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闲暇时,漫步图书馆中,书香阵阵,有种无言的温馨与喜悦。突然,看见一本包装精美的书籍,打开了看时,一幅幅精美的图片跃入眼帘,竟看的如痴如迷!“你很喜欢图片吗?”一位熟识的同学友好地打着招呼,我心头一震,忽觉这句话好熟悉呵,而脑海中的记忆也随之回到从前。那时,我年纪尚小,亦未入学,却对书本有种奇妙的喜欢,所以时时盯着小叔的一堆书籍,一个人静静地翻着浏览许久。当然,并非其中的文字吸引了我,而是那些精致图片让我着迷。因为害怕小叔责备,这些行为也只能趁小叔不在时悄悄地做了。但,有一次,我正在盯着一幅图片时,耳边却响起了小叔的声音:“你很喜欢图片吗?”我心头一震,惊恐万分,书本啪的一声滑落在地上,回过头来,满脸通红,不敢正视小叔。小叔没有责备我,却像变戏弄法般从书籍中挑出几本连环画,送给我。从此,我一颗幼小的心灵常常迷恋在了连环画的图片上,一遍又一遍,无法释怀,百看不厌,却总有种说不出的喜欢。后来,我入学了,有幸在师长们的耐心教诲下,识得一些字,在识字的同时,也欣然发现,连环画中的文字也是那样的美妙,并同样为之陶醉,看时竟看的忘了时间,看的次数多了,有些连环画中内容早已烂记于胸,深刻脑海,成为平生无法抹却的记忆……时光渐逝,我也从小学入了中学,学习也繁重起来,常常忙的焦头烂额,精力倦怠,加之时时为一些莫名的情感,愁怅、懊恼竟无瑕顾及我那些连环画了。当我终于又有些心思重温旧梦时,却愕然发现珍藏的那几本连环画不知是何缘故,竟全部遗失了。我对连环画的情感却依旧,并兴致不减当年,四处打听连环画的销处,后又托一大学校友帮助寻觅,却皆石沉大海,杳无佳音。从此,我只能带着满心遗憾,默默地怀念童年中的连环画情节了,还有那些连环画:《花墙会》《碧血剑》《西游记》《阿诗玛》《刘三姐》……其实我所怀念的更是那永难忘却的书香四溢的童年!
如果单就情节来看,我宁可选择金庸的小说,而非张纪中的影视作品;但张纪中版的每一部金庸作品都忍不住喜欢,说来奇怪,最欣赏的地方却是那唯美的画面。张纪中版的金庸作品画面多半是山青青,水碧碧,透着宁静,渗着静美。尤其喜欢《天龙八部》中阿朱、阿碧泛舟江上的那一幕,青山碧水,白云蓝天,美丽的姑娘,精巧的方舟,划动处涟漪荡漾,波光粼粼,掠影浮动,如梦如幻,恰似舟在镜中动,人在画中游。再加上那一弯悦耳小曲的轻吟浅唱,洗尽铅华,倾力传送着美的音符,守望一方精神净土,给人以梦幻般清澈的感觉。那一池湖水,静静的泊于水乡,轻盈温婉的水波荡涤着江南的诗与歌。这样一道景致,恬淡而安静,不事张扬,却沉淀着让人永不厌倦的风景。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置身于处处充斥着钢筋混凝土的枯燥与乏味的世界,真的渴望“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的宁静;向往“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的秀美;憧憬“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的恬淡,期盼“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的素雅……山青青,水碧碧,透着宁静,渗着静美……喜爱金庸的小说,欣赏张纪中版的金庸作品……
