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曾在公元八十年代的后期,我以一种最普通的方式悄然无息地降临到这个弥漫着各种非平等因素的人世间。――写在前面幼年初临降世的我似是一张散发着纯天然气息的白纸。在面对这个充满非平等因素的人世间时,我总是显得那么纯真,那么稚气,那么可爱。而且其间还略带着那么点滴的脆弱。于是我拼命地睁着那双渴望接纳包容一切美好的源自于人世间的事物的眼睛,不停地环视着这个初临之地。只见眼前人影晃动,在不停地忙碌着什么,好像是为了我似的。只是初临降世的我由于思绪还是一张白纸,因而也说不清道不明眼前的是些什么人,他们在干些什么?但我唯一的印象是:这些人都身着白衣裳,而且还都以白罩子捂住脸部,每一个人的神情都无法看清楚,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一双双充满欣慰与关爱的眸子在注视着我这个初临降世的小生命,无微不至照顾着我,似乎生怕我有什么闪失。人世间原来是这般美好无暇,似乎并非之前我所想像的那样,会是我视线错觉吗?童年在度过N年之后,初临降世的我已由幼年时期过渡到童年时期。都说人世间的童年是平等的,彼此拥有一个五彩缤纷的梦,梦中有理想,有希望,有追求,有幻想……拥有肥皂泡童年般的我带着自身的梦想开始了对人世间做真正的环游。来到一个不为人知的贫瘠山区里,这里有一群与我差不多光阴的孩子,但他们却在自家的田地里干农活,失去了本应在学海中畅游的黄金时期,失去了与我一般的肥皂泡的童年。难道他们活着便要遭受这般非平等的待遇?此时的我似乎感觉到人世间夹杂着些许杂质……少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福祸旦夕”,又度过N年之后,人世间的不平等因素已经开始大幅度蔓延了,正处于少年时期的我所到之处都可以眼见耳闻。来到一所已被我遗忘了名字的学校,原本我以为学校都是培养社会人才之地,在此每一位莘莘靴子都可以拥有一个平等的也是最平常的学习环境,但事实却并非如此,这里的教师或许天生头脑中就已被灌输了不平等的观念,面对学生总是提出所谓“因材施教”,成绩优异的学子总是对其百般呵护,无微不至加以关怀。而面对成绩比较差的学子则是置之不理,放任自流。成绩的好坏将直接影响学子们在教师心目中的形象,同时也直接影响到是否会受到平等或不平等的待遇,要不怎么优秀的学子在班级中总是占据着头等位置,而差等学子却总徘徊在后排地带之中。难道这些所谓的差等生就是要遭受唾弃?少年时期的我彷惶了,在不知如何移动不平等天平上的游码……青年不知不觉在游荡了N年之后,我已经到达了青年时期,在环游多年人世间后的我已逐渐变得成熟。人世间赤裸裸的不平等本质已完全呈现在我眼前,无论是源自社会的还是自身周围的。一些腐败迂堪的贪官,一些“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领导者,一些在人民面前说一套背地里又作一套的人,一些虽拥有华丽外表,内心却丑陋不堪的人,一些为钱财利益而干出偷鸡摸狗之事的人,一些为了自身利益而诬赖别人的人,一些嫉妒别人才华而虚造事实的人……难道不是因为有这些人的存在才让人民遭受这不平等的滋味吗?而正处青年时期的我也在尝受着这般滋味。但由于年少力薄而无法改变这不平等待遇,任其践踏摧残青年的我,如今惟剩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里面是没有自我的青年。实是放眼与人世间完全出乎我的意料,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一个到处弥漫着非平等因素的世间,存在与天地之间。恍然大悟,原来这便是我初临降世的人世间,为什么如今的它已面目全非?难道在我成长过程当中被世人所践踏?青年的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茫然与无奈。自问,我为什么会降临到一个弥漫着尔虞我诈的不平等人世间?或许我该反问世人,为什么你们非要强加于世间诸多不平等的因素?我那颗最原始的心已被扼杀。遗留下的是一个惟能在午夜时分向不平等人世间呐喊内心不满的苍白本性的自我,尽管他只是一个藏匿在躯壳中的灵魂,仍要尝试活着的最原始的滋味。后记:或许平等是自然也是最不切合实际的事。因为每个人都有权利从心底相信自己与其他人是完全平等的。然而,每个人天生就有哦征服,聚财与享乐的强烈愿望,并且非常喜欢无所事事。如果所有的世人都无所过分的追求,那他们就肯定是平等的。但是,现实生活却并非如此,为了体现自身的价值甚至不择手段……问苍茫大地:有谁能够唤回那个迷失在诸多不平等滋味中的我?问苍茫大地:有谁能够将人世间已失去平等的天平重新回归于平衡?
