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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库与他的两部“大部头”

时间:2008-11-20 16:07:27     作者:蒋任南      浏览:17747   评论:0   

黄库与他的两部“大部头”  

作者:蒋任南  

 

在美丽的东江湖畔,东江水电厂院内,有这样一位执著、倔强的人,他嗜书如命,编书玩命,用整整13 年业余时间,编写出我国第一部大型综合性语言义类工具书——《 辞类》 。有谁能想到,这样一本比砖头还厚,拿起来沉甸甸,洋洋洒洒达300万字的辞典,竟出自于东江水电厂一位当时任厂里秘书且年龄仅35 岁的青年干部之手。《辞类》 出版了,他仍痴心不改,以顽强的毅力,克服病魔的缠绕,又花了将近12 年的时间,将一部字数达600万字的大型语言工具书《 辞踪》 编撰成功,目前,即将付梓出版。他,就是《 辞类》 和《 辞踪》 的编纂者——黄库。                                                                        

                                     《 辞类》 诞生的前前后后
    1957
8 17 日,一个炎热的夏天。
   
九嶷山下的宁远县第二中学,与往常一样,师生们上课下课,显得秩序井然。这时,学校一位女图书管理员身怀六甲,正在搬书下楼,一不小心摔倒在地,一阵剧痛之后,婴儿早产三个月,带着哭喊声面世了。
   
这个早产婴儿就是黄库。父亲是该校的校长,母亲又是校图书管理员,似乎这就注定了他与书从小就结下了不解之缘。黄库自幼身体羸弱,学习却十分的自觉和刻苦,尤爱书写,写得一笔好字,令老师赞叹不已。他上高中时就喜爱上了诗,那时的语文课本中有郭沫若、艾青和贺敬之的诗。郭沫若热情奔放的自由诗体,艾青的纯朴自然的诗风,贺敬之充满激情的吟唱,深深地感染他,诗的火种在他年少的心灵深处播撒着……
    1974
12月,黄库从宁远县桐山中学(原宁远县第二中学)毕业。而对人生道路的选择,他响应党的“上山下乡”号召,成为郴县华塘公社塘昌大队第六生产队的一名插队落户“知青”,这一干就是3 年。在农村的日子里,和社员们日出而作日息而归,战天斗地,筑坝修塘,根本没有条件静下来读书写诗,只能在火热的劳动中体验诗的意趣,将对诗的虔诚之情默默地藏于心中。有一次,黄库被抽到县农业局帮助绘制全县农业土壤分布图,谁也没有想到,这位默默无闻的小知青,竟有着不平凡的天赋,绘制的图纸比专业技术人员还“专业”,令人刮目相看。在上山下乡最后一年的日子里,黄库有幸参加了由公社组建的一支毛泽东思想文艺宣传队。白天加班加点排练,晚上巡回演出,乐此不疲。当时,黄库担任鼓手和舞蹈演员。这时,歌词和剧本台词就成了他的“诗歌”读物,令其痴迷。黄库是一名优秀的鼓手,在中学时代就曾接受过专业的严格训练。他娴熟地打着鼓,每打一次,他就情不自禁地激动一次,兴奋一次,且久久不能平静。每激动一次,黄库都感觉到了鼓与诗的情绪的联动,此时那锣鼓的节奏,就如同诗的韵脚,又仿佛是战斗的诗篇。遗憾和可惜的是,那时的思想受时代的局限而不能顺着激情自由奔放,只能吟诵口号式的“诗篇”,所写的“诗”,他也觉得没有保存的价值。
                                                            

197712 月,黄库返城招工进入郴州纺织器材厂,做了一名电器维修工。他值夜班,工作相对来说不太忙,利用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就拼命读起文学名著来。他读的主要是诗歌,普希金、歌德、莎士比亚、荷马、但丁、雪莱、拜伦、雨果、海涅、泰戈尔、华滋华斯、莱蒙托夫、马雅可夫斯基就是在那时“认识”的,80 年代未至90年代又先后读了聂鲁达、惠特曼、艾略特、洛尔卡。黄库对诗的视野更广阔了,对诗的情感愈来愈浓,对诗的理解也越来越深……           