作为“最后一个农民王朝”的开国君王,作为一个离我们最近的草莽君主,人们对洪秀全的后宫生活向来饶有兴趣。正统说法认为,洪秀全“私生活严肃”、“不苟言笑”,十足正人君子表率,“不愧农民革命领袖本色”;而照民间传得想象力十足的说法,洪秀全荒淫好色,在南京城里坐拥姬妾,沉湎温柔乡中,是个十足的荒淫帝王。一个洪秀全,两种截然相反的评价,到底哪一种评价才是真实的,或者,其实两种都是真实的?洪秀全不是皇帝,他曾郑重其事地颁布诏令,不许人称他为皇帝,因为只有上帝才是皇帝,他只能是天王。因此太平天国也没有皇后,洪秀全的正妻赖莲英,根据官书的记载,封号是“又正月宫”,她儿子洪天贵福则称她“第二个母后”。太平天国排列职衔,喜欢用正、又正、副、又副分别主次,洪秀全自比太阳,将妻妾成为月亮,“又正月宫”自然是妻妾中的第二把手。问题是赖莲英明明是洪秀全的正妻,更是洪秀全继承人、幼主洪天贵福的生母,于情于理都不该“行二”。那么,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可以抢走本该天经地义属于赖莲英的“正宫”宝座?赖莲英虽然屈居“二房”,但由于“大房”是虚无缥缈的天上人物,因此实际上她仍然是洪秀全后宫里排名第一的“女领导”。据她儿子洪天贵福被俘后供称,赖莲英曾和“第四母余氏”不和,洪秀全的处理办法干净利索:把两人统统关进小黑屋“均锁闭了好些时”。洪秀全究竟有多少妻妾?这个数目大体是清楚的。据史料记载,洪秀全前后共纳过88位王妃,这还没算那些熬到最后也来不及结束试用期的众多“疑似王妃”!比如说那个天国第一才女傅善祥(天国科考的女状元,放到今天绝对保送北大清华!)就没名没份。洪秀全还未公开造**,大约在他开始准备起义的时候,就已经有很多妻妾,金田起义之初被俘的李进富,和第二年(1852年)在永安城外被俘的洪大全(焦亮)都说他有“三十六个女人”。1853年2月2日,洪秀全在武昌阅马厂“选妃”,“得十余龄殊色女子六十人”,3月19日太平军攻克南京,29日洪秀全自水西门进城,他的妻妾随他一起进入后改建为天朝宫殿的两江总督署,这些女人中的绝大多数再没能从这里走出来。1853年进南京后,每做生日,部下蒙得恩就要为他献上美女6人;每年春暖花开之际,蒙得恩还在天京13道城门口为洪秀全选美女。甚至干脆明文规定,“所有少妇美女俱备天王选用”。到太平军败亡时,天王有正式妻妾88人,宫女不计其数。宫中有横直均8尺的大雕花床,干什么用的,不言而喻。洪秀全因妻妾太多,连姓名都记不住,干脆一概编号;而且写了几百首管教妻妾的《天父诗》叫她们背诵,这些良家女子遂完全成了他纵欲的性工具。从而,洪秀全将皇帝和邪教主对妇女的占有发展到极致。他不但将江宁那一带的美女大量招入后宫,还曾意犹未足地打苏三娘、傅善祥之流的主意。但据洪天贵福在1864年洪秀全死后的供称,他有“八十八个母后”,刨去云山雾罩的“天妻”,应为87人。洪秀全在进南京城之前就有总计约95-96个“女人”,他死时只有87-88个,应是有去世的。当时的公私记载并无在定都天京后“天王选妃”的纪录,却有杨秀清等人每年聘娶“王娘”的记载,和洪秀全赏赐“王娘”四名给寿州地方军阀苗沛霖的纪录,由此可推断,天京时期的洪秀全也应“增补”过后宫,但规模和影响并不大。洪秀全的后妃中,最尊贵的当然是并不存在的正月宫和实际上的正妻“又正月宫”赖氏,再往下是被他称为“宫中最贵”的“两十宫”,“两十宫”之下应该是“副月宫”和“又副月宫”。