩子一个相对良好的生活环境,他们一家和房东商量后搬到了背阳的二楼,一住便是三年。儿子儿媳去工厂上班,阿婆留在家照看两个孩子,清晨或者傍晚,她会蹲坐在自家房门,悠闲地抽上几口筒烟,在稍稍满足烟瘾后,走到楼下不远处的街头巷尾和周围民房的邻居们拉家常,年旬七十的老人行动仍非常灵活,像苍老的风,遗留这里生根发芽,她和那些妇人们说着城市人们听不懂的方言,彼此的思想似乎相隔了半个世纪。阿婆偶尔也会在民房附近捡一些破烂回来卖钱,一次她捡回来满满的一麻袋破烂放在自家门口,却不知被哪个收废品的人偷走,为此阿婆生气了好一段时间,一种怒气冲天的咆哮从这身材不足五尺的老人身上传出。她对着两个正在房间看电视的孩子歇斯底里般责怪着,不断咒骂着那不知名的盗贼,那袋废品或许并不值钱,在阿婆眼里却是无价之宝。她瞪大着眼睛,松弛的嘴在不停咒骂着,像诅咒这世界的不公,为此阿婆甚至还专门跑到拾荒老人那里兴师问罪,在得知是一场误会时才作罢。有时她会同拾荒老人会坐在村口边,边看着往来的车辆,边用旁人听不懂的语言津津有味地闲聊着,拾荒老人脸上不时露出一丝笑容,与平时拾荒的木讷截然不同,老人的内心世界是如此地丰富,很多时候却被残酷的现实所剥夺,也许只有和自己身份相仿的人相处,才能找回自我。在视线的另一方,还会看到一个人,清晨,天刚蒙蒙亮时,她便身着条形迷彩服,带着一把铁铲来到城中村深巷的一辆垃圾车旁,这样的城市,这样的城中村,这样的深巷,一天下来,那辆绿皮车已被各色废品堆满了,似几座无言的峰岳,还有一些落在垃圾车周围的地面上。凌乱无章,各种文明遗留下的痕迹,同样的沉默却要用只身的力量去铲平,铁铲和深巷拐角的地板不是碰撞,摩擦,在清晨的朦胧中发出清脆声响,一种频率,沿着窗台防盗网的铁条逐渐上升。振动着我,以及大多数还在睡梦中的人们的耳膜。她躬着身,细心地将人们倒散在垃圾车四周的废品重新铲回车上,再拖着车离开深巷。反复循环,不知年月流逝的奔走,同样看不清斗笠下的目光,疲倦或精神,往上的那方无限的高度,她看不到,也许也无需看到,斗笠与白色口罩只给她留下仅有的一方可用来忙碌的视线。各种的人们在各自的世界里忙碌着,很多时候,只有在相同的轨迹里才会彼此认识,也许城市,便是一个几百万陌生人共同生活在一起的区域,我的视线,一如既往的看着他们走过的那些习以为常的却不同的轨迹。

    1970-01-01 作者:子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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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怀念