80 年代初,他自学成才,完成了中文大专学历的函授考试(90年代又完成了文秘本科学历的自学考试,获得了“湖南省职工自学成才奖”)。为了解决夫妻两地分居,己被择优录取为厂管理干部的黄库,调入水电八局东江子弟学校中学部任教。这时,有了安定的家庭生活,他开始追忆往昔,翻看着早期读过的诗,品味着早些年写作的诗稿,他在心底激起一阵又一阵的创作欲望,写了一阵子,竟感到有些力不从心,感到语言贫乏。他想打基础,就转向研究语言,想积累一点词汇,回过头来再创作。从此,除了工作之外,他就泡在了书海里,《辞海》、《 辞源》 一遍一遍的翻阅,至于看了多少遍,连他自己也记不清了。他慢慢地悟出了一个道理,只要社会上有多少种需要,就有多少种辞典。他进而想道:《辞海》和《辞源》之后,还应该有一本涉及面广的大型语言辞典,就好像古代的大鼎,三角鼎立,也如现代几何书中的等边三角形一样,互为依托,才算完美。那么,这样一部大型辞典定位如何,取什么名字好呢?经过一番冥思苦想,他终于想出来了,该是一部多功能综合性语言义类工具书,书名为《辞林》。但是,为了书名与书中的内容贴切,他经过反复甄别和考虑,遂将书名改为《 辞类》 。    在思想上,黄库作好了吃苦的准备。他心知肚明,艰苦的编纂工作不是一两年就可以完成的。他开始了攀登《辞类》 这条语言上的“华山险道”!利用业余时间,他搜集资料。而在搜集资料之前他要攻下第一难关——“体例设计”。体例设计是否科学合理,是否可行,是否充分体现辞书的编纂意图和充分反映所编纂的语言事实之本身,直接关系到辞书课题的成败。这是一个全新的设计,手头没有任何可供参考的资料,只能独立思考创造。经过长时间酝酿,他选择了从义类的角度,从语言应用和描写的角度设计体例。体例出来了,几年后又根据所搜集的全部语言资料修改了一次,最后定稿的《辞类》 按景物、人物、事理、特征分为四大部分,每部分下分若干类目,每类下收进若干条目。然后,以条目为单元,广收该条目各种言语表达方式,包括词、词组、成语、比喻语句、歇后语、谚语、对联、谜语、诗词、名言、格言、幽默、笑话、寓言、描写语段等等10余种。凡与条目同义、近义、相关的词、句、语段,力求搜集完备,以使读者一书在手,则汉语表达方法皆在眼前。
   
为了搜集资料,黄库不惜血本买书。他说,书是世上唯一不死的东西。为了更多地拥有书,他不吸烟、不喝酒、不吃零食。198710月,他调入东江水力发电厂,先后任党委办秘书、宣传科干事和厂办秘书等职,八小时之外,节假日,不管炎热夏日和寒冬腊月,总是夜以继日不停地抄啊写呀。走进他的家中,人们发现,窄窄的居室,床前床后,桌上桌下,衣柜、脚盆、麻袋、方凳等,几乎所有能搁书的地方都是书的立身之地。婚后十余年,电影院离家不远,歌舞厅近在楼下,可黄库居然无一次光顾。但他为了买书,却自掏腰包,上省城,去上海,到北京,也不惜血本。据统计,他已有存书30000余册,可开一个小图书馆了。九十年代的家庭,黄库家中最富有的恐怕就是书了。小两口每月近千元的工资和奖金收入,父母、岳父母又均为国家工作人员,不需他什么负担,而他的家中居然与冰箱、彩电无缘。有一次,黄库一鼓作气,用自己多年的积蓄将新华书店汉语语言类辞典都买了回来。
                                                 

