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阳光》
一连好多天的阴雨天气,阴沉,冷,北风扫过。
惶然的早晨,从睡梦中惊醒。
阳光透过窗户明亮的玻璃,照在了窗帘上。
我索性拉开窗帘。
暖暖的阳光便洒落到我的床上,我身上的被子,我的枕头,以及我的脸。
我半睁着双眼,坚持直视太阳。
因为已经多日不见它,若偶遇一位多年前的老友。
直视,注视,忘了这种半睁着眼睛的姿态,已经让我的双眉皱起来了好久,正在发酸。
《自由飞翔》
想象自己在湛蓝的天空上自由飞翔。
飞翔,多么诱人的字眼。
却只能是想象里的东西。
电影《肖申克的救赎》里,得冤入狱的安迪,最终战胜,顺利逃出监狱,在墨西哥阳光明媚的海滨上,安迪像一只放出笼子的小鸟,自由飞翔了。
如同瑞德的那句话:有些鸟是不会被关住的。
飞翔吧,自由地飞翔,做一只不会被关住的小鸟:就算在笼中,精神也要在外头流浪。
《独自悠然》
独自,所有的空间便全是自己的。
于是得以悠然,自得,悠然自得。
不要说孤独不好,这是孤独留赠的最厚的礼物。
有时,在人海中,在亲朋好友的聚会中,在同学欢乐的庆祝活动中,空间被严重瓜分,不孤独,但却寂寞。
那是比孤独更为可怕的东西。
还不如独自悠然呢?
《梳子》
一把梳子,简单,古朴,没有华丽的色彩。
它梳过你的华发,让油亮的黑发从它的“指间”缓缓流过。
于是岁月流失了,如同掉落的发丝。
一根,又一根。
若将它们检起来保留着,某天会忽地发现,怎么就一大把了,那时,你回头一看,时光早已散落一地,无法重拾。
然后,梳子梳过黑白相间的头发,曾经的华发已经黯淡成一片暮色。
《夜风》
夜里的风,经过几次降温。
到达这一点,
寒冷。
它微弱时,慢慢地将我浸透。
当吹得很大时,猛地灌进我的外套,使我的外套鼓起来。
在它的撩拨下,
我不禁要打寒颤。
《马路上一片湿漉漉的花瓣》
我孤独地行走着,将自己的孤独无限放大。
可是,我依然无法放到真正的大,当我看到那一片花瓣:
湿漉漉的、孤独地躺在马路边。
它的孤独到底有多大,我不敢想象,我不晓得。
我环视周围:路边的树没有开花,
花坛里的花草也没有开花。
在我的视线所极之处,没有花店。
它从哪儿来的呢?为什么会到这里?
也许,买花的人路上掉落的,
也许,是谁人从别处采了拿在手里玩,路过此处,
扔下的。
不管怎么样,怎么样又能怎么样?
所有的理由或者原因,只是拉住它:请给孤独埋单。
《我不去长隆欢乐世界》
春节,我只身一人于校园,寻寻觅觅,寻寻觅觅。
最终还是失望了:没有什么事可做,没有什么地方可去,没有什么人可作陪。
回到宿舍,呆望电脑,有同学在群里发:一起去长隆欢乐世界……
好诱惑啊。
只是,转念一想,打了一句:我不去。
我为何不去,不是刚好可以逃避孤单、无聊、失落吗。
哦,世人只知去欢乐世界疯玩。
其实,我的最爱是:宁静致远。此时,不正好有机会么?
《心向远方》
什么可以不被任何事物挡住?
它逢山过山,逢海过海,逢墙呢,穿墙:当然,墙可以是肉做的。
是心呵,心,可以静守此处,也可游历天地。
它向远方,向着远方去,极力向着远方去……
那里,兴许有一位它所思念的人
那里,或许有它朝思暮想着要去看一眼的景色
或者其它
反正,它所要的,和它要去的,没什么可以阻止,可以栏住。
柏拉图说,可以在想象里获得。
2009年1月30日晚于广州华南农业大学华山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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