    爷爷走了……这句简单却又复杂的言语在二零零七年八月三日在我心里犹如覆起千层巨浪,一直在撞击着我最敏感脆弱的神经。不相信,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这一定是我做的一场噩梦,哪天凌晨还在睡梦中的我就隐隐约约听见父母收拾衣物发出的声响,在万籁俱寂的黑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与刺耳,刺激着我那尚未歇息的的耳膜。不知过了多久,母亲悄无声息来到我的床头,念叨了一句:“爷爷走了……”在与父亲收拾了一些日常用品后,匆忙出门,消失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我按奈不住焦急的性子,一骨碌下床打开外门一看:漆黑的夜里犹如一个黑匣子,一轮孤独的名月寂寞地陪伴着阴沉的夜空,极力散发出惨白得让人心寒的光芒照射着万物,却只见背影,树影憧憧,夜风不断侵袭着我那瑟瑟发抖的身躯……这个夜晚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次日清晨,一阵急促的电话响声划破沉闷的空气,是母亲打来的,只听见电话那边母亲的声音似乎有些哽咽:“爷爷今天凌晨走了,你吃完早餐后马上赶回来送爷爷最后一程,今天暂时别回校上课了,请一天假……”,电话中还隐约传来用于办丧事的器具的声响。这是真的,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以为这只是自己在昨夜在朦胧中做的一场噩梦,可就在下一秒它却变成了现实,就这么真切地发生在我的眼前,犹如晴天霹雳在撞击着我大脑的每一根神经,凝视了一下时钟:早晨六点三十分,原来昨夜在第一时间听闻爷爷的噩耗后,父母连夜赶回老家奔丧,为送爷爷最后一程。我没有想到亦无法接受这个让人极度悲痛的消息,虽然亦知道爷爷将不久于人世,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在昨夜匆忙告别人世,或许这个世上诸多事情都是无法预料的,就像一些人面对一些事情一样,你永远也无法得知下一秒将会发生什么。本来爷爷早前就患有胃病,因为被忽视而耽搁了最佳治疗时期,病情日渐恶化,最后发展成胃癌。被发现时却已经是晚期了,三个月,从被发现病情到最终离去,只有短短的三个月时间。奔丧那天几乎所有的亲人都回来了,一大群人将原本就拥挤的屋子围得水泄不通,一种沉重的悲痛气息弥漫在整间屋子,所有的亲人都回来向爷爷作最后送别。为什么人总是这样,当好好存在时却不知道去珍惜,为什么总是要等到生死永别时才知道后悔。在医院经常看到这样悲哀的情形:许多人只有在亲人生病住院或无力欣赏时才送花;无力说话时才陪伴他。最悲哀的是,人来的最多的那一次,他已经看不见了也听不见了。人都走了,这些不都是多余的吗?这个时候一切都为时已晚……“反正他们都知道的。”这是我们一般人最常说的话,也是一般人普通却又愚昧的认知。说出来又何妨?或许是因为无法突破心里的那份尴尬,这不能说是人类的一大悲哀……亲人们在极度悲痛的氛围中送别爷爷,低泣的声音在拥挤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清晰,犹如一把利刃在割拭着我的心,我不愿再目睹眼前的一切,宁愿将它当成一场荒唐的噩梦,可任凭怎样自我安慰,眼前的木棺里就躺着爷爷那具冰冷的尸体……我竟然奇怪地发现自己没有流泪。在亲人们早已泣不成声的时候,我只是静静凝视着眼前那本属于梦境中的一切。不,并不是我冷漠,只是我强忍着眼泪,不想让爷爷在天之灵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在爷爷的眼里我一直是一个坚强的孩子……不经意间,我看到了父亲,自爷爷得重病这几个月间,他一直在操劳,后来爷爷被检查出是癌症后,已无法再治疗。于是将爷爷接回老家,父亲一直在尽自己的孝心,任劳任怨打理着爷爷的日常生活:陪伴,送饭,擦背……只是每一次回老家看望爷爷后回到家里,他总是长叹一口气。我知道他作为儿子也是在为爷爷日益加重的病情感到担忧与无奈。我发现此时守灵的父亲显得异常苍老,两个眼袋十分清晰显现着,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泛着些许泪花……我很少看到父亲的眼泪,父亲一直是一个很坚强的人,在生活与工作上的风风雨雨他都咬牙挺下来。面对困窘的生活,我从没有看到父亲掉过一滴眼泪,更多是默默地承受,父亲亦有脆弱的一面,只是每次他都不愿让大家看到。父亲第一次流泪了……爷爷走得太突然了,父亲甚至还没来得及作好心理准备,对爷爷的怀念无疑大于生活中那些对于他来说的琐碎之事,怎能叫他不悲痛?爷爷带着遗憾走了,而且就差那么一年,还记得爷爷在临终前一个月曾语重心长对我说过:“孩子,本科若是上不了,上专科也可以,爷爷最担心的就是你的学业,我若走了,你要好好努力……”爷爷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看到自己的孙子考上大学。可惜匆匆的离世,他没有能够在有生之年看到这一切,带着一份牵挂与期盼走了,为什么上天这么不公平?偏偏要夺走我亲爱的爷爷?爷爷,你安息吧,不要为家人与我担忧了,我会谨记你的遗愿,让你在天之灵能够在明年目睹孙子圆梦的那一天。带着一份对爷爷的无限怀念,我继续在高三的路上为前途而奋斗着,虽然这条荆棘满布,但我相信自己一定会执着地走到终点。将无限悲痛化作一股学习的动力也许是我对爷爷最欣慰的一种怀念。——此文送给远在天堂的爷爷

    2008-07-16 作者:子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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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微笑