在“月宫”之下有“统教”、“提教”、“通御”、“正看”、“副看”,她们既是妻妾,又是洪秀全的秘书、助理、钟点工,每天分班轮值,管理洪秀全的工作、生活琐事。值得一提的是,不论洪秀全或洪天贵福,都没提到有“宫女”存在,只是各项记载都说,在天朝宫殿的“外城”和“内城”之间,居住着大量天朝女官,但这些女官既不是后妃,也不是宫女,她们大多数是天国高官和诸王的家属,负责沟通内廷和外朝,这些人中许多是已婚妇女,在天王府属“上班”性质。几乎所有记载都称洪秀全脾气暴躁,喜怒无常,连他自己也直认不讳,他和后妃们的关系也相当紧张。早在金田时代,他就时常和新娶来的妻妾们发生冲突,以至于杨秀清、萧朝贵不得不假托天父天兄下凡,以“云中雪飞”(砍头)的极刑,威胁“众小婶”不得“嫌弃怠慢”洪秀全。癸好三年(1853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杨秀清、韦昌辉、石达开朝见洪秀全,杨秀清劝洪秀全善待“娘娘”,希望其不要对“触怒天王”的“娘娘”用“靴头击踢”,以免怀孕的“娘娘”因此流产;也不要对怀孕“娘娘”杖责,即使要打也应等到分娩之后,洪秀全对此并未反驳,显然杨秀清并非对空虚言,“靴踢”、“杖责”都是常有的事。《天父诗》是1857年出版的,其中谈到对“娘娘”的处罚有“三年不发新衣”、罚饿、关黑屋子、杖责、砍手足、“煲糯米”(点天灯活活烧死)、砍头等等,《天父诗》中多次提到“爷爷怒养杀三人”,显然至少在1857年之前,就有3位“娘娘”被洪秀全处死。和其对手清廷比,“88个女人”的确多了些,咸丰皇帝被讥“好色”,后妃不过20多人,后妃最多的清廷皇帝康熙、乾隆,也只和洪秀全的编制差不多。
第二十八章真的地震了大二期间,陈老师的课堂,正在讲课,突然我感觉一阵眩晕,有种被人猛烈摇晃桌子的感觉,头晕的厉害,一会,一个反应敏捷的女生叫了一声,地震了……于是,老师先到教室外面看,却见各班都在向楼下跑,就说,都赶紧下楼。我们下楼,站在空旷的教室外的草坪上,我四处寻找,看到黎家茗正安安然无恙一脸平静的站在一堆女生中间。从碎花绿泥和幽香雅径,宛似淡淡的一幅水彩画中神仙般地行来。像是天池的水一样,她的目光直入到眼内,然后一泻千里地没有一点障碍地跌入心脏。她温柔单纯、善良可爱,清新的就像一杯茶,缠绕着袅袅清香,轻轻的抚慰着我那些个不可名状的悸动。我想,没有人会不喜欢她的温柔,没有人能抵挡她的回眸间盈盈期盼,我也不能。大二的暑期对我来说是个非常有意的一个假期,虽然江南的夏季炎热无比,雨水极多,蚊虫乱飞,可是我却利用二十多天时间的连续奋战,一个二百多页纸张的小说诞生了。虽然其中不乏个人的一些感触与想法,可是总体而言,是失败的,可是开学时迫不及待的拿给王老师请他指教时,他竟然打出满满一页的话,其中有鼓励,也有修改意见,只是后来逐渐忙碌,加上忙于完成一个个写作创意,所以始终没能完成系统的修改工作,只有手稿始终精心保存,并且一直从中原带到江南,又从江南带到西北。圣诞节前夕,金黄色的梅花,被大雾衬托着,却尤显鲜艳,白里透黄。小巧的花儿在大雾中隐隐约约,金黄的花蕊如同小星星一样,若隐若现。远处望去,房屋好像漂浮在天空中,似琼楼仙阁。山也看不见山顶。眼前的一切都笼罩在一层飘渺的、轻纱般的晨雾里,太阳缓缓升起,大雾中只看见一团红晕,迷茫中发出淡淡的红光。一切景物都影影绰绰,向前行进,面前的雾好像在向两边闪开。