第六章考试在高三正式上课后的第二周下午,班主任姚老师突然宣布了这样一条消息——第二天高三年级要进行数学模拟考试。林宇心里惴惴不安,因为他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复习,这些日子心总是处在一种游离的状态,原因是一方面在惦记着自己喜欢的人,另一方面在忙着做新学期的校园报,因为他必须全权这项任务,那是送给高一新生的,所以林宇一直都在认真地准备着,容不得半点马虎。一点也不亚于专业报社里的一名编辑认真工作的态度。若是将这种干劲用到学习上,那成绩即使不突飞猛进,也是会稳步上升的,可林宇却无法做到,并非他意志薄弱,只是除了文学以外,他对任何事情都不能做到执着,这也许就是天生的。连他也说不清楚。虽然亦经历过无数次考试,但林宇仍然讨厌这种考试制度,借用他时常自个唠叨的一句话:考试只不过是将一张试卷写满老师教给自己的东西,但具体学了多少或许通过考试这种唯一的方式是检验不出来的。不过这亦是应试教育的检验学生学习成果的唯一一种手段,也是一种必然的手段。也许这个世上诸多事情都是被迫无奈的。虽然这样的考试以后的高三复习日子里是家常便饭,但林宇还是很后怕,因为好胜心强的他还是想每次都尽量考好。可越是这样就也糟糕。可能是心态问题吧。第二天,吃过早饭,林宇便早早地回到学校,看了自己的考场。还好,几个哥们都同在一个试室,包括于薇。只有晓梅被分到其他试室。于薇的英语不错,而刘枫则是数学拔尖,邵锦哪科都不行,只有帮忙传答案了。只是到时候不知他们是否能关照自己?一看班主任姚高扳着双手缓步进了考场,手里还拿着一大摞被卷成圆筒形的试卷,林宇的心不由得一寒,闭上眼睛说糟了怎么是他监考,看来只能听天由命了。这是考数学,林宇对数学本来就不感兴趣,能考成什么样他也不能确定,只希望有人能关照一下自己了。反正考数学这种科目,偷偷夹带纸条或者书本基本上是没有没有作用的,最多只能看看一些无法记起的复杂公式概念,最重要的是能看到别人的试卷,或有人能友情提供“标准答案”。至于这个提供“标准答案”的人选,非林宇的好友刘枫不可了,在考试前的那几个星期,刘枫每天都在“开夜车”,打“突击战”,一副“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样子,都熬出两个大黑眼圈了。“林宇,别说哥们不帮你,我的数学也就马马虎虎,你还要我关照?”“刘枫,别这么谦虚嘛,你的数学我信得过,就随便关照一下便可以了,我无所谓的。”“那好吧,后面的解答题我就不敢保证了,这样,让你对对选择和填空吧。”“一言为定。”“还有我——”邵锦说道。按照他们三个人的事物约定,考试的时候,刘枫坐在最靠窗的角落位置,林宇与邵锦两人一个坐刘枫的前面,一个坐刘枫的后面,这样可以“前后呼应,互相沟通”。不过实际效果是否良好怎样他们也不是很肯定,毕竟只有实践过才知道。姚老师怎么说也是过来人了,学生们的这点小伎俩哪里瞒得过他。来到班上一看到今天的座位分布就觉得有些不寻常,平时喜欢走在一起的现在全坐在一起,都是紧挨着。教室里还有大半座位空着,可学生们却偏偏紧紧地挤坐在一起。因为往常的考试,特别是这样的测试都可以随便坐的,因此若是彼此对换了座位,或者自个调换一下座位,一般情况下老师是不会注意这细节的,可今天的“大面积转移”已经很难保证他们能够逃过姚老师的那双犀利的眼睛。果然,他一副胸有成竹,深思熟虑的样子,重重地咳了两声:“同学们,这只是一次普通的小测试,用不着这么紧张吧?今天考试按学号对号入座,你们看看这样坐得乱七八糟的,成什么样子。马上对号依次入座,从一号开始,快点,马上就要考试了。”但是,班主任姚老师一番话并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反之引起了广泛而普遍的抗议:“姚老师,我们都已经坐好了,至于再重新调换,就没有必要这么麻烦了吧?”“是啊,姚老师,赶快发试卷吧,别浪费了考试时间。”“就是嘛,我们想快点考完……”全班同学都异口同声说道。