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喜欢你的微笑,就像春花在晨风中轻摇。让我深深感受到你的好,所有烦恼都悄然忘掉。喜欢你的微笑,一颗心为你炽烈燃烧。所有美好都被我看到,你让我感受到天地的奇妙。无论艳阳高照,还是月落柳梢。在这青春年少,感受着往昔今朝。紧紧记住你的好,层层思绪在心中缠绕。每一个不经意的微笑,都让我感受到喜欢的味道。
第一章引子没有一本书让我写的如此艰难,我甚至不止一次怀疑能否把一些感触整理成一本书。但脑海久久激荡的思绪还是会一次次使我仿若回到悄然逝去的昔日时光,加拿大的著名电影导演詹姆斯·卡梅隆在拍完《泰坦尼克号》后就有拍一个新片的设想,可是直到12年后的2009年《阿凡达》才问世,主要原因是一直等待最成熟的最佳时机。看到音乐人高晓松说过的一句话,真正到了非写不可时才写,这是他对音乐的见解,却依然适用于每一种文艺形式。一种感触让我不得不写,不完整的情节又注定了我无法构造一个完整的故事,所以无论这个作品有什么样的结果,最多只能暂时完成一半的格局的状况是始终无法改变的。虽然文艺作品很大部分来源于虚构,小说更是如此,这个作品我同样打算当成小说来写,但似乎冥冥之中我又无法绝对把这个倾注太多情感的作品做成一种完全的虚构品,即使脱离了完全虚构的格局有些单调、枯燥、乃至肤浅。齐白石曾经说过,“学我者生,似我者亡”。我这个作品可能会成为一个四不像,但我还是坚持要做出来。自己选择的路跪着走完或许是一种固执的执着,但选择的这个期望我还是决定不被最终放弃,纵然被无限期搁置过,却不希望就此流产。一切都从高中开始。在我的许多经历中,许多事情似乎都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下的,所以有些挫折颇感意外,一些惊喜源自偶然,正如我糊里糊涂的就从初中混进县里最好的高中。并非我的初中不够努力,只是成绩已经大幅滑坡,似乎小学的荣誉早已将我的心力耗尽至极限,所以经常深感吃力,甚至能否入得一所普通高中都困难重重。参加完初中毕业考试,我竟然有过特别的释怀,似乎一直以来紧绷的神经立即有了放松的机会,我对自己也格外的放纵,并非觉得自己一定可以被某个高中录取,而是感到自己考的一塌糊涂,所以这恰恰成为了我堕落似拉风生活的开始,为的只是在养足了精神后,重新踏入初中的大门,加入复读大军的行列。但结局是,我没能等来初中老师给予的复读的通知,反而等来了高中的录取通知书。于是我更加心猿意马,甚至经常疯玩的连吃饭时妈妈都得到处找寻,经常妈妈不知道我晚上什么时候睡觉,什么时候出门。我爬树捉鸟,下河逮鱼,甚至和同龄的玩伴一起在山上大肆砍伐,然后把枝枝丫丫弄到一个荒地搭建了一个不小的棚,然后一起涌到里面体验丰收的喜悦,只是建造的实在过于粗糙简陋,没兴奋多久,棚子轰然倒塌,来不及撤退的我们,全部被掩埋其中。然后依然从容淡定的各自回家。乡村的夏天是从蝉鸣声中开始的,知了是夏天的信使。先是在河边的那棵大树上,发出嘶嘶的鸣叫。几阵山风过后,知了的叫声就变得势如密雨,纷纷扬扬,一阵紧似一阵,这时,夏天就真正来到了。天气越来越热。满坡的麻雀却撒开欢儿,一拨一拨地扑向砸稻田,啄那饱满鼓胀得要跳出壳的稻粒儿。村庄四周的树木变得郁郁葱葱,生机盎然。最显眼的要数那些果树,都结出一颗颗嫩嫩的果实,在阳光的照耀下,水果们是那样的鲜艳欲滴。