此时,厂里各处商店都在最显眼的地方摆满了香气扑鼻的漂亮苹果,漫山遍野就都挂满的红灯笼,苹果身披红红的外衣,圆溜溜的,像个气球;绕着一阵甜甜的清香扑鼻而来,直击心脾,顿时感到心旷神怡,美妙无比。有的商店还将苹果用五颜六色的丝带精心包扎缠绕,将苹果衬托的更加精致玲珑,像绿叶簇拥的绚丽花朵,透着天边火焰般的圣洁。也像鲁迅笔下入京的白菜一样身价倍增,带着一个各位动听的名字—“平安果”。厂里立即忙碌开,大家纷纷购买苹果互相赠送,虽然也有购买精心包装过的,但更多的却是直接精心挑选了苹果采用各种充分展示个性的方式进行包装,一向喜欢搞怪的王建华这次也不例外,竟然在林涛送给女朋友的苹果在还在构思如何包装时,用笔画上了一张卡通笑脸的图像,我们宿舍兄弟笑的不行,可是林涛几乎和他急,但由于时间已经来不及,林涛只好硬着头皮送给了女朋友。然后好一阵担心,可是却得到女朋友立即打来电话。于是惴惴不安的接听电话,却是女友不停的发现天才般啧啧称赞,林涛立即喜笑颜开,却让王建华不高兴了,嘟着嘴:“我就说嘛,好心当成驴肝肺。”这次囧的反而成了林涛,我们又是一通狂笑。可是却接到徐美丽的电话,然后赶紧准备往楼下跑,却被兄弟们一通调侃,只好装作生气的模样:“先不和你们说,回来算账。”拿着盒装的苹果跑出宿舍,然后在楼下她居然用的是我一样的包装盒的礼物,她却还一边嗔怒:“是不是我不找你,你就舍不得给我礼物啊?”我很冤枉:“什么啊,这不就是给你的吗?”她却说:“还不知道你准备给谁的呢?”我无可奈何,她赶紧打开了,又是惊讶的责备:“我说的没错吧,我说你是在仓促应付我吧,要不我的是红苹果,你的怎么是青苹果啊。是不是红苹果卖完了,拿这个蒙我啊?”我立即反驳:“这你就不明白了吧,从价格讲,青苹果更值钱;从象征意义讲,青苹果是青春的象征;从味道讲,青苹果脆填可口,哪像红苹果那样软的甜腻……”她赶紧制止:“打住,打住。算我说不过你,总行了吧?”可是回去,我对此事矢口否认,还一本正经道:“没看出来,包装都是一样的吗?”林涛却说:“那你带着两个苹果跑下去,又回来,这是干什么?不会说你是脑子进水吧?”我先是一愣,后继续狡辩:“人家遛宠物,我遛苹果不行吗?要你管吗?”王建华却拆开了我的包装,说:“哇噻,果然成绩斐然,刚刚还是青苹果,遛一圈下来居然就成了红苹果了。”我立即目瞪口呆,许久才唬着脸说:“好你个王建华,竟然敢私动我的东西,看我不打你?”王建华赶紧躲到林涛后面:“林涛,帮我,陈志国又要对我动武了。”我们又是一番大笑。情人节这样的节日在喜欢玩情调的大学生里特别受重视。刚吃过晚饭,女工宿舍楼下的空气中似乎都飘荡着甜腻的味道,一下子如雨后春笋般窜出许多虔诚的站岗哨兵,有的拿着鲜花,有的抱着玩偶,还有一个手里拽着一串粉红色的心型氢气球……然后在笑声中,王建华居然也大谈女工,还说自己要找一个外貌佳,一个性格好的。林涛立即插话:“嗨嗨,别这么花心好不好,你这都重婚啦。”王建华反驳:“我这是排比,你明白吗?你这什么智商,什么理解能力啊,我这么简单一句话被你曲解成这样,至于吗?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混上的大学。”后王建华又带着一种憧憬的神情,眼中发着异样的光芒说:“最好投缘的。”林涛说:“头扁的还差不多。我看你这条件真够呛,就说你这相貌吧,堂堂一表人渣,好不容易长副瓜子脸还长倒了。再看你这气质,再看邋遢的模样,真是要命。