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楼
人
像猿猴上了树
从地面
爬上高楼
爬上高楼
人在树叶间生活
也没有什么异样
只是看地面的时候远了点
城市的路边
带破口的白布褂，二胡
在红绿灯人们停步的地方
响起二胡
伴随路边的车行声
往左拉，红灯
往右拉，绿灯
人们只是盯着对面的路灯
看不见二胡
城市的夜
假如城市整个晚上没灯
会怎样？
我像一只蝙蝠飞过
我密集的诗歌原稿
不撞乱有关夜的文字
闭上眼睛睡觉
忘了关上窗外故乡的月亮
2009年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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