绿树掩映,草木苍翠,青山环抱,一片美丽的场景。茂密的树木映在水中,远远望去,仿佛一块碧玉镶嵌在山谷里,站在山顶远远望去,东边是星罗棋布的村庄,不太规则地散落在大地上。连绵起伏的稻田,密密层层的山林,潺潺流动的小河,漆黑漆黑的暗夜,蜿蜒曲折的乡路,故事时有发生,每每萦绕于心,在梦的边缘踯躅。幻想自己是故事中的大英雄,叱咤风云,在乡村的道路上游走,让田地丰腴,沃野千里,在故乡的版图上一次次远征,在梦中显示自己的神奇和高大。傍晚,就有一朵火烧云在西天边燃烧,于是天和地便成了橘红色。晚风吹来,广阔的田野顷刻间涌动起千层稻浪。我和伙伴常去村西那条小河,洗去身上的燥热,在水里沙里嬉戏,泼水、摔“菜瓜”、学狗刨,和着蛙鸣,捉着鱼虾,与岸边田埂的蚱蜢一起,赤身裸体狂奔,欢呼雀跃,从不知道烦恼是何物。那个夏天的我很忙,为了找小螃蟹,水渠里的小石头不知道被我们翻了多少遍;为了捉泥鳅,涂脏了多少次衣服。我和伙伴用旧纸折成飞机,在空旷的原野上奔跑着,看谁的飞机飞得远。我们到田地里捉蝈蝈、逮蚂蚱,还在大堤上挖下小坑点燃干柴,烘烤玉米、红薯。我们取来长长的高粱杆,用小棍子支起一端,缠上蜘蛛网在大杨树下捕蝉……最后听到母亲呼喊自己的名字,才不情愿地踏上回家的路。夏色彩绚丽,热情似火,瞬息万变。又不动声色地占据了我许多美好的回忆,让我觉得那暖暖的感觉就是快乐!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妈妈都有些奇怪,我是不是又有了返回童年的迹象。这和在学校中的我简直完全判若两人,妈妈虽然有时会有些担心,也会时时提醒不要光顾着玩,也要看看书。可是我全置若罔闻,然而这个拉风的假期换来的后果是十分惨重而难忘的。
一遍遍回忆你的背影,就像漫天闪烁的星,让我从此思念不停。一次次想起你的眼睛,恰似明月的纯真轻盈,从此深深刻在我心。寒风吹啊吹不停,我却依然可以感受到别样的温馨,想着你的背影,就是最美的风景。雪花飘啊飘不停,我却感受着绚烂的黎明。你就在我心,我愿陪你一路同行。无论什么样的光景依然保留这份情,无论迷醉清醒你都永远在我心。
新疆阿拉尔市胜利大道1号阿拉尔市政府统计局周其运在佛教的几千年传播历程中,无数的焦点早已聚集于跋山涉水的唐玄奘,或者三座依山凿壁的洞窟,或者乐山大佛的高高矗立,或者闻名遐迩的嵩山少林寺……但洛阳城中的白马寺却才是我国佛教的“祖庭”所在,从东汉永平七年,汉明帝刘庄夜梦金人,遣使西域拜求佛法。并于公元六十七年,汉使及印度二高僧迦叶摩腾、竺法兰以白马驮载佛经、佛像抵洛,已然漫漫千余载。其后的时光变迁中,佛教的传播历程也随着朝代的更迭中屡经反复,并最终扎根中原大地,融为一体。但无论如何,白马寺都是令人回味的角落。曾经的千年余音荡击着岁月的符号,响彻耳畔的是层叠交汇的流年,在光影穿梭中摇曳成五彩缤纷的精彩纷呈。无论战火烽烟,还是平静祥和,白马寺的身影依然矗立于每个时刻,未曾改变的本真容颜在丝丝缕缕中定格停留。任凭万物远去,浮沉不息,在沧海横流中抒写独特的魅力与心怀。这种存在来源于一种精神的信仰,更来源于一种从未间断的执着信念的传承,因此显得厚重而伟岸。传承的不仅仅是一种意识形态的外在的见证,更是一种精神阵地的意念的呈现,这或许是白马寺千年光辉的最值得思索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