再看这形象,又忍不住说实话,也不怎么样。最后又说,再看这给人的感觉,越是想找优点,越是发现缺点,越是忍不住说实话,更够呛……以后找对象,直接性别男,爱好女,普遍撒网,重点捕捞,捞住一条算一条,一条就不算赔,两条就算赚了,别犯倾向性错误就行了。找女朋友不要要求太高了。又美又会做饭的,那是美的电饭煲。又可爱又永远不会老的是樱桃小丸子。又经济独立又以你为中心的那是你妈。又美又可爱又会做饭又永远不会老又经济独立又以你为中心的是正用美的电饭煲想当妈的樱桃小丸子。”我插话:“嗨嗨,林涛,打住,打住,你过分了啊。好歹一个一个宿舍的兄弟,你这么说咱王建华,你觉得特有面子,特光荣是吧。这对你有什么好啊,你是不是贬低人上瘾啊?”我说完林涛说王建华:“王建华,我再说说你,别整天坐井观天,痴人说梦,再说了,做梦你也总得找个地方,躺着睡着了做啊。否则,就成了神经病,宿舍住一神经病,真是要命,早晚得把你送精神病院去。”王建华不高兴了:“我说陈志国,你这可不好,到底还有没有原则啊,你到底向着谁啊?”我却说:“我谁都不向,实话实说。”我忍无可忍,插上一句:“嗨嗨,你还小崔说事哩,你那早已过时了,现在只兴这个。”我急了:“不是,我说,今儿怎么了,没一个善茬啊,怎么都穿一条裤子了,这严重不成比例,仨比一。可是王建华,我还是不得不说你。你以为追漂亮女孩不花钱啊,可是你有钱吗?穷光蛋一个,把你卖了,也没那么多钱吧。”王建华却不以为然,道:“万一我手气好,彩票中大奖哩。”林涛说道:“少白日做梦了,你以为天上掉馅饼就专门砸你头上啊,告诉你,等着接着的人多了去了。这还不打紧,万一掉一石头咋办,你脑袋够硬吗?”王建华没好气道:“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林涛还击:“那是,要不还不成了精了。要不你吐个看看。”我立即插话了:“我也希望他中大奖,至少到时候可以买个苹果手机,我们哥们没事时,可以抱着当苹果啃,哪像现在连五袋苹果都买不起。”王建华立即伸出大拇指:“够兄弟,我要有一百万就分你五十万,一千万分你五百万……”我十分兴奋,问了一句:“要是有一千是不是分我五百啊?”王建华赶紧回避躲闪得一干二净:“那还是算了吧,因为我正好有一千块钱。”林涛却说:“我要是有钱人,才不乘坐公交哩。上次回来乘坐公交挤得厉害,让人家别挤,却偏不听。只好说,别挤,我的手都快被挤到别人口袋里了。立即四边人都散开了。可是车子还是挤,司机对要上车的人说,别上了,人满了。我不想再坐了,就下车了,却听见司机大声说,那个胖子下车了,可以再上五个人了。我正要生气,竟然看到一个拿着电话的说,哥们,让一让,挡着我的信号了。我虽然脾气不好,可并不没有;虽然小心眼,但并不缺。要不是舍不得新买的耐克鞋,早就让他哭得很有节奏了。”我十分疑惑,问道:“那你坐什么?”林涛很有想法似的道:“买两辆宝马,每次出门前面一辆,后面一辆呗。”我说:“那你坐哪辆啊,是不是随便坐啊?”林涛却在别人以为要劈叉时,啪的给人一巴掌,道:“才不哩,只在中间骑个自行车。”王建华却赶紧纠正他的庸俗思想和不良倾向,说:“错了,要我说啊,还偏偏就买一公交车。走专道,不堵车;停专用的停车场,不用交费。如果有人上了,就对他大声训斥一句,下去,这是私家车。”一次次想要对她诉说心中最想说的话,一次次反复酝酿,一次次不停雕琢,只为等待一个期待已久的最佳时机的到来。终于决定在情人节向她表白,所以忍不住心灵的悸动,和隔壁哥们一起给她买礼物。