姚高下意识点点头,看来今天不拿出一个老师原本的威严是不行了。毕竟好言相劝是不行了,看来只有来硬的了。想到这里,他皱了皱眉头,把双手扳在背后扯着肚子吼了一句:“你们哪个想现在就被我取消考试资格的,就尽管坐在那别动吧!”一双恶狠狠的眼睛开始四下里巡视。此言一出,果然收到奇效,所有同学都不敢再出声了,唯唯诺诺地低着头换座位,生怕被那双犀利的眼睛给“逮到”。林宇的心里一阵凉意:想不到会是他监考,想不到他又是这么凶的班主任,一点都比不上自己在高二时的班主任梁老师,梁老师有时候都会讲讲人情的。看来这个之前经过山周密布置的计划是派不上用场了。没办法,唯有自己照顾自己了,这大概就是天意吧。这时,林宇除了摇头叹气也别无他法。这样一来,林宇与刘枫,邵锦都被无情地“拆散”了,变成一个“天涯”一个“海角”了。林宇则坐在前面角落的一个靠墙角落里,望着林枫的身影,不由得暗自叹息: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呢?这真是时不我予的时代啊。在叹息之际,他无意间抬头看了看前边的同学,却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坐在他前边的竟然是于薇!她的数学也不错,只是稍逊于刘枫。不过林宇知道于薇的个性,她生平最讨厌考试作弊,特别是爱作弊的人。以前已经有不少“考场好手”败在她的手里了,因为若是让她看见立马就会报告老师了。让她借给自己看吗?还是省省吧,别让她发现就万事大吉了。怎么还敢奢望看她的答案。清脆的铃声响起了,试卷由第一排的同学依次传递下去,不一会儿整个试室的同学都拿到卷子了,教室里一片安静,听见了沙沙的对折试卷与刷刷的写字声,想必此时若是一根绣花针掉落在地面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林宇在用稍有颤抖的手接过试卷后,在战战兢兢地扫描着上面所有的题目,此时试卷上一阵油墨香扑鼻而来,而此时他对这种气味则感到异常厌倦,这大大小小的考试已让他产生了抵制情绪,但苦水也只有往肚里咽,没办法,在应试教育面前唯有望卷兴叹,即管有千万个不愿与无奈。他已经用一个小时的时间把前面的选择与填空题做完了,可对于后面那空白一片的解答题他可是一点也想不出了,虽然对这些题目也有印象,好像曾经在资料上做过的,可却怎么也记不起。现在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咬笔杆子,顺便向左转,向右转,希望可以碰巧看到哪位“数学高手”的答案。正在他抓耳挠腮的时候,突然看到姚高老师正盯着他,眼睛里透出的那股“杀气”逼得他直哆嗦:惨了,被他看见自己“愁眉苦脸”的模样了。那冷酷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请某位同学不要再东张西望,要知道这里是考场,是有严肃纪律约束的,难道高考你也敢这样吗?再不自觉一点,我就要指名批评了。”林宇心里一阵凄惨落魄,不敢再正眼直视坐在讲台上的姚老师。虽然姚高老师没有直接点名批评,但林宇的脸上仍是感到火辣辣的,他知道,这很显然是在说自己。可能是姚老师不想对着这么多同学的面批评自己,原因是怕让自己下不了台。唉,不会做题还要被间接羞辱,林宇觉得很没面子。现其这样坐着等待“绵绵无期”的剪熬,还不如干脆提前离开这令人窒息的考场,数学报销就报销了,大不了就是一场考试失败而已,若偷看答案被发现弄不好不止试卷会按零分处理,还会记一大过,让自己从此在同学面前蒙羞,最后弄个身败名裂的下场。出自长远“利益”的考虑,林宇决定选择前者——提前交卷。也许冥冥中注定他命不该绝,就在他准备“舍生取义”时,突然走廊外出现了另一位老师,手里还拿着几张白纸,好像是什么文件来的。紧接着姚老师被那位老师喊了出去。姚老师出去一边跟那位都老师走,两人一边在商量着什么。没人监考了,考场里一阵骚动。林宇见这样的情形却又收回刚才的“英勇”念头。于是也准备看看周围的人试卷了,毕竟人是要随着环境的改变而改变的嘛。此时坐在另一边的刘枫转过身来望着林宇,手里捏着一个被叠得只有硬币大小的纸团,然后使了一个眼神。“嗖——”的一声,纸团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抛物线后,急速下坠。不好,打偏了,不偏不倚正好打在前面的于薇头上。