 由读书到写诗到想到编书,而编的书是编一部填补我国空白的大型语言类工具书,确是一件天大的难事。就说分类就是一件极其困难和烦琐的事清,开始,进展速度十分缓慢。一次,他从邮电局分检员那儿得到启发,是啊,自己做一个巨大的分检柜不就解决了问题了吗!于是,小小的房子又加上了一个巨大的分检柜,到处是书,到处是稿子,到处是分类卡片,连朋友来了,要找出一块没书的地方也颇感困难。因为编书,黄库无暇顾及家中事,妻子全力支持他,包揽了一切家务事。那时没有电脑,手工抄写任务大,黄库的母亲、弟弟也腾出手来,全力以赴帮他抄写、整理、誊正,他的父亲戴着老花镜帮他一字一字的校对。一些亲戚朋友受到感动,也前来协助……
   
这部浩瀚的巨著,光摘录“语段”就是一个浩大的工程。如“景物部”天文里的“太阳”,黄库就浏览群书,先后摘录了来自黄秋耘的《黄山秋行》、刘白羽的《 日出》 、冯德英的《 苦菜花》 、曲波的《 林海雪原》 、刘白羽的《 长江三峡》 、巴金的《 海上日出》 、周立波的《 山乡巨变》 、苏联高尔基的《人问》 、严阵的《 荒漠奇踪》 、茅盾的《 一个够程度的人》 、柔石的《 人间杂记》 、老舍的《 四世同堂》 、巴金的《 灭亡》 、草明的《 原动力》 、鲍昌的《庚子风云》 、俄罗斯果戈里的《 狄康卡近乡夜话》 、俄罗斯冈察洛夫的《 平凡的故事》 、俄罗斯屠格涅夫的《 父与子》 、英国哈代的《 德伯家的苔丝》 、苏联肖洛霍夫的《被开垦的处女地》 、丁玲的《 给孩子们》 、茅盾的《 色盲》 等语段,确实难乎其难。

    1993
10 月,第一部辞书著作《辞类》 终于由中国友谊出版公司出版发行。从构思到编辑出版,整整耗费了黄库13 年的心血,其中的苦与乐,艰辛与喜悦,只有他和他的亲人知道……

即将付梓的《 辞踪》

  

《 辞类》 出版后,在社会上引起极大反响,连语言学界的前辈也对黄库感到十分的钦佩。《 辞类》 很快销售一空,于1994 7 月再次出版。这期间,黄库被评为厂先进工作者和优秀共产党员。1994 12 1 日,黄库出席“湖南省语言学会第三届年会”,其《辞类》 荣获“湖南省语言学会优秀科研成果奖”,同月获“政工师”职称。 19951223日 ,《辞类》又荣获“湖南省第三届社会科学优秀成果省级优秀奖”。有人开玩笑说,黄库有了这部书,一辈子吃穿不愁可不操心了。可黄库用自己创作的格言执拗地说:“天下书书天下天下有难书之书,古今言言古今古今无易言之言。”
   
黄库有工作,他觉得编纂辞书是“副业”,至于写诗便成了“副业”的“副业”。他将业余时间的所有爱好几乎全用在了辞书上。他对诗的爱好也只好忍痛割之,时有泛起激清,也是偶尔为之。但是,黄库读诗却从未停止过,哪怕每天能读上一首。读诗己成了他编辑撰写辞书的最好的调节,成了他精神上最好的寄托,成了他生活中的最基本的精神食粮,成了他的一种不可更改的生活习惯。     

那是1998 3 5 日,他与人合作的词作《难忘的泼水节》,荣获“江苏省纪念周恩来诞生一百周年征文、征歌、征集美术作品”活动优秀作品奖,该词作歌曲以后又获“湖南省五个一工程奖”。
    1998
6 月,黄库积劳成疾,因病提前退休。可他退休不退志,依然在辞书的道路上顽强的跋涉着。尽管艰辛,尽管枯燥,有时还被人误解,依然无怨无悔。他说:“汉字博大而精深。不论作为一种文字还是作为一种艺术,它都极具表现力。作为文字,它是人类四分之一的人能使用的语言工具;作为艺术,它同音乐和绘画一样具有超时空的艺术魅力,被人类所共享,是人类共同的精神食粮。所以,将汉字以辞典的不同形式介绍给世人,无疑是一件十分有意义的事情……    黄库想,如果说《 辞海》 、《 辞源》 是从释义角度收集和阐述汉语成果,《 辞类》 是从义类角度收集和展示汉语成果,那么,编写一部《辞踪》 则是从文字跟踪角度收集和展示汉语成果。它们的共同特点就是以博大精深的形态把汉语介绍给世人。
   