万籁俱寂中,远山睡熟了,河流睡熟了,屋檐也睡熟了。树,到底是不肯安分于初春未褪的寒气的单调,深夜里,犹然还做着春天的计划,此一处纯白,彼一处嫣红,把一场花事安排得熙熙攘攘。一梦花香里,树终于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清脆的笑声,飞出树梢,与恰巧路过的水相撞,树的笑,水的梦,齐齐破碎,弥散成一场缥缈的雾,在夜的空旷中,细细密密铺陈开来。清晨,推开窗户。满目之间,是接天连壤的白,白得纯净,白得朦胧,于熹微的晨光中,栖息在每一寸能到达的空间,或浓或淡。浓的,恣意张扬,无拘无束,从天际横亘到枯草匍匐的地面,浩浩荡荡,汇成一种极致的醇厚,任你如何察看如何分辨,也探究不到它的深处;那淡,似乎也早已领悟了某种天意的暗示,只省略掉浓厚的边缘,仿若是给谁的纤指修剪了的雪花飞絮,让你看得见,摸不着,却又分明能感受到它的清凉和湿润。晨雾把大地严严实实地笼罩着,没有一丝缝隙。近处的花园里像隔着一层薄薄的白纱,模模糊糊的,给人一种“不识庐山真面目”的神秘感。在眼花缭乱的琳琅物品间驻足细细找寻,反复琢磨,精挑细选,似乎没有什么可以代表心头的思绪,又似乎一切都可以是我对她情感的流露,那一刻,看的是精美的礼物,透视的却是心灵的触动。我想,如果真的有一天当徐美丽为了别人离我而去时,我没有挽留。当她选择回头时,我依然会不拒绝在微笑中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并非她对我可有可无,只是她不明白我对她是多么的在乎,所以她不会读懂我的感受,她的幸福我的快乐,她的痛苦我的悲伤。所以,我可以忘掉她的一切的不好,记起的只有她的好,我可以一直选择为她等待,带着恒久的爱,直到生命的终点,等到不能再等,爱到无法再爱。对她,我的爱满满的,所以我对其他人冷漠、吝啬,虽然我没有任何高贵的理由,只是不想让对她的感情溢出一点点。这种感觉苦涩而甜蜜,满满的,满满的,都是爱。好多次,脑海中都会不经意间闪现出她的身影,白嫩的面颊上浮现出了淡淡艳色,娇嫩得如同荷花瓣尖的粉红一抹。一直以来,总是迷恋那些像宋词一样的女子,透着迷离而端庄的气质,带着清新、带着自然、还有那些个无法言语的美好,让人深深沉醉,不可自拔。看到她,总会想起江南,想起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的江南,色彩明丽却有着一些温婉动人的气息。有时候的她,又仿佛塞北夜晚高高悬挂的明月,高高端坐于夜空,柔和地照耀着这片苍凉而颓溃的土地,清冷而又温暖。难忘她的眼睛闪烁着纯净如同春风般的温馨勾起心头多少柔情一次次忍不住回头凝望她的身影一次次驻足不忍远行我的世界从此不再平静一次次想要诉说心情迷失在如梦的青春好多次都会产生种种离奇的想法,甚至多么深切的渴盼她的每一句话都可以冻结起来,然后我精心收集,小心保存,每次想她时,就拿出来,融化了,听一听她的声音,然后再冻上。再后来,我和徐美丽经常qq聊天,那天她居然提出考考我,看我智商指数。我就立即大包大揽的发了一句话:“放心吧,我有的是实力,要考什么随便。”她发了一个擦汗的表情,随后发来一句话:“楚楚的生日在三月三十日,请问是哪年的三月三十日?”我立即觉得十分棘手起来,于是枯开始仔细琢磨起来,可是她却不断催促:“快接招啊,快啊。”我挠几次头皮后,忽然决定“百度”一下,居然找到答案,于是立即发过去:“每年的三月三十日。”