林宇简直不敢看了,用手掩住双眼,暗自想着:完啦完啦,林枫啊,你扔也扔准一点嘛,哪里不好打中,偏偏扔到于薇头上,这次肯定会被她把纸团交给老师了,若是那样,不是被记小过就是大过一个,弄不好会被立马逐出考场。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了,因为于薇生平最讨厌考试作弊的人。只见于薇抬起头,迅速侧身捡起掉落在身边的纸团,然后快速地展开浏览了一下。过了一会,姚高从门外走了进来,考场里立刻恢复了先前的平静,只听见沙沙的写字声和翻动纸页的声音。姚高开始前前后后地走动进行巡视,就在他经过林宇身边往于薇前边缓步走去时,林宇的心已在卟嗵卟嗵地跳个不停,知道这次要被于薇给揭发了。这一刻的时间好像停住似的,连挂在讲台上边的时钟走动发出嘀嗒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可是直到姚高走过于薇身边,留给林宇的只是一个背影时,于薇却一动也没动,只是一个劲地在那里写着什么,因为是背对着,林宇在后面看不到,但可以感觉到。林宇有些惊讶,差点没叫出声来。接着一个更加令他惊讶的事情发生了,只见于薇趁着姚高还没走到讲台上仍背对着下面而没有回头之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身扔了一个小纸团到林宇桌上。林宇在惊讶且激动的同时,赶紧用手护住纸团,如获珍宝似的小心翼翼地打开,上面竟有着填空选择的答案,计算题的大致步骤也写在上面,两种字迹各不相同。他认识原来的字迹是刘枫写的,后来添上去的是熟悉的蓝色的清秀楷体,他知道这是于薇写的。那张纸团的右下角居然还画了一个小小的心形,若不注意看,是不容易发现的。一时间,林宇的内心在充满了感激的同时亦在卟嗵卟嗵跳个不停,他显然是被一薇的举动给弄得不知所措了,他不知道于薇这一系列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举动意味着什么。但此时一切却又是那么清晰地在他的眼里发生了。当考试结束铃响起后,林宇还是交了那张写满答案的试卷,然后安静地离开了试室。(未完待续)
第十章心声短暂的三天国庆假期眨眼便过去了。这天刚回到学校,林宇就来到刘枫他们的宿舍。“林宇,这几天哥们不在,挺寂寞的吧,有没有想念我们?跟晓梅的进展如何?”刘枫就知道问这些无聊的事。“你小子又扯到哪去了,好啦,坦白说的确挺想念你们的,你们不在的这几天里,我都是与作文杂志过的。进展?还是老样子……”林宇一本正经说道。“我就知道还是老样子,真不知该怎么说你了。”“哥们,最近干什么去了,怎么你也顶上黑眼圈了?”邵锦发现了林宇的憔悴。因为林宇这些天都在为爷爷的病情担忧,晚上一般都是十二多钟才休息,自然也就无法抵挡黑眼圈的侵袭了。“没什么,也就在忙着复习功课,所以作息时间稍微晚了些。”林宇仍在编织着善良的谎言。“不对啊,什么时候听说过你熬夜复习功课了,我只知道你熬夜写作还差不多,莫非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刘枫显然不相信林宇的话。这也难怪,林宇本就是一个不大会说谎的人,而且一旦编起谎言来也是漏洞百出,被识破自然也就难免了。“对了,你们见到于薇了吗?”林宇说谎的最高境界也就只有通过转移话题来分散别人的注意力了。“她刚刚来过我们这里,说是有事要找你,现在大概回教室去了。”刘枫若有所思说道。“刚才你们怎么不说?”林宇有些急了。“这不刚告诉你嘛。”邵锦回应道。“怎么今天你们每个人都怪怪的,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刘枫皱着眉头说。“没什么事,就是一些普通的事情,你们先忙吧。要上课了,我先回班上去。”说完,林宇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了。于薇找我会有什么事呢?该不会还是为了上次那件事吧,不是已经把话都说清楚了吗?林宇心里很是纳闷。于是他很快便来到教室,此时还是课间时间。“于薇,找我有什么事?是不是为了上次我拒绝你的事?”林宇一上来就连忙追问。“那事暂时就别提了,我是为了别的而来的。”于薇看着林宇一脸疑惑地说。“在前几天国庆放假的时候,我无意间看到你到市区的医院去,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于薇看着林宇一脸疑惑地说。