自从《 辞类》 出版后,他韧劲不减,在心底酝酿《 辞踪》 许久后,就默默地向这部巨著的编纂工作发起了新的“攻势”。他决心用自己的心血和汗水“十年再磨一剑”……
   
他向朋友透露,这部《辞踪》,顾名思义就是汉字跟踪收集词句的意思。即以汉字为纲,将汉字在词、词组、成语、比喻句、谚语、歇后语几种最常见的表达方式中所关联的语言成果全部集中在一起,并按照一定规则编排成书。全书共收汉字1230 个,都是从常用汉字中精选出来的,是常用汉字中成词成句能力最强的汉字,也是使用频率最高的汉字。我们从黄库处得知,收在此书每一汉字下的语言材料,丰富多彩,千姿百态,以其多层次、多角度、多方位展示同一汉字所关联的语言材料,是最基本最稳定而又最为活跃的语言单位。全书约600万字,是一部非常实用的综合性语言工具书,且检索方便。它既能为广大读者的工作、学习和写作提供丰富的语汇,同时也满足读者渴求语言、知识和经验智慧的需要。

  
《 辞踪》 的编纂,始于1994 年,初稿完成于2002年,目前相关出版社正准备付梓印刷。                                                                               

                   成功的背后……  

有人说,一个人在某项事业成功后,迎接他(她)的往往是喜悦和鲜花。但是,黄库在辞书编纂成功的道路上,却伴随着许多辛酸和苦痛。当时,《 辞类》编纂大功告成,黄库提着两大皮箱书稿请假自费来到上海、北京寻找出版社联系出版之事。一些出版社的编辑老总们,看了看那两箱沉甸甸的书稿,一致认为此书稿不错,但出版经费不好解决,爱莫能助,只能望书兴叹。黄库毫不气馁,又辗转到了国内一家很有名望的出版社,他满怀希望的介绍着自己精心孕育出的著作,该社负责人很热情地接待了他,并看了他的论文、前言,从前至后翻了翻书稿,表态同意将书稿留下,等研究后再定夺。黄库等啊等啊,这一等,竟等了三个月,而得到的结果是“不宜出版”。黄库还是不死心,坐上火车又来到北京,通过一位热心人找到了中国妇女出版社,出版社一位姓张的编辑慧眼识才,一见书稿,大加赞赏,答应由本社出版并迅速向全国各地新华书店、图书馆、各大专院校发出征订,并将出版书讯刊登在社科书目报第一版的显赫位置。《辞类》的出版信息引起了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的专家们的重视,词典编辑室主 任韩敬体 先生向出版社要求约见黄库,出版社立即把韩主任的要求通过电话转达给黄库。黄库认为事关重大,马上请假并带上一位帮助整理和誊写书稿的朋友赶赴北京,在北京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汉语词典编辑室拜见了韩主任和他的助理 李志江 先生,双方作了一次长谈。这次谈话不但没有影响《辞类》的出版而且得到了充分肯定和鼓励。为了扩大影响有利于发行, 通过张 先生努力又把它改为中国友谊出版公司出版。可是,好事多磨。当《辞类》即将付梓时,又传来“不幸”的消息,出版社说:“有关专家认为《辞类》一书命名不科学,与该书内容不吻合,必须更改书名!若要坚持此书名,就得更改内容!这是专家的意见,对于辞书的出版,我们不得擅自行事,你必须按照专家的意见拿出一个正确的方案,给你三天时间考虑,否则只好停止出版!”对方的声音虽然很平和,黄库听来却如雷贯耳!面临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他震惊了!他放下电话,心里想到:“这是多么严重的问题呀!”进而他又想到:“这不等于否定了我原有的完整书稿吗?!”但他没有慌神,又想了想:“不,我没有错!书名恰到好处,内容也十分宝贵,体例、内容和书名是相互依赖而和谐的一个完整体,若变了,编辑意图就变了,偏离初衷,犹如剐心!我要坚持,哪怕是暂时不能出版!”黄库暗自肯定了自己并下了坚持的决心!但他再冷静仔细一想,书稿能走到这一步实属不易,就这样“流产”未免太可惜了,何不来一次“据理力争”!于是他写了一封长长的信寄往出版社,信中满篇是书稿“正确”的理由,他以极端的诚意和对科学虔诚的态度,认真耐心地说明了自己书稿的科学合理性。信发出后,不见出版社的回复也没有得到其它方式的任何答复,《辞类》就这样悄悄地付梓印刷如期出版了。
   