    调查时间:现当代调查地点:全社会调查对象:人们调查方法:进行回顾调查前言:世间的每一个人都希望微笑能够永远伴随自己,因为微笑意味着一帆风顺,于是“如何给自己一个微笑”成为现代人们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但随着时光的流逝,渐渐地我发觉人们已冷淡了这一话题,甚至闭口绝谈。为什么人们会转变成这般模样,我诧异极了,经过一番苦口婆心的劝求,人们才道出了实情――他们已遗失了微笑。难怪之前我单从其面部那僵硬麻木的神情就可得知,依我之见,人们现今这般模样简直不亚于鲁迅先生笔下刻画的国人,惟有时代变迁了而已,但他们却仍在守侯着阿Q精神。这一刻微笑已遗失。呜呼,人们如今的这般模样,试问作为其一员的我又如何能够给予自己一个微笑?难道惟有木讷般地加以模仿他们?罢了罢了,我才不愿这般窝囊。为了能够在世间寻找出微笑的足迹并还予自己与人们一个健全的微笑,略带茫然的我踏上了寻找微笑的征程。我甚见世人那麻木且不知所谓的神情,想必在当今社会上是无法寻找得到微笑,经过大脑的一番思想斗争,我决定回首到昔日已消逝的年华或某个具有时代代表性的人物身上找寻。于是,我翻开了时间阅历回到感动中国系列人物去寻找调查,功夫不负有心人,踏上寻找征程并无诸久的我便发现了一个或许已被人们淡忘的细节人物。在我的印象中似乎他这一生总是在微笑面对周围的一切事物,包括诸多企图毁灭他的因素,甚至他即使回归到上帝的怀抱,那灿烂而不加修饰的容颜依然让我刻骨铭心。但我就不知道人们是否有这种感觉。他就是丛飞。社会公益事物的代表者。十二年前一次义演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因而从此热心公益事业。为社会公益演出四百多场,作为义工服务时间竟长达到我无法想像的天文数字――六千多小时。无私捐助失学儿童与残疾人达一百四十六人,认养孤儿三十多人,捐助金额超过三百万元。但他的家俭朴得令人难以置信,经济状况时常捉襟肘见,但他依然在给予自己微笑……去年患胃癌晚期的他,却把大家捐助治病的钱只留下三个疗程化疗费用,剩余的两万元却捎往贵州贫困。被病魔缠身的他依旧微笑……在录制颂奖大会的时候,我记得他的一个细节言语,“我活一天有一天的意义,哪怕多活一个小时都很有意义的。”说完他微笑了。我意料不到在这种时刻他还会微笑,这已经是死神来临的时刻了。他知道吗?是的,他知道。但仍把自己最灿烂的年华毫无保留,甚至不惜向生命借贷。仍记得在中央台《同一首歌》的节目中的舞台后方的大屏幕中他那灿烂微笑的容颜,只不过那时候这幅微笑容颜已被永远定格……在回顾了丛飞的一切伟大事迹后,我的思绪仍无法平静,难道他就是我与人们苦苦找寻的微笑化身?瞬间,正处于寻找调查中的我恍然大悟,明白了丛飞灿烂容颜背后隐藏的真理:他是在给自己一个微笑,但却将有限的年华都如数奉献寄托给别人,他痛苦的时候没有流泪,而是坚毅地选择微笑。微笑,原来你没有被人们遗失,只不过有人成为你的化身而被我们忽略了。总结工作:最终我将这一微笑化身的感人故事告知了人们,一时间他们之前那僵硬麻木神情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默默饮泣与祷告。世人们,相比之下你们幸运多了,痛苦的时候尚可放声大哭。微笑或者流泪面前你们多了一种选择,可有些人,却不能这么做,为了人们的幸福,惟有选择前者。世人们,你们是否能从我这次关于微笑失存调查报告中得出什么结论?人们以虔诚的言语道:“给自己一个微笑,将自身有限的年华奉献给渴望得到帮助的人。”

    2008-07-22 作者:子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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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三月

    三月的挂历是润土里初冒头的幼芽日子郁闷繁芜只会在磕磕碰碰中度过将自身命运寄托在未知里三月的窗户射进一束阳光却显阴寒无法温暖时刻在降温的心只会带来另一个冬季三月的日子窒息而平凡耕耘者挑着满担的希望沿着六月的坎坷路走去却担忧担子的倾斜三月的目标明确而迷茫带着所有的期望全力冲刺在征途中却害怕撞得头破血流三月的人儿在踮脚窥视前方三月的头脑在细数日渐减少的倒计时三月已将今日的窗户敞开举目四望外面的路以心的呼吸贴地匍匐前进

    1970-01-01 作者:子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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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52页,文章205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