一定是那天他一个人去医院的路上被于薇无意间看到了。天呐,这丫头怎么什么事都知道,爷爷的事不能告诉她,因为林宇一向不习惯将家事告知外人,包括自己的同学。“哦,这个啊,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我家人生病了,到医院看病而已,那天不是正逢国庆假期嘛,我只是去看望一下……”“真没什么事吗?我都担心死了,还以为你出什么大事了呢!家人生病了,是你爸还是妈,怎样,好点了吗?”于薇并没有因为上次林宇所说的话而怨恨他,其实像于薇这么好的女孩已经不多见了,林宇并不想伤害她,所以才做出了拒绝的选择。至于晓梅,在这个时候,林宇除了些许的喜欢外再也没有任何的行动。他似乎不忍心破坏这段美好的沉默。或许一直这么沉默下去便是对晓梅最好的一种喜欢了,即管有些隐忍的心痛。“你怎么那么啰嗦,都说没什么事了,还问。”林宇想以打发言语回避于薇的追问。“若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没什么事情了,那我回去上课了。”林宇转身欲走。“等等,刚才你找我干嘛?”“差点忘了,我……我是来向你道歉的!”“道歉?不过好像你没有做错什么?”于薇以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地望着林宇。“对不起,于薇,上次对你说话的态度有些过火了,而且我不应该向你说那样的话,希望能得到你的谅解。”林宇以诚恳的语气说道。“你说上次那件事啊,没关系,我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真的,我不怪你。若是换成我想必也会那样说的。”“你真的不再怪我了吗?”“嗯,真的。”“那你恨晓梅吗?”“我只希望我们能像从前那样……”……这天的夜很幽静,此时正值初秋时节,微微的夜风吹拂着窗外的低垂枝叶。窗外那道路两旁的霓虹灯光轻洒在纹花玻璃于现出一道道美丽的图案,摇曳的枝叶的影子印在玻璃窗上,别有一番韵味。“其实我是怕我一开口爱情就变成童话,童话里的公主都会受到伤害,我不要。我要你在花园里唱歌,我在一旁安静地听着。我也有一个花园,你曾经在门口徘徊过,里面有我为你种的木棉树,还有昙花,你要红玫瑰、白玫瑰,可是你没有闻到玫瑰的香味,因为我不种它,我怕,我怕它们刮破了你的裙角……”耳塞里传来熟悉的版头旋律,这是林宇在每周四、五晚上都必听的电台节目《音乐心情·把爱说出来》。他曾借这个节目将自己对晓梅的心声表白过。直到现在,仍清楚的记得那条短信:晓梅,请原谅我在高二时所做的一切,我知道那样或许对你很不公平,因为忽视了你的最直接的感受。但这只是青春年华所犯下的一个美丽的错误。如果你非要我为这份错承担一份责任的话,那这一切的错只因喜欢两字。高三了,我并不奢求得到什么理解,只希望在为高考拼搏的那条路上,有我也有你。林宇很喜欢这个节目的版头。也许这就是他心声的文字表达形式,也许这也是于薇的心声,甚至是晓梅的。(未完待续)
春风还没有带着一点温暖,冬天的脚步还不曾离去,偶尔遗留下一丝丝的寒意。晚冬的寒冷空气中又夹杂着几分温暖。不知为什么,我有些讨厌这晚冬,也许是我太过忧郁了,这里的冬季既没有冬天的寒意逼人,亦没有银装愫裹,春季不是春天,而我对这早已没有了兴趣。提起笔,我原来的思绪想川流不息的母亲河一样断流了,想严冬的大雪一下子冻结了一座沉睡的城市没有两样。多愁善感是流水,潮起潮落,随波逐流。寂寞、忧愁的心情又有谁能够了解?悄悄话又能向谁倾诉?恐怕只有星星知我心,愿意做我最忠实的听众。青少年不知道愁的滋味的我几时又懂得了感伤?常常一个人对着漫天星烁的夜空发呆,所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何为人哉?”安慰只会让人更觉悲伤,我不是一位坚强男孩,有泪不会轻弹,强忍着即将要夺眶而出的泪水,重新拾起失落的心情,让新的一年杂一漫漫岁月里逐渐冲淡忧愁的苦涩味。或许我不应该独自面对忧愁的洗礼,或倾诉,或将这个秘密告诉同窗岁友。但我却选择独自承当,只为了一个不完整的梦。忧愁上一因为缺少对生活的热爱以及体验。对着静静的夜空遐想或许是最好的解忧方式,因为天的浩瀚能让人忘却一切的尘事忧愁,给人无尽的力量与精神,那时我的心灵舞台不再是忧愁作为主角,而是成为快乐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