然后附上一句:“瞎猜的不知道对不对。”她立即发来一个“OK”的表情,并且附上一句话:“果然有两下子。”她立即发出一句话:“太容易,让你侥幸猜对。不行,再来个更难的。”然后又发了一句话:“为什么先看见闪电后听到雷声?”我迅速搜索出答案,又赶紧发给她:“因为眼睛在前而对在后。”她这次发了一个竖大拇指的表情,我却立即打击她:“这个怎么更加容易啊?”她发了一个抓狂的表情后,又发来长长的一句话:“三个人,竖着站成一排。有五个帽子,三个蓝色,两个红色,每人带一个,各自不准看自己的颜色。然后问第一个人带的什么颜色的帽子,他说不知道,然后又问第二个人带的什么颜色的帽子,同样说不知道,又问第三个人带的是什么颜色的帽子,他说我知道。问第三个人带的是什么色帽子?”可是我还是迅速百度出来:“蓝色。”并且附上搜索到的解释:“(第一个人站在排的最后,他可以看见前二个人的帽子的颜色,所以是蓝色,这个也非常容易啊。”她却突然怀疑起来:“不对,你一定是上网搜索答案了吗?”我立即发出一个捂嘴笑的表情,她一看我露出了狐狸尾巴,赶紧发来一个用锤子砸头的表情。qq显示徐美丽的备注的生日快到了,我准备给她一个特殊的礼物,可是想破脑子才决定自制蛋糕。虽然手工不是我的特长,如果和少年时期做板凳的爱因斯坦同学,肯定那次最出彩的风头要被我代替他完全抢走,可是还是决定自己做,于是去乐购超市买了包自制蛋糕的原料,宿舍兄弟都很好奇,说寝室里又没烘烤机,怎么烘蛋糕啊?终于到了徐美丽生日的那天,我早早地起来,在床底下随便找了几个易拉罐,用刀裁去顶部,在里面塞上些没用过的手纸。然后把王建华书架上的几瓶尖庄拿下来,倒在易拉罐里。老四每次吃散伙饭都要喝白酒,每次都只喝一点点,然后喝不完的打包带回来,结果书架上就有了好几瓶。点燃了根一次性筷子,把每个易拉罐里的手纸都点燃,把我的大饭盆装着和好的蛋糕粉放到了易拉罐上面烤,烧完了三瓶尖庄以后,蛋糕熟了。寝室里满是酒味。蛋糕做好以后我装作不知道今天是徐美丽的生日,把手机关掉,电话也不接,关照接电话很勤快的、永远说“你好,请问找谁?哦,你等一下”的老四,找我的电话一律说我不在。终于到了晚上,打了个电话给徐美丽,让她下楼,说我在楼下等她。五分钟后见到了她然后我就递给她一个盒子,她好奇地打开盒盖,往里看了一眼,满脸通红地看着我说:“你怎么送我这个啊?太难为情了!”我说:“有什么难为情的啊?”她说:“怎么是个屁股啊?”我又好气又好笑,说:“你拿出来看清楚再说。”然后她就把徐美丽拿出来了,下面刻着的“陈志国为徐美丽专制”字样,她十分感动的样子。我说:“先别忙激动,还有好东西要给你呢!”然后我就带着徐美丽去话剧团办公室了,我跟团长说好了,让他今天把办公室里的值班人员撤掉,然后把钥匙借给我了。我打开办公室的门,里面一只散发着酒味的蛋糕上插着20根蜡烛,轻轻地对徐美丽说:“生日快乐!”本以为徐美丽会感动得哭的,没想到她疑惑地看着我,说:“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啊!”我说:“怎么不是呢?上次我和你在网吧帮你申请email的时候你不就是这么填的吗?”徐美丽说:“什么呀,我那时候问你生日可不可以乱填,你说可以的!”然后两个人对视着哈哈大笑,不管怎么样,徐美丽还是过了一个很快乐的不是生日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