黄库的成功来之不易,他那刚强的韧劲和毅力与他那丰富的人生经历是息息分不开的。黄库九岁至十二岁期间跟随外婆到了农村家乡。四年的乡村生活,让黄库由一个城市气十足的孩子,变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乡里孩子。放牛、砍柴、挖土种菜、捡煤、担锯木灰、喂猪、养鸡放鸭样样干过,甚至连扯秧、插秧、割稻这些大人活儿也时常体验。通过耳闻目睹和干活体验,他从小就懂得了农民的疾苦和生活的艰辛。中学毕业以后,他上山下乡当过农民,进城当过工人,还做过教师和管理干部。多种职业和多种行业的社会实践极大地丰富了他的经历和阅历,极大地丰富了他的思想和感情。他对社会的认识更为丰富,对人生的认识更为全面,对生活的认识更为深刻了。黄库曾经对诗人有一个诠释:诗人必须是一位具有丰富的人生经历和生活阅历的人;对语言十分敏感,非常熟悉自己的母语;有永不衰竭的激清和丰富的想象力;有绘画和音乐的天赋,对形象、节奏和韵律有特殊的感受;好幻想,甘于寂寞,勤于思索,带点敏感的神经和忧郁的性情;极易激动也极易沉默;把诗歌研究与创作作为自己毕生的事业。这样的人大概就是一位很有诗人气质的优秀诗人了。
   
黄库在总结编纂《 辞类》 成功秘诀时,仍很谦虚,只言及9 大要点:一是立志要大。一般来说,编纂大部头辞书不是个人能为的,是需立大志闯大关也。二是立志要坚。一个大部头,可能耗掉一生,可谓一生赌成败。意志非坚不可。三是学术要有独到见解。立大部头辞书课题十分困难,要有绝对的把握,否则悲哀至极。立得准堪称奇迹,当中有幸运,更多的则是学术之智慧。四是要有非凡之毅力。一部大型辞书,少则十余年,多则一辈子,要靠时间垒成。人生事务繁杂,要恒一而为之,十余年如一日,且枯燥乏味,无非凡毅力不能为之。五是困难之多,力求克服。一个人工作、学习、家庭等方方面面均不可误,困难可想而知,懦弱者不可为之。六是要排除误解之烦。尽管用心工作,正确处理主业与副业的关系,仍有“不务正业”之嫌,只能忍辱负重,用成功来说明一切。七是要甘于清贫。简化生活,坚持信念、不烟、不酒、不茶、少娱,把人生享受降到最低。八要淡泊名利。不求官,不图财,不虚荣;追求知识,追求科学,追求理想,追求充实,力争奉献。九要战胜疾病。为了这些大部头辞书,身患各种慢性疾病:颈椎病、腰椎间盘突出、神经衰弱、慢性鼻窦炎,慢性咽喉炎,慢性胃炎等。一边要与病魔作斗争,一边要坚持事业。无怨无悔,才能取得胜利!               

现在,黄库是中国国际名人协会名誉理事,世界汉诗协会秘书长,湖南省语言学会会员,“世界汉诗现实主义诗人奖”获得者。他的主要著作有:诗集《黄库诗选》 ,大型辞书《 辞类》 、《 辞踪》 等。他的著作和作品多次获国家级奖,代表著作《 辞类》 销售海内外……

   

通联:湖南省资兴市晋兴路西边村马路边154号信箱  

作者:蒋任南(湖南省作协会员   中国自由撰稿人)  

电话:0735-3331694   13786567808  

邮编:423400  

              2008-11-19   

   

  【编者按】 黄库真学者也,执着于生命最初的本色。

                                               编辑  儿狼

                                             2008-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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